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的磁场癫佬 第19章

作者:精灵宝钻

  “这是信赖啊归鞘…你不这么认为吗?”她咬住苹果片却依旧能清晰地吐字,“你就从那头开始把苹果吃下去吧”

  这种香艳场面我只在东国轻小说和动画里见过,只是东国的创作者通常会把苹果替换成德狗常吃的那种巧克力棒,好像叫“百奇”还是什么……

  要照做吗?从另一头把苹果吃下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为了看我会不会崩溃?

  随着万咬住的苹果片一点点朝我嘴唇推进,我最终还是咬住苹果片的另一端,并一点点地将其用牙齿咬碎,而万的脸也慢慢地贴过来,她的身体也是。

  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感到喜悦吗?也许有……我从未这么近地接触过异性,即便是我那个租来的女友也从没和我做过如此亲昵的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万是离我最近的女性,但她的心又离我很远。

  女性的气味,万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波味,应该是清洗头发时残余在发根上的,也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和汗水的腥味……这些气味混合到一起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构成她特有的独一无二的气味,而现在那股气味几乎将我吞没,将我从里到外染上她的气味。

  万的脉搏、心跳与呼吸也是格外清晰,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胸腔里那颗有力的心脏跳动时产生的震波。那颗从千余年前就一直跳动至今的心,那颗我梦中听过的心跳在千年后与我再次相遇,而我与记忆的主人在病床上相拥……

  苹果片一点点地被我的牙齿咬碎,我的心也越来越紧,心跳地越快,万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甚至闭上眼,就像玩生死赛车的车手加速到最后一刻。

  终于在我们的嘴唇间只剩下不到一厘米距离时万停下了,我的嘴唇感受她呼出的热气,鼻尖与她的鼻翼相碰,她吃掉仅剩的那点苹果后说: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啊?!!我大惊,她知道了什么?是evil的存在还是我偷运药物的事,也许是全部………

  她看到我额头流出的冷汗,伸出舌头舔舐。那湿湿的带着粘稠唾液的舌头,我的脸皮感受到它滑过时留下的温热。

  这一刻就连时间也停止了,在我眼中一切都变成灰色。窗外飞过的鸟悬停在空中,被微风掀起的窗帘保持浮动的姿态,万也停止了活动。

  我的思维飞速运转。

  她告诉我这个是为了什么?是想威胁我吗?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还只是单纯地觉得有趣?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她从我身上爬起,简单地整理下衣物,又歪脑袋对我微笑下,临走前还装模作样地冲我行个提裙礼,宛若贵族小姐。

  最后一切又归于压抑的沉默,我知道自己的命数已被这个女人牢牢掌握,被一个活了千年以上的疯女人……一个令我又恨又怕又爱又可怜的女人。

  我看向窗外,时已正午,窗边吹来的风也暖和不少。

  床头柜上的果篮中还插着一张贺卡,上面有手写的炎国祝福语,“赠千年后的你”,贺卡上的字迹很漂亮,祝福语旁边还画有一张笑脸涂鸦,应该是万的自画像。

  我想将这贺卡撕碎,但手指却发不出它该有的力量,现在的我就连反抗都做不到。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后语:先压迫再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先鞭子再给糖,老训狗达人了。

  这样的屑还是做成生姜烧肉比较好

  大结局归鞘:原来万宝是这个味道……

  "alt=万宝

  涂的万宝,脸画的有些长了而且透视还有点毛病。这角画着很麻烦,也许后面会出剧情把其他几根掰断……

第41章里子与面子

  各位有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出名的经历吗?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万走后的一个小时左右,乌鸦便也装模作样地来探望我了。当然比起我的健康,他更关心的是我负责运输的那批药物的下落。当从我口中得知那批药物下落不明时便能从他眼中看出明显的失落,以及恐慌…?

  也许正如我所料,他负责流通的源石病药物是某位不能说出名字的大人物提供的,其真实身份可能是某位德高望

  重的高级精英干员,也有可能是医疗部高层。

  现在这个信仰匮乏的时期大多数干员都开始想方设法地将自己手中的资源与权力兑现,有的甚至不惜出卖曾经的“荣耀”……最起码之前与我同行的两人就是如此,没准他们也曾是闪灵那样为巴别塔和特雷西娅殿下做出过杰出贡献的战士呢?

  然而当死亡突然降临时没有人躲得了,即便他们身上曾发生过怎样扣人心弦的故事,也就在一场爆炸和埋伏中结束。并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一个戏剧化的收尾的,现实不存在“祁爾鏾玲四揪器叁司英雄”,只有一群为了生存下去选择铤而走险的绝命徒。

  也许我以后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谁知道呢?

  诞生于这片大地的一切最终也都会回归大地。

  你说是吧?万……正如大地会收回你的力量一样,它终有一天也会收走我的生命。我唯一的目的就只剩下在此之前苟延残喘。

  乌鸦并没有为难我,毕竟我并没有帮他看管药物的职责,只是搭下顺风车罢了。而且我还在这途中受了伤,这怎么说也有他的部分责任。所以简单问完我几个问题后他便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状态,开始和我聊最近的热门话题。

  他翻阅手机屏幕里的内容时说,“因为最近频发的天灾切断了其他地区的信号所以无法浏览其他网站,只有罗德岛本地论坛可以用……”,他锁定画面后将手机屏幕翻过来正对着我,“大家最近都在聊这个,都在议论这个帖子是谁发的…”

  帖子的标题是,“挂逼了兄弟们!!”再往下是一小段文字,“已经打算跑路了,罗德岛就tm是个黑厂!在那边干了小半年制药流水线还倒欠凯太后两千!”,后面就是几张简陋的干员p图,有经典的白金提桶跑路。

  我炸出一阵冷汗。

  “谁知道呢……”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太后肯定很不希望罗德岛内部流通这种内容,所以这帖子这么长时间没被删掉令我有些惊奇。

  “发这个帖子的人自称是维多利亚大学毕业的,还是我们的校友呢!”乌鸦很激动,也许是深埋于维多利亚人血脉中的侦探基因发作了,毕竟一提到维多利亚肯定离不开蒸汽动力机与悬疑小说和各种连环杀手……

  “也许是胡扯的,没准发这个帖子的人是故意放烟雾弹让凯尔希和她的爪牙无法准确判断他的身份呢?”

  罗德岛内部局域网不需要注册身份也能使用,在本地论坛甚至可以匿名发帖,这并非是罗德岛宣扬言论自由,纯粹只是太后懒得管这边,“就让那些狗继续狂吠吧,反正在现实中他们什么都做不了”,这大概就是她的想法。

  久而久之罗德岛本地论坛就成了干员们发泄日常不满与内心阴暗想法的地方,经常可以看到一群没有注册昵称的匿名账号互咬。他们因为一点小事就互冲,用泰拉各地的脏话辱骂素未谋面的其他人。

  每当看到这种场面我就会想这些匿名账号下都是谁,摘掉网络这层遮羞布后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也许里面就有不少平时待人和善的干员,或是喜欢在日常生活中标榜自己品德高尚的人,当他们处于无人监视的状态下就变成这副模样……与疯狗无异。

  也许那个因为医疗干员工资下调就对其他人狂喷卡兹戴尔脏话的人是闪灵呢?也许那个整天在论坛发各种阴间表情包的抽象人是塞雷娅主任呢?这都有可能。

  我接过乌鸦的手机往下翻那帖子的留言,大约在我停止更新的三天后就开始有人刷“R.I.P.”通常还会在后面发几个蜡烛造型的表情。后面连续几十楼都是这个。

  一但有什么人带头其他人就会疯狂效仿,在群体狂乱下我看不到个体的冷静。

  “帖主还活着吗?”

  “这么长时间没消息肯定凉了,没准被红宝灌水泥后沉人工湖里了”

  “蛤人”

  “帖主也没反应,估计是真的无了。反正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就一吊丝把他内心的阴暗想法写出来而已。里面的那些东西与其说是讽刺现实不如说就是他邪恶的yy,套个罗德岛皮写他的篮子罢了。”

  “yysy,qs”

  “hxd们有女干员瑟图吗?”

  “你要哪个?我这有ai换脸的片子。”

  “凯尔希太烧了!我要吴涛!”

  后面就是连续几十楼的不能细说内容,这个帖子翻到末尾也都是上面这种回复。不是替我默哀就是对我的口诛笔伐,再不然就是无聊的黄色内容和罗德岛笑话。

  “没什么意思,”我对乌鸦说,“我对这帖子里的内容不感兴趣,”我将手机还给他后继

  “这种东西没多少营养,就是一底层吊丝yy罢了,写的都是些极端思想,还有点添油加醋的感觉,太主观化了。”

  乌鸦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伸向我床头柜的果篮,他本人则坐在床下掏出的小凳子上。他从果篮中取出一根香蕉又顺手抽出万留下的贺卡,将贺卡放到鼻子旁轻嗅。

  “嗯……女人的味道,没想到竟然会有女人会给你送这个,”他不怀好意地怪笑,“字也写的很好看,人肯定也长的不错,我猜女人一向很准。”

  乌鸦将那张贺卡反复看了几次,最后将视线聚焦于祝福语上,“赠千年后的你……什么意思?”他望我。

  对于这个我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也许只是万即兴创作的,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也可能有什么我没有察觉到的点……

  “我也不清楚,送我的人故作玄虚吧……”我突然将手从被窝里伸出,不顾身体疼痛地将贺卡夺回。

  这个举动也许吓到乌鸦了,他身子下意识后仰差点摔倒,稳住后连忙问我:

  “你干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在我潜意识中这贺卡是很重要的东西,明明之前还想撕毁的来着……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从苏醒以来发生的这些事让我一头雾水,怪事一件接着一件。

  “对不起…”我向他道歉,“我可能是刚从昏迷中醒来所以情绪不太稳定……”我语无伦次。

  “你现在一定很混乱吧……”他若有所思,“很抱歉没经过你允许擅自拿你的东西,”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拿起之前的香蕉剥开吃,又拿起手机看下时间,“我接下来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能借我些钱吗?”我冷不丁问他,“现在我身无分文,就连替换的衣物都没有,也没有联络设备……我是想打电话找其他人的,但现在这情况也没法联系外界……在罗德岛里我也就你一个熟人了。”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竟然在这种时候要钱…但我的确又很需要钱。

  乌鸦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懵了,他呆呆地望我,随后问:

  “要多少?我最近手头也有些紧……因为那批药物下落不明,我的合作人可能会终止与我的合作,他是个很谨慎的人……”

  看来乌鸦也有自己的难处,在这片大地生活的大部分人都不容易,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还有生存方面……

  命是里子,钱是面子,如果没了里子那再多的面子也是无用。

  “你最多能借我多少?”我将决定权推到他那边,此时就算他拒绝也无所谓,不如说我会因此轻松不少。

  他先是默默伸出两根手指,又缓缓道:

  “两千,就这个数了……你在离开罗德岛之前还上就行。”

  我只点头,表示赞同这个决定。

  乌鸦说他现在身上没那么多现钱,后天过来办事时会顺路把钱给我。

  他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合作人的信息,看来那家伙就在医疗部工作………也许此刻就在我们附近……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耐可以在罗德岛干这种事?敢在太后头上动土?那家伙不是狠就是蠢,也许又狠又蠢。

  但这也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我连自己身上围绕的谜团都没有解开。现在最先应该考虑的就是两千块到手后该如何分配。

  “说起来如果我刚才向万借钱她会同意吗?”

  乌鸦走后我盯着病房的天花板遐想。

  当时太紧张所以没问…还是算了吧,向她借钱感觉怪怪的。虽然她很大概率会借给我就是了,但肯定会提各种奇怪的要求。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第42章务艺旗覇冷鳍锍易峮 窃听者们

  “唉……是这样的…那家伙醒来后脑子很混乱,问他那批药物丢哪了他也说不记得了…是的…我也很着急…别别别!先别急着挂电话啊!海森堡先生!!”

  乌鸦在电话中苦苦哀求,他恨不得顺着电波穿越到对面给那个从未谋面的人物嗦牛子。但他做不到,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口头形式尽量挽留对方。

  与他合作的人谨慎地过分,所有交流都是通过电话形式,且只要求乌鸦将自己的号码递交给他,每次都用随机的公用电话与乌鸦联络,又因为罗德岛内部线路管理一塌糊涂,所以根本无法追查。

  这天衣无缝的作风甚至让乌鸦怀疑对面是一位从事过谍报工作的高级间谍,可能是罗德岛的某位高级特种干员。

  乌鸦苦着脸继续哀求对面那个自称“海森堡”的男人,其实就连“男人”也是处于假设阶段,因为对方使用了手机自带的变声器,只能听到特

  别粗糙的嗓音。

  “海森堡先生,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要是那批药物败露了不光是我,就连您家的祖坟也得被凯尔希医生刨出来……在罗德岛整咱们这套可真是是摸了猞猁屁股……”

  “你在说什么?什么蚂蚱!什么猞猁屁股?”对面都被乌鸦这段高速顺口溜整懵了。

  “这些话都是我跟一炎国哥儿们学的,我一紧张语速就变快这点您也不是不知道……”乌鸦尽量放慢说话速度,这样更显得嗓音颤抖,底气全无。

  “你知道那批药物丢失让我亏损了多少吗?”对面改用一种逼问的口吻,“如果那批药能顺利地卖给灰色的林,我至少能拿五千万!!”

  “可没卖出去那不就是废品嘛……”乌鸦小声嘀咕,对面显然是听到了乌鸦的碎嘴,继续逼问:

  “你竟还有闲心和我耍嘴皮子!”

  经过这几次交流乌鸦摸清了对面的海森堡先生是个非常喜欢斤斤计较的人,性子还特别倔犟,有很强的控制欲。

  按理说和这种人合作肯定非常痛苦,但无奈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正常走一单下来,他这个中间商都能捞个一百多万!乌鸦现在在罗德岛的单层公寓和高档家电都是这么来的。

  乌鸦的日常工作就是从海森堡那里接到下一波药物的取货地点与取货方式和运到哪里、又由什么人接头,之后再从罗德岛贫民窟物色愿意铤而走险的亡命徒,之前的萨卡兹和萨科塔人就是这么认识的。

  “再怎么和你胡扯都是浪费时间,那么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呢?你应该很清楚我在罗德岛的能量!我既然有门路能从戒备森严的医疗部那弄来源石病药物,那我同样也可以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片大地蒸发!”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可我现在的确没多少钱了,之前赚的那些不是买房就是赌赛马娘赔了……我东国天皇赏那次全压了目白麦昆,谁知中途杀出个刺客米浴…赔的连裤衩都不剩,我找谁说理?找麦昆还是米浴?”

  “什么麦昆?什么米浴?你难道是成心编故事耍我?我没时间听你在这胡扯!限你今天晚上就把五百万龙门币装到手提袋里封进医疗部后面的废弃管道里!我知道你偷偷存了一笔钱打算跑路!你觉得自己逃的掉吗?”

  “啊?!”乌鸦大惊,没想到那么隐秘的事都被对面探查到了,这更坚定他对于海森堡先生是高级特种干员的猜测。

  这种人肯定整个罗德岛都安插了眼线,没准现在医疗部大厅这边就有人在监视自己。可这种人为何会选自己担任中间人这么重要的职位呢?这是乌鸦百思不得其解的,也许是自己的真诚打动了对方?对的!一定是这样!

  也许只是因为海森堡看中了乌鸦的愚蠢并看出他没什么坏心眼和不敢做小动作…现实总是残酷的。

  “就这样吧,”对方挂断电话,只留下乌鸦继续坐在大厅发愣。

  难道真的要他要将自己这一年多来的积蓄交出去吗?这样他就又会一无所有。空着手从罗德岛来,最后空着手从罗德岛滚蛋,一分钱都无法带走。

  买的公寓也无法兑换成现钱,凯尔希似乎刻意抵制这种倒卖房产的行为,所以定下买下的房产五十年内不能转让的规矩,违规者则要支付房屋总价的八成作为罚款。

  可他能反抗吗?那也是无法的,他深知那个自称“海森堡”的家伙绝非等闲,那种人要弄死自己简直不要太轻松……

  最终乌鸦的求生欲战胜了贪欲。

  戏剧性的是,也真的如他之前所想的那般,他刚才在与海森堡通话时的确有人潜伏在暗处盯着他,在他所坐的医疗部大厅长椅所贴近的那堵墙对面………

  是身坚志残的归鞘!他坐着不知从哪搞到的的轮椅,耳朵贴在长椅对面的病房墙壁上,过人的听力已让他准确无误地得知乌鸦与海森堡之间的不平等交易。

  “呵原来是这样……”他用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敲打出一阵轻快的节奏,露出与万宝十分相似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