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金咩
“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是因为我们看起来很狼狈吗?”
巴兹比歪头,轻佻笑著:“难道还不足够吗?”
“可我们只是看起来狼狈。”日番谷冬狮郎挥刀,天象为他引动,阴云被呼唤而来,寒风凛冽吹刮起来,而顷刻间后,水汽被冻结晶化,打著卷的簌簌飘落,四枚冰花在他身后展开,“你们谋划千年,我们对你们一无所知。”
“因此狼狈一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巴兹比对能从他的嘴里,听到这种说辞,略感到惊讶。
日番谷冬狮郎很冷静。
这是作为“队长”的第一要素。
要客观、理性,甚至要抛弃自己现在所有的身份,去看待这些事情。
只有这样
才能够准确的对当下的事情进行评价,衡量优劣,继而找到从中的突破口。
对普通死神而言,前几天的事,是巨大的创伤和打击。
队长们重伤。
不少几位副队长生死未卜。
大量队士死亡
看起来是陷入让人绝望的劣势中。
可日番谷冬狮郎跳脱出来,审视这段时间的发展。
瀞灵廷真的.劣势吗?
恐怕并不。
灭却师们针对死神最强大的能力,被涅茧利瓦解。
前段时间的战斗,虽然普通队士的损伤确实惨重,一番队甚至因此,整个编制都被打散,可高端战力上,并没什么太大的损失。
队长只是受伤
有几位离开,去灵王宫进修,有几位留在瀞灵廷也在修行,比如说狛村左阵、更木剑八,当然也有自己。
甚至还有“零番队”的加入。
只是留在瀞灵廷的力量,看起来寡薄,不敌无形帝国而已。
在日番谷冬狮郎心中。
瀞灵廷是优势。
而且在补充了缺失的信息之后,是绝对的优势。
“群鸟冰柱!”
名为“群鸟”,但在刀刃斩动间,从中射出的,是一团团冰球。
飞快、沉重!
骤雨般急促。
向巴兹比砸去。
轰一声火焰焚烧,莫西干头的男人手臂甩动,火焰随之涌动。
冰球沾染上,就顷刻融化,还没成水滴落地,就被蒸发为汽,乳白的一团,消散在空中。
“冰吗?”巴兹比吹了个口哨,变得更加轻佻,“这种能力对我无效!”
日番谷冬狮郎没理会他,只是继续挥刀。
冰与火的碰撞,让整个黑暗、幽静的空间,混乱、躁动。
而这只是序章、是哨声、是一切的开始.
阴影继续蠕动。
密密麻麻,七八个人领著一批灭却师从中走出。
“只有这一个出口。”其中一位浑身包裹在钢盔中,身上还披著一层灭却师长袍的男人开口感叹,“不过.”
“在这里围堵的力量.”
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叹,这股力量有多微弱。
密密麻麻的灵压,就从四面八方而动。
战争
是最残酷、最无情的词汇。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之下,不知道蕴含著多少条性命。
瀞灵廷已经经历过很多场战争。
动荡、不安、精神麻木.
这些是萦绕在死神们脑袋上,最痛苦的事情。
可从当下来看。
也正是因为经历过大大小小数场战争,能从之前活下来的死神们,现在都具备极高的战争素养,他们以防万一、分布在静灵庭各处,执行原本的职责。
而在收到命令之后,又都能在第一时间响应,以最快的速度在该要集合的地方集结。
七番队、二番队最快。
其次,是其他队伍。
碎蜂跃至一处废墟顶端,半蹲著眯起眼:“只有.”
“七名干部吗?”
凤桥楼十郎站在她身边,凌空而立:“看样子不会出现更多。”
“果然.”
“只有先遣部队。”
“不过只有这点份量,会不会有些太轻慢我们?”
碎蜂摇了摇头:“鸣人去往灵王宫的消息,恐怕瞒不过这些人的眼睛。”
“既然鸣人离开。”
“以我们那天的表现.”
她的脾气,比之前要收敛了不少,不会再那么盲目冲动。
虽然,有时候还是收不住就是了。
“虽然的确这样,不过,还是让人不爽。”凤桥楼十郎拔刀,盯著其中一人,“明明我们的实力也不算差。”
碎蜂盯著其中一人。
“那个嚣张的女人就交给我吧。”她拔出刀,说话之间,就已经“始解”,毒刺一样的短刃勾在他的手指上,“看上去她是我很容易对付的那种类型。”
凤桥楼十郎厌厌点了下头:“自己挑选对手吗?”
“这样啊”
“那我就挑一个好解决的吧。”
他目光一转,落到一位身材娇小、和自己同样发色的小女孩身上。
她看起来最人畜无害、最没有威胁。
其余赶来的队长们,也都逐个挑选自己的对手。
这次和上一次不同.
敌人的出现并非凭空,而是被他们捕捉到了踪迹。
主动权.
调转了!
现在被握在“瀞灵廷”手中。
至少,以当下的形势,就是如此。
涅茧利没说话,他是几乎和碎蜂同一时间赶到这里。当然,依旧是分身,而非本体。
不及席官水平的灵压,没有参与到这种规格战斗里的资格。
他在观察。
这些人实力还算不错,能和队长们打的有来有回。
只不过这种程度,想要攻克死神在这一处布置下的陷阱和防御?
力量太小。根本没有可能。
是因为之前那一次的进攻,除了漩涡鸣人之外,其他人都束手束脚的,给了他们一种“死神很好对付”的错觉?
还是说.
这依旧是一种试探?
他思考著。
斩击引发波动,冰层坍塌,将颜色极其鲜艳的莫西干头掩埋。
“真是弱小。”日番谷冬狮郎站立空中,眼神冷漠,语气如寒冰一样,冰冷无情,“只有在情报尚不明朗的时候,才能展示出一些张牙舞爪的本事。”
“而在隐藏不住之后,就只有这些手段了吗?”
他没有解除自己的卍解,而是把头一偏,准备加入其他战场。
这不是决斗。
这是战争。
决斗需要公平,外人旁观,决斗双方你来我往。
战争不需要公平,只有“你死我活”,无论什么方式、无论高尚卑劣,活下来的才是胜者。
刀锋一转。
可冰层下,火焰又噌的一声燃烧起来。
坚冰渐渐融化,一簇还坚挺、即便被水打湿也立著的莫西干发型摇摆:“真是.”
“不愧是卍解,这种程度的冰,不是稍微使用一下能力就能对付的。”
日番谷冬狮郎眼神犀利的看过去。
没有被埋葬杀死?
“这么一个小不点的个子,有这样的实力。”巴兹比从中爬出,拍落肩上的冰花,“看来我得稍微认真一些了。”
日番谷冬狮郎声音低沉下去:“认真?”
巴兹比竖起一根手指:“封印死神的卍解,你觉得这种能力”
“强大吗?”
日番谷冬狮郎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头一点。
强大?
那当然是强大的。
能够将“死神”的最终底牌封印,在此之前,他们都不敢想像。
“这一份力量当然是有代价的。”巴兹比跨出冰层,踩在冻霜了的废墟上,“如果要封印你们的卍解,就要舍弃我们的一份力量。”
“而这份力量.”
“让我想想,怎么能够让你有直观的认知呢?”
他停顿下,略做思考,可无论脸上的表情如何变化,看起来都更像是,对日番谷冬狮郎的一种戏谑挑逗。
巴兹比打个响指,指尖迸出一点火花。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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