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咚十声
不过的确三人相谈甚欢，那几百年中，史塔克和莉莉妮特经常去找“林”。
故而一龙大抵能推测出史塔克的情况……
如果说一龙本身，之所以能“驯服自身作为虚的一面，令死神的力量从内在中诞生”，是因为“全方位地克制虚的混乱情绪”的话，那么史塔克就是误打误撞的，凭借一种过于强烈的、“虚”绝对不应该产生的情绪，而“驯服”了虚的力量，这种情绪就是——分享！
正是因为他厌恶“孤独”、这种虚本来应该很适应的情绪，产生了强烈的“分享”的想法，所以他完成了“驯服”，并且在【破面】时，也完成了“分享”。
另一个情况类似的皮卡罗，也因此而被一龙抱以厚望，可惜……
皮卡罗不仅是自我分享，而且是真的分享给了许多的个体意识，令“它”作为一只虚，有太多的意识，反而提升了“驯服”的难度。
“好久不见，这次我会在虚圈停留一个月，明天聚一聚怎么样？”一龙表现得也很克制，并不热切，这也是史塔克所喜欢的尺度。
“好，明天见。”史塔克有些松口气的样子，让他表现老友重逢，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而史塔克在极端的“自我分享”、连“自我”这概念都被分享了之后，“分享”的欲望也已经消耗殆尽，令他又变得很孤僻。
哪怕已经不会再因为无法控制强大灵压而无法接近其他人，也不会像之前一样渴望与其他个体交流。
莉莉妮特其实也一样，别看她嘴上嘲讽史塔克，其实史塔克表现的，一样是她的意思，她只是负责缓和气氛，这两人属于那种“成双成对的孤僻”的社恐状态……
对于其他【十刃】，史塔克和莉莉妮特，也只是享受“身处其中”的感觉，而没有与谁交朋友。
他只是不喜欢“孤独”，可是“分享”的欲望已经耗尽，剩下的就是……喜欢热闹。
不过他们和“林”还是比较要好的，对于一龙来说，他们就像是两个“很孤僻、相互之间又有严重小圈子的朋友”。
一龙与史塔克、莉莉妮特打了声招呼，便淡漠地擦肩而过，仿佛不大熟、又有点熟的样子，令史塔克和莉莉妮特很受用。
(本章完)
121.第121章 实力
121.
2023-09-07
史塔克二人的出现，岔开了葛力姆乔挑衅的档口，史塔克和莉莉妮特还特地期待地看了他一眼……
葛力姆乔也知道，这时候强行挑衅“林”的话，史塔克肯定会教训自己一顿——如果能够用教训葛力姆乔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无法表达的故友重逢之情，史塔克和莉莉妮特都会很高兴！
不过葛力姆乔显然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乌尔奇奥拉这时也摆脱了牙密，向老师追了上来，看到史塔克和葛力姆乔时，小乌都只是一点头。
这淡漠、又非完全无视的态度，令史塔克感觉刚刚好哦——既有礼貌、又不客套，不错不错……
不过却令葛力姆乔心里不爽——这家伙是不是瞧不起我？
乌尔奇奥拉没有理会葛力姆乔的小心思，追上老师的时候，刚好还看到了赫丽贝尔……
一龙正与上身只穿了半件衣服的赫丽贝尔攀谈，对于赫丽贝尔来说，一龙可以说是良师益友，而且她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面对“林”的时候，可不会像史塔克一样不善言辞，甚至为了表达重视，特地将平时挡住嘴的衣领拉链拉开了。
两人寒暄一番之后，一龙并不避讳地问了出来：“对了，你怎么会来虚夜宫？蓝染没什么能吸引你的吧？”
要知道赫丽贝尔可是已经“自我破面”了！
其他加入虚夜宫阵营的“自我破面”，要么是一龙的学生、要么是一龙介绍来“凑热闹”的。
赫丽贝尔也坦言道：“是米菈和孙孙她们……”说着还无奈地摇了摇头。
赫丽贝尔提到的名字，一龙也知道——是她的三个好友。
当初赫丽贝尔离开“林”的讲授现场，也是因为朋友有事。
听到她提起这两个名字，一龙也基本能猜到前因后果。
大抵赫丽贝尔这次就是虚圈赵公明，完全是被朋友拖下水，估计是担心加入了虚夜宫的朋友，所以来认个位置——刚好这下还空出了一个No.5【十刃】！
“蓝染大人说要见我，先失陪了，之后再去妮莉艾露那里，与林先生畅谈。”赫丽贝尔的“蓝染大人”，相比于小乌要敷衍很多，刚刚她也问了一龙现在的住处。
因为长期不在虚夜宫，No.0虽然有自己的宫殿，但却并没有住过，完全是空的。
赫丽贝尔离开后，小乌见老师扭头“看”了一眼，于是开口道：“赫丽贝尔应该会直接接替No.5的排序，葛力姆乔大概会被揍一次。”
嗯，赫丽贝尔直接成为No.5【十刃】，葛力姆乔和牙密都会不爽，不过小乌推测，应该只有葛力姆乔会直接挑战。
同样，按照小乌的评估，赫丽贝尔比葛力姆乔要强得多，两人之间的胜负，即使不是碾压、也没有任何悬念。
赫丽贝尔加入后，基本也意味着，【十刃】之间完全分成了上五刃和下五刃，即使是牙密实力全开，也只是能和No.6的亚罗尼洛相仿，动摇不了前五。
（亚罗尼洛的实力向前提，原因后面解释。）
“老师觉得，我和赫丽贝尔谁更强一些？”小乌这时好奇地问道。
和之前一龙夸奖他“比妮露更强”时，乌尔奇奥拉表现出的“不在意”不同——一龙明白以他的性格，既然问了出来，那就是在意的。
其实乌尔奇奥拉本来就是在意实力的，只是……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比妮莉艾露要强，自然在老师这样说时，表现得并不在意。
“很难说，看发挥吧……其实你们三个，真的打起来的话，胜负都并非一定，不过我觉得伱和赫丽贝尔对上的话，她的胜算会更大一些……”一龙客观地说道。
对于老师的评价，小乌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服气，只是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龙又“看”了他一眼，并且补充道：“除非你能彻底完善二段归刃，那才能和赫丽贝尔五五开。”
一直很淡定的小乌，这下心里一慌，闪过了一丝仿佛秘密被揭穿的小孩子的窘迫，只是立刻掩饰下去。
乌尔奇奥拉也没有想到，自己都只是稍有头绪、并且做以开发，老师居然就已经看出来了！
“老师，我……”乌尔奇奥拉语气不像之前那么平淡，而是稍有些赧然，只是话又没有说出口。
“不，我并没责备你，如果你感觉这是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那就去做吧。”一龙反而安抚了他一句。
没错，一龙察觉到了小乌的力量变化。
而这所谓的【二段归刃】，其实有些深层次地利用“虚化之力”的意味。
这与老师平时的教导，无疑是相悖的，所以乌尔奇奥拉之前也不敢向老师请教。
“我想你并不是为了一时的力量，与虚化之力更大程度的融合、吸收……说不定也会是达到破界级的方法，不过这方面只能你自己努力了。”一龙说着拍了拍小乌的肩膀，令他完全松了口气。
同时乌尔奇奥拉也有些诧异道：“赫丽贝尔原来那么强？我完成这个【二段归刃】的话，也只能胜负参半吗？”
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出现，不过乌尔奇奥拉直接接受了这命名。
“你也不要太自傲，即使达到你现在的预想，也不是真的就比普通【归刃】更强……哪怕是妮露，对上你也不是一定会输，史塔克更是在你之上。”一龙也教训了他一句。
史塔克比起蓝染和山本老头，只输在能力形势上……
在“极致”这一等级上，史塔克的能力最弱势，用现世的电子游戏比喻的话，史塔克就是大前期的角色，而山本毫无疑问是大后期，蓝染则是微微超模的万金油——而现在三个人的水平都在绝对的“大后期”了。
当然，无论妮露、小乌还有赫丽贝尔他们三个实力怎么排，总之他们三个自己对现在的排序不会有意见，倒是不用头疼谁是No.3、谁是No5。
“那……老师呢？”小乌这时语气淡定，不过其实还是有些紧张——主要是出于对老师的尊重，这问题算是壮着胆子问的，之后还补充了一句：“和蓝染大人相比如何？”
一龙闻言一愣，接着笑道：“哈哈哈，小乌啊……你把老师想的太强了，实际上真的以【破面】状态战斗的话，老师并不比妮露和你强的，毕竟老师还只是亚丘卡斯啊。”
“老师，能够自我破面的话，即使曾经面具破损过，也应该是可以进化的吧？”小乌忍不住问道——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师还是亚丘卡斯。
“一般来说是这样……”一龙这时却并没有多说。
小乌见状，也没有再问，同时久与老师相处的他，也明白老师的潜台词——“以【破面】状态战斗的话”，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状态……
与此同时，在王座之间中，东仙要也在向蓝染询问：“蓝染大人，尸魂界中的阻碍，恐怕不只有两个吧？”
蓝染这时额前坠下一撮头发，邪魅狂狷地微微一笑道：“的确，其实是两个半……不过那半个，终归不会是真正的障碍。”
东仙想要提醒蓝染的，自然是四枫院一龙，蓝染所说的，也的确是四枫院一龙！
不同于乌尔奇奥拉、东仙要，这些哪怕认识一龙很久，对他的实力也依旧云山雾绕的人。
蓝染的确不敢说完全了解一龙，毕竟他的大半人生轨迹，都并不在尸魂界，大灵书回廊也不会记录。
不过……蓝染至少可以确定，一龙虽然神秘，但却有明显的弱势——他的灵压，必然达不到“极致”，因为某种原因，不仅无法进化为“瓦史托德”、灵压上限也更低。
是否达到“极致”，能发挥出的战斗力差别本身就很大，而且这样的灵压，有再多手段，也无法改变他会被【镜花水月】影响的事实……
(本章完)
122.第122章 故怨
122.
2023-09-07
一龙回到妮露No.3十刃的宫殿后，没多久赫丽贝尔又来拜访了一次。
得知赫丽贝尔也成为了【十刃】，妮露倒是很高兴，还大气地要把小乌的No.4让给她……
和妮露一样，赫丽贝尔也属于重视“朋友”的类型。
第二天，史塔克也过来，甚至和一龙小喝了一些——和“史塔克”喝酒，不能算是和男人喝酒，因为……史塔克算是“男+女”的组合。
虽然史塔克在自己的宫殿里，也是无所事事地发呆，但既然约好是第二天，他就绝对第二天才来，而且……史塔克哪怕每天都是发呆，也还是喜欢提前一天预约相聚，否则会浑身难受。
得知No.0的归来，不少【十刃】之外、乃至于三位数的【破面】，也有来拜访。
不过远没有听课的虚那么多……
对此一龙也并不意外，可以说是早有预料。
毕竟如果他们真的那么“会做人”，早就“自我破面”成功了！
“薄情寡义”才是虚这种生物的本能，哪怕是想要知恩、尊师，也需要在一定程度上，克服自己的本能。
而在【十刃】之中，除了一龙第一天就见到的妮露、小乌、赫丽贝尔、史塔克，还有挑衅未果的牙密、葛力姆乔，以及烧了一把的萨尔阿波罗……
另外三名【十刃】，一龙始终都没有见到。
对此一龙就更不觉得奇怪！
对于一龙来说，【十刃】之中，无疑是和妮露、小乌、赫丽贝尔关系最亲近的，而自己又是No.1的史塔克最亲近的……
其他人无论已经见到的，还是这次没见到的，都和一龙的关系冷淡，甚至是隐隐有敌意！
No.7的葛力姆乔和已经死了的诺伊特拉一样，在他还是大虚的时候，就曾经不服气地挑战过一龙，只是葛力姆乔没有诺伊特拉那么纠缠，更像是不服气又上头的中二少年。
No.10的牙密，根本就对“有神秘大虚讲课传授突破要领”的事情不感兴趣，在【十刃】中唯一的未破面前没见过一龙的，在虚夜宫中也是和谁都处不来，属于典型的虚的性格，没什么“亲近”的说法。
倒是小乌勉强算是和他关系还不错……
牙密和葛力姆乔，还只算是“不服气”，其他几个就是更直接地和一龙有“旧怨”。
No.2的拜勒岗，曾经是虚圈之王！
而且为人十分霸道，对其他瓦史托德都想要驾驭，两千年前的时候，虚圈中姑且算是短暂的两强并立。
而在一千八百年前，那头大家已经忘了名字的喰虚，冲进尸魂界，结果被封印之后，虚圈的形势基本就一直是在“以拜勒岗为王的庞大国度”与“反抗拜勒岗的自由大虚们”的对立形势中。
可想而知，在一龙刚刚开始在虚圈授课的时候，拜勒岗理所当然地视他为眼中钉，冲突数次，见奈何不了他们，拜勒岗才偃旗息鼓，不过双方一直是在敌对中。
蓝染来到虚圈之后，直接击败了拜勒岗，甚至还逼迫其臣服，又将萨尔阿波罗、史塔克先后排在他前面，这令他在颜面尽失的同时，也无时无刻不想着夺回“虚圈之王”的头衔……
No.8的萨尔阿波罗就不用说，早就将一龙当作眼中钉，一龙也刚刚将他烧了个半死——如果不是杀他太难、需要周密的计划的话，一龙也早就动手了！
而No.9的佐马利，在一些方面很极端，曾经很推崇一龙的想法，不过后来却因为理念不同，而和一龙分道扬镳。
虽然一龙信奉“来去自由”，但佐马利当时还蛊惑其他虚离开，而且和赫丽贝尔那种有事离开、或是其他虚那样学不会而离开不同，佐马利是正面驳斥一龙的理论，所以哪怕他对一龙没有明显敌意，可是妮露、小乌、赫丽贝尔等人，却很抵触他。
No.6的亚罗尼洛，则是一龙单方面地鄙视他……
即便是被【崩玉】催化着完成了【破面】，也无法令亚罗尼洛像个人！
用现在虚圈说法，亚罗尼洛是【十刃】中唯一的基力安——这在“三位数”里还有瓦史托德，以及许多亚丘卡斯，从属官里基本都是亚丘卡斯的情况下，的确显得弥足珍贵。
不过实际上一龙最是明白，这事儿不能这么算……
亚罗尼洛是当年那头嚣张到杀上灵王宫的存在，被和尚封印之后的，又一只“喰虚”！
“喰虚”和一般的大虚不同，他们不会向亚丘卡斯进化、令自己变小，而是不断地吃吃吃、变大变大变大……
只是亚罗尼洛和当年的那只喰虚没得比，再吃一千年，怕是也比不上，当年那头“喰虚”是在两百年间就吃成了敢挑战灵王的存在。
仅此而已的话，一龙倒也不至于专门鄙视他，主要是……
当年一龙在虚圈授课的时候，亚罗尼洛就埋伏在外围，将想要来听课、却又实力不足的虚成批地吞掉！
因为亚罗尼洛很“识相”——遇到强手从来不招惹，并且一龙让他滚多远、他就滚多远，绝不在一龙规定“不得相互残杀”的范围内捕食，所以一龙和妮露等学生，也没有专门去捕杀他。
虚圈就是如此，一龙终究只是授课，总也无法将范围画的太大，人家在范围之外、就是在范围之外，否则根本管不过来。
同时也是一龙想开了——有一道考验、或者说是“恐吓”，吓退实力不行的虚也好……
否则实力越低的虚，越是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正如之前提到的，突然将“同学”吃掉这种事情，之所以只在授课最初的时候常见，就是因为后来多了亚罗尼洛这一关的筛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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