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的磁场癫佬 第278章

作者:精灵宝钻

她此时的心态就像回忆已经被岁月平淡化的旧事,当万无边已死 过去这些事还有什么所谓呢?当她已是炎国最强的人,她是男是女又还有什么意义?

秋心现在就有些像当年平定天下的万,那时的万宝也是很大方的,因为这片大地当时还没有能真正破防她的存在,那时她还没有后代……

万当年的大方持续数十年,而现在秋心的大方又能持续多久?她能否一直这样从容下去,做个品茶养鱼的慈祥长辈呢?

不知道,这只能看“天意”了………………

秋心和晖洁乘坐的这艘飞船是炎国最大的空中堡垒“军舰岛”,可以将其理解为能在天上飞的移动都市。

凭借向雷神工业定制的“米诺夫斯基引擎”,这座体型夸张的空中要塞就能通过引擎释放的特殊粒子做到“反地心吸力”。再依托安置在机身各处的推进喷口,这座“军舰岛”就能以极快的速度灵活的往返于大地和宇宙。

(根据雷神工业能造出米氏粒子引擎来看,年姐姐大概已经批量生产大白鹅了吧?)

雷神工业除售卖基本军火外更会接收各国的军事和工业订单,现在这片大地上近七成的高端大型设备都是由雷神工业负责设计和生产。

除参与泰拉最大的飞船“军舰岛”的建造外,雷神工业更秘密协助连影帝国在太空拓展殖民地,近些里他们有将一颗城市大小的小行星改造成可以供人居住的“太空城”,并取名为“阿克西斯”。

这片大地上的各国越是相互竞争,雷神工业就越是赚的盆满钵满,最近雷神工业都有超越莱茵生命的趋势了。

当然这些是题外话,还是看看坐在“军舰岛”主厅的秋心和晖洁吧。

这“军舰岛”的主厅采用中西结合的装修风格,比起战舰的指挥室更像是某艘豪华游轮的VIP客房,秋心和晖洁就坐在主厅正中央的沙发上继续谈论刚才的话题。在她们谈论之时主厅正下方的地板投射外面的空景,这突破云层的景象甚是壮美,二人就似在空中闲坐,将整片天空尽收其中。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这片大地上熟知我万秋心的人又怎会在意这些?在磁场力量下众生平等,没有什么男女之分,有的就只是强弱的分别而已。他们只需知晓我万愁是一位值得他们尊敬和惧怕的绝世强者就行。我现在继续用这男人的身份和形象只是觉得方便已,大概是习惯了吧?当我觉得必要时再宣告大地我的真身也无妨。”

万秋心边说边用手指绕头发,她柔顺的发丝像意面一样在指尖缠绕。

万秋心这番不以为然的话就让陈晖洁觉得敷衍,但她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至于万秋心说的什么必要之时也只是模棱两可的说辞罢了。

“我们万家是由男人开创,但将其发扬光大的则是女人居多。”陈晖洁这样讲,她语气中就有种不服的成分在。

“历史上的万家帝皇大多是女人,男人这个强势的群体在万家反倒弱势。这千百年来翻来覆去也就只有祖龙、仁帝、苍天这几位有名的男性帝皇,而出名的女帝则数不胜数,中兴万家的光武皇帝山水也是个女人呀,可以说现在的万家就是由一个女人开创……”

“所以呢?”秋心打断养女的话,“所以这又能证明什么了?”

陈晖洁答:“证明万家本就是女强男弱的家族,女性在这个家族中才更该有话语权,我觉得今后的万家应该由女性主导。”

(其实主要是女性更容易出现万宝特征)

“哦?”秋心应了声,接着问,“晖洁你去维多利亚就学到这女权主义了吗?难不成你真的认为强弱和性别有关?”

陈晖洁:“若我说是呢?”

万秋心叹气道:“那我就不得不对你失望了,一直以来你的表现都很出色,但唯独这件事让我觉得你见识浅薄。性别这种东西根本无法作为衡量强弱的标准,不能因为这人是男的就觉得他应该强或是弱,而是应该看他的性格和意志,这些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陈晖洁:“真的是这样吗?”

陈晖洁也少有的对万秋心表现出质疑的态度,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对这义母十分尊敬,甚至大于对她的亲生母亲,在她看来那个弱小又势力的女人根本不配生下她!

陈晖洁的母亲一直以来都对其姐塔露拉过于偏爱,若她当时能将对塔露拉的宠爱分给小女儿些陈晖洁或许不会形成现在这强势顽固的个性。但如果也只是如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呢?一切偶然在发生后就是必然。

“晖洁,你母亲是我的小表妹,”秋心读出陈晖洁的心思便对她讲其母过去的经历,“她小时候生活在宫里时我们见过几次,那时魏延吾就是她的贴身奴才了。”

“魏

延吾是她分家族主的长子,她们家按照规定是由分家辅佐宗家的,但到她那一代家道中落,在独立皇族出去后又不得不折回宫里吃救济。后来魏延吾在你母亲成年后劝说她出走皇宫,嫁给那什么维多利亚王子,就是你姐姐的父亲爱德华。但爱德华一个落魄的灭族者又哪里还是什么王子呢?你母亲就被爱德华的甜言蜜语和英俊外表迷惑同他成了亲,后来就有了你姐姐塔露拉。”

“本来这种事我是不会过问,但偏偏魏延吾蠢到用皇族的血脉做要挟,他大概是觉得塔露拉有资格继承皇位,但这本就是非常幼稚的想法。皇族本家为这位子都闹得鸡犬不宁,又怎会轮到塔露拉这外人?说到底奴才就是奴才……”

万秋心越说越惋惜,她惋惜自己那小表妹被人蒙骗的一生,也惋惜塔露拉这政治牺牲品。

“最后爱德华因为过于张扬被处死,而塔露拉成了遗腹子。再后来魏延吾为在龙门获得一席之地就让你母亲改嫁当地贵族陈氏,这才有了你。可以说她也是公认被人利用的可怜人已,对塔露拉的偏爱也只是源于悲惨的婚姻。”

陈晖洁听后咂嘴,以一种极度强硬的口吻说:

“那我呢?我就不可怜不悲惨了吗?为什么人们总是去眷顾一些不值得怜悯的东西?她被人骗了也只是因为自己无能和蠢罢了!这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晖洁,故而你的经历很悲惨,但你母亲也是有苦衷啊……”秋心的话在这时显得苍白无力,她清楚这是犯了“未经他人苦还劝人善良”的错了。

“义母,您现在坐拥天下自然大方,因为整个炎国都没有能威胁到您的东西,您大可当一个和事佬去劝我这不懂事的晚辈。但您又有这资格吗?您年轻时与现在的我相比又大方到哪了?您若是能做到自己说的这般大度也不会为了皇位做出杀兄弑父的事了!”

“pia!!”

一声极清脆的巴掌声传遍整个主厅,在陈晖洁说出“杀兄弑父”这种话后万秋心终于忍不住的抽了她这养女一巴掌,看来这个就是能让她破防的“底线”了,也是这些年一直折磨她的“心魔”。

“呀?!”巴掌打下去后秋心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几乎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做出这事。

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当秋心看见陈晖洁充满愤怒和怨恨的重装芯片逼脸时她就明白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秋心,今次你也让我失望了,”陈晖洁冷冷道,她就不带任何尊重的直呼义母真名。

陈晖洁故意大声道:

“过去我敬你是因为你是一位霸道的皇者,一位绝情强横的完美战士,你的手段和决心都让我觉得自己应该成为这样的人。但现在我才发现你也只是个弱小的女人罢了,一个在关键时刻不知好坏的女人而已……一个婆妈的八婆!”

“啊?!”万秋心没想到自己的养女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她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做了。她是有些愤怒,但若是继续对陈晖洁施暴只会显得她无能。

也许同时做师父和母亲就是这样的感觉吧?面对弟子和女儿的发难就算是帝皇也倍感无力。

“呵,说不出话了吗?”陈晖洁冷笑道,她现在就是这么无情和残酷。

“今天在这发生的事我不会计较也不会和任何人讲,只是这次实在太伤我们之间的感情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就不奉陪了!”陈晖洁从沙发上起身,一跃飞向主厅外围的玻璃帷幕,施展磁场力量的穿过这特殊材质构造的航空玻璃,她踏云而去的背影就让秋心发愣。

来的潇洒,去的有气势,表面上看陈晖洁就是这次母女吵架的绝对胜利者。

但……随着她远离军舰岛,其脸上得意的笑容开始僵硬,封闭自身感觉后一种难以自制的悲伤涌出她的心脏,很快这股强烈的感情遍及全身,让她“痛”和“悲”……

此刻陈晖洁的真正心态表露无遗,脸上的笑意转变为半哭半怒。恐惧害怕失落一一在这张逼脸上出现,此刻的陈晖洁根本不是在离开,她只在逃离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已。

“呜呜…………”伴着两声抽泣,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接着在高空化作冰晶的凝结散落。

不紧要,因为当陈晖洁以完全力量封闭自身感觉后,也许就连渐远的秋心也无法察觉到她的情绪,此刻唯一知道她是什么人和有什么感受的就只有她自己。

但这对要强的陈宝来说已足够屈辱了。

已足够了…………

“呜呜…………阿刀……”

在这种倍感屈辱和背叛的时候,陈晖洁就想起已死去的阿刀。

也许这世上唯一不会背叛她感觉的就只有这曾经可恶的家伙,但如今他也早死了又有谁能陪她继续在这世上胡闹呢?忍耐她的任性呢?

再也不会有了…………

陈晖洁一想到这里就更加难

过,难过到她径直飞往炎国北方的土地。

凭借“七十三重天”的力量加持,她就能在短时间内去到那荒无人烟的冰原,那个她与归阿刀相遇同时也是归阿刀墓碑所在的地方。

在归阿刀死后,他的奶奶麟就在北境到故土为他塑造一座十多米高的巨像,归阿刀在这风雪之地屹立的模样像是尊守护神。

阿刀的巨像双手把持硕大的火麟刀雕塑,其材质被麟以自身力量强化过,可以抵御各类天灾侵蚀而不留痕迹。

巨像前就是阿刀的坟与碑,坟里埋葬有阿刀生前遗物,碑上只刻有简短的几句生平简介,因为阿刀这人一辈子实在没什么可说,他曾经为这片大地奋战的故事也无人知晓。

这是最后一头火麟的墓,埋葬着整个北境。

而此时却有一人前来摆访,一位曾经与他不死不休的宿敌。

阿刀是那种死后才会让人察觉出独到魅力的人物,他活着时常默默无闻,这是因为他足够低调和谦卑,他总能再不露锋芒的情况下将一切事物置办的井井有条,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所以当他不在以后后,乱套的一切就让那些曾经轻视看小他的人察觉其“伟大”

就如此刻的陈晖洁,她也终于承认阿刀是个伟大的值得尊敬的对手,对她来说赞美死人几句是无关紧要的,死掉的对手才是好对手。

陈晖洁立在阿刀墓碑前说:

“真是不错的坟墓,阿刀,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你这样的风光大葬。我承认一直以来你都比我强上那么一丢丢但到最后还是我赢了,因为我活下来了,而你死!这世界不就是这么简单吗?生者称皇称霸,死者被土掩埋,当未来我称霸这片大地时又有什么人还能记得你?最后就连你那司岁台也会不复存在,你过去守护的一切都会变得没有意义。我终将夺走你珍视的一切,而这次,我的朋友,你再也无法阻止我了!再也不能!”

陈晖洁竖起一根手指摇晃,她越说越嚣张,仿佛是要激怒墓主人。

“也许我登基后该为你树碑立传,让这片大地的愚蠢人民知道你到英勇事迹。也可能我会把你贬的一文不值,说你只是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呵~谁知道呢?”

冷冽的风不断从陈晖洁身旁吹过,无人回应她这自言自语,她只觉得自己这样做愚蠢。

最后的最后,陈晖洁还是摘下头上佩戴的那一朵四叶小红花,这花是很久之前她在外出时采到的据说能带来好运,但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

陈晖洁将这花插在阿刀坟墓上,将生命力与仅剩的“温柔”注入其中,让这花能一直在这地方盛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都是刻薄奸诈残忍的人的温柔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这种东西往往就比初吻和初夜珍贵许多。也许吧,陈晖洁把她少有的爱和温柔给了这死去的人,以纪念她死去的“爱”

“也许我真的错了但现在我已经无法回头,我是不想成为一个失败者的…阿刀,你明白我是没有选择的人,我一直都是在有限的情况下做最好的选择。若可以做伟人谁又肯去做贱人?不是谁都有你这样的耐性和决心的……”

陈晖洁久久立在雪地上,她看似在与阿刀交流实则只是为说服自己。

再看连影帝国那边的哈提和拉普兰德,他们此时在做什么呢?

在吃一种叫“happy chicken”的快餐炸鸡,看起来真的挺快乐。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第四百七十四章 金剑勇者之歌

莱茵生命总部的地下研究所是整个哥伦比亚最机密的地方,过去万当道时就有在这设立特别科研基地的“传统”。那时地下研究所主要是为她提供克隆的备用器官,同时这地方也是贝拉、歌蕾蒂娅等“科技后代”的出生地,赫默就曾是这的研究员。

而如今,当贝拉掌控者莱茵生命乃至哥伦比亚的一切时,她也仍像万那时一样在莱茵生命总部的地下建立起高度机密的地方,那么她会在这安置些什么呢?

在排成一排的培养槽中唯有其中一座是正在运作的,贝拉光溜的肉身就浸泡在其中,沐浴在羊水般温暖的液体里。这地方也的确是曾孕育过她的“子宫”,她本就是在这地方诞生的生命。

贝拉身上几处地方连接着输送营养液的管道,这些营养液能加快她身体的发育和身上伤势的愈合,让她以比原有生长周期快的多的速度成长。

本来按照血魔的发育速度,贝拉这个年纪其实才应该到其他种族的十五六岁,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没有太多时间给她成长的。为迎接将要到来的挑战,贝拉只得催促自己尽快长大成人,以成熟的姿态应敌。

而她身上的伤势则是在半个多月前的伊比利亚留下,当时她在击败歌蕾蒂娅后被从天而降的巨鲨从身后偷袭,事发突然让她来不及反应。若

不是玛恩纳出手相助,她现在怕不是得落得和歌蕾蒂娅一样下场了。

贝拉已在培养槽中沉睡半个多月,当她的身体恢复到一定程度后机器就会自动开始“苏醒程序”,以微弱的电流将她从长梦中唤醒。

培养槽顶部的指示灯在连续闪烁三次后发出提示音,随即营养液管道停止输送,槽内的浅绿色液体也缓慢排出,接着是烘干,粗暴程度像是在对待一件破烂衣裳……

这东西设计的很不人性化,许多处理十分粗糙,明显没有经过太多的调试和打磨。在精通机械制造和程序编程的梅尔跑路后,莱茵生命的产品大多有这样的问题,在物色到能完美替代梅尔的科技人才前也只能这样了。

贝拉从长梦中苏醒,她第一次明白传说中的血魔在棺材里长眠是什么感觉,一种空虚、压抑、脱力的感觉充斥她身体各处,让她下意识推开正前方的玻璃罩。她晃悠悠的从培养槽中爬出,僵硬的东西就好似行尸走肉,口中满是发苦的怪味。

贝拉本水润的皮肤在经过漫长浸泡后看起来皱皱的,她柔顺的头发也在烘干后变得像荒原上的杂草,整个人乍一看像老了几十岁。

“呼!!…………呼!”贝拉粗暴的喘息,她以这种方式加快心跳,试图从心脏中压榨出更多生命力以恢复状态。

在意识逐渐清醒后一种强烈的挫败感随即产生,她不得不想起之前被巨鲨偷袭的事。虽然她不知道那咸湿鲨鱼婆是什么人,但也明白那家伙绝非善类,歌蕾蒂娅落到她手里怕不是有“好日子”过了。

那么贝拉就会重整旗鼓的去救那妹妹吗?她真的有那么大方?在歌蕾蒂娅想害自己以后还不计前嫌?

暂时贝拉不会有所动作,因为她就明白现在的自己不能和任何人硬碰。

“终于到了我等血裔苏醒的时刻了吗?在长梦苏醒以后是否有新的感受呢?”低沉的男声从天花板上传来,这声音就在各处回响。

接着又传来翅膀扇动的声音,一道金色的身影飞到贝拉身边环绕。

原来是zanvat蝙蝠,这带有血魔大君部分意识的东西就在贝拉沉睡时倒吊在天花板上,时刻看护它的主人。

“我感到非常的屈辱和不甘,而这份感情终将报复回去,”贝拉这样讲着边从培养槽前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白大褂披上。

“好吧,在你下定决心时我会借力量给你,”zanvat蝙蝠沉入贝拉身后的影子里,这本来有些人气的地方顿时又死寂一片。

但贝拉还是能感觉到有人在她附近,她朝出口处走,大门在感应到她的生命体征后就自动打开让她得以看见坐在门外的金发男人。

“什么啊,原来是你在这里……”贝拉冲坐在塑料小板凳上的玛恩纳讲,她之前就觉得这家伙有些怪怪的,遂问,“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呢?反正你是要守护我的。”

“在主公就寝时守在门外才符合骑士的礼节,况且我对您的酮体没有兴趣,”玛恩纳既恭敬又冷漠的回答,他说话时全程只盯着手里的故事绘本看都不看贝拉一眼,让贝拉觉得自己被轻视。

这个来自卡西米尔的男人是现任的临光家当家,同时也是贝拉的贴身户外和莱茵生命防卫科的主任,他之于贝拉就好似小二之于万宝。

“虽然你的话让我不悦,但还是感谢你之前救我一命。”贝拉故作大方的讲。

“这是身为骑士该做的,你我之间只要还是雇佣关系我就会保障您的安全。”

玛恩纳还盯着他手里的绘本,这东西是一手掌大的小本子,看发黄的纸质应该有些年头了,但整体保存的很好。

这就让贝拉有些好奇,她附过去问:

“这是什么?童话书吗?”

玛恩纳平淡回答他:

“是卡西米尔过去广为流传的骑士小说,讲述在大地陷于危难时一位天马骑士挺身而出,去到雪域高山寻得金剑成为救世勇者的故事。”

“啧,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还喜欢看这种……”贝拉嘘声,她又问,“那故事的结局呢?”

贝拉看故事只喜欢看结局,她并不关注过程怎样。她是个结果主义者,这样的人往往就少许多趣味。

“最后勇者回到故乡和心爱的人一起组建家庭,一家人快乐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玛恩纳单手合上绘本,贝拉看见书封上的刺绣字体“金剑勇者之歌”

“但这么理想化的结局也只会出现在骑士小说里,卡西米尔的人民就相信骑士大人最后都会有好的归宿,这也是官方想让他们认为的,”玛恩纳最后又说了扫兴的话,这也的确是他的个性。

“这句话由骑士大人说出来也是挺讽刺的,”贝拉如是评价。

“随你怎么说,”玛恩纳跟着贝拉走出这地下区域,他挺不情愿陪这小女孩玩骑士公主的角色扮演,但为家族生计又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