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拳尸！生化骑士！ 第109章

　　这一刻，汉妮拔睁开眼。

　　她脸上挂着魔鬼般危险而又迷人的微笑。

　　他脸上满是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恐惧挣扎。

　　“不要急着拒绝我，那样会显得很无礼。如果你知道我的唾液腺正在因为你身上散发的美味而疯狂舞动，如果你知道你有多像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的集合体，如果你知道...我的断头饭希望是你...”

　　女恶魔的优雅低语自收音器中传来，让肖风如坠冰窟。他甚至能看到汉妮拔眼底散发出了若有若无的红光！这不禁令他感到弱小可怜又无助！

　　如果早知如此，落得一见面就进食谱的境地，他断然是不会来的！

　　只是可惜没有如果。

第216章 注视深渊

　　肖风很慌，他不知道该怎么与眼前的变态恶魔交流，因为对方都已经把“我要吃了你”给说出口，还仅靠视觉嗅觉听觉的观察就把自己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

　　他瞳孔微缩呼吸急促，小嘴张开却说不出话，摆明的阵脚已乱。而汉妮拔见肖风的表现不由露出一抹了然之色，性感红唇微翘间再度开口。

　　“你很不错~上一个来找我帮忙查案的人因为被我一番剖析加恐吓，导致她当场大小便失禁甚至发疯。当然，我也被迫因为她的无礼举动而把她的肝烹饪了一番后就着蚕豆和红酒吃了。”

　　汉妮拔笑着朝肖风微微点头，像是在表达欣赏之意。肖风听完愣了愣神，腹诽着这段话究竟是夸奖还是进一步的恐吓，心惊担颤的想着还好自己因为植物体质不怎么需要排泄。

　　“那...现在你能帮我看看卷宗吗？这些线索到底意味着什么？凶手下一步会怎么做？”肖风咬了咬牙，将卷宗塞到送餐口，决定硬着头皮赶紧问完线索，问完就走。

　　虽然他深知眼前的知性美人是个女恶魔，与她的交流就像是行走在沼泽地里，结果只能是被深渊吞没。但现在就走岂不等同于空手而归，还白白惹了个仇敌？光是这段对话都够自己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不赚回来一点岂不得养成心魔？

　　“不急~现在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汉妮拔微笑着伸出一根葱白的食指，优雅的左右摆动。随即接着用那洞察人心的美眸盯着肖风瞧，红唇糯糯间尽是恶魔之语。

　　她见自己的棍棒甜枣十分轻易的达到了效果，于是开始进一步的诱导。而肖风则是赌徒心理作祟，犹豫后还是决定咬牙坚持:“交易什么？”？

　　他严重怀疑对方是要吃自己的肉，虽然听起来很恐怖，但肖风左思右想忽然想起来...自己不是可以自愈的吗？

　　说实话，汉妮拔就算是跟老虎狮子一样不花时间的生吃自己大快朵颐，食用速度也可能根本赶不上自愈速度。所以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肖风憋住一口气，眼神决绝的盯着汉妮拔。仿佛就等汉妮拔说一句“用你的肉换线索”，他就会对汉妮拔勾手挑衅“成交！你过来啊！”。

　　但接下来汉妮拔说的话却令他出乎意料！

　　“给我讲讲你童年的经历怎么样~一段具体经历换一个线索，你不会亏的，相信我~”汉妮拔察觉到了肖风眼底的决绝，也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于是她优雅的发笑，一边从送餐口取来卷宗，一边对肖风歪了歪头，那眼神竟还有一丝挑逗的意味。

　　“啊这...”肖风浑身一哆嗦，被食人魔玩弄的感觉简直令他头皮发麻，更令他恐怖的是刚刚汉妮拔的一个歪头竟然还让他有种触电的感觉。

　　而且...童年对自己来说可并不美好。光是回忆了一下肖风就感觉拳头不自主的握紧。

　　“不同意吗？好吧，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汉妮拔摇了摇瑧首，似有遗憾的准备起身将卷宗递出送餐口。

　　“等等，我同意。让我想想好吗？”肖风深吸了口气，大脑飞速运转间准备现场编作文，他从小到大语文水平都当属一流，这都得归功于他丰富的想象力。

　　“你不会是想骗我吧？其实我完全可以根据你的瞳孔收缩程度，通过言语刺激来观察身体应激反应，又或者你的微表情来测谎。所以，千万不要说谎哦~”汉妮拔会心一笑道，她恨不得连肖风的胖次什么色都看穿了。

　　到了这一步，肖风直呼山穷水尽疑无路。虽然还有说浣熊市经历这条路可走，但他十分担心汉妮拔知道了自己的身为“穿越者”的秘密。毕竟哥谭已经够魔幻了，眼前的人更是魔中之魔，发生什么肖风都不觉得意外。

　　只是，他还有别的办法吗？透露哥谭市经历，被对方找上门吃掉？不可能！

　　“好吧，你想听什么。”肖风轻叹一声决定躺平，自己的段位和对方根本没法比。

　　“你虽然孤身一人来找我，但我估计肯定是有人带你来的对吧。但哪怕被我吓得惊慌失措也没有逃走或者求助你的引路人，这说明你已经养成了独自处理一切的习惯。这既可以归咎于个人英雄主义，大男子主义，也可以说是你...无法对任何人抱有绝对信任。”

　　“加上你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支撑着你继续面对我的很可能是你骨子里的倔强。刚刚我提到童年时你还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所以...我想听听你的家庭情况，我猜你现在的处境和性格都源自家庭，对吧？”

　　汉妮拔头头是道的分析着，而肖风则是深呼吸了一口，脑袋里除了离开后要去跟哈琳恶补心理学知识外再无其他。

　　“嗯，我是个孤儿。”肖风瘦小的肩膀微微耷拉了一下，丧气的说完这句话后又勉强的挺直腰杆，似乎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而汉妮拔则是睫毛轻颤，眼神陡变温柔的瞧着肖风，似乎是要鼓励肖风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的家庭情况十分好，只不过在八岁那年，父母因为生意竞争而遭到迫害，最终离奇失踪，导致后来我只能与管家相依为命。”

　　“但经过我的调查，我那所谓的父母其实也不过是收养我的养父母而已。而且出于种种原因，即使我找到了他们，却也意外的亲手杀掉了已经疯魔化的他们。这是我一生的痛...”

　　肖风肩头轻颤，回忆如同刀子一般搅动着他的心。来哥谭这么些时间，他一直在逃避自己亲手杀了养父母的事实，逃避自己复仇失败被威斯克玩弄鼓掌的事实，以至于沉迷美色，把这个女权盛行的世界当做自己的游乐场。

　　但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面对的，就像擂台上第一次见睡魔时的父母幻觉，就像昨晚面具痛斥自己的臆想。有些事就是越逃避越让人刻骨铭心，无法自拔。

　　“还有吗？可以说的更具体些吗？”汉妮拔兴致勃勃的盯着肖风，仿佛一个正在听故事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她是真想听还是刻意伪造出一副“倾听者”的模样，想套取更多情报。

　　“我说完了，该你了。”肖风语气低沉，漂亮又清澈的眼睛此时却宛如一滩死水版平静。毫无疑问，这番痛苦的回忆令他的心防强大了不知多少。

　　听完这句话，汉妮拔哑然失笑。她明白对方已经抱着以身饲魔的心态决定跟自己极限一换一了，所以故事虽然简单，但必然真实，而这就够了。

　　所以她转开卷宗的封线，取出了其中的案发现场报告和尸检报告，开始“一目十行”的扫视了起来。

　　肖风见汉妮拔看卷宗的速度竟然这么快，不由眉头紧锁，怀疑对方根本没有认真看。可就在他想出言提醒对方认真一点的时候，汉妮拔却忽然将卷宗放下，开始闭目喃喃自语。

　　“凶手是一个职业杀手，她精通战术布置，即使视力尽失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场景考察，我猜她的听力应该已经到了可以根据声波来在脑海中构图的境界。”

　　肖风震惊了，因为他清楚卷宗里只是写了案发现场的情况，甚至没有将凶手定成盲女，因为警局里至今还有些人觉得一个盲女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

　　而汉妮拔不光说出了盲女的特征，还告知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她放火的原因我猜是因为她想发泄心中的怒火，换而言之，这不是买凶杀人，而是蓄意谋杀。而且她的敌视目标已经从单人变成了某社会集体，所以她放火时才没有选择放过其他人。”

　　“如果我猜的不错，她现在的目标是所有政界人士，因为死者大多是官二代。至于原因...也许是哥谭的高官为祸百姓，结果踩到了老虎尾巴吧。”

　　“她想给哥谭的高官们上一课，也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课。我从这个案子里读出了浓浓的自我毁灭倾向，那被火烧的千疮百孔的别墅在她眼里应该是阿鼻地狱般的存在，而她也将在这个地狱中一边屠杀魔鬼一边重获新生。”

　　汉妮拔说完便缓缓睁开美眸，却见肖风嘴张的老大，盯着她硬是说不出话。于是她露出了自信又大方的笑容:“看来我说的没错，而且你应该认识这个凶手对吧。”

　　“呃...认不认识都不影响结果。该抓还是抓不到，该猜还是猜不透。”肖风摊了摊手无奈道。

　　“嗯，无能的哥谭警局甚至连凶手都定不下来，更别谈分析动机和抓捕方案了。”汉妮拔优雅的吐槽着哥谭警局。

　　“话说你刚刚的分析手法...是心理侧写吗？那不是小说里才会有的能力吗？”肖风好奇的盯着汉妮拔。

　　“现实往往比艺术作品更魔幻，你感觉离谱的事情其实只是因为你见识还太浅薄。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一名警局橘长成功侧写出了一名名为‘疯狂轰炸机’的炸药惯犯。”汉妮拔从容的将卷宗里的特殊照片取了出来，一边看一边瞄着肖风说道。

　　而肖风则是撇了撇嘴，虽然在警校里他就学过犯罪心理学，而且也接触了心理侧写这门学问。

　　但毫无疑问，真能侧写出罪犯心理特征的人少之又少，就算侧写出来也大多错漏百出。

　　“好了，你想听照片的线索吗？”汉妮拔眼神玩味的抖了抖手里的照片，而肖风则是疯狂点头。

　　“那就继续你的故事吧~”汉妮拔继续露出了如少女般好奇的纯真眼神，但她头上冥冥中出现的恶魔犄角和背后摇晃的恶魔蛰尾则是令人...望而生畏！

第217章 孰为羔羊？孰为刀殂？

　　“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决定寻找失踪的父母？”汉妮拔将那张尸体套着隔燃头罩，上面写着“别再编制谎言”的照片拿起来细细端详。

　　“是我的管家，亦或者说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肖风垂眸沉思，给出了答案。

　　“你的管家...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汉妮拔好笑的问道。

　　“不，我的管家是一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人，她时而待我像慈母，又时而待我如严父。我说不清我对她的感觉，但她是我这短短一生里最重要的女人。说爱她吧，可我有时又觉得她更像我的母亲，说尊敬吧，可我又分明想霸占她的所有。”

　　肖风回忆起拉赫的种种，不由心尖一暖。

　　“哦？那为什么又要提到羔羊呢？”汉妮拔了然的点点头，像是早就知道肖风这样的孤儿会有恋母情节。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也是父母失踪的第七年，同样也是我的十五岁生日。那时我刚刚初中毕业，我的管家决定带我去一处牧场散散心。”

　　“和以往一样，她要求我骑自行车带她去，虽然我们很有钱，但她一向这般要求我。而我也很喜欢那种像是初恋男女共骑单车的感觉，而且她丰满的胸部紧贴我背部的触感是说不出的美妙，所以我经常猛捏刹车，不过她从不怪我。”

　　说到这里，肖风自嘲的一笑，还偷偷瞄了汉妮拔一眼。而汉妮拔则是点点头，对肖风的行为表示理解。于是肖风轻吐一口气，继续放轻松道。

　　“到了牧场后，牧场主虽然奇怪富豪为什么喜欢骑单车，但还是热情的欢迎我们进去。记得那天在我的要求下，我和管家共乘一马驰骋牧原，她不情愿的依偎在我怀里，但我却不却许她下马，任由马背的颠簸让她的丰臀磨蹭我的敏感。”

　　“她越是害羞我就越是兴奋，因为平时的她要么是安静贤淑要么是严苛性钠，总是在我面前一副端庄典雅的样子，管我管的就像亲生父母。”

　　“可我不喜欢，我就喜欢她像个小女人一样，会因为被我这样年轻帅气的男子近身而害羞，会因为隐私部位被冒犯而恼怒，会因为荷尔蒙分泌而身体散发出好闻的奶香味。”

　　“虽然挨了一顿臭骂，而且她决定再也不和我一起坐除了单车和汽车外的一切载具，但我就是高兴。”

　　“后来她不理我了，我就将注意力放在了一只小羊身上。她是只小母羊，长得既可爱又呆萌，白色的毛发就像牛奶雪糕外面的白巧克力脆皮一样美。见到我也不会怕生，我喂她什么都吃，没吃的还会可怜兮兮的用软糯的小舌头舔我的手。”

　　“说真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她要是能成精，能化作人形多好。虽然不化成人形好像也...呃...总之她十分可爱，我十分喜欢。所以我以市场价三十倍的价格买下了这只小羊，决定回家饲养。”

　　“可是到了晚上，我却吃到了管家为我亲手做的烤全羊。”

　　“那时候我心态崩了，管家我所欲也，小羊亦我所欲也，可我觉得二者明明可以得兼，为什么管家偏要我舍小羊而娶管家？当然，管家应该是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可能也同样不知道我买小羊回来是为了饲养，而不是吃...应该吧...”

　　“当时我问管家为什么，即使她不知道我想养小羊，以为是要吃，可也得先问问我吧？可她没有理会我的委屈，而是这么说的。”

　　“肖风，七年过去了，难道你忘了父母是怎么失踪的吗？也许你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可就像这只小羊同样也在逃避她会变成食物的问题一样，当刀殂的寒芒刺痛你的脖颈时，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为时已晚。”

　　拉赫:“是的，我杀了这只羔羊。你知道吗，羔羊是唯一面对死亡还会保持沉默的动物。当我割开她的动脉，剖开她的腹腔时，她还是只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却没有反抗，没有呼救，甚至没有对自己的死亡表示悲哀。”(拉赫)

　　拉赫:“而就像你父母的敌对公司一样，我下手冷酷无情，手法干净利落，为你带来了这份美味佳肴。那么我问你，是错在我的刀太锋利，我的心太无情，还是错在她没有反抗那即将落下的屠刀，没有跑来向你呼救？”

　　“我当时听完这番话后感觉很迷茫，我清楚我的管家意有所指，但我却并不想承认自己就是那沉默的羔羊。毕竟我怎么会不反抗，不呼救呢？可管家后来的话惊醒了我。”

　　拉赫:“你现在无所事事，觉得这样安静的生活很美好，觉得每天吃好喝好还能调戏一下自己美貌的女管家，甚至还能多养一只可爱的小羊。可你有没有想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父母的敌对公司势力凭什么任你自由快活？”

　　拉赫:“也许他们也是想像牧场主一样，把你养肥了养好了就可以卖个好价钱，然后宰杀，把你送上买家的餐桌供他们品尝。那么我问你，你是想成为待宰的沉默羔羊，还是悬在羔羊头顶的屠刀，亦或者...拯救羔羊的英雄？”

　　“那一刻起，我明白了凡事不可坐以待毙，即使自己能力不足，即使有大道五十却只留一线生机，我也会去争取。所以我决定远赴大洋彼岸，去找一个属于我的答案。”

　　肖风说完这一大段故事后长舒了一口气，不仅是多年心事终于有人倾听的放松，还是对拉赫思念之情的惆怅。也不知道今晚宴会上面对拉赫时她还会不会认出自己，毕竟自己变小了，万一她认不出来怎么办。

　　“看来你的管家真的是你的贤内助呢~那她现在还在吗？”汉妮拔抿了抿红唇，神情间竟然流露出一丝艳羡之意。

　　“她在，也不在。”肖风嘴角下撇，一张小嘴难过成了半弧形。

　　“和我一样，我的那个人也是既在，也不在。不过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再需要他了。”汉妮拔点点头，像是惺惺相惜般的与肖风对视着说道。

　　肖风面露古怪，怎么感觉眼前的食人魔也蛮有故事的，话说食人魔对自己惺惺相惜这样真的好吗？

　　于是他赶忙想提醒汉妮拔分析照片，以便打断这个奇怪的氛围。而汉妮拔见肖风要开口，连忙摆摆玉手，反手打断了肖风的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这剩下几张照片的信息并没有多么有用。这个带字的隔燃头罩多半是凶手伙伴的手笔，三瓣花也是混淆视听的东西，要么是警局找错了线索依据，要么是对方可能还要杀三个人。”

　　“至于这最后一个网袜眼罩女...我猜她应该是想做蒙面义警吧，也许当时她正要赶去现场救火。但从她这经验不足到可以被路人拍到的地步，我估计她多半已经折在凶手的屠刀下了。”

　　汉妮拔惋惜的说着，而肖风则是奇怪汉妮拔怎么这么大方，竟然一股脑说了三个线索，亏得自己还以为一张照片要一个往事。

　　看来自己还是有秘密可保留的...等等？她刚刚是不是说那个网袜女是要做蒙面义警？

　　“等一下！你把那张网袜女的照片给我看一下！”肖风骤然暴起，着急的将小手伸到送餐口处。

　　而汉妮拔则是若有所思的瞄了肖风一眼，随即微笑着将照片递了出来。肖风在拿到照片的那一刻，结合汉妮拔的分析和黛娜之前的豪言壮语...

　　这长腿，这肥臀，这小腰！这可不就是黛娜吗！难道黛娜刚出道就被“线索大师”做掉了？

　　肖风咬着下唇，握着照片的手微微颤抖。他感觉无比的自责，毕竟是自己给了她希望，这才让她飞蛾扑火般的赶去了凶案现场。

　　一个救火的，一个放火的。加上盲女对黛娜的好感又没多少，就算能听声音辨认出来也不一定会放过她。这可如何是好？

　　“你认出了照片里的人？”汉妮拔饶有兴致的问道。

　　“嗯...只不过她可能已经失事了...”肖风小拳头捏紧，悲愤道。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担心，照片里并没有给出失火的别墅的画面，所以她其实更有可能是去铲奸除恶的？”汉妮拔红唇微翘，含笑说道。

　　“嗯？怎么说？”肖风将视线从照片上移开，焦急的对着汉妮拔目光灼灼道。

　　“你没看到她腰上还别着手铐和配枪嘛，第一次出道的她甚至连原身份都没很好的掩盖，明显是一个地方警察。而身为普通百姓的我都知道哥谭最大的黑恶势力就是那些活在制度里的人，身为警察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汉妮拔一边分析着，一边眼底露出自信到能折服所有人都目光。

　　“你是说...她是去杀别墅里的人？”肖风转悲为喜，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而且即使她真的是去救火，我猜凶手也不会针对她。因为我们都知道蒙面义警是秩序外的产物，也是秩序的公敌。即使她与凶手立场不同，但殊途同归，蒙面义警最终也必将面对秩序的制裁。”

　　“这与凶手独面秩序，企图给所有身为秩序却在制造混乱的人敲警钟的目的不谋而合。”汉妮拔言之凿凿道。

　　而肖风则是突然挑了挑眉，狐疑的说:“奇怪，说她死在凶手手里的是你，说她不会死在凶手手里的也是你。你逗我玩呢？”

　　“没有，我只是忽然猜到了凶手的真实身份。而且她曾经在我这里接受过心理治疗，我很清楚她的为人。”汉妮拔没有在意肖风的猜忌，从容的解释道。

　　“噢，那我就放心了。”肖风皱了皱眉，寻思着道上有名的杀手在更有名的食人魔那里接受心理治疗，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不过黛娜没事就好...

　　“不过...我又想起来她曾经说过她邻居的情况和特征，结合你认识凶手这一点...你的真名是不是叫布鲁斯？”汉妮拔眯了眯眼，随即将危险的目光投向肖风。

　　而肖风听完则是瞬间惊骇莫名，血都凉了半截！

　　不是说汉妮拔已经被关了几年了吗！为什么她连病人说的邻居名字和特征都会记得！

　　“不不不！我叫肖风！是你记错了！”肖风连忙摆手，那速度堪比电风扇五档，摆出了残影片片。

　　“噢~原来是我记错了~其实我也觉得叫你肖风更好呢~”汉妮拔狡黠一笑，一边说着一边眼里却隐隐有红光闪烁。

第218章 “我的肉排不需要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