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门雨柱
“不过你放心,我也没便宜了他易中海,答应他之前我哄他喝下我们张家祖传的断子绝孙药!他易中海这辈子也别想有孩子……”
贾张氏嘴里不停喃喃着,板儿爷却只听见两个名:一个易中海,一个张小花。
“没错小花,我就是老贾,这些年你可想死我了,快点让我抱抱!”
板儿爷趁势把板车拉到一个僻静角落,再在平板上铺好垫子,然后……..
板儿爷毕竟是新手,好半天不得其道,可把贾张氏急坏了!
“老贾你怎么还生疏了呢?算了我来帮你…..”
于是贾张氏伸手帮忙扶正…..
“舒坦…..”
………
半小时里,板儿爷一共打了三次喷嚏,第一次不到十秒,第二次五分钟,第三次倒是坚持了十分钟。
完事后板儿爷清理干净再收拾好衣服将贾张氏拉到了95号院门口。
刚才这位大姐送的自己到门口,怎么着自己也得投桃报李不是?
再说要是把她撂在这儿被别人趁热了怎么办?
送到院门口不久,贾张氏终于醒来:“你谁啊你?我怎么在你车上?”
“大姐你好,我是拉板车的,在医院门口咱说好了两毛钱我拉您回院里,现在到地了!”
板儿爷拉了半辈子车,走南闯北人见多了,倒也不虚这小场面反应很快。
“两毛?这么点路你敢要我两毛?就一毛!多了没有!”贾张氏稍清醒些小气病立马犯了,讨价还价道。
板儿爷心里偷笑,脸上却是副懊悔的模样:“一毛就一毛,算我倒霉!”
贾张氏回了家还仍有余味:这就是止疼药的味道吗?真上头!就是….就是感觉有些羞人,身体里酥麻酥麻的。
看来下回得少吃点,要不然这老胳膊老腿的有些遭不住。
……
病房里,当秦淮茹知道是易中海把事平了之后倒也没多大感激,易中海还有傻柱帮扶自己家什么目的她都清楚。
贾张氏曾告诉她说易中海收贾东旭为徒,照顾自己家是图贾东旭给他养老。
傻柱就更不用说,想透自己的想法就差写脸上了。
只不过人怂,又忌惮自己男人和婆婆还在不敢表现出来,其实贾家人从来心里都明白,只不过为了能多占点便宜忍着不说罢了。
担心过后,秦淮茹又对被棒梗偷家的王鸿涛升起了歉意,许大茂可是说棒梗不止偷了粮食,还把他家面粉和大米撒了一地。
再一想自己只是帮他打扫下屋子,他就给自己破凳子和旧床单枕头套,秦淮茹心里的歉意更重了。
说来也怪,要说平时棒梗没少上傻柱家偷东西,可她也就一开始埋怨棒梗几句,后来一听是傻柱家拿的直接就心安理得。
至于歉意、负罪感什么的从来就没有过。
为什么发生在王鸿涛身上却不一样呢?
秦淮茹有些迷糊,但其实却不难理解。
最开始秦淮茹发现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是有责怪棒梗的,甚至还亲自带着棒梗上门赔礼道歉。
但傻柱怎么说的?
“好小子!我藏这么好都被你翻出来了?真有本事!”
甚至秦淮茹想教训棒梗都被傻柱拦下,说什么这小子有孝心,偷了知道跟妹妹分着吃,我就喜欢他这点;
他不偷别人家的就偷自己家的,说明这小子跟我亲,把我当他傻叔。
偏巧秦淮茹性格慕强,可能还有未知程度的M(受虐倾向,不然怎么解释贾张氏越虐她越孝顺?比对待自己亲爹亲妈好一百倍!傻柱把她捧手心却从没在乎过他想法)
如此之下秦淮茹自然不会把傻柱当回事,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所以说傻柱最后的结局是冻死在桥洞底下是有原因的,舔狗不得house嘛!
“秦淮茹,又在想哪个野男人呢这么入神?”
贾东旭看秦淮茹时而眼神迷离、时而微笑心里很是不爽。
你男人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笑?指定是在谋划下家了!
“哦不是,我在想京茹她到底看上谁了,她进城以后就住的咱们家连院门都很少出,怎么会连傻柱都看不上。”
“这还用想?她看不上傻柱指定是有更好的选择了呗,你想咱们院没结婚的里面谁最优秀就是了!”贾东旭随口说道。
秦淮茹听了确实眼睛一亮:是啊,这么简单问题自己怎么会想不到,真是关心则乱啊。
“你说她会不会看上新来那王鸿涛了?听人说他是你们轧钢厂的驾驶员,要是真的那可就太好了!”
“好什么好?王鸿涛要是个普通工人也就算了,秦京茹努努力没准还真能嫁过去,可他要真是个驾驶员哪能看得上秦京茹?”
不得不说贾东旭瘫痪了以后考虑问题明显受到了许多。
可能是整天躺床上除了想事情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也可能是因为下半身瘫痪神经传输中断,病毒就上不去了,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第42章 李怀德的试探
“东旭你的意思是驾驶员很吃香?”
贾东旭蔑视地瞥了秦淮茹一眼:“那不然?驾驶员在八大员里都是排前面的,傻柱和许大茂在驾驶员面前都不是个儿!”
“这么厉害啊!”秦淮茹瞪大眼睛感慨道。
“所以你还是劝劝你那堂妹收收心,少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正儿八经的驾驶员哪是她这种村姑能配得上的?别到最后一个都捞不着,老老实实嫁回到村里去。”
贾东旭说这话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你妹妹一黄花大姑娘都配不上,你这生了俩娃的人七就更加别想了,老老实实把你男人照顾好,让他能早日回归岗位才是你应该做的。
秦淮茹有些听进去了,一想也是。
别说她都已经二十七八,比人小王大六七岁,就算她倒退十年到刚成年那会儿,王鸿涛也不可能看上自己这么个村姑啊。
别说他了,但凡贾家名声好点,贾东旭能娶城里媳妇都不会看上自己,王鸿涛要真是驾驶员条件比当初的贾东旭还要好上不少,就更不可能看上秦京茹了。
贾东旭看秦淮茹不再七想八想心情总算好点。
“哎呦,胸口又开始疼了,快给我倒杯水过来,我要吃药!”
“哦。”
“秦淮茹你是不是动我药了?怎么只剩四片了?我记得明明还七片的!”
“没有啊?我动你药干啥?药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少了呢?难道是我记错了?”
……
“老太太,你说王鸿涛那小子说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哪句啊?”
“就说我跟你长得像那句,他该不会真知道些什么吧?”
“知道?他顶了天也就二十出头,上哪知道去?要说知道咱院也就张小花那妮子还有点可能。
但张小花不可能有那城府一藏就藏三十年。
肯定是你多心了。”
聋老太笃定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现在不比以前….”
“你还知道现在跟以前不一样?说了你多少次那些作风得改改,你就是不听。
现在外边普法那么厉害,封建大家长、捂盖子那套不可能一直行得通。
你还是早点收手吧!”
“嗯。”
易中海表面应得痛快但心里却不这么想,院子里不安定因素其实就一个,要是能把他解决了…
……
第二天是周六,上完这天班轧钢厂可以休息一天。
六十年代早期还有单休,不过再过几年就没了,到时别说单休,就连过年都没假。
在办公室李怀德随便问了王鸿涛几句贾东旭的情况,王鸿涛只说跟贾家不是很熟,不过看昨晚贾张氏已经回院里住,估摸伤情应该稳住了。
李怀德是个人精,听王鸿涛这么说立刻明白他跟贾家不对付,遂不提。
闲着无事,李怀德又想起了初次见面时,王鸿涛“慧眼”给自己造成的震撼,想再试试王鸿涛。
“鸿涛啊,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王鸿涛被李怀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住了。
“李厂长您是说哪方面的?”
“都行,你是我亲自选的司机,私底下咱们是朋友,随意些就好。”
“行,那今天我就逾越了。”
王鸿涛打量了李厂长一会儿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说实话李厂长您跟我印象中那叫李富贵长得是真像,都让我有些看不出来。”
王鸿涛先说了这句铺垫才接着说:
“别的先不说,对自己人好这一点我就没见过比李厂长您做得更好的!
您看我原本不过一乡下人,就因为运气好跟了你。才几天功夫,这不工作有了、房子也有了……”
李怀德听得眉开眼笑,他之所以对王鸿涛这么好,除了相信自己命里缺水需要有水的人替自己补缺外,就是看中了王鸿涛的本事。
“好了好了,都自己人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说些其他的。”
“那好,大伙儿都看得出来的就不说了,说些我自己猜的。”王鸿涛也是见好就收,有些话意思表达出去就好,自己可不是跟许大茂一样的丑角儿,靠溜须拍马混日子,必要时候还是得显示些真本事的。
“要是我没有猜错,李厂长应该是部队里下来,之前做过勤务兵吧?”
李怀德心里一震,如果王鸿涛说的是他在厂里管后勤,那倒也正常,毕竟自己任职副厂长之前就是后勤主任,知道这事的人有很多。
但王鸿涛能说出他在部队里当勤务兵那可就不得了了!
他就是在给领导做勤务兵时候被领导女儿看上,然后领导变成了老丈人以后,这才平步青云,一步步走到万人大厂的副厂长位置。
这个秘密只有常委聂书记知道,连杨厂长都不知道。
“哦?鸿涛你还有这本事?”李怀德眼睛一亮,诧异道。
“嗨,什么本事不本事的,我就随口一说,做不得准,猜的,猜的…..”
(难不成我还能告诉你是我用透视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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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那鸿涛你能不能猜猜我以后会怎么样?”
以后?以后你李怀德会成为轧钢厂真正意义上的一把手,在起风的十年里屹立不倒,甚至在风声过后仍然能平稳着陆!是成色十足的金大腿!但能这么说吗?
“李厂长,我只能说照目前这样下去的话,您的未来一片坦途,即使遇上障碍也会被扫清。再多我就不能说了,说了怕产生变数。”王鸿涛“挣扎”着说道。
“不说不说,知道这么多已经足够了,你的意思我明白!”
对此李怀德的理解是泄露天机会影响命数对自己不利,遂不再追问,但是对王鸿涛却多了不少敬意。
没错,就是敬意。
经此一问哪怕是以后王鸿涛不上班,供也要把他供在这位置上!
心满意足的李厂长打发王鸿涛自由活动去了。
要说这司机吧还真自在,也就接送领导上下班时费点功夫,王鸿涛闲着没事上运输科转悠去。
“师傅您过来啦?”
廖小龙看到王鸿涛过来忙放下手里头石锁,小跑着过来。
“臂力练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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