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书生敬亭山
“无所谓了,反正死的不是什么好人,我觉得我邻居做得好。对了,黛娜去哪了?”肖风撇撇嘴摊了摊手,接着问道。
“这怎么能无所谓呢?如果人人都以暴制暴,那社会秩序还怎么保持?要知道不是所有人以暴制暴的动机都是好的。至于黛娜...情况很奇怪,她今天既没有请假也没有跟我留什么信息,直接失踪了,联系她也回应。真怀疑她是不是走夜路死在了某个小巷里。”
歌澄白了肖风一眼,陈述完自己的观点后又接着狠狠的揉起了眉心。看起来她压力应该很大,作为行动派的她甚至聊到黛娜行踪都只能用猜测来反馈,而不是证据和调查。
而肖风听完则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他觉得黛娜肯定是出事了。
“你在担心黛娜吗?”歌澄揉完眉心久久不见肖风再次开口,而是在那皱眉沉思,顿时明白了肖风的心思,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肯定出事了,你知道她家在哪吗?”肖风急促问道,因为黛娜出事可以说自己得担全责。
“不用了,我来查她的下落就行。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我就能腾出手来找黛娜。”歌澄果断拒绝了肖风的提问,她不想再让肖风和黛娜过多接触。
“让我来不好么?”肖风挑眉疑惑。
“我现在是警督,资源比你多,调查比你快。”歌澄戴上眼镜,双肘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用认真且严肃的表情盯向了肖风。
由于这番动作,她巨硕的胸脯直接在桌上如同摊面团一般铺成了一大团。这让那胸口紧绷的扣子更加不堪重负,肖风仿佛都能隔着桌子听到扣子的哀嚎求饶声!
“你动作小心一点...”肖风咽了口唾沫,指了指歌澄那即将崩开的扣子。
而歌澄则是顺着手指方向低头一看,随即莞尔一笑,靠坐在了椅子上。她清楚自己的胸脯无论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让别人压迫感十足。
“呼~你说吧,要帮什么忙?”肖风长舒一口气,一时间不知道扣子没崩开究竟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于是转而问道帮忙的事。
“这个忙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总之就是要你帮我去问几个问题。”歌澄见肖风答应了,反而有些犹豫纠结了起来。
“直说就行。”肖风摆摆手,不以为意。
“好吧,是这样的。我要你帮我去监狱问一个人一些问题,但是她很危险,所以记住,千万不要给她透露任何真实的个人信息,千万不要搭她的话,千万不要对她有好感和认同感!”
歌澄说话时神情肃穆,配上她圆圆的可爱脸蛋显得十分娇憨。还为了凸显重要性,手势上食指比了个俏皮的“1”,每说一个“千万”就狠狠点一下。
“好家伙,这还没说具体的就开始警告了。该不会你是要我去问犯人吧,警察问犯人案子?”肖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而歌澄则是无奈的长吐一口浊气,好似丧气一般将丰腴肥美的娇躯靠在了椅子上:“没办法,这次是‘线索大师’的手笔,我实在搞不明白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加上形势紧急,我也没时间在这上面耗。”
说着,歌澄还将报告里的照片展示给了肖风。其中一张照片里有个浑身被烧成木炭的人,头上套着隔燃材料做的头罩,上面写着“别再编制谎言!”。
另一张火灾现场的庭院前有一支被人为插在土壤里,并且剥的只剩三片花瓣的白玫瑰。
而最后一张,则是加了些许色彩的素描画。画里是一个穿得好似站街女的美人背影。
她脸上带着眼罩,有着一头被晶黄色彩笔勾勒出的大波浪金发,上身穿着好似晚礼服般的低胸装,外面还套着皮夹克。但下身本该是长裙的部分却变成了高叉泳装,一双修长美腿上还套着旧时代站街女的标配——渔网袜!
这穿着死库水加渔网袜的蒙面美人令肖风内心悸动的同时还莫名的有点熟悉感,于是他拿着这幅素描画问向歌澄。
“她是谁?为什么会有她的外貌侧写?”
“据目击者称,当时格萝茛举办party的时候这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偷偷从烟囱里溜了进去。对了,目击者是个小女孩,她还以为是圣诞姥人...”
“呃...”肖风一时间无言以对,但这幅画总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好了,剩下的情况我们路上再说。走吧,我们去监狱。”歌澄见肖风还在那浪费时间的纠结一幅画,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带他走。
“哦,那我们要见的人到底是谁?她有那么危险吗?”肖风收回思绪,一边从椅子上起身一边问道。
“非常危险!如果给她一个定义那就是超级罪犯!如果你放松警惕那就一定会自食恶果!如果你非要问她的具体情况,我只需要告诉你她的名字,你就能明白一切!”歌澄一听完问题又迅速变为神情肃穆甚至可以说严厉或者严苛的表情。
“呃...那你直接告诉我她的名字好了。”肖风嘴角抽动了几下,不明白歌澄为什么这么说。
讲道理她应该是知道自己是杀手擂台赛的冠军,武力值可谓是登峰造极,怎么会说的这么恐怖呢?但随即歌澄抛出的答案则是让肖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叫汉妮拔,是个食人魔。”
第212章 这么可怕的吗
“食人魔汉妮拔...”肖风皱了皱眉,呢喃道。
在浣熊市的时候他听说过这个人,好像是出自一部1991年上映的电影《沉默的羔羊》。可那不是汉尼拔吗,不应该是个男人吗?怎么到这就变成了汉妮拔?
肖风开始有点慌了,因为他虽然听说过却从没看过这部电影,可汉尼拔十分出名。他对于汉尼拔的印象还仅仅来自想象,想象对方是个疯狂的魁梧壮汉,见面就会像丧尸一样给你热情来一口的那种。
这种信息差让他十分不安。
见肖风愣住了,歌澄不由点了点头,看来对方是知道汉妮拔的,这样就够了。
于是乎,歌澄便带着沉思中的肖风走出了警督室。刚一出警督室,就见所有女警都在用看戏的表情盯着她,视线交汇时又齐刷刷的扭头过去装作办正事的模样。
“歌澄警督,您这是要去哪?”一名戴着警长肩章的女警凑了过来好奇的询问道,但她询问之时眼神却总是不经意的瞟向肖风。
“这个案子很棘手,所以我要去找汉妮拔。你有什么问题吗?”歌澄不动声色的将肖风往她身后推了推,导致肖风的小脸都蹭到了她的肥臀上。
“汉妮拔?!那警督你可得小心了,你以前可是在她手里受伤过。”女警长一边客套着一边眼神在肖风和歌澄身上游走,似乎在揣测歌澄带这个男孩去找食人魔究竟有什么用意。
“小事,当初就是我把她抓捕归案的。你忙你的去吧,我赶时间。”歌澄受不了那女警长的小眼神,于是一边用言语赶人一边故意挺了挺她那冠绝天下的傲人胸脯,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
要知道女人间的交际有不小的成分取决于决胸部的大小,往往是胸部规模相同的女生更容易成为挚友。而胸部规模差异过大的闺蜜,往往其中潜伏着一个绿茶,这一切的一切都得归咎于女人间胸部的比较。
就像胸大的女生如果性格不开朗往往会被孤立,被骂时往往会被冠以“大乃牛”“胸大无脑”等评价,其他平胸的女生还往往会附和一样。
“Yes,sir!”女警长见歌澄陡然挺胸,不由瞳孔微微地震了一下,于是强忍着念想,不去对比自己和对方的胸部差异,赶忙敬了个礼就立马开溜。
看起来歌澄的办法很奏效,对方明显对这事经验丰富,但还是难免退避三舍。
经过这么一出,其他女警也没敢来自找没趣,于是歌澄与肖风顺利的来到了哥谭警局停车场。
“刚刚问你话的是谁?为什么你对她有点忌惮?还有,汉妮拔是你抓的?”肖风一边坐上了警车副驾驶一边开口询问道。
“她是上一任警督,不过我办完这个案子她就是下一任了,因为我是临时的,而她是洛布橘长的狗腿子。”歌澄启动了警车,无奈道。
“我虽然不怕她,因为这里只有我能办案,她们再怎么过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你不同,我怕她们盯上你。”
“至于汉妮拔,我抓到她完全是运气。要不是我一直盯着食人案,又恰巧在她家里发现了内脏烹饪食谱,我可能根本不会怀疑她是凶手。”歌澄一边开车一边悻悻道。
肖风望着车外的风景,听着耳边歌澄用侥幸的语气说出的话,不由疑虑丛生:“这样的警局你也干的下去?还有,为什么感觉你和汉妮拔很熟悉的样子,就像是你和她原本是老友。某天不经意的做客让你发现了她的秘密,是这样吗?”
“你猜的没错,以前汉妮拔是警局的首席顾问,也是我的亲密拍档。她博学又智慧,温和又优雅,就像一个贵族,和她在一起我总是不免自行惭秽。如果不是她故意误导我往别的地方探索,但我心里有数,还因此对她起了疑心,加上那本食谱的话...结果真的不好说。”
歌澄说着说着冷汗都冒出来了,而肖风则是在听完后大受震撼!他扭头盯着歌澄,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读出“我骗你的”的意味,但歌澄那害怕的模样却证实了她说的话是真的。
这直接颠覆了肖风的想象,在他看来汉妮拔应该是个屠夫形象,可在歌澄嘴里,她却是个智者形象。一个优雅博学的屠夫?这确定不是开玩笑?
歌澄扭头看了看肖风,见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于是加重了语气接着道:“汉妮拔曾经是一名心理医生,拥有心理学、犯罪学等诸多博士学位,还是烹饪大师、疗养师、古典文学大师、著名画家、自由搏击大师。”
“除了这些技能外,她性格儒雅温和,善于察言观色,往往两三句话就能大致摸透对方的性格。而如果与其深交,便会落入她的心理陷阱里,她会不断的给你心理暗示,让你一步步朝她预想的方向前进。”
“她还极有品味,无论是衣着还是言行都十分讲究,说话也像个旧时代绅士一样,让人光是看着就心生好感。但你得小心,如果她主动找你,原因很可能是你的肝比较好吃,或者你的脸颊肉比较嫩,亦或者...你脑子比较好使,她想...”
歌澄表情逐渐阴森,语气慢慢低沉,搞得肖风都不禁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慢慢渗出。于是他赶忙缓解气氛,打趣道。
“这可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不过我觉得她一定看不透你,至少看不透你的心,你猜为什么?”肖风撸起袖子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歌澄被打了个岔,下意识的询问。
“因为你胸怀宽广。”肖风见歌澄停止了介绍汉妮拔,连忙长舒一口气。
在他看来,绝对实力面前一切计谋都是无用之功。毕竟只要他想,汉妮拔随时都可能死,所以为什么要怕呢?何况自己面对的又是一只笼中鸟,莫非汉妮拔还能越狱出来吃自己不成?
等等,高智商罪犯越狱好像不难吧,昨天晚上“线索大师”才轻松越狱来着...马的,哥谭警察能不能不要这么饭桶!
“也许汉妮拔也不想深入了解一个巨胸症患者的内心吧,毕竟大多数平胸女人都觉得胸越大越好,虽然我自己觉得很麻烦。”歌澄瞄了一眼自己那搭在方向盘上的巨硕胸脯,翻了个白眼。
但被肖风这么一提,她又不禁想起了前两天的深夜,肖风沉醉在她胸怀里的画面。还有她用这对傲人之物给肖风服务的画面,不禁娇躯一颤,陷入羞赧之中。
她一边觉得巨胸给她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无限的烦恼。一边又觉得自己的胸部是优势,是能让面前的小家伙爱不释手欲罢不能的恩物。
她喜欢被眼前的小家伙色眯眯的瞧,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她对来自胸部的目光一向如芒刺背的敏感。只不过对方太小了,虽然年龄和下面的家伙都出乎意料的达标,但自己心理始终过不去道德的坎,所以一时间纠结又矛盾。
于是乎,在歌澄自我矛盾的羞赧中,在肖风如临大敌的担忧中,警车来到了位于哥谭市外围的监狱——黑门监狱!
肖风跟着歌澄,歌澄一路出示证件自述身份和目的,二人终于来到了监狱内部。本来肖风以为他和汉妮拔的会面是以隔窗探监,就是那种打电话的方式时,结果歌澄却把肖风带进了监狱里。
“呃...我们为什么要进去?让她出来不好吗?”肖风对此疑惑不已。
“不行,她太危险了。我们给她安排了特定的牢房,她一辈子都别想出来。”歌澄白了肖风一眼,随即严肃地说。
“哦...”肖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无论是歌澄之前的介绍还是现在的反应,都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虽然他曾经与丧尸那般可怖的东西血战过,对手还是威斯克那般老奸巨猾的角色。但在做警察这方面他其实是没那么多经验的,至少高智商罪犯他没见过一个。
而歌澄似乎也察觉到了肖风的紧张,于是岔开话题,开始在两边都是牢房的路上介绍起了里面的罪犯。
“这位是‘碎骨者’萨莉,以前是个摔跤手,浑身上下刀枪不入,力气大到可以开山碎石。但有一天她的双胞胎孩子被酒驾的罪犯撞死了,自此以后她就疯了。于是她把仇人用铁链绑在车后,拖着仇人醉驾上了高速公路,等警察追上她才发现那人被磨的只剩头骨。”
说着,歌澄指了指左侧牢房里皮肤雪白的健美女人,而里面的女人则是默默的盯着她。
“这位是卡塔西丝,小时候漂亮被百合老师长期猥亵过,长大后的她加入了哥谭警局。有一次我们抓住了曾经猥亵过她的老师,她就在拘留室里把那个百合老师给残忍折磨死了。但可惜,我们可以证明那个百合老师猥亵过许多女学生,但唯独没有猥亵卡塔西丝的证据。”
歌澄又指了指右边牢房里的一名性感美人,但那名美人只是抬头望着铁窗外,像是痴呆一样一动不动。
第213章 仁慈的父
潮湿空气中隐隐能嗅到一丝恶臭,惨白的白炽灯将冰冷的钢铁地板照的反光,狭长的通道两旁是铁栏杆做成的监门,里面关着或肮脏或邪恶的灵魂。
在歌澄漫长的罪犯介绍中,有自制风筝搞“空袭”的“风筝娘”,有浑身冒着绿火导致不得不对他特别关押的的“磷博士”,还有翻着日历每到节假日就杀个人的“日历娘”等等。
黑门监狱的罪犯类型让肖风这一波可谓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他不仅是三观遭受了冲击,就连“罪恶之眼”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肖风揉着刺痛的双眼,为避免歌澄将注意力转到自己的眼睛身上,于是啧啧称奇道:“这就是哥谭么?你确定这是监狱,而不是人才市场?”
“没错,这就是哥谭。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也不适应,不过慢慢的眼界开阔了就不那么难受了。能在这儿生存的人没一个是简单角色,我不知道你遇见过多少,有没有心理准备,总之你要小心应对。”
歌澄醇厚的嗓音渐渐低沉,一双杏眼警惕的左右观察,仿佛两旁的罪犯随时会冲出牢门一样。而肖风也开始理解起了歌澄,毕竟如果她说的话都属实,那哥谭确实值得随时保持警惕。
就在二人小心翼翼的走向电梯,准备前往地下负二层找汉妮拔时,电梯门忽然打开了。
只见两名女狱警领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强健女黑人走了出来,那女黑人身高约有两米,身材跟壮汉一样结实且女性特征不明显,穿着一身橙色的囚服,手上戴着看起来随时能被她扯断的手铐,面容丑陋到令人窒息。
但此时的她面色十分差,那疲惫的双眼仿佛下一秒就会合上,急促的喘息声如同得了哮喘般令人头皮头发麻,那踉跄的步伐更是好似铁塔将塌一样可怕。
而她身边的两名女狱警则是满脸担忧,就像是在关心女黑人的身体状况一样,不禁令肖风多看了两眼。
“她怎么了?”肖风扯了扯歌澄,困惑道。
“她...”歌澄正要回答,却只见那女黑人已然站不住脚,就要扑倒在地上!
她两边的狱警瞬间满脸惊慌失措,可狱警们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搀起女她。
而肖风见狱警的神态没有一丝嫌弃,加上女黑人虚弱的模样不似作假,于是刹那间便两步冲出,用两条小胳膊撑住女黑人锁骨处,又将其翻了个身,托着她的背部慢慢仰躺至地面,以便给她休息的空间。
可就在肖风以为女黑人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她却突然魔怔一般的张开了大嘴!
刹那间,一群群黑色的肥壮飞虫自她口中飞出,宛如十年未曾清理的农村茅厕里的苍蝇群一般,疯狂的冲了出来!
肖风眼见此景顿时目眦欲裂,想要闪躲时却已然来不及,于是只好合嘴闭眼,如同等死的绞刑犯一样只能期望给个痛快。与此同时,他还伸手要去捂住女黑人的嘴,并且准备一旦感受到反抗就立马一拳打爆她的头!
“不要!”这时,女狱警A见肖风捂住了女黑人的嘴,突然惊叫出声!
“快把手拿开!”而女狱警B则是冲上来扯肖风的肩膀。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扯的动全身紧绷的肖风?
“没事的布鲁斯!你再捂下去她会死的!”歌澄醇厚的女音传来,这才让惊疑不定的肖风松开了手。
松手的那一刹那肖风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他问不出来,只能绝望的继续屏息合眼闭嘴。但过了好一会儿,肖风还是没感受到“飞虫洗脸”的不适感,不由将眼睛眯开条缝观察了起来。
只见黑虫竟好似虚影一般从自己面前穿身而过,飞至天花板时又如同烟灰一般骤然飘散无踪,这不禁令肖风更加困惑了起来。
半晌后,黑虫消失殆尽,只有女黑人微微喘息的声音在肖风耳边回荡。
肖风神色复杂的望向她那张丑脸,正要开口询问时,她却忽然虚弱的微笑道:“我慈爱的父...你是来接我回天堂的吗?”
此言一出,肖风的表情顿时变成了黑人问号脸。而两名女狱警加歌澄在内也疑惑的看向肖风。
肖风见她们三个对自己疑惑,心里不由开始吐槽,难道这时候奇怪的不应该是这个女黑人吗?都别看着啊,来帮忙扶她回该回的地方啊!
“是我的错...您现在应该还不认识我...我现在太污秽了...父...能扶我起来吗...”女黑人见肖风尴尬不已,于是连忙道歉,一边道歉还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你慢点,我这就扶你起来。”肖风心情复杂到难以论说,但看女黑人一副礼貌过头的样子,他也不好打击别人。
“谢谢,抱歉打扰到你。”这时,两名女狱警连忙上来接过肖风的手,一面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肖风,一面搀扶女黑人匆匆离去。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肖风深感莫名其妙,他回头看了看歌澄,发现歌澄仍旧用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于是不耐烦的开了口:“看啥啊,该奇怪的不应该是我吗?她到底怎么回事?”
“你确实挺奇怪的...”歌澄煞有介事的点头说道。
“......”肖风觉得有点被搞心态,于是冷下脸来盯着歌澄,就等她解释。
而歌澄也察觉到肖风的糟糕心情,开始出言介绍:“她叫乐佳米,入狱罪名是侵犯男童,属于人赃并获直接死刑的那种。但我们都坚信她是无辜的,因为她自缓刑入狱以来,一直与人为善,每天坚持颂道圣经,而且还帮助狱警和其他犯人治病。”
“治病?她都那样了还帮别人治病?还有她这个名字也太奇怪了吧,乐佳米是什么鬼?”肖风面色不善的盯着歌澄疯狂吐槽,只觉得歌澄像是在逗自己玩。
开玩笑,别人都口吐飞虫了。肖风完全有理由相信寄生虫已经把那女黑人的身体蛀空,甚至在里面筑巢搭窝,刚刚那波就是虫后派遣工虫外出公干,觅食反哺去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开始也是觉得恶心而且莫名其妙。但有一次我亲眼看到她在病人身边,用嘴隔空从病人的嘴里吸出了一些‘黑雾’,然后她自己又吐出了一大片飞虫。这之后,那个病人就痊愈了,对了,那个病人是肝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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