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失渝光
真一看到了上面歪歪扭扭刻下的字。
“我来,我见,我改变。”
“这是你爷爷临死前自己刻下的。”真树解答了他心中的疑问。
片刻的沉默之后,真树对着墓碑深深鞠躬,又在不断的咳嗽中起身。
随后他们来到最前方的一块墓碑,这块墓碑很新。
上面的字是空的。
真树伸出手指,指尖出现紫色的光芒,随着真树的划动,干净的墓碑上出现字迹。
“我来。”
“我见。”
“我征服。”
潇洒的字迹落下,他一甩衣袖。
“征服两位神明,谁能有我厉害!”
他露出笑容。
也征服了世人的心。
看向旁边的墓碑。
上面刻着“伊一”。
两块墓碑紧紧靠在一起。
在伊一的墓碑下,种着一朵纯洁的百合。
他背着手,逐渐走向山下。
真一的目光从字迹中收了回来,转身跟上。
他们回到中心大楼,来到真树的房间。
这里也有一面收藏墙壁,里面是一个个物品和照片。
和真一一样,真树也将所有的东西都留着。
“熊然,沂源,锦瑟,尼克碳。”
真树看向一件件礼物,心中升起一个个名字。
有真一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
“九个地区去了七个,还是有些遗憾。”真树摇摇头,不再去想。
随后在卧室中将两个被盒子锁起来的精灵球拿了出来。
放在了真一身前的桌子上。
“这里面,一个是凤王,一个我不认识,是突然出现在我们家的,就在二十年前,对于她的疑惑就由你来解开了。”
“凤王怎么处理也是你的事情。”
真一看着那两个木制盒子一样的东西,依旧沉默。
真树拉起真一的手,膝盖缓慢弯曲。
在真树的眼里,周围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的眼中出现在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他刚要跪下,却被父亲用手扶住。
咚!
随着膝盖落地的声音,周围的幻觉消失。
真一想去扶的手愣在原地。
他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这样。
“咔!”
窗外雷声响起,暴雨和暴风紧接着而来。
真树垂着脑袋,笼罩在黑暗之中。
身上不断的散发着超能力。
当身体变得虚弱时,超能力反而更强了。
“真一,曾经我想让世界不再有黑暗,但这一点我没有做到。”
“这份心是我从父亲那里传承而来的,我知道你没有将这个想法贯彻一生的想法,但,原谅我的私心。”
真一望着不再高大,不再伟岸的父亲。
真树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垂着头,却让真一脑海中不断敲鼓。
心中不断的撕裂出一道道伤疤。
真树从来没对任何人跪过。
只有自己的儿子。
窗外的雨不断的落下,似乎砸在了真树的背上,他的背越来越弯曲。
“我答应你。”
随着狂风骤雨,以及落下的雷电,真一的声音是那样的渺小,却让真树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庞露出一个笑容。
庞大的超能力从真树的身躯中浮现,不断的往真一的身体中灌输。
真一这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有多强。
当真树体内的超能力尽数融入真一的躯体中,那紧紧抓着真一袖口的手臂落下了。
在暴雨中,心跳停止的刹那也是那么的清晰。
真一呼出口气,瞳孔缩成一个点。
屋外的雷声到达一个顶点,震耳欲聋。
...........
“当啷...”
沂源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洒在手臂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最新的报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绿叶镇,我现在就要去。”
他撑着桌子,想要爬起。
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再想起真树私底下对自己说的话,才知道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秘书却来到他的身边,开口道:“绿叶镇现在不欢迎一切外来者,包括您。”
...........
“小七,你怎么了?”
在精灵球传输带上,他看向身旁的工友。
只见小七眼中的眼泪不断的落下。
“三木真树大人,他...”
听到真树的名字,工友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他...”
望着小七眼中的泪水,工友心中起了不好的猜测。
随后他的眼眶也红了起来。
他们是精灵球生产厂的普通员工,都来自各个地区的流浪者,是真树给了他们生活的岗位,让他们能养家糊口。
待遇好不说,还提供各种保险和养老金。
对他们来说真树不亚于圣人。
后面的岗位看向他们。
虽然可以摸鱼,但也不至于这么过分。
但当真树的消息传递开来,没人再去工作。
这种情况不断的在井中上演。
在井中,可以没听说过冠军,但肯定要知道真树。
精灵球的售价是别的地区的一半,甚至比一些混乱的地区少几倍。
第360章 葬礼
训练家是个烧钱的职业,两天的工资买一个精灵球捕捉概率还低的可怜。
这个现象在真树出现之前确实是这样的。
不仅是精灵球,还有御三家,以及各种补贴训练家的政策。
源头都是真树。
而此刻,关于真树的讣告满世界的飞。
他的功绩也被完完整整的写了出来。
井中陷入一个沉闷的氛围中,感性一点的甚至当街哭出声。
可这没有引来嘲笑,更多的是安慰。
而在绿叶镇中的三木庄园。
耿鬼正和一群宝可梦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二姐和胡地沉默的看着灵堂。
中心大楼第一层挂满了白茫茫的一片。
还没到冬天,这里就下起了“雪”。
从世界各地赶回来的三木成员带着悲痛跪在大厅之中。
真树安安静静的躺在最前方,身下是艳丽的花朵。
真一跪在最前方面,沙奈朵拉着他的手。
三木真树,不治身亡。
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更像是自杀。
小洛在人群中并不起眼。
但他却握紧手,上下牙咬的发出声响。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真树这样的人凭什么短命。
他虽然是坚定的“太子党”,但对真树的崇拜和敬畏是说不完的。
他们就这样跪着,谁也没有出声。
只有细微的哭声回荡。
真树走的太突然了,谁都没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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