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姐姐,若我们除掉塔露拉呢?干脆……就把所有会阻碍我们的人都烧掉吧?”纯洁拉芙希妮用甜美的嗓音说出这段话。
这对姐妹立在雨地,离远看就只能窥见模糊的香菇状影子,和她们各自胸口亮起的光。
这对姐妹其实是双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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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拉菲太老实就不对味了,得想办法让她再整点狠活出来
小剧场:【年姐姐的事后采访】
年姐姐:“我曾经尝试过一个最大胆的想法,但最终却没有采纳,我原本是想把万宝的脑子塞进我最近研发的机械兵器里,是不是很大胆?把万宝的脑子……就完全是万宝的脑子,整个塞进机器里。我最早请帮手的时候,跟所有朋友说的都是把万宝脑子塞进机器,所有人 就莫斯提马、凯尔希、令姐、夕宝(她们)都很兴奋,万宝脑子,一直说的都是万宝脑子,我们一直在做大脑移植的准备。她们都说我这个法子太厉害了,就挑战性太大了,一点都不能错。
但是后来我还是放弃了,哈哈哈~你知道为什么?我研究了大量的移植大脑的电影,也有一些猎奇小成本电影,像《人体蜈蚣》、《弗兰肯斯坦军团》、《变蝇人》……我一直看一直研究,但一直下不了决心。你知道最大问题是什么?当然这是一个专业问题,简单地说最大问题就是默契,对于一个高精度高强度的一个移植手术来说,人员之间默契达不到,换脑时力量的配合达不到……”
后面就是一大段可有可无的废话……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不可理喻的感情
万的事已告一段落,无论她能否接受变成这滑稽模样,短时间内都无法再做改变了。她在这段时日内将会体会那些过去曾被自己无情践踏的弱者们的感受,不知能否对她心态产生影响。
至于凯尔希,那个女人在看清万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后就开始物色新的靠山。凯尔希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过去万也有好几次失势,每次凯尔希都会在第一时间弃她而去,转而像跳蚤一样依附到新的强者身边……
泰拉有句老话,“流水的霸主,铁打的猞猁”
就是说每一位制霸泰拉的强者,身边都会跟着一个猞猁女人,就好像那猞猁女人是某种成就奖杯。
凯尔希并不觉得自己无耻,她反倒认为这始乱终弃的行为是“惊世智慧”的体现,就因为她总能毫不犹疑的背叛老东家,及时止损,所以才能一直平安无事的活到现在。
凯尔希的胜负观和万那种力量上的强者不大一样,在她看来活到最后才称得上“赢”,这片大地曾有无数比她强和聪明的人,但那些人大多没有活下来,即便是不可一世的万大帝皇都有惨死的时候……
什么仁帝万百?什么海神巨鲨?什么神选教宗?什么无敌小二?一群死的死 衰的衰的二流货色,这些家伙都不如她凯尔希屁股上一根毛!唯有她能笑到最后!
处理完外面一堆糟心事,凯尔希直接回到她心灵的避风港——她在住宅区的
大平层住处,唯有这里能让她放下戒备,放松身心。因为这有她在这世上最疼惜的“女儿”,凯尔希这自私的家伙把最后一点点无私都给了她。
“阿米娅,我回来了……”凯尔希每次推门而入时都会这样喊,为的是让这住处里的第二人知道她的到来。
“凯尔希医生,您辛苦了,”穿着居家服的阿米娅从卧室走出,她还是那么可爱。
阿米娅在外面为维持领导者的形象总是表现的过于冷静理智,此时在凯尔希面前就像个普通的十四岁女孩了。她的脆弱和细腻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她天生有种惹人怜爱的气质,会让人想不自觉保护她。
凯尔希走到阿米娅面前摸她的头,问她:
“药按时吃了吗?”
“嗯……”阿米娅慢慢点头,她的回答有些不情愿。
阿米娅:“凯尔希医生,那药我要吃到什么时候?还有……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阿米娅近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对凯尔希讲,自数年前她力量失控后凯尔希就对她严加看管,只允许她发表重要演讲和处理岛内事物时才可外出。阿米娅上一次踏出这大平层公寓已是一个躲月前的事了。
凯尔希自然明白把阿米娅囚禁在这不是长久之计,但为维持现状她也只能如此。若是阿米娅在外面频繁活动……就会加剧暴露她不稳定的风险,这可能会直接动摇大部分人对上层的信任。
凯尔希一半是为阿米娅,一半是为自己。
凯尔希怜悯的看阿米娅,双手将她拥入怀中,让阿米娅的脸贴在自己胸前,她轻柔道,“药还是不能断的,你也清楚若你失控会给罗德岛带来多大风险,这已是我所能采取的最稳妥的做法了…………要出去的话,就下次吧……我让煌她们跟着你到处走走。”
“还是在这岛上吗?”阿米娅问,“为什么我就不能离开这岛?”
凯尔希从阿米娅的语气中听出不满,这也是当然,一个十四岁的青春少女怎会甘愿被束缚在这小小的公寓内?……
“不能,真的不能,”凯尔希说这话时把阿米娅抱的更紧,她多希望阿米娅能一直维持这样子,懂事又不哭闹……
“那就放开吧,凯尔希医生我已不是过去的小孩了,”阿米娅慢慢把凯尔希的手从身子两侧挪开,虽然用力不大却狠狠的刺伤凯尔希的心。
“我先回房了,”阿米娅背过凯尔希回到卧室,凯尔希立在原地呆愣住。
外面下起大雨,豆大的雨滴粗暴的拍打窗户,发出滴答的噪音。凯尔希觉得这雨来的恰到好处,她甚至希望这雨能更大,让这噪音将一切都掩盖,让她能放声大哭……
到最后就连阿米娅也不再信赖她了,明明她是这么爱那孩子,为什么她的爱最后会被拒绝……为什么所有她关心爱护她的人都会选择远离?
“这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男人的声音透过窗子清晰的穿进屋内 将凯尔希震惊,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悄无声息的接近她,惊吓她?
答案显而易见,凯尔希转头就看见浮在窗外的白发鲁珀男人,他双手背后以一种不怒自威的姿态朝窗内看来。没有一滴雨打在其身,所有冲他落下的雨都被驱散到别处。
“小二,你TM!……”凯尔希强忍住不在这骂出声。挺神奇的,她对万、年那些是从不敢发火,但却可以对比万、年她们强的小二作态,归根结底还是小二不屑于折腾她。
在人的惯性思维里 狮子、老虎等猛兽远比大象危险,但实际上大象远比狮虎强得多。只是大象给人的印象是相对和平的,所以人们才会觉得大象比较好惹。
小二对凯尔希的表现没有反应,他已经习惯了。这次他前来就是看看阿米娅的情况,刚才凯尔希和阿米娅的几句话已让他猜出大概。
“你是从什么时候在外面的?算了……”凯尔希揉人中,冲小二挥手,“你先进来吧。”
三分钟后…………
凯尔希卧室里摆放又一张小圆桌,她平时和客人谈些私事时就会在这会客,现在她与小二各自坐在圆桌两边,圆桌上摆放两杯刚充好的速溶咖啡。
小二高大的身子缩在小板凳上显得特别滑稽,他尽量表现的乖巧,好让凯尔希尽快放松对他的戒备。
“你还是这么喜欢速溶咖啡……记得上一次你请我喝这个还是在几十年前,”小二托起小杯子喝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这玩意没什么好评价的,就是随处可见的便宜货。
“你不是来和我感慨人生的吧?”凯尔希毫不客气的打断小二的话。
“的确,”小二嘴角一颤,他直入话题,“我觉得阿米娅那么长时间不露面有些蹊跷就过来看看,你们刚才提到的药是怎么回事?”
“那其实不是药,而是一种从黑蛇毒牙里提取出的毒素稀释后的产物,作用是让服药者力
量衰弱。”凯尔希对小二没有隐瞒,因为她清楚没有谎言瞒得住他。
“所以你用这药是让阿米娅力量衰弱,好方便控制她?”小二说出自己的猜想,在他的印象里凯尔希一直是那种自我中心的人,她做的任何事都是为打成自己的目的。
“控制?呵呵……小二你太自以为是了!”凯尔希轻笑,“你总是想当然的认为,但这个世界就是比你想的复杂,我也是。你真的以为我只是自私,为了达成目的可以牺牲所有人吗?”
“是的,”小二即答。
“…………………………………………”,凯尔希先是一愣,接着说,“那我就只能对你失望了,亏咱们那么多年交情!”
“难不成你这么做是为阿米娅?”小二反问,出于礼貌他并没有用读心之类的手段试探。
“这事我的确是出于自己的考虑,但更多是为了那孩子。魔王之力需要强韧的身体和强大的意志才能驾驭,年幼的阿米娅并不能完全掌握,所以我只能把她的力量削弱到可以控制的范围。”
“为什么?”小二又问,“为什么你一定要那孩子?难道罗德岛就没其他合适人选了吗?为什么你一定要阿米娅?”
“为什么?”凯尔希模仿小二的问她的语气,“为什么你一定要塞雷娅?难道这片大地就没其他合适人选了吗?”
“………………”小二说不出话来,凯尔希从他游离的眼中看出他最致命的软肋。
感情就是不可理喻的,是没法用道理和逻辑解释的,有时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举动 都有可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人无私付出。
小二对塞雷娅是这样,凯尔希对阿米娅亦是。
就让这个话题彻底终结吧。
小二起身,他已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且慢……”凯尔希叫住起身的小二,她低微道,“我有一事相求,我明白我没有资格求你但阿米娅是无辜的,三个月后的领导争夺战我希望你能多注意下她的安全……”
“这你不说我也会做……”小二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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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子的深渊》
剧情简介:阿米娅与控制欲强的凯尔希、患有认间歇性疯癫的万宝在一无所有的移动都市生活。生活过得很压抑的她,对一成不变的的日子感到厌烦…………
后语:最近思绪有些混乱,叙事节奏也出了点问题,可能是太累了吧,长期的更新让我的精神越发疲劳,也许真的需要休息了……但我又怕一但休息,就提不起笔。
最近越发迷茫,不知该如何活下去,似乎什么事都不能让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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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闲聊,与上面无关)
最近我在网上浏览短视频和帖子,发现年轻人普遍都有对今后发展的焦虑,简单来说就是他们认为自己的学历还毕业后的待遇不成正比。许多985 211的高材生沦落到和大专人一起打工,拿的还是一样的工资。
现在这年头,学历和创业一样都是版本陷阱,小镇做题家那套也早就是两个版本前的选择了。现在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真正有价值的是人脉和家底,可以说目前版本,初始号的属性决定未来90%的游戏体验。
这套说辞我都不知道说了几遍,最近我一个远房表弟大学毕业,他是二本的,一毕业家里就张罗着找工作,就进了厂。结果上学时学费一年几万,出来工作后月工资三千多……可以说他现在工作好几年才能还的上当年上大学的冤枉钱。
之前过年吃饭时他坐我旁边,一个劲给我抱怨厂里的破事,我早年也是进过厂的,对他那些事情也是见怪不怪。我只告诉他,“现在这么混是死无出头之日,赶紧想办法润吧”
物以稀为贵,以前大学生当然值钱,现在……呵呵…………大学生多的像草堆里的蚂蚱。遍地大学生,遍地廉价劳动力…………
我是觉得现在的年轻人不能完全听父母的,因为现在大部分父母的价值观还停留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他们脑子里的进厂和现在的进厂可不是一个概念,他们那时候进厂的都是高知和技术人员,手里捧得可都是铁饭碗,现在呢?现在的进厂还是他们认为的那样?现在的进厂条件甚至不如地方监狱,也根本称不上安稳。
大部分老一辈人还在信奉所谓的“努力就有回报,过得苦就是不努力”的理论,他们对那些无关紧要的政策调整的关心远远高于对现实变化,他们也不怎么关心子女真正面对的问题,只觉得客服不了困难的子女没用。
现在大部分大学生、年轻人的父母都是七零后,他们那一代吃了一辈子社会红利,基本上没被大环境坑过,又怎会知道现在人的苦?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身边人吵闹。
我看多了
一些事情就觉得大部分父母其实本质上是不爱子女的,他们只是遵循一种刻板印象去管教自己的“衍生物”,在遵守一种固有的行为逻辑。他们的想法就是“我把你生下来,供你上学,给你找好稳定工作,就是对你好,对你仁至义尽,然后你该报答我了”,本质上是一种功利性的养成行为。至于子女的心理健康和精神需求,他们从不关心。
这种父母不能说对子女毫无感情,毕竟一条狗养个十几二十年都是有感情的,只是他们的感情更多是自我感动。
有些父母,自己一辈人低三下四做着最卑微的体力劳动,却对子女格外傲慢,颇有造物主情结(指对某样事物持绝对俯视对傲慢态度)
旧社会的中国,在上世纪一二十年代,那时候穷人家的父母对待子女都是把子女看做一样物品,因为他们在外面同样没被官老爷当人看,也自然学不会尊重和爱护。鲁迅挺多短篇说的就是这种,只是现在看来这个问题仍未根绝。
这现状可以说是很可悲了,而且只会愈演愈烈。
我们这个民族是世上最吃苦耐劳的,也是最容易受罪的,各种王八蛋轮流坐庄,践踏这片土地。
何时,何时我们的黎明才会有?我们已经受不了更多的欺骗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死亡搁浅
“赫默,我们真的不去看一下塞雷娅吗?她可是住院了啊……”
“伊芙利特,塞雷娅的命硬到超乎你的想象,我觉得她应该用不着我们关心。”
“你莫非还在生她的气?”伊芙利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驱车拐过十字路口。自她考到驾照后就负责接送赫默每天上下班,这本是塞雷娅的工作……
伊芙利特想来,之前赫默虽然邀请塞雷娅去她家做客,但言语还是没有过去的亲密,可见她们之间的隔阂还未完全消除。
伊芙利特明白赫默和塞雷娅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她们这二十多年的爱恨情仇简直可以出一本三流言情小说。对此伊芙利特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旁观,但这次她觉得赫默实在有些冷漠的过分。
塞雷娅于今日清晨被巡逻的雷蛇发现躺在路上,她腹部被穿出个大洞,血水和浆糊化的内脏碎块淌一地。雷蛇立即通知医疗部将塞雷娅接走急救,直至下午塞雷娅才恢复神智。而在此之前赫默甚至都没和伊芙利特提这事,就好像这事对她的重要性还不如凯尔希的八卦绯闻。
赫默往侧边车窗外的黄昏,最近医疗部没什么大的项目,她也就能正常下班回家。
最近凯尔希老实的有些不太正常,赫默已近一个月没看到凯尔希在医疗部耍宝了,这本来是赫默一大乐趣来源的,也是医疗部工作氛围的兴奋剂。
医疗部干员们十分热衷于谈论凯尔希那些大大小小的琐事,像她和卡谢娜(黑蛇)的塑料姐妹撕逼进展,与莫斯提马、万宝等人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她究竟是不是夜晚会打扮成异装癖到处乱跑。
赫默沉默许久,最终在距家门十分钟路程时开口:
“生气?……也许吧,比起塞雷娅做的那些错事,我的气愤更多是对她的恨铁不成钢。伊芙利特,你知道我曾对塞雷娅抱有多大的期望吗?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她,最后她回报给我什么呢?一辈子被困在这该死的地方?你也该知道泰拉正常人都不会来这……”
赫默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又继续沉默。
伊芙利特问她:“赫默,我算是你的女儿吗?一直以来我都对自己再你心中的位置感到好奇,我对你而言究竟是什么呢?”
赫默:“………………”
伊芙利特:“我知道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很畸形,我都搞不懂塞雷娅对你而言是闺蜜还是男朋友,你们是算朋友还是情侣?这些问题我都可以无视,都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我一直以来都没干涉过你们的私生活,这你也看在眼里……只是你不能再拿我当小孩子了,我觉得自己有权知道自己对你而言又是什么?是怎么来的?”
伊芙利特:“我总不可能是凭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我应该也有自己的家人或是有血缘关系的人的,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车离赫默家越来越近。
赫默:“他们都死了,大概……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你又不是我造的……”
赫默没意识到伊芙利特会在这种时机问这问题,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就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赫默从接手伊芙利特的那一刻就明白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十多年后的今天她仍没有做好准备。她现在只能从停好的车中离开,避免事情变得更尴尬……
伊芙利特在驾驶座上看赫默没入家门的身影,她在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感到一股委屈?或者说是恼怒?最近无论是塞雷娅还是赫默都过于反常,搞得她不知该如何面
对了。
迷茫将伊芙利特吞没,她没有随赫默下车而是驱车前往别处,她需要一个能说话的人。
二十分钟后,当伊芙利特把车停在凯尔希住的那栋公寓楼下时,她刚下车就和一位从楼道走出的白发鲁珀男人碰个正面。她下意识觉得对方似在哪见过,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但直至擦肩而过后都没和对方搭上话。
对方只是困惑的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算了,还是不要让别人为难。
直上电梯十八楼,伊芙利特在电梯间里才意识到那白发鲁珀男人长得像拉普兰德,可能是拉普兰德的什么亲戚吧。
伊芙利特不会把男人和塞雷娅提过的“师父”联想到一块,因为那个人已逝去许久。也不会想到对方就是从她的目的地下来的。
伊芙利特站在凯尔希家的大门前,她事先整理好垂下的衣角和包裹在脖子上的衣领,随后按下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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