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沙仓砜
这两种可能性无论是哪一个，对他来说都将是可怕的事实，这下子凯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天命会找自己去对付第四律者。
不过...他的天火圣裁还是可以继续用的...
无论挥舞多少次，他都要击败律者，哪怕现在他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天火圣裁.第零额定功率.天火出鞘——
“够了——”
面对再一次袭来的熊熊烈焰，温蒂只是轻轻一挥手，猛烈的狂风瞬间将汹涌的烈焰给吹了回去。
怎么可能？！
如果上次他还能认为是第四律者躲开了或者是有什么奇特的能力帮了她挡下自己的攻击，那现在已经没有猜测的必要了，因为人家随手就可以化解掉天火圣裁的攻击。
第四律者...竟然...
本来“蛇”的实力对他来说已经是足够震撼，但他却发现，第四律者更加可怕。
在面对那种恐怖的攻击却依旧是毫发无损，甚至是轻轻一挥手就轻易化解了那个男人的天火出鞘，此时的瓦尔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了，他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律者。
不，就算是全人类恐怕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律者。
难道...人类真的要灭亡了嘛？
看着这一切，瓦尔特还是不死心，他开口对布洛妮娅问道：“布洛妮娅，对于第四律者，你了解嘛？”
“有一些了解，但不是很多，她是在新西兰出现的...”
见瓦尔特问起第四律者的事情，布洛妮娅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讲给了他听。
抓走琪亚娜，先后击败赤鸢仙人和天命最强女武神——幽兰黛尔，德丽莎的神恩结界无法对其生效，再从天命总部抢走两颗宝石...
听着布洛妮娅说的事情，瓦尔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外面的世界搞不好已经是一团糟了。
唉——
“我知道你还有实力没有发挥出来，不过没事，我可以等你慢慢恢复，难得有一个可以看得过去的人类，我可不想随便杀了。”
此时的温蒂完全没有把凯文当做一个对手，对她而言，留下他的性命不过是为了以后不太无聊罢了。
毕竟，这个世界的人类，太过弱小。
“那么...拜拜咯~人类~”
说完温蒂消失在樱花树上，而凯文则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现在的他又想起了当年自己面对终焉之律者的时候，那种无力感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
她真的只是第四律者嘛？
94~第二律者复活了? 二合一
海渊之眼。
啪——
“什么鬼？！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在实验室里面，看着屏幕的特斯拉突然站了起来，而且两只手还非常用力的拍了一下前面的仪器面板，脸上表情看起来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了？特斯拉博士，是崩坏兽来了嘛？”
坐在旁边正奇怪为什么没有崩坏兽来袭的德丽莎被特斯拉这种行为吓了一跳，她还以为崩坏兽来了，下意识就拿起了放在身边的犹大，不过她并没有看到什么崩坏兽，也是不免有些奇怪。
“系统检测到了量子之海里面发生了剧烈的能量反应，根据我们逆熵的数据库对比，那股能量很有可能是天火圣裁的第零额定功率所导致的，而且威力远远超过了第二次崩坏中齐格飞释放的那次，不过那个家伙身体都这样了还那么强的嘛？还有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难道是爱因斯坦说的“蛇”？还是第四律者？该死，联系不上他们...”
又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特斯拉显然不明白齐格飞为什么还能释放出天火圣裁的第零额定功率，不过她更关心的是，他们在里面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敌人，以至于要发动天火圣裁的第零额定功率。
天火圣裁？齐格飞不是说它被那个不知真假的塞西莉亚拿走了嘛？怎么又出现在量子之海里面？
听到特斯拉这样说，德丽莎懵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还是打算确定一下：“特斯拉博士，那股能量真的是天火圣裁导致的嘛？”
“不会错的，天火圣裁的能量很特殊，而且刚刚检测到的能量数据跟第二次崩坏中齐格飞借助天火圣裁释放的能量数据几乎是一模一样。”
对于德丽莎的疑问，特斯拉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因为在第二次崩坏中，他们逆熵收集到了天火圣裁的能量数据，所以她才会那么的肯定。
“特斯拉博士，麻烦你再次打开海渊之眼，我要进去量子之海看看，他们肯定需要我的帮助。”
德丽莎知道，不管天火圣裁是怎么出现在量子之海的，既然检测到了有人发动它的第零额定功率，那就说明在里面发生了激烈的战斗，这样的话，那她是无法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干等着的，她必须要下去帮助他们，哪怕她的身体并不适应量子之海中的环境。
“可是...好吧，你要小心点。”
本想拒绝的特斯拉在看到德丽莎那种十分坚决的眼神后便同意了她的请求，她知道，就算她不同意德丽莎也会自己强行开启海渊之眼，而且她也很担心位于量子之海里面的众人的安危，如果不是外面必须要留下一个人看着，那她肯定也会进入量子之海。
“谢谢你，特斯拉博士。”
现在的德丽莎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不想再继续失去什么。
“海渊之眼已经...嗯？有人上来了？是爱因斯坦他们！他们回来了！”
再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特斯拉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激动。
刚才就在她开启了海渊之眼打算让德丽莎下去的时候，系统就检测到了有人正在从开启的通道中出来，而那正是爱因斯坦他们。
太好了——
看着屏幕上面的几个熟悉身影，特斯拉显得有些激动，他们终于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瓦尔特。
欸？齐格飞呢？难道说那个家伙...
还没有高兴多久，德丽莎突然发现屏幕上的人当中并没有齐格飞的身影，这让她内心一惊，立马就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也是赶紧向海渊之眼的入口跑去，她要去询问一下回来的众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学园长？”
刚从海渊之眼的入口处出来，走在前面的布洛妮娅在转弯处差点就撞到了行色匆匆的德丽莎。
“齐格飞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见是众人，德丽莎赶紧开口问道，
“德丽莎，我们去大厅那里说吧，你放心，齐格飞暂时应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知道德丽莎在担心齐格飞的安危，瓦尔特决定去大厅那里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而且他也想要知道关于第四律者更多的情报。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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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齐格飞是认识那名白发男子的？”
“对，从他们的对话中确实可以得到这样的消息，而且那名白发男子之所以会抓走他，就是因为齐格飞体内的崩坏能侵蚀，但具体情况如何，我就不知道了，很抱歉，我没有把他带回来。”
在将之前以及齐格飞被抓走的事情经过讲给德丽莎后，瓦尔特看起来非常的自责。
本来在第四律者离开后，他和布洛妮娅就打算先离开那里，结果正好遇到了不知道从哪里赶来的爱因斯坦和齐格飞。
而就在这个时候，“蛇”突然出现在齐格飞的身边，并表示他体内的崩坏侵蚀已经不可逆转，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变成崩坏兽，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蛇”便已经带着他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正好这时候通往现实的通道打开了，他们也就只好先回来再做打算。
“没关系，这不是你们的错，那个“蛇”本就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不过就连他都没有办法击败第四律者的话，那我们就只剩下月光王座了。”
摇了摇头，德丽莎希望瓦尔特不用太过自责，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的实力，就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连她爷爷都给予厚望的男人也败在了第四律者手里。
在之前她爷爷奥托的讲述中，那个男人的实力完全不逊色于律者，甚至是远远超过了大部分的律者，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输了。
这样的话...他们人类就真的只剩下月光王座这个最后手段了，如果再失效的话...
想到这里，德丽莎没有再想下去，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问题让她感到不解。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因为齐格飞遭到崩坏侵蚀而抓走他？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还有天火圣裁为什么会出现在量子之海？它不是被那个不知真假的塞西莉亚拿走了嘛？
最后第四律者是来干嘛的？为什么她没有对瓦尔特他们动手？
这些问题无一不困扰着德丽莎。
“爱因，我们有第四律者的战斗录像嘛？”
知道德丽莎在想什么，瓦尔特决定看看第四律者的战斗录像，他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在其中发现些什么。
“有。”
点了点头，爱因斯坦打开了位于众人面前的巨大屏幕，而第一个播放的正是在新西兰时幽兰黛尔与第四律者的战斗。
气流组成的屏障嘛？
看着屏幕中幽兰黛尔的第一次攻击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给轻松挡下，瓦尔特不禁这样想着，他知道第四律者的能力是操控包括气流在内的各种流体。
虽然瓦尔特思考着第四律者的能力问题，但屏幕中的播放并没有停止，之后幽兰黛尔又接连召唤出了两种不同的无人攻击兵器，只是都没有取得什么效果，甚至就连在距离第四律者非常近的情况下发动了黑渊白花额定功率都没有办法对其造成任何伤害，这一幕幕看得瓦尔特心惊不已。
如果以十几年前的最强律者——第二律者来作为标准的话，那现如今的第四律者已经超出这个标准太多太多，而且这还仅仅只是拥有一颗核心的情况下，再多几颗核心瓦尔特不敢想象。
而且...第四律者甚至还没有使出全力？
“下一个的战斗应该是发生在羽渡尘的幻境中，这个我们没有办法看得到。”
说着爱因斯坦又打开了一个录像，而且是一个非常短的录像。
画面一开始就是赤鸢仙人符华和第四律者一动不动的面对面站着，然后没过多久第四律者就突然动起来并一手贯穿了赤鸢仙人的胸膛，录像也到此结束。
就连在羽渡尘制造的幻境中都没有办法战胜第四律者嘛？
看到这里，瓦尔特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他觉得自己不看还好，一看就更没信心了。
对于赤鸢仙人的实力和羽渡尘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但就是这样她还是没有办法战胜第四律者。
如果第四律者没有受到羽渡尘的影响还好，这样赤鸢仙人被击败也说得过去，毕竟她已经不是巅峰，但在幻境她还是败了，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就算是处于巅峰状态下的赤鸢仙人依旧是打不过第四律者，而且他知道赤鸢仙人必定使用了太虚剑神。
这个招式的威力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就连与第二律者相互联系着的崩坏意识都能被它斩断，但...
没有再想下去，瓦尔特揉了揉额头那里，他觉得，第四律者应该也像当年的第二律者那样受到了崩坏意识的直接启示，不然这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第四律者会这么强大。
“先不看了，现在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
在看完赤鸢仙人与第四律者的战斗录像后，瓦尔特想知道处在第四律者威胁下的世界到底怎么样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除了新西兰发生过一次崩坏以外，目前还没有检测到其它地方发生过崩坏。”
此时回答的是爱因斯坦。
“什么？也就是说，第四律者没有像第二律者一样到处引发崩坏？”
听到这样的回答，瓦尔特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在他看来，既然第四律者是人类的敌人，崩坏的使徒，那她肯定就会像第二律者那样在人类世界引发大规模的崩坏，特别是她的实力还远远超过了第二律者，他甚至觉得现在的人类恐怕已经死伤无数了。
结果爱因斯坦却告诉他，第四律者并没有在全世界范围内引发大规模的崩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她甚至连崩坏兽都没有催生出来，真是奇怪的律者。”
不只是瓦尔特不明白，德丽莎也同样不明白第四律者到底在做什么。
按理来说，律者对人类的存在是深恶痛绝的，他们在诞生后便会在人类社会引发大规模的崩坏，一直到人类灭绝或者是自己被消灭为止。
虽然这其中也有第一律者和第三律者的例外，但总体来说，律者对人类而言就是灾难。
“那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第四律者对人类并没有感到仇恨？”
现在瓦尔特突然觉得人类好像还有机会可以抢救一下。
“可能是吧...但人类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死的还是活的在她看来都一样，也许她一时高兴就会放过你，不高兴就算杀死全体人类也是有可能的。”
又想起了自己与第四律者战斗时的对话，德丽莎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压根就没有把人类当作回事，就像他们人类没有把那些动物当作回事一样。
“...”
对于德丽莎的话语，瓦尔特无言以对，不过他想做两手准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我们与她还有对话的可能，哪怕这个可能性再小我们也得试一试，当然，其他准备也要同时进行，不过月光王座需要四颗律者核心才能发挥出最大功率，但我们现在最多只能凑两颗律者核心...”
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瓦尔特知道，目前除了征服宝石和理之律者核心，剩下的所有律者核心全都在第四律者的手里，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从她手里夺回它们。
怎么办？
“你们先别在那里发呆了，在欧洲检测到了大量的崩坏能反应，我怀疑是奥托那个家伙在搞鬼。”
就在气氛有些凝重的时候，在实验室里面的特斯拉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什么？我爷爷？他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德丽莎立马站了起来，她想要知道她爷爷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产生大量的崩坏能。
“第二律者，第二律者又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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