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岐王
但一旁齐格飞拦下了曼殊的举动,以他的身上又多出一道伤口,让他把雷枪斩断。
弗兰肯斯坦也将她手中的战锤放在了地上,解放了她只能使用一次的宝具。
苍白的雷光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从天空击向大地,又从大地窜起直抵天空。
“第五的黑以令咒下令。”
站在远处的弗兰肯斯坦的御主考列斯,强行忍下眼中的泪水,逼着自己以冷漠的声音说出。
“解除所有限制,启用宝具『磔刑之雷树』,打到黑之Archer。”
这是只能够启用一次以生命作为代价的宝具,因此令咒自然不必留下。
所有的令咒全部被用作了强化,让天空破开,让庞大的魔力凝聚,在了弗兰肯斯坦手中的战锤。
“磔刑之雷树(Blasted Tree)!”
雷击彻底的蹂躏世界,将在不远处的曼殊吞没,而齐格飞也趁着这个机会握紧了手中的圣剑。
Berserker的宝具是不可能能够杀死眼前的恶龙的,齐格飞比谁都要相信这一点。
那么就必须要依靠自己手中的这把剑了,不能够放过Berserker以生命创造出的机会。
“邪恶之龙终将失坠。世界,如今已到日落时分。将你击落——『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
再度将剑9中的真0以太全开,将4手中的8圣剑强化到极4致。2ˇ9」0〓5〃
令咒还残存的力量就全部被灌注入剑中,为求一定要将眼前的恶龙击倒。
只以自己的信念,来挥出这竭尽全力,竭尽所能的一切。
那磅礴的剑气直冲云霄,将天空中还残存的云气也全部切散。
不光只是用着自己的魔力,就连御主那流淌的魔力也被全力的索取。
戈尔德痛苦的跪倒在地上,持续不断的灼烧之感,让他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能让冷汗浸透自己的衣服。
而齐格飞同样也在忍受着这庞大魔力涌动的可怕灼烧感,鲜血甚至从他的脸上崩裂而出,从他身上的伤口处涌出,让他沐浴于鲜血之中。
但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那一剑已经被挥动而出,涌动而出的黄昏光彩是足以将恶龙整个粉碎的力量。
“倒下吧,恶龙!”
在轰鸣的雷光之中,落下的剑光犹如斩断了黄昏一般将一切撕裂。
挥出了这一剑后,齐格飞脱力的倒在了地上,远处的弗兰肯斯坦已经消失。
而现在唯一还剩下的,只有前方被倾泻的能量所吞没的土地,还未展露真容。
但是……
只是抬头望去便可知道,雷光还盘踞于空中。
“还是没能成功吗?”
齐格飞遗憾的说道,就想要再站起身继续挥剑。
但仅仅只是这样的动作,也让鲜血大量的喷涌而出,直接覆盖他脚下的大地。⑻
刚才那一剑已经让他到达极限,就连灵基也不再稳定。⑸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屠龙者。你失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对手是余。”⑺
第三十八章 洪水前的筹备(6k)⑹
夸赞的话语从倾泻的魔力中流出,无论是那浩渺的雷光,又或是屠龙的黄昏,最终都未能将行走于地上的恶龙击倒。⑹
那恶龙将最终还剩下的能量与魔力粉碎,拖着残破的躯体从中走出。⑶
“余不得不承认,不得不赞赏你啊,屠龙者!”⑷
曼殊欣喜的发出从未有过的酣然笑声,他的肉体没有一处是不感到疼痛的,没有一处能算得上完好无损的。⑷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附着在外部作为龙之模样的鳞片和骨骼已经剩不了多少。⑵
身上满是被雷电所带来的灼烧痕迹,被屠龙的光焰拨开鳞片、击碎骨骼所带来的创伤。
但他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就在这不断的厮杀中,在最终落下的雷光与黄昏的剑气下。
“你可以尽管的自豪了,屠龙者。余以神的名来赞美你,以赐福来肯定你的武勇。”
曼殊高声的称赞着,然后伸手扒住了自己身上还残存的属于恶龙的部分。
他一用力,那地方便发出了撕裂的声响,鳞片连带着骨骼,还有鲜血被一同撒出去丢在地上。
曼殊赋予了自己龙的身份与特性,那这东西自然也就如同从他身上长出一般。
不过在全然的兴奋下,不过是撕裂自己肉体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曼殊丝毫不在意这一点,反而还依旧高声的称赞着齐格飞。
而当最后的鳞片和骨骼也被扯下,曼殊已经几乎化为血人,属于龙的气息在瞬间消退。
金黄色的火焰随即熊熊燃起,将曼殊身上的血污全部吞没。
就在刚才,食人的恶龙就站在那里。
而在现在,恶龙已然消失,金色的璀璨光辉落在了地上,宛若行走于人间的圣者。
那光芒重塑了曼殊的肉体,叫他的气息焕然一新。
白鸟的羽衣重新被披在了他的身上,璀璨的焰火化作点点的圣光环绕在曼殊周边,再睁开中ˇ轉「羣⊙:佴⑼》←肆“~0∝si杉∵^㈤六:泤眼属于龙的竖瞳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的烈日。
若非是属于龙的魔力炉心还在曼殊的胸膛跳动,现在他的身上恐怕半点属于龙的气息都嗅不到了。
“开什么玩笑……居然全部恢复了?”
达尼克一直保持着的表情也再也没法维持住,不可思议的大喊道。
确实,看曼殊重新整理好的样貌,根本看不到他有半点的损伤。
恰恰相反,他身旁环绕着的圣光璀璨到令人难以直视,他眼中的烈日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带来的威压和气势,甚至要比刚才更加旺盛,更加恐怖。
达尼克直接丧失了其他的想法,只能够喃喃自语,满脸不可置信。
“别这么说Archer,最后的胜出者是你,我依然没能够成功。”
沉寂着的齐格飞,也终于在调整了一段时间,艰难的从他了嗓子里挤出了声音。
“我没法担得起这份夸赞,我很抱歉。”
“哈哈哈……”
听到齐格飞的声音,曼殊发出一串大笑。
“你这是在说些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余是绝对正确的,余的夸赞自然也是正确的,岂有拒绝的道理。”
“再会了,屠龙者。我本来是为了寻求祭品才来到这里,并且同时施下惩处的灾难。但今日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欢愉,这比任何的祭品都要令人满足。”
曼殊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不容拒绝,这将死的屠龙湫℃〔〇4汃4②☆'㈨』0⒌仲·∏QUN:者也默然无声。
不过曼殊并未在意,而是让雷电再度将自己升起,看着已经被搅成一团乱麻的大地,高声地宣告道。
“ 尔等便庆贺吧,因你们是幸运的,有人替你们受了罪,蒙了刑。”
“你们这些愚氓的人啊,你们当心里明白!你们张嘴要论正直的事,口中要发出真理。
若是依然行那恶事,口中诵出荒谬,那这灾劫就算不得过,总有一日会再度临到你们头上,那大火自当从天上落到你们家中,让你们头颅落地、尸首成灰。”
曼殊如此宣判完,才重新落在地上。
“如此,你还不知晓你得了多大的胜?你将这帮恶徒从余手中救下,以你的英姿在余眼中遮掩他们那污秽的罪。”
齐格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曼殊,但他心中一想也确实。
虽然他没能够胜利,但从恶龙的手上救下了其他人。
那也不算是一无所获了,那这样就好了,他也放心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齐格飞低声自语道,嘴角稍微扬起了点笑意,就揂si#。82肆ˇ¤san三∪;0≤(唔中轉qUn:消失在了这里。
“ 确实,能够见到这场景实在是太好了。”
曼殊赞同的说道,也将消散的最后一点残渣留下,握在了手中收起。
做完了这件事,曼殊才再度从这片土地上升起,直接奔向了千界树的城堡。
整座城堡已经坍塌了大半,只剩离得稍远了一点没有塌毁的建筑,但墙壁上也已经布满了裂纹。
只能说幸亏这个城堡建立的时候,压根没有考虑到一点美观的因素,纯粹是为了备战而准备的。
所以还能有一点残渣留存,没有彻底的塌毁。
曼殊直接踏入了其中,直奔这座城堡城堡收藏的最重要的宝物。
那就是达尼克在六十年前得到的最大的收获,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期借用纳粹德国的力量,从冬木市抢走的大圣杯。
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就能够明白,那就是被召唤现界的诸位从者们所共同争夺的东西,累积了60年以上无色透明的庞大魔力,就在那大圣杯中打旋。
不过不同于小圣杯是呈现金色杯子的形状,大圣杯实质上是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为炉心的巨大祭坛。
这是以爱因兹贝伦家自古流传着的魔法,第三魔法所完成的奇迹。
曼殊运行着自己的魔力和力量,将大圣杯从千界树城堡的地底取出,然后将其带走。
这一过程倒是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就连达尼克本身僵在了原地,一直到曼殊的身影消失了一段时间,才攥紧拳头砸在了地上。
中轉羣$‖:2⒐4〇↓四san珷⑹⒋ “真是完全糟糕的…一面倒的情况……”
达尼克喃喃的说道,他的理智拦住了他,让他没有去行鲁莽的事情。
眼前的局面已经再简单不过了,光靠自己,还有依旧听从自己指挥的主从的力量根本不够。
必须要仰仗红方的力量才有可能得胜。
至少他胜出的方式是必须如此,唯有将黑方的Archer击倒,弗拉德三世才能够展现自己的力量。
不然护国的鬼将被完全的克制,而如果真的解放了那件宝具,面对这样的对手吸血鬼恐怕也没什么作用。
“回去吧,还不是全无胜算。”
到最后达尼克将状态调整了回来,吐出了口气迈开步伐回到残破的城堡。
没过太久,在一旁被摧残的土地,一只手拿着一本书从地里伸出来,接着整个人从中跳出。
“呼,骑士阿斯托尔福成功脱出!”
阿斯托尔福看上去是费了不小的劲,才从关押他的深坑中逃了出来。
就在他85∵℃76∮*6|34√〔4∴∝2更№⌒新羣∶:兴奋的发出声音,洋洋自得了片刻,就发现了周围的环境的问题。
“居然已经结束了吗?可恶!果然你压根不是什么好人Archer,Archer!”
阿斯托尔福充满了怨念的喊道。
……
“大圣杯……居然真的取到了。”
曼殊看着被他以魔力托在空中的大圣杯,见直到现在也没有听到后面有半点动静,才松了口气。
自己的选择果然一直都是正确的,哪怕是受损严重,也必须要保持形象上的问题啊。
自己的想法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正确,既然身为王,身为英雄,那就一定要将最完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若是不能尽情的展现自己的豪勇,展现那份英姿,如何能对得起敬拜自己的民众所送上的颂赞?
尽管这是因为一直待在殿中过于的无聊,所以静极思动选择来这里尝试一番,但结果还是得到了令人满意的收获。
光只是那献身的英雄就足够让人欣喜了,更不要提被握在手中的大圣杯了。
有了这东西,下一步会更加简单的完成。
已经不会再迎来其他的阻碍了,在黑方也受到了力量上的削减后,自己的敌人只会等到洪水自地平线上涌起的时刻。
而当他们在那⑼个时〇候行动⑷,他们就⑻失去了所有⑷的可能,失⑵去了最⑼后一点〇点胜算。⑸¢
胜利往往是如此,如果抓不住转瞬即逝的机会,那就会从手指缝间悄然的溜走,最后想要再去握住也无法寻到。
比起这点,不如去等待和期许吧。
也不知道那一位又是否在关注着自己的行动,自己的行动又是否有些过火了?
每次到了要实施的时刻,总是会莫名的多上一些忧虑和担心,也的确令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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