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八探头
“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以后有用得上我与舍妹的地方,还请夏白大人尽管吩咐。”
听完了高雄的话,夏白这才反应过来,他还以为来的人是翔鹤呢,当即把书合上放在床上。
“不用加大人,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对方的这副模样搞得夏白浑身难受,总觉得好像看见了自己作为风纪委员的六妹一样。
“是,既然是夏白的大人的允许,那高雄就僭越直呼您的名字了。”
“高雄姐,别那么古板嘛,没看见小夏白那么僵硬吗?都说了你那套不行啦。”
一边轻笑着,爱宕紧跟着高雄的步伐,走进了房间冲着夏白挥挥手:“我是爱宕哦,夏白还记得姐姐吗?”
听了这番自来熟的话,夏白这才放松下来,笑道:“虽然当时因为精神原因昏了过去,但我可不是脑年痴呆,当然记得。”
闻言,爱宕与高雄对视一眼,看来信浓已经让夏白将自己昏过去的事情归功于精神力了,也免于让她们多费口舌解释。
“那夏白你还记得加贺...高雄姐你干嘛呀?”
爱宕这话一说出口,高雄就急得用手肘暗中捅了捅她的腰间,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什么话都敢问。
没有理会姐妹俩的小动作,夏白低头沉思片刻,有些迷茫地说:“也记得呀,就是那个长着狐狸耳朵的舰娘,她当时好像还欺负能代......”
“咦,她是怎么欺负能代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
脑中开始刺痛,夏白表情难受地捂住了头,同时身后隐隐约约有光蝶浮现。
见状,爱宕附在高雄耳边小声地说:“要不我们先走吧,这情况看起来不对劲。”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再不走就会有很奇怪的事情发生。
而高雄则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走?要不是爱宕你多嘴会变成这样吗,给我留下来负起责任。”
“可我真的感觉不妙...高雄姐你不走我先走了,一会翔鹤找我就说我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看样子夏白是要想起什么了,现在还不跑等到被翔鹤撞见了,就不是简单两句就能糊弄过去的,她怎么知道信浓留下的后手那么不靠谱。
一把拉住准备逃跑的爱宕,高雄冷着声说:“不许走,自己做的事情要自己承担,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正当两人为此争论不休时,夏白身后的光蝶消散,抬头看向了高雄双眼有些迷茫,起身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高雄姐,我发誓没有下次了,这次就让我先回去吧。”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可不记得有你这样的妹妹,出了大错应该悔改而不是......嘤~”
高雄正苦口婆心地教育着爱宕,突然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身体敏感的她娇嘤一声,平时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朵顿时立了起来。
脸色僵硬地转过头,发现刚才还一脸难受的夏白此时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就好像在看恋人一般,如此热切、眷恋。
“......”
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高雄吞吞吐吐地说:“夏白...你突然...抱住我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高雄你说什么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放不开吗,还是说爱宕在你有些害羞。”
“!”
糟糕了,信浓大人的招数把夏白玩坏了,原本是加贺,现在又变成了高雄姐。想到这里,爱宕立马挣脱了高雄的钳制,娇声说:“我就不做电灯泡了,告辞。”
说完,也不理会自己姐姐脸上的表情,拔腿就跑还顺带关上了门。
眼见爱宕如此知趣的离去,夏白很是满意,对着怀里的高雄说:“现在爱宕走了你也不用那么害羞了吧。”
冷静,高雄你要冷静,想想该怎么应对眼下的状况,看这情况是信浓大人放弃了加贺,把伪装的任务交给了自己。
为了不辜负对方的期望,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心中想到这里,高雄迅速调整了心态,尽量用熟络的口吻说:“没有害羞,只是被指挥官突然袭击吓到了。”
宠溺地刮了一下高雄的琼鼻,夏白抱起她坐在了床上,将手环绕在对方的小腹上。
“从在皇家我们相见也过去很久了吧,高雄你到现在还是那么古板,真是的。”
听了这话,高雄算是懂了,她什么时候去过皇家自己还不清楚吗,信浓这是给夏白增添了许多虚假的记忆,眼下只能先糊弄过去了。
于是高雄平静地说:“...对不起,我对于这些事情放不开,希望指挥官能理解。”
“好像高雄你一直都是武人的形象呢,情侣之间拥抱很正常,不用害羞。”
“我会试着改变的,如果指挥官如果没有别的事,高雄就先走了。”她现在很想脱身去找翔鹤商量商量‘战术’,在这样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可刚准备起身便被夏白按住,头也靠在了她的肩上,双手还摸索着自己的大腿,好像很享受黑丝裤袜的触感。
幸好此时高雄是背对着夏白,才没让对方发现自己脸上的绯红。
“这副着急地模样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真像呢,高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见夏白问到这个,高雄心中快速思考起来,随后回答道:“没什么好特意回忆的,不过是很平常的见面罢了。”
她随机应变的能力还蛮强,自然是想出了一套万金油的回答方式,还好夏白也没有再问她,而是自顾自的怀念起了自己与高雄的回忆。
让高雄暗自抹了把汗,同时也竖起了耳朵仔细记住了其中的细节。
“在威廉港的时候辛苦高雄你及时赶到,不然我和可畏她们就死在那里了。”
“在皇家的时候你也是细心教导我怎么和别人处理关系。”
“.......”
信浓这属于究极缝合怪了,把谢菲尔德和新泽西都缝了上去,构成了这些歪歪扭扭的回忆。
“那个...高雄你看我都说了那么多了,还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话音刚落,夏白的动作有些不老实,慢慢地将手向对方的深处探去。
第96章 高雄被玩坏了
“找到了!”
在过道上看见了翔鹤与加贺之后,爱宕就大呼一声向她们跑去,让两人的神情有些困惑。
爱宕这家伙做什么事情显得不急不忙,算是天塌下来也能该吃吃该睡睡的人,那么焦急的样子很少见。
于是翔鹤便开口问道:“爱宕你怎么了,那么着急的找我们...高雄怎么没和你一起?”
“大...大事不好了。”弯下腰按着膝盖,爱宕气喘吁吁地回答。
当即加贺认为是又撞上塞壬了,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就算是遇上了大规模塞壬,爱宕也不会说出大事不好这种话,她们这支舰队的实力足以吞下任何游弋塞壬。
见爱宕这幅模样,翔鹤顺了顺对方的后背温柔地说:“别着急,慢慢说,又出什么事了?”
喘了几口气,爱宕才平稳住了呼吸,一脸惊恐地说:“夏白他醒了......”
“他醒了我们都知道,直接进入主题,别说这些废话。”加贺最讨厌这种长篇大论,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赶快说,别搞得和信浓一样要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讲述,她对这些过程不感兴趣。
“他被信浓大人玩坏了,现在又把高雄姐玩坏了,你们快去看看吧。”添油加醋的说完,爱宕一脸讪笑地看着翔鹤。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不是她多嘴触发了信浓留下的‘机关’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看见翔鹤的时候心里没什么底气。
闻言,两人大吃一惊,这才刚醒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怎么在其中还听见了高雄的名字。
虽然翔鹤隐隐约约觉得和这副表情的爱宕有关,但眼下也顾不上问对方了,于是三人便急急忙忙地来到了房门前,正准备进去就听见了细不可闻的水渍声,还有轻微的喘息声。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更何况翔鹤是经常吃肉的,想推门进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羞红的脸上带着怒意看着爱宕。
“我觉得爱宕你需要给我解释。”
见翔鹤连平时温柔的表情也不复存在,爱宕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带上了讨好的笑容:“我...我不知道,我和高雄姐只是想去感谢夏白,没说几句话信浓大人的后手又触发了。”
“好像又把高雄姐替换成了加贺的位置,然后夏白就抱着高雄姐说了些肉麻的话...翔鹤你要相信我,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话都没说几句。”
信誓旦旦地说着,爱宕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反正她只是提了一嘴加贺,剩下的自己不知道,都是信浓大人的错。
“......”
听了爱宕的回答,翔鹤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早就觉得信浓大人的计划不靠谱,但迫于对方的淫威也没有反对的余地,可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
而加贺此刻却异常的开心,毛柔柔的狐耳随着主人的心境微微晃动着,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真是太好了。
信浓大人果然慧眼如炬,发现了我不擅长做这样的任务,所以又换成了高雄,这样她就不用纠结伪装的事情,只要专心把夏白拿下就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
美滋滋地想着,加贺这几日心中的阴郁和布满全都一扫而空,脸上神采奕奕,嘴角翘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过脸上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装作漠不关己的样子问:“我们现在不进去看看吗,我有点好奇夏白那方面的能力。”
重樱舰娘一向没有什么羞耻心,而且还会遵循自己的兽欲,加贺正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她的脑回路不太正常。
里面发生了什么加贺听得见,狐狸耳朵又不是摆设,但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无所谓,不就是繁衍后代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强者对于弱者的压迫天经地义,能与夏白这样强大的人发生关系,说不定高雄还乐在其中。
加贺前辈是个什么样的人,翔鹤早已了然于胸,所以对方说的暴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地说:“就这样进去不太礼貌,还是等结束后再说吧...唉,信浓大人在干什么呀。”
后面半句话充满了对信浓的怨念,也不只是信浓,还有对夏白的埋怨,埋怨对方怎么见到高雄就开始了,平时自己叫他做支支吾吾的。
难不成大凤说的话是对的,黑丝加攻速和暴击?摇摇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在脑后,翔鹤继续说:“要不我们先去给高雄做点红豆饭吧,毕竟遇见了这样的事。”
翔鹤比起加贺来说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照顾高雄这个受害者的感受,但也不过是一点良心,指望她帮高雄声讨信浓或者声讨夏白,那是不可能的。
听了这话,爱宕则是慌得一逼,自己这是一语成谶了,翔鹤这意思怕不是夏白真把高雄玩坏了。
她刚才还有些疑惑房间里怎么漏水了,现在被翔鹤点醒,不由得有些赧颜抱惭,妄自己平时自认是理论老司姬,居然还没有翔鹤懂。
果然实践才是进步的阶梯,内心感慨着,爱宕也觉得翔鹤的脸上似乎是比她们光彩动人,多出了几分莫名的韵味。
人妻吗?好像高雄姐一会也会是人妻了,这样想着,爱宕点点头:“交给我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妹妹。”
随后便转身前往船舱里的厨房,刚走几步就听见了加贺的话。
“房间里没声音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又停下了脚步,留了下来,一脸兴奋地说:“红豆饭一会做也不迟,让我看看再说。”
双手抱着胸,翔鹤冷眼看了看两人脸上的兴奋之色,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想看就看吧,别怕长针眼就行了。”
看是自然要看的,她翔鹤也想用第三人称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正大光明的进去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三人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细缝,重叠着脑袋暗中观察着房内的动静。
只见高雄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身上是一动不动的夏白,发现了三人,羞涩地说:“我把夏白打晕了,你们快进来帮我把他抬走。”
第97章 怒火
得嘞,这下没什么好看的了,三人也不鬼鬼祟祟地偷窥了,推开房门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合力把夏白抬在床的一边,加贺手指抵住下巴好奇地问:“打昏了不会自己抬吗,我可不记得高雄你的力气那么小。”
这话一出来,高雄的脸瞬间红润了起来,还能看见有热气从她头上冒出,只见她支支吾吾地回答说:“身体...没有力气,抬不动。”
话语声细不可闻,很难想象这样女儿家的羞涩会从高雄口中说出来,毕竟平时的高雄自律而严谨,专心剑道,在她人面前都是武士的形象,害羞这样的表情从来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但显然这是加贺对高雄有错误的认知,对方虽然不懂什么儿女情长,但在怎么说也是女性。
阡尋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便宜都被夏白占尽了,要不是紧要关头摇了摇舌尖从那种情欲中醒了过来,高雄的清白就莫名交代了。
将被子搭在自己身上,高雄委屈地抱着枕头缩在床边,修长双腿上的裤袜被褪去一半,白皙的皮肤散发着不正常的瑰红。
见高雄双目失神,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加贺摸了摸自己的狐狸尾巴,转头看向了翔鹤与爱宕,她本想问问高雄感觉怎么样来着。
而此时翔鹤正把爱宕做着小动作的手拍开,怒声道:“你在做些什么!有你这么脱裤子的?”
“姐姐我好奇嘛,就想看看大小,翔鹤你不要那么介意,我们是自己人。”说完,爱宕对翔鹤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想要继续拉下夏白的裤子。
“滚开,去安慰你的姐姐,别冲着我的男人发情。”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将爱宕拉开,翔鹤满脸怒气。
她真是服了,这个爱宕怎么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还说是自己人,谁和她是自己人?精神链接都没建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闻言,爱宕瘪了瘪樱唇,眼珠子转了转,想到反正来日方长,她总有机会的。
人家信浓可说了,夏白是来接手重樱的,到时候谁还不是对方手下的舰娘,于是便坐在床上安慰起了高雄。
既然爱宕老实了起来不再添乱,翔鹤便细心整理起了夏白的衣着,对高雄打昏自己指挥官的事,她能接受。
毕竟女孩子的清白要紧,谁能料到信浓搞出这些名堂呢,高雄没有拔刀已经算是很忍耐了。
想到这里,翔鹤将夏白放在了椅子上,开始轻声呼唤着信浓的名字。
“信浓大人您在吗?”
“信浓大人?”
“......”
发现幽蝶并没有出现,翔鹤的头上凸显青筋,暗道给你脸不要脸是吧,真当自己还是重樱总旗舰了,同为夏白的契约舰瞧不起谁呢。
她可是梦想追逐秘书舰位置的女人,你个小小的信浓装什么大尾巴狐,于是口中越发不客气起来。
“信浓你给我出来,指挥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不出面。”
“装死是吧?我知道你在,给我出来解释清楚,你这只懒惰只会偷窥的灰毛蠢狐狸。”
气急败坏的声音,让在场其他人都愣住了,这翔鹤胆子也忒大了,还敢骂信浓,上次骂信浓的人还是赤城,不过下场特别凄惨。
正当她们为翔鹤的行为不解时,夏白身上忽然浮现出了幽蓝的光蝶,翅膀上下扑腾停在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