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门雨柱
“受委屈了？”王鸿涛问道。
王鸿涛看于莉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刚在家里受气了。
那时候的女人可没现在这么好的地位，嫁得好婆家人把你当自己人，嫁不好婆家人欺负你一个外来的也是常有的事。
于莉自己没工作，男人阎解成也没份正经行当，只能每天跑街道办蹲点零工，一个月能有个十块钱算不错了。
除去上交三大爷的伙食费和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一个月根本存不下几毛钱。
刚才就是因为马上月底跟阎解成对了下账，结果只余了八毛六两人才吵了起来。
于莉埋怨阎解成没用，阎解成反驳于莉还不如自己，于莉越想越委屈就跑了出来，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会儿。
结果刚出门就撞上了王鸿涛。
于莉心里本就委屈，这会儿再看王鸿涛宁可收音机掉地上都不忘护着自己，两相比较之下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掉了下来。
“走，上我家帮忙做顿晚饭，今天刚好买了条鱼。”
“嗯！”
于莉低着头跟在后边。
……
进得门就听见三大爷一家争吵，王鸿涛在门口稍微顿了一会儿。
然后就看见三大妈皱着眉头出门，估摸是出来找于莉的。
看到王鸿涛后三大妈挤出个笑脸：“小王回来啦？”
“哟，哪弄来这么大条鱼，得有个五六斤吧？”
王鸿涛同样报之微笑：“下班回家顺道买的，待会儿还要你们家于莉帮忙做了。”
“做鱼啊？没问题没问题！我们家于莉正好擅长这个！”
三大妈两眼放光心里盘算着待会于莉能带点什么回来，鱼头肯定是没戏了，但是能弄点鱼肉或者鱼汤回来也不错啊，最好是做好了的再带回来，这鱼费油。
等两人走远后三大妈才摇摇头，嘴里嘟囔着：“真是不会过日子，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买什么鱼啊？有那钱买点肥肉多好…..”
回去把刚才的事儿一说，三大爷大手一挥当即决定：“今天晚饭推迟一个半小时，等于莉回来看能不能带点剩菜，能省一顿是一顿。”
众人皆举双手赞同。
……
难得买条大鱼，王鸿涛想着干脆请隔壁许大茂两口子也过来吃上一吃，于是放下收音机去了隔壁。
于莉则是拿上脸盆菜刀去中院水池边收拾鱼。
“大帽，大帽哥在吗？”
本着反正不是外人，王鸿涛抬脚就进门。
“老王来了啊，许大茂他下乡放电影去了。”
一听有人进屋，娄晓娥先是慌了一下，等听清楚来人是王鸿涛后又放下心来。
原来这会儿她还赖在床上正迷迷瞪瞪呢。
这小媳妇嫁进来之前公婆就搬出去了，一直过着吃饱了睡、睡够了吃的生活，小日子别提多清闲了，身材也是越养越丰润。
打小娇生惯养没过过苦日子的娄晓娥，二十来岁了依旧跟十来岁的小姑娘一样，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水嫩地一掐一兜子水。
这会儿刚从被窝里起来，脸蛋更是红扑扑地跟个小孩一样。
娄晓娥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撑着坐起来，两条光洁圆润的藕臂露出被窝，肩膀上漏着紫色的真丝吊带，也不知道下边穿的睡裙还是肚兜。
香艳的场景让王鸿涛看了忍不住直吞唾沫。
下乡？下乡了好啊！王鸿涛小声嘟囔着。
娄晓娥一脸鄙夷地看着他：“看你那邪恶的模样，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嘿嘿，瞧嫂子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
“今儿买了条大胖头本来想请嫂子和大茂哥吃顿好的，可惜咱大茂哥没福气啊，居然下乡了…..”
说着王鸿涛一脸惋惜。
娄晓娥却是撇撇嘴：可惜？这话你自己信不？说话前照镜子看看你的嘴角好不？
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本想好好讽他几句的，不过想想他那异于常人的脸皮想想还是算了。
“胖头鱼？我要吃剁椒鱼头的！”
王鸿涛：“行，就按你吃的烧，吃饱点多攒点力气，今晚我要听到噗嗤噗嗤声。”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不欺负我能死是不？”
看着娄晓娥小脸扑红，媚眼如丝的样子，王鸿涛知道她多少有些意动，于是凑在娄晓娥耳朵根小声说：
“你讨厌我？”
“我就不一样，我一点都不讨厌嫂子，我喜欢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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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赶在娄晓娥没反应过来前跑出房间，还不忘把房门给带上。
娄晓娥抱着枕头又羞涩了一会儿才开始换衣服。
这人，蔫儿坏！
出门绕了一圈，再回来时王鸿涛手里已经多出了一串红辣椒和大蒜，都是些做剁椒鱼头必备的东西。
……
因为下过乡，今天的王鸿涛回来的要比平时早些，这会儿其他人才慢慢回来。
随着上班的大人、上学的小孩陆续回到四合院，院子里也开始热闹了起来，炊烟、柴火味也是愈发浓厚。
相比较乡下，城里的日子无疑要好过不少，再穷点的窝窝头还是有的吃的。
不像乡下，粮食吃完了就只能干等着救济粮下来。
这还是四九城附近，偏远些的地区那才叫可怜。
娄晓娥也没空着手过来，她手上提了小半斤猪肉，跟于莉解释是市场上买的。
于莉点点头表示知道，但王鸿涛却是不信的。
你娄晓娥一个不到九点不起床的人上哪买肉去？
总共那么点肉早被人抢完了好吧？
指定是这娘们从娘家拿的！
王鸿涛暗戳戳地想着：说不准就是知道许大茂今天下乡，才跑回去拿的。
这时候的娄半城虽然早已称不上娄半城，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日子再难也难不到他们头上。
嘿，看来这小妖精跟我想一块儿去了……
第119章 香飘满院，众禽反应
剁椒鱼头属于湘菜，而王鸿涛从傻柱身上破防学得的技能是川菜精通，按说这两个不属同个菜系，但王鸿涛却颇有几分我上也能行的预感。
于是把于莉打发去做别的菜，王鸿涛在娄晓娥好奇的目光中，自己上手做剁椒鱼头，
他先把于莉已经打整干净的鱼头对半剖开，往里加足够蚝油、料酒还有胡椒粉，给它码味，大致码个十来分钟，
码味的同时也不闲着，拿出足够的泡椒、红辣椒和大蒜，切一下剁碎，为了让口感更好他趁没人注意拿出一小罐泡缸豆同样剁碎。
然后用葱姜蒜末起锅，再放入红油和剁好的蒜末辣椒酱，再加料酒、白糖，爆炒分把钟，剁椒酱就好了。
把剁椒酱浇在鱼头上，再放大火上蒸。
蒸熟后将盘子里的水倒掉，再淋上热油就可以上桌了。
端上桌的鱼头大概是这样的：
剁椒鱼头可不比别的菜，它的香味十分浓郁，有剁椒的辣味，又有鱼头的鲜味，香味弥漫开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后院。
东厢房的刘海中家。
正一口炒鸡蛋一口小酒，吃的有滋有味刘海中瞬间一怔，筷子也停在了半空中。
他眯着眼贪婪地大吸了口气：“真香，又辣又鲜，这是谁家在做大菜了啊！”
二大妈咽了口唾沫羡慕道：
“应该是咱对门的王鸿涛家，刚我看这小子提了条大花鲢回来，还买了整串的辣椒和野山椒，估摸做的剁椒鱼头。”
刘海中同样舔了舔嘴唇：“哎，这玩意没法羡慕，人整天跟李厂长后边，随便漏点就够他吃的了。”
接着刘海中把又把寄托放到了刘光齐身上：“老大你以后多跟王家兄弟亲近亲近，要是能学个一招半式的就更好了。”
刘光齐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学的，这一顿下去得多少油啊，估摸至少也得小半碗！再有钱也不能这么吃啊！”
刘海中不满道：“费油怎么了？至少人得先弄得到才有本事费！你倒是想费，可你弄得到么？”
刘光齐低着头默不作声。
还是二大妈看不下去：“光齐说的倒也没错，一顿下去半碗油，都够你炒多少鸡蛋的了？”
“再说咱厂能有几个李厂长那样的？
别到时挣钱的本事没学到，花钱的本事学了个足，那咱家日子还过不过了？”
刘海中一想也是，光齐他再有出息，学了王鸿涛的本事也找不着第二个李厂长啊。
于是点头道：“说的倒也没错，刚才话当我没说。”
就在这时，刘光福趁着自家老爹注意力在想问题上，偷摸夹了一筷子鸡蛋，快速就往嘴里塞。
可惜运气不好，被回过神来的刘海中抓个正着。
结果刘海中狠狠就是一筷子敲在他手指头上：“狗日的一天天不学好，净跟你二哥学偷吃，你劳资我的鸡蛋也敢动筷子？”
说完，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连边上不吭声的刘光天也顺道一起收拾了。
刘光天一脸无辜：
“哎哟爸您打错人了，我没动筷子，刚是老三夹的！”
刘海中手上不停：“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偏偏二大妈还在边上附和：“老刘打的好，不打这俩小子下次还敢，不长记性！”
“爸，您别打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光福边护着头躲闪边求饶。
一旁的刘光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同时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
……
中院贾家。
贾张氏和棒梗的鼻子一个比一个灵，棒梗抽了抽鼻子：“奶，这什么味儿啊这么冲，闻着还挺香。”
贾张氏年老成精，只一闻就知道王老大肯定是把那条大花鲢做成了剁椒鱼头。
“梗啊，这是后院那姓王的小子做的剁椒鱼头，辣的，不好吃，咱在家等傻柱带饭盒回来，那才叫香呢！”
棒梗狐疑地看着奶奶：“这味道一闻就很好吃！奶，你去帮我弄点来，我要吃！”
贾张氏重重地叹了口气：“哎，你奶奶哪有那本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生在贾家，你爹死的早，你妈又不疼你，苦了你咯…..”
“啊….”
“我不管，我就要吃鱼头，我就要吃鱼头！”棒梗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就躺地上打滚，嚷嚷着就是要吃。
秦淮茹只是瞥了一眼这搞怪的祖孙俩就没再搭理，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见秦淮茹不搭理，贾张氏赶忙把棒梗拉起来：“哎哟我的乖孙子哎，可不兴打滚的，赶快起来先….”
“真想吃鱼你得求你妈。”
这可不是贾张氏突然变通情达理了，而是上回协定棒梗和贾张氏自己的衣服都要贾张氏来洗，所以她才不想让棒梗打滚。
见秦淮茹无动于衷贾张氏转过头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儿子说他想吃鱼了你没听见吗？还不赶紧想办法给他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