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萌死他卡多
啧,
成闲聊群了。
大家就不能一门心思搞狼人杀吗?
李清茶在心里吐槽,看这么多废话,很难筛选关键信息的。
宫怜雪问:“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
“回倚翠楼啊。”
“我说,接下来的这段时间。”
“哦……”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就是在京城里游玩几天,顺便抽空写一本《寒假园地》,让雏凤营的女兵们做,勉强算履行教官的职责。
之后,就该考虑突破到八品的事了。
李清茶问:“说起来,各脉的一品以及超品都是怎样的存在?”
这问题可大了,
宫怜雪歪着头沉思,
“嗯,你具体想知道什么?”
“就是战力,有没有一剑破甲两千六的那种?”
“……”
“怎么了?”
“我看你是脑子秀逗了,一剑破甲两千六?如果各脉一品有这个实力,那现世就不会有什么大夏了,反而是各大宗门对中原分而治之。”
宫怜雪对李清茶投去关怀的目光。
李清茶尴尬: ̄□ ̄||
她也不是不懂,
如果真有那么牛的战力,怎么也不可能任由普通人集结军队。
但是,《大千世界》毕竟是游戏世界,说不定就有这种不符合逻辑却不可动摇的设定,
科幻巨作《沙丘》里面的政治背景还类比欧洲中世纪呢!
这种事不能以逻辑考虑的。
李清茶说道:“那个,当我没问。”
宫怜雪掩唇轻笑,
“你这人,明明那么精明,一看就是花间派传人,却问出这种……呵呵……我懂。”
“???”
“我当然懂,突破在即,会考虑很多嘛~,我以前也……”
说到这儿,少女微微脸红,
嗯,看她的这副样子,肯定是想到了之前的糗事。
李清茶:“我很好奇!”
宫怜雪白她一眼,“不准好奇!”
“……”
“好啦好啦,言归正传,各脉一品和超品战力确实强悍,虽然不至于一剑破甲两千六,但是逃跑肯定没问题,休养好再打就是了。”
原来是放风筝战术,hit and run。
李清茶了然。
宫怜雪又想了想,继续说:“关于一品或超品和军队起冲突的情况,我也不甚清楚,纯粹就是瞎猜。我第一次突破……”
戛然而止。
少女脸色憋的有些红。
李清茶忍不住好奇,
“之前怎么了?”
“别问!”
“……”
“……”
李清茶:盯——
宫怜雪受不了她的目光,说道:“好好好,我说我说。”
她将头偏向一边,“我修炼得早,突破到八品的时候还是小孩子,问出那种问题……哼……你不准取笑我。”
“不孝不孝。”
“我第一次突破的时候,问的问题比你还荒诞。”
“……”
“……”
“你说啊。”
“那我真说了。”
少女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我问师父,虽然一品正面打不过军队,但能不能飞军队头上拉屎、撒尿,把底下带队的将军气死。”
“噗……咳咳……”
不好意思,
没憋住。
李清茶脸都涨红了,还是忍不住笑。
宫怜雪狠狠地瞪她一眼,小脚踢开一颗石子,
“我就知道!”
她快走几步,跑到了李清茶前面。
这姑娘闹起了情绪。
李清茶赶紧跟上,
“别生气嘛~”
“哼!”
“其实,你的问题很正常。”
“哼~”
“真的很正常,守城的官兵往城下倒煮沸的金汤,既能烫伤,还能感染伤口。”
“哼……嗯?”
宫怜雪惊诧地看着李清茶,大概是觉得某人在瞎扯。
李清茶说:“真的!千真万确!”
有个成语叫“固若金汤”,
其中,金汤出自道家语的“金汁”,是指守城时粪便煮出来用于泼洒敌人的液体,
李清茶的确没骗人,
在了解到这个不必要的知识后,很多名字带有“金汤”和“金汁”的菜,例如金汤花胶鸡、金汁娃娃菜,她就再没点过。
宫怜雪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李清茶,研究了好一阵,
“你这人,都是从哪接触的这些姿势?”
“呵,读书读杂了。”
“你懂这么多,干嘛不考科举?”
这话相当于:“你这么**,为什么不做官呢?”
李清茶考不了科举,一是因为那些儒家经典不好背,
总不至于现在叛出魔门,转修儒家吧?
其次,也是作者觉得写朝堂出力不讨好,
大夏是摊丁入亩还是土地兼并严重、农民流离失所?
每年财政收入多少,支出是多少?
士兵是临时招募还是职业军人?
……
这些都得设定。
上一本书,《女孩子的我竟有女帝赐婚的未婚妻》扑街的血淋淋的事实就在眼前呢~
(※注:已完本,作者冰天雪地三百六十度螺旋打滚倾情推荐)
所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李清茶负手而立,装逼装得寂寞如雪。
宫怜雪:“(ˉ▽ ̄~) 切~~”
师兄真爱装。
她摇摇头,将话题绕了回去:“各脉一品战斗力确实强悍,但很少有拿普通军队衡量的,所以,到底是一敌一百还是一敌一万……”
少女沉思一阵,
“以儒家一品立言为例,可让人对某些事实三缄其口,甚至有塑造虚假、架空历史的能力。你说,这算不算万人敌?”
这句反问其实已经表达了宫怜雪的观点。
李清茶没再追问。
两人继续往倚翠楼走,时不时地停下,买些零嘴,用油纸袋包着吃。
刚到倚翠楼门口,就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穆诗?”李清茶诧异,“你不是回宫复命去了吗?”
“已经复命了。”穆诗回答。
出于本能,李清茶察觉到了不妙,
她问:“找我有事?”
穆诗点点头,压低声音说:“皇上听说雏凤营新招了教官,教授的还不是军阵,因此有些好奇,想看您是如何授课的。”
“……”
“教官?”
“……”
“教官,你肿么了!?你说话啊,教官!”
“没……没事……我就是想静静。”
李清茶咽了口唾沫,
她转头,看向宫怜雪,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这个乌鸦嘴,刚说做官的事,自己就要被迫进宫去真的授课。
如果,皇上要赐官……
嘶……
李清茶打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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