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婴孩尖锐的哭声让帐篷外的卫兵察觉到不对,在那短短的数秒内荷鲁斯的脑子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混乱,最后他抱走劳工的孩子逃之夭夭。
荷鲁斯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他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正抱着孩子躲避追兵射来的毒箭,他只得边用生涩的技巧哄哭闹的孩子,边从追兵手下脱身。
最后追捕将他赶到一处悬崖边上,荷鲁斯在慌乱中一跃而下坠入深邃的谷底,不知是否是他命不该绝,他坠落时不断被山崖边的树根减速,最终和婴儿一起被挂在离谷底河流十米远的歪树上。下坠时他一直用身子护住怀里的孩子,被树挂住后直接陷入昏迷。
第二天清晨他被婴儿的哭声惊醒,从十米高的树干上坠入湍急的河流,最后在离坠落点百米的地方上岸,浑身湿透。同样熟透的婴儿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的很开心。
荷鲁斯觉得奇怪,以往若有人敢嘲笑他,他会毫不留情的扯出那人舌头,但现在他只觉得怀中的孩子可爱。也许是他把所有的宽容都给了年幼者。
后来荷鲁斯有尝试将婴儿托付给路边遇到的平民们,但在那个混乱的年代没有人愿意收留一个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小孩。荷鲁斯也得以从一系列遭遇中认识到猞猁王统治的各种荒谬之处,从而对猞猁王的统治产生怀疑。
半年后,荷鲁斯经历一系列大小事件后彻底看清猞猁王丑恶的真面目,他从曾发誓效忠的守护者队伍中脱离,开始致力于引导人民反抗帝国的残暴统治。
荷鲁斯把过去在守护者那学的技巧传授给身边志同道合的人们,就这样泰拉刺客组织的雏形“无形者”诞生。无形者们就是为反抗强权和暴政而生,他们的存在意义就是追寻“自由”,他们组织的信条对后世某个菜鸟刺客影响深远,那菜鸟刺客叫“马里奥”…………
(刺客组织的标志就是鹰头骨在沙地上的印子,要是套用刺客信条那套设定,那太后就是不断转世复活的圣者,普瑞赛斯就是老初生朱诺了。不过粥的某些设定的确就是直接从育碧游戏里搬的,UI也有明显借鉴)
十五年后,无形者从一开始的十几人发展成几百人规模,但荷鲁斯清楚仅靠这点兵力还是没法和猞猁王的军队硬碰硬,他们最多只能从暗处偷袭 给猞猁王制造麻烦。
在无形者壮大的同时,当年荷鲁斯抱走的婴儿也长成一位可爱的女孩。荷鲁斯出于愧疚一直没有告诉女孩真相,也从不教授她任何潜行和暗杀的技巧,只想让她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安稳度过一生。
荷鲁斯对女孩的偏爱让他的一名亲传弟子感到不快,那名弟子一直觉得荷鲁斯对自己的传承有所保留,她猜想荷鲁斯一定是把更高级的技巧偷偷教给自己的养女了,荷鲁斯一定是想让那女孩担任无形者的新领袖。
后来那弟子在嫉妒心的驱使下背叛荷鲁斯,她偷偷向猞猁王告密,将无形者的藏身处透露给猞猁王,条件是自己要成为守护者军队的领袖。除贼心快的猞猁王一口答应下来,便派那弟子带兵剿灭无形者们。
无形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数众多的守护者军队突袭,一夜时间死伤惨重,最后就只有十几人从重重追兵下脱险。荷鲁斯十多年的努力在这一夜间被自己的弟子毁灭殆尽,他本人也被弟子带领的人马追的落荒而逃。
此情此景就好像又回到那个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荷鲁斯在飞奔时回忆起自己当年被人追
杀的事,他现在也同样抱着那个孩子,那孩子个头比婴儿时大了许多,也重了许多,他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最后荷鲁斯和当年一样被赶到悬崖边上,看着前方的深谷,再看看身后张牙舞爪的追兵,荷鲁斯毫不犹疑的选择前者。他抱着养女跳入深邃的谷底,待后方的追兵赶上时已不见他们踪迹。
荷鲁斯这次没有再被树干挂住,他再下坠时突然失去意识的昏迷,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和养女置身于一处山洞。这山洞有明显人为开凿的痕迹,各处雕刻有发光的古文和壁画,角落摆放各类体态怪异的石像,简直就像传说中巫师的住处。
荷鲁斯远远的望见山洞深处的石座上坐着一位女子,那女子身披奇怪的白袍(白大褂),领口系着红白条纹的领结,棕发紫瞳。
荷鲁斯并未惊慌,他抱着还在昏迷的养女走到那石座前面,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而眼前的女人是冥府的女神。
他半跪在地,低下头虔诚的说:
“我这一生做过太多错事,即便我后来费尽心思的想要补救,但上天仍没把我放过,也许这最后的惨败就是对我的惩罚吧……”
荷鲁斯恳求道:
“冥府的女神,我无论遭到怎样的惩罚都无所谓,但请让我身边这孩子活过来。她心地善良,从没杀生、偷窃、辱骂、欺骗、掠夺,她本该有更好的人生。若不能答应也罢,就请您拿出天平定夺,让她下辈子投生到好人家吧……”
石座上的女人听后轻笑,她单手托腮,玩味的看台阶下恭敬的男人,开口道:
“你把我当神崇拜我自然高兴,只是我可不是什么冥府的神,我才不沾那种晦气玩意。就算我是神,也只会是至高无上的那种,就像太阳!”
女人的话让荷鲁斯不明所以,若她不是冥府女神那又会是什么?她把自己救下又是为了什么?
女人仿佛看穿荷鲁斯的想法,她伸手指荷鲁斯道:
“我是这片大地文明的缔造者,每个时代我都会选出有可能成为强者的人并给予他们神力,看他们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他们中大部分人都会被难以理解的力量蚕食心智,变成疯狂的暴君,只有少部分人能抵御力量的腐化,成为圣人英雄……”
“你会是什么呢?”
“神力?暴君?英雄?……”这些抽象的概念让荷鲁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接着他就发现身旁的养女咳嗽一声,吐出些许血浆溅落在地。这应该是坠落时内脏受到了损伤,在这个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年代,这种伤势只能等死。
情急之下荷鲁斯说,“神力怎样都无所谓,力量和强权都不是我想要,但请救救这个孩子!若您真能赋予神力,那救她一命该易如反掌。”
“若我不呢?”女人戏谑道,眼眸微眯。
“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人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拍手道:“这样吧!我又想到个好玩的,你可以选择把我本该给你的神力转让给这女孩,但后果怎样要由你自己承担。事先说明这力量就连成人的心智都不一定能承受,但目前就只有这一个法子能救她的命了,所以…………”
荷鲁斯看透这女人的本性了,她也只是个把人命当玩具的渣滓,但现在除了依靠她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行吧!把力量给她,让她存活……”
“呵!”女人轻笑,她举起右手释放电流,那电流注入女孩的体内后会将她身体改造成能容纳庞大能量的构造,让她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脱胎换骨”。
在刺眼的电光中,地上的女孩体型快速膨胀,最终变为一个高大健壮的女人,神力将她彻底蜕变为一种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的高等生命。
究竟这个由猞猁王统治的时代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后语:之前我提过遇到的那些奇葩快递的事,最近又给我遇上一个,起因是我在某二手交易平台卖老物件,和买家商量好是我出的运费(包邮)
然后送货当天那快递员让我从小区最里层走到大门口“迎接”他,理由是他不想开车在小区转(从我的楼到门口大概四五百米,我住的小区年代挺久的,上下还得爬楼梯),那快递员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年轻人,大概和之前那些一样都是“临时工”,他收走我的东西后就晃了几下问是什么,然后很随意的把我的东西扔到车座下面,气昂昂的开着小车走。
后来那买家收到货后把我数落一顿,说是我寄东西裸寄,我这才知道那BYD快递员直接是我给什么样,人家就直接寄过去什么样,完全没上纸盒泡泡纸的,这对得起我那几十块的费用吗?我这又找谁说理?除了憋屈还是憋屈。
总之这次咸鱼经历就挺让我恼火,这年头寄东西真的是和抽卡差不多,遇到个负责的能给你包
好,遇到不负责的真就是乱搞。(在罗德岛寄东西你得看遇到的是阿能还是德狗,这两个的送货体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
还有一次我卖那种老年人折叠椅,卖的是一百多块 结果运费就四五十,活生生给人当怨种了。
就好像这世上的奇葩净让我遇到一下我样,这也是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点。
第435章爱布姐妹
“我……我锁住她了?!!”
“塞雷娅坚持住!雷蛇和芙兰卡也过去帮忙!见鬼!为什么这只有二十五万匹的家伙力气却这么大?!”
“赫默你还没破解出收回她力量的咒语吗?!快点!我们要支持不住了!”
“这石碑上都是将近失传的古文!!就算用莱茵生命最先进的翻译机器也得十多分钟……在此之前……”
“快点吧!”
“口胡!!要压不住了…………”
“内心平静 强健的身体 将这些 掌握 那样 战士 便可成为 拯救 这片大地 勇者……不是这段!警告 当神圣封印被破除之时 死亡与邪恶的恐怖……也不是这个…………来呦!将大地焚烧 大海干涸的 巨人 的剑…… 到底是哪一段啊?!啊!一定是这个!炎之技 雷之力 加起来 将巨兽镇压…………当神圣之泉干枯时 凄厉的战士与闪电一起出现 太阳被黑暗埋葬………好像也不对… ”
“翻译出来了!让她倒着念普瑞赛斯(Priestess)!”
“怎么做到啊??!”
“塞雷娅,骇入她的脑子!以你的匹数是可以做到的!!强迫她念咒,快点!go!”
“这我之前从没做过呀……”
“那我们都会死!!”
“拼了!”
“芙兰卡,我们好像成功了……”
“这是…小孩?这就是她的真面目吗?”
“员工赫默向总部汇报,编号RL03 压制完成……请尽快派遣部队押运回收……塞雷娅,失去意识……”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躺了多久?”
塞雷娅一睁眼就看见病房白色的天花板,印象里她上一次来这还是因为被斯卡蒂一拳揍晕,这次则是被斯卡蒂穿腹……
斯卡蒂,斯卡蒂,斯卡蒂的……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自己对她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塞雷娅下意识摸肚皮,光滑的触感隔着绷带传递,她腹部的大洞已在昏迷时自我修复了。
只要受的不是致命伤,塞雷娅都能在一夜间通过径直睡眠和吃高级牛排复原。但她意识清醒时细胞重组能力就没这么强了,就好像她的力量无意识时更容易发挥,她的理性起的是限制作用。
关于这点塞雷娅懒得细想,她不是赫默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塞雷娅没有急着从病床上下来,而是熟练的从右手边的床头柜抽屉里取出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调节目看。罗德岛病房的电视默认打开的第一频道都是新闻台,塞雷娅得以从右上角的小时钟得知现在已是第二天下午三点。
塞雷娅看电视里的可露希尔嘴一张一合,这吸血鬼每天都会播报些不痛不痒的内容,塞雷娅觉得乏味后就往下一台调,这次放的是和自然有关的纪录片,背景是萨尔贡的热带雨林。
这又让塞雷娅想起十多年前在那个落后、原始的国家的遭遇,也让她想起自己和雷蛇、芙兰卡第一次相遇后发生的事情。
那其实不算什么愉快的回忆,塞雷娅在那之后只要回想起来就会头疼,久而久之她就选择性遗忘那些糟心事。
她无需去想过去发生的种种,只要朝前看就是了,最起码她现在和“家人”们一起在这罗德岛过着相对安稳的生活,这是比什么都有价值和意义的。
即便她所谓的家人只是临时拼凑在一块,这脆弱的联系不知能维持多久……塞雷娅有些觉得自己是在水面的泡沫上行走,不知何时脚下的泡沫就会散尽,梦也都有醒来的那天。
伊芙利特不可能永远是小孩,赫默也不可能一直这样陪伴着她,迟早有一天她要面对生活不可避免的离别和孤独。
正如她的师父曾说过,“我们的生命远比一般人长久,这也导致我们的人生规划与常人存在很大差异,漫长的寿命让我们可以选择比常人慢的多的生活节奏,也给予我们重复的犹豫和逃避的时间,但时间变慢不代表不会游走,该来的总会来的……”
似乎现在时间已没有宽裕的地方留给塞雷娅犹豫和逃避了,她已躲在这罗德岛十多年,最后无法逃避的事追上了她。
“赫默说的领导
争夺战我还没有仔细想过,我甚至没有想好这争夺战对我的意义……”塞雷娅又觉得迷幻,她看窗外阴沉的天色,随时都会下起雨来的样子。
每当天要下雨,塞雷娅都会产生一种奇怪的亲切感,就好像她的师父还活着并还在她的身边。在塞雷娅的记忆里,小二的出场总是伴随狂风大作和乌云密布的天色,配合他阴郁的神情和高大的身躯,给人压迫感十足。
若强者真的能将自己的心态反馈到天色上,小二大概从没有真正开心过吧?
就如此刻
罗德岛最高处的瞭望塔,一只肥大的渡鸦在离塔顶十多米的高空盘旋,她正下方的栏杆边就靠着一位黑发鲁珀青年。
那青年以漠然的神态朝下方望去,俯瞰这座岛上的一切。
“呼……”青年深吸一口气,他的形态在电流激发下变为白发鲁珀男人的样子,又呼吸一次,变为白发金角的龙族男子,再呼吸就是黑发红眼的火麟。
(山水那皮肤和蒂蒂是捆绑的,暂时不能解锁)
这些都是他过去的身份,如今他最大的迷茫就是不知该以哪一种面对曾经熟悉人们,理性告诉他现在应该和那些人保持距离,但他感性的一面又难以自制的想靠近。
最终他的外形定格在白发鲁珀男人。
“人是感性的东西,却总想用理想约束自己……您不觉得这样很矛盾吗?”悠扬的女声自天上而来。
那肥大渡鸦在空中翻滚成一道黑色的龙卷,落在男人身后化成一十六岁大的铂金发少女,她从身后抱住白发鲁珀男人,亲切的叫一声:
“敬爱的马里奥.拉普兰德?……”
“真稀奇,你竟还会这样叫我。”马里奥听后歪嘴笑,语气充满对身后少女的戏谑。他们这对已是纠缠数十年的老朋友了,即便不用心电感应也能猜出对方在想什么。
“叫您波士您不喜欢,叫小二又不太尊重,思来想去就这么叫了。”弗兰松开抱住马里奥的双臂,她灵活的翻到栏杆外侧,两手背后 一跳一跳的在不足半米宽的瞭望塔边缘踱步,优雅又不失俏皮。
“您知道吗?人总有一种冲动,就是越是站着高处就越想往下跳。明明普通人都是不会飞的,但这本能却早早的存在于他们脑内,究竟是为什么?”
马里奥听过弗兰的话后,若有所思道:
“大概是因为只有想往下跳才能活下去吧?……因为一想到跳下去的后果,大部分人就会乖乖的留在高处了。”
“中规中矩的回答呢~您就不能浪漫些吗?”
弗兰并不满意马里奥的回答,跟着她说出自己的见解:
“我觉得那是种憧憬,人从高处俯瞰大地,当他们看见肉眼不可及的地方时会想直接去往那里,所以才有一跃而下的冲动。人其实并不想飞,他们只是想下坠罢了,想一瞬间拉进和遥远地面的距离。”
“就像这样……”
弗兰突然把脸凑近,她的嘴唇以极快的速度贴近马里奥,难道她之前的话题只是为分散马里奥的注意?好让自己有可乘之机?
马里奥对弗兰对这大胆举动也产生千分之一秒的停顿,但这已经足够弗兰吻他了。
最终弗兰的嘴唇从马里奥的嘴角掠过,只贴到冰冷的脸颊上,她的轻吻让马里奥的脸痒痒的,像被鸟啄了下,一阵少女的温热和芳香传来。
弗兰吻后调皮的笑,马里奥则一言不发。
“哈哈~吓到了吗?您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不趁机吻上去吧?明明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眼前……好近呀……明明我已经触碰到了您,明明我已经轻吻了您,但还是没有爱的感觉……”
“这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弗兰站在栏杆外,马里奥贴在栏杆内,他们虽然脸蛋贴的极近,身子中间却隔着一道明显的“壁垒”。
“若是我太靠近,只会把您吓的连连后退,这并非我想要,就让那憧憬继续留存着吧…………”
弗兰松开握住栏杆的手,身子朝后仰,轻盈的坠入边缘外的高空,几片漆黑的鸦羽向上升起。
马里奥知道,她一定是化作群鸦了。
他总是知道。
他们无数次靠的极近,但心却一直遥远。也许他们的感情就是建立在一方对另一方的追逐上的,这份憧憬是维系感情的根基。
“唉!”
马里奥长叹一声,他仰天闭眼,天上陆续落下大小的雨点,雨渐大。
就让这嘈杂的雨将下面的一切吞没吧
在这倾盆的大雨下,一辆从维多利亚驶来的运输船登陆罗德岛港口,车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两名身着浅米色大衣的德拉克,她们
就是之前年和塔露拉频繁提及的“爱布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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