作者:萌死他卡多
与此同时,
“笨蛋师兄不愧是花间派的传人呢~呵呵……呵呵呵呵……”
宫怜雪诡异地笑。
李清茶: ̄□ ̄||
耳畔,忽然响起不知从何而来的旁白:“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节。”
相当的虚幻。
宫怜雪伸出手,在李清茶面前晃晃,
“师兄,你现在可真是日宗弟子的公敌了。”
这话提醒了李清茶,
她环视一圈,发现一堆焦♂灼的视线,比今天早上武珹散播李清茶拒绝项楠毓的谣言时还要有更多的敌意,
武珹和宫易寒的视线反倒不同,更多的是玩味。
嘶……
李清茶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的事显然已经被看光了。
宫怜雪轻咬下唇,
“呵,男人……”
“关男人什么事啊?”
“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第一点,我没贼心;第二点,我有贼胆;第三点,我不是……咳咳……”
“不是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清茶没来想说“不是男人”来着,幸好憋住了。
宫怜雪白了李清茶一眼,
“那好,你说,你对谁有贼胆?不会真像《神雕侠侣》里杨过和小龙女那样,徒弟对师父有非分之想吧?啧啧啧……没看出来啊。”
“你别说得一副既定事实的样子。”
李清茶甚至不确定自己的师父到底是男是女,
不过,按花间派的尿性,应该是男的,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庆幸《关于花间派传人是女孩子那件事》是SF的变百文,
不然,发到女频去,真有可能变成《娇俏徒弟恋上师,她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这么长的标题,味儿也太对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李清茶疯狂摇头。
虽然不知道笨蛋师兄说的不行针对的是什么,宫怜雪还是冷哼了一声,之后,盯着她的侧脸,
“我说,你要不要擦擦?”
“啊?擦什么?”
“脸颊啊。”
“哦……哦。”
李清茶用手抹了一把脸,担心项楠毓留下唇印,又多抹了两把。
宫怜雪看在眼中,心里不是滋味,
她酸溜溜的问:“什么感觉?”
“湿的。”
“啧,你还挺享受啊。”
“什么享……不是,我是那种人吗?怎么会享受呢……呵呵……呵呵呵……”
宫怜雪:盯——
视线如刀般锋利。
李清茶郁闷,
“真的没享受,你也看见了,刚才那么快的一下,我都没反应过来楠毓就撤了,就算想要享受,时间上也不允许啊。”
“你还真的想过啊?”
“……”
“笨蛋师兄!”
完蛋了,这事儿根本解释不清楚。
不过,李清茶想想,这事儿好像也没必要解释,因为自己和宫怜雪又没什么,
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什么,又能如何?
像自己这种进狱系的花间派唯一单传弟子,一边搞百合、一边开后宫,那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李清茶清了清嗓子,
“好了,我花间派传人,万花丛中过……”
“片叶不沾身嘛~”宫怜雪甚至学会了接话把,“知道啦知道啦~”
“……”
“但我之前就说过了,你是‘偏偏液沾身’。”
这话有点儿怪,
李清茶听得白丝不得骑姐。
结果,宫怜雪主动岔开了话题,说起了今天比试的事,一边聊着天,一边乘船回了湖心岛,之后在李清茶的小院用餐,吃的还是火锅。
两人收拾餐具的时候,宫易寒来了,
她一进小院便直奔主题,
“清茶,明天修为一项的比试,你准备参加吗?”
“这……”
李清茶有点儿犹豫。
宫易寒看出来了,也不贸然给出建议,只是说道:“不管你参不参加,我觉得,还是要做好两手准备。”
听她的意思,这是要传授功法。
李清茶立即坐直了身体。
没想到,
“你接着练天魔销魂舞吧。”宫易寒说道。
李清茶懵逼,
“练身法……逃命吗?”
“呵……当然要练逃命,难道你指望跟怜雪或者项楠毓硬碰硬啊?”
一旁的宫怜雪窃笑,仿佛在说:“本姑娘可是六品。”
宫易寒劝说道:“清茶啊,我也是为你好,出此下策实属迫不得已,我怕你受伤啊。”
这话更打击自信。
李清茶郁闷,
“一点儿希望都没有?”
“没有。”
“……”
“哎呀哎呀,也不是一点儿希望没有,你的天魔销魂舞练得不错,而天魔销魂舞有惑敌之功效,说不定能色诱她们……”
“咳咳……”
“额……总之,你的天魔销魂舞再加上道门身法,两者结合得不错,该逃跑就逃跑。”
说着,宫易寒出了小院,
她回身,对两个年轻人挥挥手,
李清茶和宫怜雪跟上。
宫易寒指指湖面,然后对宫怜雪点点头,
宫怜雪立即会意了,飘至湖面,如仙子般起舞,
她的脚步轻点过的水面,竟然留下了余波,那些水波一直持续着,不断向周围扩散,从上空俯瞰就像是有雨滴滴落在上面,
不过,那些雨滴并不是随机的,落下的方位始终没有变化,每个“足印”之间都有水线串联。
宫易寒微笑,
自家徒弟可一点儿不比项楠毓差,
emmm……
就是有些笨笨的。
怜雪丫头明明是月宗传人,举手投足间魅力四射,却不懂得如何勾引男人,还得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助攻,真要命。
宫易寒叹气,对宫怜雪眨眨眼,之后又瞄了眼李清茶的方向。
宫怜雪这才恍然大悟,
她伸出手,邀请李清茶共舞,
于是,李清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感到少女的纤纤玉手拖着自己飞上了湖面。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曹子建的想象巧妙,信手拈来,不露造作之痕,就像现在的宫怜雪,让人觉得洛神就该如此。
“……”
“……”
两人对视,
难言的沉默横亘在她们之间。
忽然,
“你干嘛咬我!”
李清茶诧异地叫道。
就在刚才,宫怜雪竟然凑过来在她的脖颈处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少女低下头,
“来自师父的助攻都不好好珍惜,那就太不孝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
李清茶看向岸边,却发现宫易寒不知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有点儿懵,
“你师父不是要指导我们准备明天的……嘶……你还咬我!?”
“嗯,我咬你了。”
“我警告你……啊!你住手……不是,你住口!啊……喂……我……唔……”
“咕……”
李清茶的大脑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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