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的磁场癫佬 第192章

作者:精灵宝钻

  那青年先望一下倒在地上的雷蛇和芙兰卡,又冲能天使微笑:

  “你的身手很不错啊?我可是你的粉丝呢阿能。我曾用过你的写真照发电,但你这身材实在没什么料,所以实用性很差。你们萨科塔妹子都枯瘦如柴的,一个个细的像条筷子,真的会有人对筷子产生欲望吗?岛上女人身材方面我最喜欢黑姐姐,她那身材真是一流,马甲线很性感。说来你有中意的男生吗?你觉得岛上的男干员中谁身材最好?我个人认为是银灰。”

  “恶心而且愚蠢,为什么我要回答这种问题?”能天使抖一下撬棍,脑袋微倾,冷冷道:

  “小子,你刚才的话完全激怒我了,我会赐你一个绝对痛苦的死!我要用撬棍一根根地敲碎你身上每一根骨头!”

  “哦………”knife倒抽凉气,风轻云淡句:

  “好可怕……”

  又说:

  “你的凶相就让我想起名义上的一个妹妹,她也是很凶恶的,天天嘴里嚷嚷着要杀谁,所以人缘不太好。但逗她也是一件趣事,她凶起来的样子像吉娃娃,稍微逗她一下她就会追着人咬,但会真的把人咬死,挺可怕吧?”

  “你废话太多了!”能天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虽厌恶这家伙,但又想听他继续讲下去。

  “总之,虽然我与你无冤无仇,但若直接放你走的话凯尔希会扣我工资,这就很难办了,你懂得吧?毕竟你也算是个兢兢业业的社会人,无论是何种年代工作都是件痛苦的事……您就不能让我随便地杀掉吗?您看我还有十几分钟就要下班了,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耽误午餐时间,今天想吃青椒牛肉盖饭。”

  knife从深棕色的冲锋衣外套箘遛笼爾三是芭爸罒里掏出一把折叠匕首,这东西看起来就是街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他难道要用这玩意和能天使打?

  “是挺草率的,这把小刀是我前天上班路上在地摊上买的,knife这代号也是就这个随便起的。这把小刀可花了我大几十龙门币,那小贩说是用特殊工艺锻造,但怎么看都不靠谱吧?”

  knife伸手弹一下刀刃,刀刃抖动着发出怪异的噪音,他听后连忙摇头。

  “太脆!”

  “我应该去找专业师傅打一柄神兵的,像天雷火麟、天下世界那种……似乎想在这片大地上成名就要有个趁手的家伙。虽然我无所谓就是了,名剑神

  兵和凡铁菜刀在我手上都没有区别,我其实根本不会打架。”

  knife见能天使不耐烦地挥舞撬棍,他也装模作样地把手中匕首来回转,没几下就一个手抖把那匕首甩到地上。

  “哈哈……”他尴尬地笑,“让您见笑了,我实在笨拙。”

  “待我把这东西捡起…………”knife真的当着能天使的面弯腰拾匕首,看着毫无防备的样子。

  “那家伙在搞什么…为什么我开始不安了?”

  能天使的感觉没有出卖她。

  在knife弯腰握住匕首刀柄的那一刻,他的身影就在原处消失,他的动作快到在能天使瞳孔留下残像。能天使连忙举起撬棍抵挡,在如此神速下智慧、战术没有任何用处,她只是遵循本能去防御。

  金属碰撞声再次在这小巷回荡。

  “哦?…您的反应真是神速,”knife刀刃抵在能天使撬棍中间的位置,他单手持刀压制能天使双手握持的撬棍,看着游刃有余。

  而他刚才那一击的力量也只是【电流推动】

  “你混蛋好tmd卑鄙呀!”能天使咬牙抵挡knife单手的压制。

  竟然硬用偷袭这种下三滥手段?这是强者绝不可能做的!这是…这是卧王流!

  “兵不厌诈嘛这片大地上有武德和节操的人都死的很快,我是那种为取胜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那为什么又只用电流推动?你的力量应该不止于此吧?!”

  “你这身体只能做到电流推动吧?若我使出磁场转动就太欺负人了,所以就用电流推动陪你玩玩。【赌博】就是要建立在双方筹码一致的基础上才有意思啊……”

  “这不挺讲武德真是个怪人…”

  一场战在罗德岛某个无人小巷中悄无声息地进行。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第361章万,我的爱人

  我已存在这世上许久,我诞生之初周身是一片荒野,初生的我赤裸身体在那地方行走,一切都让我感到新奇、狂喜……我喘着气在那荒芜的土地奔跑,让周围景色快速运转,不知不觉淌下热泪,这是【知性】的象征。

  我是荒野的孩子,是大地的子嗣,由这片土地孕育而生……多年后我有了十几个兄弟姐妹,他们与我并无血缘关系,我们只是相处久了有些感情罢了。但我这人生性凉薄,恐怕无论谁死了都对我没什么影响吧?你说是吧?万……

  你是个性格恶劣的女人,你蛮横无理、凶狠残忍,你可以为达成目的做出任何事,杀死任何人,这些都是我做不到的……所以你最后君临天下,将我们这些【败者】踩在脚下,毫无疑问那场【赌局】是你赢了。

  所以这样的你也会与我一样对身边人的死无感吗?若我有一天也同其他人一样逝去,你会为我流泪吗?

  不会吧……我的妹妹……我的………

  爱人

  BGM:《末世歌者》

  你的强势只是为掩盖内心最深处的脆弱和自卑,你生长的环境迫你不得不变强。你嫉妒年夺走本该属于你的爱,所以强势的你在长成后便疯狂地压迫、掠夺身边的一切,将一切压下、踩在脚底!让神也惧怕,天也恐惧!

  你发了癫似的去作【世上最强】,但到最后你仍输了……

  尽管你后来建立世上最庞大、强横的帝国,统治世上所有人民,受无数人敬仰崇拜,被无数诗人才子歌颂爱慕。

  但我清楚在那雨夜,跪在母亲坟前的你仍输了。

  到最后你也没有赢得她的尊重与爱,你母亲到死的那一刻仍认为你是个邪恶且无可救药的坏种,她至死都是只爱着年的,你永远也听不到她说【我爱你】三个字…………

  呵……可悲啊…你一生要强不就是为了赢得母亲的认同吗?若得不到这个,那你的强还有什么意思?

  后来,你在自己母亲坟前唾骂,试着与死去的她理论,但无论你喊的怎样惊天动地,喊的风起云涌,喊到墓碑碎裂,她都不会再应你。

  无论你用什么法子理论,说的怎样有道理,她亦不会回你一句话…永远不会了……你自己也清楚这是一个你永远都赢不了的局,无论你怎样【强】也好,【霸】也罢……

  你一直叫喊到夜深,最后没了神采的跪在泥泞的地上,全然不顾帝皇的形象。那是我头一次见到你失落的样子,你身后那根粗长的尾巴就像泄了气的橡胶套子。

  我打着伞走到你身旁,将淋在你头顶的雨挡下。但你仅存的尊严和倔强不允许我这样做,你不能接受自己在母亲的坟前受他人施舍,所以你抬起尾巴将我的伞抽飞并将心中的无名怒火和无尽悲哀向我发泄。

  你对我重复之前对自己母亲的谩骂,毫不讲理地将我压在身下,用拳头殴打我的身体。但当时你

  的拳头打在身上并无多少感觉,因为那并非是以杀心和霸念推动,这样的拳头又怎能伤我?

  “够了……已不必再这样了cN鹨邻侕弍咝疤斯…”

  当时我这样说,这句话将你心中最后一丝倔强摧毁,将你心中的柔弱暴露。

  后来你哭了,在磅礴大雨下号啕大哭,你曾说过自三岁后就再也没有哭,所以那晚你就好似要将积攒数十年的泪流尽,让雨和泪将你的面容模糊。

  而在那雨中…我也哭了……

  在那雨中我们互相依偎着,像两个举足无亲的人在末世中拉着手并排走,也像两个落水者共用一块浮木……我们都有同样的【孤独】不是吗?在这片大地上找不到落脚点,半生都在漂泊流浪。

  那晚之后你又恢复往日的神采,除你我外无人知晓那晚发生的事,要强的你不会对任何人讲,我也一向守口如瓶。

  就让那些事彻底在历史中沉沦吧…无人知晓最好……

  后来小千和小百出生,怀他们时你没有对任何人讲这其中缘由,只说自己的母亲也是灵感受孕,所以你是天子,你的孩子也是……

  也许年看出其中细节,察觉到我对你的眼神变化,但她同样也不会说出来,她尊重你我的零.捌污林揪珊翏韭选择。

  在无人的时候,我从你怀里抱走睡着的小百,你袒露胸膛给小千哺乳。

  我将脸贴紧小百的脸,感受他的体温、脉搏与呼吸,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奶香。

  我对你讲小孩子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闻着让人犯困,你回答说可能是这味道让我感到安心了吧,人只有彻底放下警觉才会安心的…也许吧…

  也许当流淌我们血脉的孩子问世后,我们就不再是孤身一人,没有落脚点的我们有了依托…

  万,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不知道,当时的我没有问出这个问题,再想起来时已再没有机会。

  我抱着小百时感觉很不可思议,他是万生下的我的孩子,但他不是万也不是我,他只会是他自己,一个独立的个体。

  我并不期望他成为我和万这样的人,纵使有绝强力量但我们本质上都是失意者,前半生经历太多无法挽回的悲剧。若能选择他的未来,我希望他能平安地过完一生,在子女相拥下寿终正寝……

  同样的,我也这样希望小千,我希望她幸福。

  但凡是我所希望的都会与现实背道而驰……

  小千在万的催促下太早的成熟,她强的太快,以至于心不能承受暴增的力量。傲慢的她在年轻时做出许多错事,最终轻敌的她死在她一直看不上的弟弟手中。

  小千下葬的那晚万又如多年前那样跪在坟前,坟中没有尸骸,小千死后化作无数虚无缥缈的碎片,横强的她最后连个念想也没有留下……

  那晚也下起了雨,纵使万有控制天象的能力,她仍放任雨不停的下,仿佛是为洗刷内心的悲痛,也像是为惩罚压榨子女的自己。

  万久违地哭了,但这次不再是号啕大哭而是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哭,她的心态已和她母亲死时改变许多,这次她不再是女儿而是母亲了……

  万很偏心小千就像她的母亲偏心年,我清楚她不止是为小千的死哭泣,更是顿悟原来她本质上与自己厌恶的母亲没有区别,都一样偏心…这个发现让她彻底破防。

  万没有杀死害死小千的小百,她就这一个孩子了还能怎样?她头一次感觉无奈和无力,她只给了小百一个玩笑般的惩罚,将他变作女儿身。

  万曾私下对我说那时她本是想直接粉碎小百的身体的,但当实际操作时却又下不来手,她将小百身体分解后又快速重组,但脑子里想的满是女儿,最后就成了这样……

  I栮淋氵 鸸旗飼覇林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想,若万真的杀了小百她便会失去落脚点,她不安的心又将无处安放,噩梦和恐惧会让她难以入眠,让她再次变得疯狂。

  后来小百生下小十,她生产时万在一旁看着,我在产房外,那时我的心是恐惧的,不安再次出现在我的心上。

  像万生下小百,小百生下小十,小十日后也会生下她的后代……万和我的后代,百的后代,十的后代,这斗争的血脉也许会无止境地延续下去。他们或许有的会像我一样无所谓,但更多的可能会继承万的野心、残忍和不择手段……也许我们的后代最终会毁掉这片大地,毁掉我诞生的土地……

  若那种事真的发生,我该去阻止吗?或者说我有资格去阻止吗?我能杀死他们吗?断绝自己的血脉……

  口胡…我做不来………

  一直以来我都把世事置身事外,这让我得以平淡地看待一切。但若关乎这片大地的事成了我的家事,我就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天啊!不要迫我做出抉择…

  丧失力量,甚至连作男人的资格也失去的小百后来大彻大悟,她参透万的残忍本性和万的绝活【赤霄之剑】其实

  就是癫佬制造机,这疯魔之剑最终会将修炼者通通逼疯……

  小百也看出万只能在拥有碾压优势时才会从容慷慨。万的善意其实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慈悲】,一但出现真的能动摇她地位的东西,她就会拼尽全力把那东西毁灭。

  这些其实我也清楚,但我的软弱就导致我一直对这些视而不见……

  最终小百下定决心,她要逃离皇宫躲到万绝不会发现的地方,在那研究恢复力量的方法。万当年下的天锁光凭我一人难以破开,而其他有能力的人则不会出手干涉万的决定。

  我知道小百的决定后便帮她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逃离,这是我能为她做的唯一事情。

  我清楚万厌恶海水便带着小百一路逃到阿戈尔的地方。

  我在那以深海文明残破的宫殿为原材料重组出一座可以容纳数万人大小的海底基地,作修炼的地方。那基地会在海底不停移动位置,数百年才会经过同一处地方,大多时候都隐蔽身形。

  小百是比我有决心和毅力的,所以他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创下我所不能及的功绩。

  小十长成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万垂帘听政的工具,也看清万肯定不会将权力下放给她,于是她在小百逃离皇宫的百年后将她的奶奶万背叛。

  但小十才过四十重天的力量在当时已去到四十九重天以上的万面前根本不够看,这作死的小丫头非但没有将万轰下反倒彻底将万激怒,让万发癫,据我所知万最痛恨背叛她的人……

  我想在小百失踪后不就她就猜到是我协助的,在她看来我同样也背叛了她,这就是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她面前出现的原因……

  就在万彻底发癫将要从炎国开始毁灭世界的时候,就在我打算出手与她搏命的时候,百年不见的小百赶到。再见面时他已恢复男儿身,随即与万展开决战,一抬手就是当时上限的五十重天,那场大战是当时世上最强者的决斗,无论是我还是年、夕、令都没有资格插手。

  经历不知多久的大战,小百最终将他母亲轰下。战后小百念及母子之情没有杀死万,只把她永久驱逐出炎国,并在史书中彻底修改【祖龙】的形象将万称作【恶岁】,这就是后世司岁台接触到的历史。

  自此万又开始漫无目的漂流之旅,她从孑然一身到有了子女,最后又到孑然一身,从一无所有创建炎国,最后又回到一无所有。她的前半生就像时针在钟表上转了一圈,时间过去但又回到原处。

  我又何尝不是?

  对此我觉得无所谓,在漫长的时间下没有任何东西是长久的,得到的一切最后都会失去,无论是感情、财富、权力、地位……

  我曾拥有过成群的美艳女人,占据过一大片土地为王,但这些最后都化灵[梦首,+发作尘土。美丽的女人老死,占据的土地被炎国初代帝皇夺去,王的名号随着史书被大批焚烧而无人知晓,最后那些东西除了记忆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知道万并不忠贞,她不会为了我变得洁身自好,她在被逐出炎国后很快就有了新欢,和乱七八糟的人乱搞。

  对此我无所谓,我一向是无所谓的,我不求她只爱我一人,亦不会在她身上久作停留。长久的生命让我们可以有无数种选择,只需记得我们曾经爱过对方即可。

  后来小十比小百先走,对这片大地再无留恋的小百回到当年练功的海底基地,他进来时就发现已在那地方恭候多时的我。

  是的,自万被逐出炎国后我就一直待在这地方沉思,回想过去经历的一切,最后我下定决心将这数百年的经历通通告知小百,毫无保留的。

  在听完一大堆话后小百沉默许久,最后只回我一句:

  “谢谢你,父亲…”

  听过他这话我哭了,既不是像万在她母亲坟前的号啕大哭,也不是她在小千坟前的默默流泪,而是强忍着呜咽眼泪不争气地流淌。

  自此我的百年孤独结束。

  后来我告别小百离开那清冷的地方,见他最后一面时他已睡下,我又不禁想起他出生后不久我抱着他的情景,想起我希望他的人生,那好像才发生在昨日。

  我的泪又不争气地流。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海底基地的事,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小百的去向,他已为这片大地操劳一生,最后就让他好好地睡下吧,做个好梦……

  数百年后在某个旅途中我又遇上万,我与她擦肩而过,数步以后又转身对视,不约而同地说了句:

  “是你!”

  当时她身边跟着一个叫莫斯提马的女人,我与她也算是旧识,我们三人也是很久的朋友了。万当时跟着莫斯提马学作信使,她每隔二十年就换个身份。

  后来我们就近找了家餐馆吃饭,万又同我说了她这些年的经历。与漫无目的漂流的我不同,她过的很充实、很快乐,看来她又有了新的落脚点,这

  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