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陆调制模式 第74章

　　随后，他带着这支精锐，悄悄渡过了品都斯山脉，进入了法萨卢斯，准备玩个大的，给卢瑟的女儿，奥斯曼帝国的战帅开开大眼。

　　第二百零三章：包税人

　　在法萨卢斯领地之内，临近品都斯山脉的佐尔菲村中，一些年迈的精灵们，在耕种完土地后，聚在一起，坐在夕阳的田垄之下，感慨着世事无常。

　　自己在孩童时期见证了罗马帝国的辉煌，又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没落，这辈子什么没见过，但是奥斯曼人来了后，他们感慨着自己见的还是少了，罗马帝国的税是十成收三成；十字军的税是十成收四成，其中领主两成，教皇两成；而现在奥斯曼来了，这帮突厥包税人的税是十成收六成！而且就算灾年减产，也按照满产的六成算！真就不给人活路。

　　但是，他们实在没有办法，自己还能抛弃自己耕种那么长时间的田地，房产，骑着瘦毛驴，背着存粮跑路？跑哪去？

　　一帮人闲聊了一会，拖拽着农具，没精打采，疲劳不堪的回家，在一众土坯，茅草，与木板房子之中，一座在石墙包裹下，三层高的精致房屋好似鹤立鸡群一般十分显眼，红色的穹顶，好似跌入西方群山中的夕阳，伫立在紫青色的葡萄园中——那是本地包税人：斯肯的庄园，一队身披白袍，缠绕着白头巾的精灵，时刻在此巡逻，驻防，手中的长矛，腰间的弯刀，和背后的弓箭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而为首的那个高等精灵，更是穿着一件刀枪不入的板链甲，柔软的链甲，也就是锁子甲覆盖全身，胸前等要害额外被铁板加固，是一种中亚比较常见的护具。

　　斯肯原本是当地最大的地主，但是当奥斯曼大军抵达后，他的资产与房屋不但没有被掠夺，清算，反而摇身一变，变成了当地的包税人，只不过据说他最喜爱的几个小妾永远消失了。

　　当收割季节来临，这家伙就会带上奥斯曼帝国赏给他的突厥狗腿子，挨家挨户收缴六成的作物，谁敢不交或者少交就是一顿毒打，剩下的粮食，也就勉强够大家糊口，长年维持着半生不死的状态。

　　“今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太阳不是还没下山吗？老子田地除虫，施肥，灌溉的任务都做完了吗？！”

　　一个身穿锦绣绸缎的精灵，趾高气扬的说道，精致的衣物上没有一点灰尘，与那些衣服上沾满泥土的农夫形成最为鲜明的对比，他身后站着五个手持武器的家仆护卫，一个年龄看起来不大，但是浓妆艳抹，打扮很是妖艳的精灵，拿着蒲扇为他扇风。

　　“斯肯老爷，完成了，完成了。”

　　几个农夫唯唯诺诺的说道。

　　“完成了最好，今年要是收成不好的话，我拿你们今天秋冬种地的种子一起去缴税！滚吧！”

　　斯肯趾高不屑的挥挥手，让这些人赶紧走。

　　而就在一众农夫回到家后，远方的平原升起团团尘雾，几个听觉灵敏的精灵趴在地上，立刻听见了马蹄践踏大地的声音，那响声如战鼓如惊雷，离自己的村庄越来越近！

　　一时间，斯肯慌了，听说附近闹松鼠党，一伙高等精灵游侠竟敢反抗奥斯曼人的统治，到处打游击，烧杀掳掠，他不会打到自己这里来了吧？

　　他神色慌张的收拾起躺椅，带着仆人和自己的情人撤回了庄园之中，关闭大门警戒，一个个缠绕着白头巾的精灵手持弓箭，爬上了三层高的阁楼，依托窗户展开瞄准射击。

　　远远的，他们看到了一抹漆黑的小点，那黑点又扩散成一片死亡的黑雾，继而细化成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堕落天使，这些叛变的耶尼切里，继续使用军团的黑色涂装，在银色铠甲的外面披挂黑色的罩袍，上面六翼长剑的装饰改都不带改的，奥蕾莉娅的巡林客也换上了相应的装备——这服装卢瑟叛变的时候带了不少。

　　而冲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个带着黄金面具，身披镶金扎甲，足足有两米五高的精灵，一双紫色的瞳孔，藏在黄金铸造的面具内，闪烁着灾难性的欲望之火，他背上还趴着一头幼年戈尔贡！传说中的怪物！

　　看到这幅场面，斯肯直接吓尿了，这可是耶尼切里！第一军团的黑暗天使们，快快开门迎接！

　　艾纳瑞昂带着这伙黑暗天使涂装的士兵，还没靠近村子，就看见一伙人冲出了庄园，急匆匆的朝自己过来，然后跪在路边磕头不止，自己突厥语才学了几个月，只能进行基础对话，他怕露出破绽，挥挥手，让一个堕天使去对话，问问这边包税制度的具体运转原理。

　　“喂！跪在路边的那小子，你夜袭,群六;⑨肆玖③'⑥①'③五谁啊？”

　　那堕天使傲慢的说道。

　　“在，在下是佐尔菲村的包税人，斯肯，”

　　那锦缎华

　　袍的精灵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我问你，你每年在这个村子里收多少粮食？！”

　　堕天使继续发问。

　　“您……您问这个干什么？帝国军队和税务不是一个系统的啊？”

　　斯肯疑惑的抬起头，随后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马鞭，让他惨叫出声。

　　“让你说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说！我说！法萨卢斯的税务官给我下了定额！让我每年缴纳固定数额的粮食！那些食人魔转了一圈，土地都没量，就数了数人头，然后说，按照一户农民平均三十亩田地计算，我这个村子一共有一百二十户人家，他直接给我算，我有三千六百亩土地，每亩一百公斤粮食的收成，得出每年有360吨的收成，让我每年上缴三成，也就是108吨的各类粮食作为税款！”

　　斯肯胆战心惊的趴在地上，跟条哈巴狗一样如实招来，他不知道奥斯曼人出了什么变故，为什么军队突然要管税务上的事情，但他知道，无论是奥斯曼的官吏还是士兵，都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

　　“无论灾难还是丰年，我都得向法萨卢斯的税务官缴纳108吨粮食，少一粒麦子都不行，然后，我获得整个佐尔菲村庄的收税权，每年丰收时，您们拿固定的收入，我自负盈亏，自负盈亏。”

　　艾纳瑞昂有些吃惊，虽然，之前自己已经很看不上奥斯曼帝国的包税制了，但没有想到居然能糙成这个样子，法萨卢斯的官吏甚至连丈量土地的活都懒的干，农税居然是数户数出来的？

　　“那你呢，你收多少？”

　　“额，大人，不是说我想收多少就收多少吗？每年的税我都交着，一颗米都不敢欠，您问这个……”

　　堕天使扬起马鞭，做势要抽，吓的他连连求饶。

　　“我说！我说！我干这活总不能赔本啊？奥斯曼帝国要三成，于是我也要了三成！每年从他们手里大概征收216吨粮食！一半自己留着，一半交给法萨卢斯的税务官！”

　　“这么多粮食，税务官是亲自下乡来缴，还是你去法萨卢斯城内缴纳？”

　　“当然是我去缴纳，法萨卢斯下辖那么多村庄，怎么能劳烦突厥老爷亲自下来收呢？”

　　斯肯愈发卑微，不住的磕头。

　　“那，如果你们没有上缴足够的粮食，甚至没有缴粮，要怎么办？这个缴粮，需要你亲自去吗？”

　　堕天使继续盘问。

　　“那样的话，税务官会派人来催收，甚至联系军队，派辅助士兵，甚至是耶尼切里亲自下乡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我的确需要亲自去，法萨卢斯的税务官，把所有包税人的画像，信息，都留了档案的。”

　　艾纳瑞昂环顾村庄，现在已经是四月，马上就要到丰收的季节了，青黄交杂的斑驳麦田，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给了堕天使几个新的问题询问。

　　“你们村的田地，真的只有三千六百亩吗？说实话。”

　　“额，其，其实有四千四百亩。”

　　斯肯冷汗直流，不知道这些耶尼切里究竟抽哪门子风。

　　“那这么说，你从农民手里收四千四百亩的百分之六十，然后给突厥人交三千六百亩的百分之三十咯？真刑啊，有判头啊。”

　　“不不不，我收也是收三千六百亩的百分之六十！全收的话，那真的会逼死人的！”

　　堕天使看着疯狂辩解的斯肯冷哼一声，看向艾纳瑞昂，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但艾纳瑞昂只是摇摇头，命令他归队，随后在那包税人心惊胆颤的目光中，离开了佐尔菲村。

　　幸亏自己有一批完整的官吏系统，并且学校还在源源不断的训练，培养新的官员，下放到每一个小镇，甚至每一个村庄之中，基层控制能力凑合，不然也用包税制就恶心了。

　　艾纳瑞昂命令这些耶尼切里分头行动，用一周的时间侦查了品都斯山脉附近的三四十个村庄，盘问了三四十个包税人，发现所有人的说法，都跟斯肯吻合，顺手又把附近的地形，道路情况侦查仔细了，第一段工作这才算结束，可以真正的动手了。

　　第二百零四章：朗基努斯之枪

　　第八天，艾纳瑞昂背着小戈尔贡，带着堕天使们，重新杀回了佐尔菲村，戈尔贡跟蛇一样，是冷血生物，喜欢暖和的环境，比如艾纳瑞昂的怀抱，艾纳瑞昂的后背什么的，这小丫头离开巢穴后，基本就赖在自己身上打呼噜。

　　当地包税人：斯肯再度战战兢兢的出来迎接，随后和他的仆从，直接被堕天使按在地上了，他那点人也就能镇压一个村的农民了，对堕天使而言，连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在全村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艾纳瑞昂将整个村庄的人们聚集在了空地上。

　　“起来吧，包税人大人，当着你们村所有人说说！奥斯曼人让你收多少税？！”

　　艾纳瑞昂掏出酒神之矛，轻轻抵在了斯肯的脖颈之上，那矛杆满是

　　人物浮雕与壁画的精金之矛，让斯肯瞪大了眼睛，浑身直冒冷汗——但凡有点知识的人都能看出来，这玩意，是酒神之矛。

　　传说，耶稣是被旧日罗马万神合力铸造的朗基努斯之枪所射刺杀，但是他溅出的血，却将持有此枪之人，感化成为基督最为虔诚的信徒，他自己也因为永生者的特性，于三日后复活。

　　后来，那把圣枪断裂成了三截，散落欧陆，被诸位君主分别重铸，其中一把依然称呼为朗基努斯之枪，而另外两把，则分别成为日神之矛，把酒神之矛——而酒神之矛的重铸者就是东罗马帝国的皇帝，赠予历代战帅使用。

　　那么，眼前之人的身份就很明显了，他是最近风头正盛的东罗马帝国战帅，雅典专制公艾纳瑞昂！这帮人不是耶尼切里，是他妈的堕天使啊！

　　“还不说吗？”

　　艾纳瑞昂轻轻晃动长矛，在他脖颈上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斯肯突然感觉大脑刺痛，这个攻击不但在损耗自己的生命，也在伤害自己的精神与灵魂，戒指上的魔力也被这一击割碎，自己引以为傲的一枚护命戒指，突然失去了魔力！

　　“我说！我说！奥斯曼人每年，每年只收三成的粮食收入！”

　　斯肯恐惧的说道。

　　“什么？才三成？这么点？那你平时为什么向我收这么多？？？”

　　“混蛋！你他妈的这几十年是怎么给我们说的？说奥斯曼要七成！你好说歹说，才降到六成的！”

　　“杀了这条突厥人的狗！”

　　一时间，台下农民群情激奋，挥舞着锄头装装样子，但也没人真的敢去杀，毕竟一旁的堕天使和奥蕾莉娅的巡林客看起来十分吓人，这群没读过书的农民，自然也不知道艾纳瑞昂到底是谁。

　　“我也没办法啊！所有包税人都是这么玩的！奥斯曼人要的是定额！就算我们遇到蝗灾，颗粒无收，他们也要定额拿粮！拿不出来，我们全村都要完蛋！”

　　斯肯看着群情激奋的村民，在看看全副武装的堕天使，恐惧的都吓尿裤子了。

　　“你多拿他们的粮食这么多年，现在，是时候得到惩罚了！开仓，放粮。”

　　艾纳瑞昂大手一挥，高等精灵士兵们兴高采烈的一脚踹开了他们家的庄园大门，从里面搜出价值两万银币的财宝，以及六七十吨的粮食——这还是接近丰收时节的六七十吨，当奥斯曼的包税人真是暴利的行业。

　　这支三百人的部队，每人留了三十枚银币，当做额外奖励，然后拿走了三吨粮食，补充了一下这一周的粮食消耗，以及储备未来的粮食，剩下的全部散发给了当地农民，让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欢呼出声，一个个跟疯了一样拿着赏赐的钱粮，用毛驴扛着，用小推车推着回到家里，闹了两个小时，才勉强结束。

　　“感，感谢将军您的壮举，不知道，您是……”

　　农民们把东西全部揣在兜里之后，感激的看着艾纳瑞昂。

　　“诸位，吾乃东罗马帝国战帅、雅典专制公艾纳瑞昂。我们在雅典击败了奥斯曼帝国的战帅！让那小姑娘夹着尾巴逃了回来，三分之一的黑暗天使迷途只返，拿起武器为我们的精灵同胞，我们的罗马帝国而战！

　　此刻，大军即将北伐，收复色萨利盆地！让罗马帝国的旗帜，重新飘扬在法萨卢斯的天空！但是在那之前，我亲自前来解放你们。”

　　艾纳瑞昂高举酒神之矛，猛的一晃，那系在旗杆上，印着四个β的赤色大旗迎风飘扬。

　　一时间，一些老精灵都感动的跪下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次看见王师踏足色萨利故地，一个个激动的拿着刚刚收的各种食物制造美味佳肴，款带着罗马王师，照顾这些刚刚给自己发钱发粮的士兵，跟照顾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样，斯肯此刻已经放弃辩解了，满脸灰暗的跪在地上看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斯肯。”

　　在大家和和气气的吃完饭后，艾纳瑞昂冷冷的说道。

　　“你最好不要想着去法萨卢斯告官，你的庄园，你的土地我不动，这些田地，够你过土财主的生活了，但是往日里这些农民耕作的土地，全部归他们自己所有，今年收税的话，你拿着三成的税去法萨卢斯就行，你要是胆敢多收一个子，我会让你明白，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奢求。”

　　“一定，一定！战帅！我都是被那些突厥人逼的啊！我也是高等精灵！欢迎帝国重新统治这片土地！”

　　一听自己居然不用死，斯肯顿时双眼放光，直接跪在了艾纳瑞昂面前，磕头磕的不停，额头都快磕烂了。

　　吃饱喝足后，艾纳瑞昂收缴了他所有的武器铠甲，带着大军赶往下一个村庄，重复自己的解放步骤。

　　“咦？你不杀他吗？那凡人看起来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信守承诺的人。”

　　丝西娜青金色的细小蛇尾，缠绕着他

　　笔挺的腰肢，避免自己掉下来，整个人跟树袋熊一样挂在艾纳瑞昂身上，此刻，那柔弱粉嫩的人类娇躯，爬到他胸前，抬起有些婴儿肥的白嫩面颊，扑扇着一双好似翡翠一般瑰美的美眸，好奇的问道。

　　“杀了也没用，奥斯曼会派出下一个包税人出来，到时候我还得重复一边打包税人，分土地钱粮的过程，那就更麻烦了，再说今年六月缴税的时候，我们还指望这小子去缴税。”

　　艾纳瑞昂教导着小萝莉。

　　“我也没指望一次就能吓住那家伙，我们一走，他肯定会立刻去通知法萨卢斯的驻军，从百姓手里，把粮食和钱抢回来，但是，整个法萨卢斯大概有八九万人口，色萨利盆地是希腊人口最为稠密的区域之一，接近百万，但这地方也就六千耶尼切里——你觉得，他们管的过来吗？”

　　丝西娜摆着手指头，用艾纳瑞昂教她的除法算了算，一个4级的耶尼切里，大概要管166人，这么算下来，每个村子顶多能分到两三个耶尼切里，连半个小队都没有，确实不可能管过来。

　　“嗯，数学学的不错。”

　　艾纳瑞昂摸了摸丝西娜的头顶，墨绿色的发丝，好似绸缎一般顺滑，而那小萝莉也一脸骄傲的笑了起来。

　　“所以，只要那包税人敢这么做，我们过一段时间在回去一趟，反复抢个几次，那包税人就长记性了，知道奥斯曼只能短暂的保他一时，保不了他一世，而我们却一直在附近！除非他想抛弃自己的土地与祖宅跑路，不然，只能乖乖按照我们说的话去做。”

　　“哦哦，我懂了！”

　　丝西娜恍然大悟。

　　“与此同时，那些凡人被那包税人反复抢夺钱粮，又被你反复救济，他们就会知道，奥斯曼人来了自己钱粮会被抢走，罗马人来了会发给自己钱粮，就算这些凡人中有不想打仗，甚至讨厌罗马的，但是，这样反复来几次，他们必定会全部倒戈！站在我们这边！”

　　第二百零五章：剥皮艺术

　　果然，艾纳瑞昂带着军队一走，斯肯立刻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嘴脸，他面色阴沉，咬牙切齿的看着夺走他所有钱粮的百姓，恨不得立刻扑到他们家里，夺回自己的财产。

　　不过，被收掉所有武器，铠甲的他，的确丧失了镇压当地百姓的能力，没钱付工资，他的家仆，以及雇佣的一些恶棍都有些不愿意听他的指挥。

　　没办法，当天夜里，他就排遣自己的儿子，迅速去法萨卢斯呼叫援助，把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奥斯曼的官吏听，重点说艾纳瑞昂，东罗马帝国战帅在这里活动的消息，以及有一批黑暗天使跟在他身后。

　　听到这个消息后，法萨卢斯的食人魔与精灵官员表示情绪稳定，法萨卢斯这段时间叛乱多了，这肯定就是一场叛军攻击包税人的攻击，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想把事情说的严重点，引起我们的主意。

　　堂堂罗马战帅，雅典专制公，带着三百号人跑到一个村子里打包税人？有病啊？他图什么？

　　至于罗马战帅领导着一群黑暗天使？？？你骗鬼呢，我们军团长都说了，第一军团没有秘密，黑暗天使从未背叛，骗傻子呢这人？

　　莱恩掩盖堕天使掩盖的太彻底了，以至于在此出现了反作用。

　　但是，这件事确实有些恶劣，法萨卢斯总督立刻跟驻扎在当地的黑暗天使取得联系，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官僚运作，终于请驻扎在法萨卢斯的黑暗天使动手，驻扎在这里的黑暗天使，一看是一个村子的小事，也就派了一个小队的耶尼切里，前去佐尔菲村。

　　他们在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后，翻了个白眼，从修道院仓库里拿了一些老旧武器给了斯肯，让他重新建立自己的家丁武装，然后配合这些民兵，开始平叛，凭借铠甲无伤挡住了几个农夫们的粪叉攻击，又用长矛捅穿了四五个人之后，让这帮毫无战斗经验的精灵产生了恐惧，一触即溃，一个小时不到就完成了镇压，捉住了几个反抗最凶的刺头。

　　随后，耶尼切里命令他们再一次集结在了村庄中央的广场上。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好了！现在还是奥斯曼人的天下！罗马已经亡了！你们期盼的王师不可能打回来的！前些天，你们从我家里拿走的东西，赶紧给我全部搬回来！不然，跟他一个下场！这人反抗突厥老爷最为激烈，现在，耶尼切里要给他处刑了，都给我好好看看！

　　哦对了，今年收获后，老子想收多少成就收多少成！我看谁敢反抗！”

　　斯肯嚣张跋扈的扛着长剑，在十个杀气腾腾的黑暗天使身后，狐假虎威的说道。

　　而一个耶尼切里，也开始执行起了刑罚，他在所有人愤怒且畏惧的目光中，将一个反抗最凶，被耶尼切里打残的村民吊了起来，然后拔出了一件给野兽剥皮的小刀，在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中，活生生剥掉了他的

　　脸皮，露出一块块粉色渗血的鲜活肌肉。

　　失去嘴唇的两排牙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失去眼皮的一双眼球，就只有几根血管，神经的连接，吊在血淋淋的眼眶之上，几乎坠落，就连鼻子也被削去，露出两个流血的猩红坑洞，精灵修长的双耳，金色的长发，完全连在那张薄薄的脸皮之上，他几乎将那人的头颅用小刀削成了一个没有任何凸起，血淋淋的椭圆形状。

　　嫣红色的鲜血，滴满了他的身躯，恐怖的血腥味弥漫到整个广场，耶尼切里没有停手，剥掉了那反抗之人的衣服，开始剥他身上的皮，一旦受刑者惨叫身衰弱下去，就用水泼醒，那家伙在剧痛中活活痛昏过去，又被活活疼醒，反复折磨的可怖场景，吓的人们恐惧战栗。斯肯咽了口唾沫，也被这帮耶尼切里的残忍手段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