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蚊房四包
手下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不清楚,为首的那位看样子只是个半大的少女,那些船员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已经被属下的人迷晕在酒馆。唯一有些特别的,只有那个刀疤女人,属下确定她手上绝对沾过血。”
扳指女人沉吟片刻,虽然不知具体详情,不过这种误闯岛屿的家伙其实并不少见。
在过去,一般的流程就是找机会将女人直接杀掉。
至于男人,要是卖的上价,就充作奴隶,要是卖不上价,那就赏给手下的人享用。
虽然那个刀疤脸有些古怪,但这并不足以让她感到威胁。
不过今晚还有贵客要来,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轻率处理。
这些人毕竟不知来历,若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引发更多麻烦。
总之,先把这些麻烦引开,等到今晚的交易结束后,再来解决这些问题。
想清楚了其中利弊,扳指女人冷哼一声嗤笑道。
“我的人哪个手里没沾过血?整个岛的人加起来也有数百,那刀疤脸是有多大能耐?”
“再多安排几个人去把那家伙引开,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的话就等今晚结束,再把登岛的家伙全部沉尸。”
听到这儿,邢枫忽然有点担心狼希。
但假如他们迟迟未归的话,莱莎肯定会发现问题,相信有了莱莎的帮助,狼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邢枫心中正想着,扳指女人的目光忽然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这一次,她发现了邢枫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竟然戴有一枚戒指,戒指成色极佳,看上去就价值不菲,而且还散发着特殊的魔力波动。
而那戒指也是好巧不巧就戴在代表与妻子誓约的无名指上。
“已婚?”
扳指女人轻笑一声,再次逼近,这一次她试图从邢枫手上夺走那枚戒指。
邢枫则是下意识的后退,却忘了自己脚下还有镣铐,脚下一绊,摔坐在地。
好在地毯很软,邢枫并没有摔的太疼。
但是由于突然摔倒,位置一下子落于低处,气势上自然也弱了几分。
然而即便如此,邢枫脸上依然没有慌乱,毕竟眼前的家伙即便再可怕,自然也比不过艾尔洁莉。
邢枫十分清楚,这些家伙无非是看上了自己的价值,觉得能拿自己换钱罢了,只要自己不激怒这群人,相信过不了多久,莱莎肯定会赶来救他。
扳指女人也没想到邢枫一个男人竟能如此沉得住气,明明都被自己绑架,却好像完全不担心似的,仿佛来到这儿不过是一次生命中的小小挫折。
这样的底气可不是一个普通金丝雀能有的,那么他的身份究竟是谁?
于是扳指女人蹲在了邢枫面前,带着挑衅的语气夸赞道。
“明明被绑架,居然还这么淡定,还真是让人意外,我想你的来头应该不小吧?”
邢枫完全不想搭理眼前的家伙,只是小心保护着手上的戒指,防止这家伙将其夺去。
毕竟如果戒指被拿走,双眼的圣印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一定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而扳指女人看着邢枫一脸戒备的护住戒指的样子,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说明眼前的男人大概是在仰仗自己背后之人,八成就是那家伙给他的底气。
不过...
那又怎样?
来头再大,只要处理得当,到了这儿,最后也不过跟普通人一样被她揉圆搓扁。
对付这种高傲的家伙,她有的是经验和办法!
“哼!哪怕你之前是什么皇亲国戚,现在在我这儿,你也不过只是一个阶下囚。”
扳指女人换了副腔调冷笑出声,对于眼前这具美妙躯体,她的眼中已然升起了些许欲火。
“假如我现在就是真的想对你做些什么,你又能怎么办呢?你背后的人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照样得被我享用!”说着她猛地向邢枫贴了过来,这一次她再次向伸出手,试图触碰邢枫的脸颊。“我奉劝你最好乖一点,对付男人我可没什么耐心,只要你...啊!!!!”
女人疼的一声尖叫,邢枫竟突然狠狠的咬住了她伸过来的手。
手下见状急忙上前,死死捏着邢枫的两腮将他强行拽开。
邢枫的脸颊被捏得有些变形,那粗暴的动作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红印,而女人也将她的头发拽的生疼。
但是邢枫死都不愿松嘴,因为他清楚自己一旦此时服软,一定会被这家伙强迫!!!
“你她爹的敢咬我!!!还不松口!!!!”扳指女人愤怒地尖叫怒骂,额头更是青筋暴起。
好不容易把邢枫拽开,扳指女人的手上已经鲜血直流,方才那点龌龊心思此时也荡然无存。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像头畜生一样有胆子敢咬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似乎也彻底刺激到了她,一时间将她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显然已经到达了愤怒的极致!
邢枫则是偏过头,将嘴里的鲜血吐掉,鲜红的液体在地毯上留下了刺眼的印记。
扳指女人气的不行,她恨不得给邢枫四肢打断,从来没人有胆子敢这样轻视自己!
因为上一个敢这样的家伙,已经死了!!!!!
扳指女人用纱布缠住手上的伤口,她本想上去给邢枫一个惨痛的教训。
但最终,她还是强压住了怒火,毕竟如果她真的动怒,打坏了这男人,到时候吃亏的是她自己。
既然这男人这么不识好歹,那么好吧,她也懒得再给好脸。
“既然你这畜生这么喜欢咬人,那我就让你看看,上一个咬我的是什么下场!”扳指女人抬手示意。
“给我拖出去!把他跟那只肥鱼关在一起!让他学学到底什么叫顺从?!”
....
第173章 地窖里的铁笼
昏暗的地窖,
摆满了用来关押牲畜的铁笼,笼子堆垒在一起,如同一座铁制的小山。
笼内则是流淌出的红与黄融合的液体,正散发着阵阵恶臭和腥气
一个个身影正瑟缩在笼子里侧,恐惧的流泪啜泣。
而当昏暗的地窖打开后,
邢枫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笼子里的那些身影急忙害怕的缩进了角落。
“松开!啊!”
邢枫被揪住手上的镣铐,像条死狗一样被那凶恶女人拖进了地窖深处。
女人将他一路拖到了地窖最里面那最大的铁笼,打开笼门将邢枫扔了进去。
“砰——”
铁门重重关上,女人却依然站在笼外,视线俯视着邢枫。
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邢枫那洁白的肌肤,原本就残破不堪的麻布衣如今更是脏污,黏满了肮脏的灰尘还有地上的恶臭液体。
但她并不嫌弃,毕竟这样做,反倒让这美人胚子更有味道......
可是她越看,心里就越是升起一阵邪火。
这种高傲的男人就是欠干!估计这家伙的主人也不舍得下手狠揍!不然也不会这么毫无尊卑观念!
这副小眼神瞪着自己的模样,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打开笼子将他按在身下泄火!然后再切掉四肢,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瞪着女人!
要是老大真能把这美人赏给自己调教!她保证不出三天就能给他脑袋榨傻!变成一个只知道跪在女人脚下OO的元精奶牛!
当然最后,大头还是控制住了身体,她也知道自己未经允许就动手的下场。
也知道这样的尤物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没资格享用,只能饱饱眼福,而后悻悻离去。
在离开的同时,女人狠狠的踢开脚边几个铁笼,发泄着内心的极度不满。
见那女人离开,邢枫才终于将憋着气松开,忍耐不住的痛呼出声。
一路粗暴的拖拽最后还被一把扔进铁笼,磕的他后背生疼,剧烈的痛感几乎传遍了浑身上下。
稍微缓了一会儿,邢枫才勉强能从地上爬起。
可地窖里那浓烈的气味一下子涌入鼻腔,熏得邢枫咳嗽连连,就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咳,呕,咳咳!咳...”
邢枫虽然咳的不行,但还是发现了外面笼子里的那一道道目光,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在逐渐适应昏暗的光线后,邢枫也同样看了过去。
这一看,他才发现那一个个笼中,竟然关着许许多多人身鱼尾的美丽少女!!
她们的鱼尾颜色各异,却因长时间的囚禁失去了光泽,鳞片有的已经脱落,露出红肿的皮肤正不断地渗出鲜血和脓液。
而她们身上则是布满了道道擦伤的血痕,白皙的肌肤上血迹交错,看上去触目惊心。
蜷缩在笼子角落的她们,在发现邢枫竟然是个人类后,憔悴的面容忽然闪过一丝痛恨。
有的人鱼开始冲邢枫发出了几声破碎的嘶叫,但大部分人鱼依然只是蜷缩着身体低声啜泣。
邢枫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有人鱼存在,但随后他的内心不由一紧。
因为他看到有些人鱼早已身体僵硬的躺在笼内,不知死活。
而在同一时刻,邢枫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几声无力的气音。
回过头去,只见笼子最里面的地上全是干涸的血块和浓液。
而在靠墙的边缘,一个极瘦的紫发人鱼正双手举过头顶被牢牢锁在墙壁上。
铁铐已经被完全钉死,被血液浸透出了斑驳的锈迹,而女人手腕竟然都已经被铐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勒痕。
女人无力的垂下头,本该神秘漂亮的紫色长发如同枯萎的藤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
如同鱼鳍的耳朵残缺了一半,似乎是被人故意剪去。
而她的身体直至脸颊更是布满了可怖的鞭痕,那些人竟用刀子在女人的身上的肌肤上留下了侮辱的话语,鲜血与脓液在伤口处干结成块,交织成一副极为恐怖的画面。
而让邢枫差点吐出来的,还得是她那早已歪折扭曲的鱼尾,鳞片被无情地拔掉,只剩下几片残留在破败的肉体上。
不知是不是被血脓粘住,她整个人散发着腐烂的气味。
蝇虫在她周围飞来飞去,不断骚扰那微微颤动的身体。
而那些从她尾巴上孵出,正在啃食着血肉的蛆虫让邢枫再也看不下去。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只人鱼还活着,可是听到那微弱的喘息后,邢枫意识到她应该还剩下一口气。
即便是当初坎蒂丝也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邢枫不知她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而那紫发人鱼似乎感受到了邢枫的视线,只见她缓缓抬起头,面容下本该是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但如今已经被折磨的极为憔悴。
干瘪的嘴唇微微颤动,开始冲邢枫发出警告的嘶嚎,邢枫本以为是冲着自己,谁知他身后的笼门再次打开。
来者是两个全副武装,带着面罩看不清脸的家伙,而她们一个人手里拿着血淋淋的长钳子,另一个则是拿着恐怖的针筒。
邢枫真的有被吓到,那针筒看上去比婴儿的小臂还要大,针头更是粗的离谱!而那钳子上还有一道道锯齿,上面似乎还沾着上一次残留的血肉,不知是作何用处。
二人轻笑着看向邢枫,嘴里嘟囔道:
“哎呀呀~老大又是从哪儿抓的尤物,这模样可真是长到姐姐心肝里喽,有点下不去手呢。”
“啧啧,小美人想不想姐姐帮你打针啊?姐姐可以对你特别温柔的哦~”
邢枫惊恐的退到笼边,一脸警惕的看着二人,要是二人真的拿手里的东西招呼自己,他绝对会拼死反抗。
眼见小美人被吓的一脸惨白,二人发出了得逞的嘲笑,接着绕开邢枫,例行的来到了那紫发人鱼身边。
“真是臭死了,你说这种活啥时候能结束。”
拿着针筒的女人一边嘟囔着,一边抚摸人鱼腹部未干的血痕,紧接着她竟突然将手指直直按进了伤口里。
浓稠的血液从伤口溢出,针头也随即扎进了伤口。
人鱼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开始拼命的摆动鱼尾,但却被另一人手上的铁钳牢牢钳住尾巴的鳞片。
只听嘶拉一声响,那枚鳞片竟连着一条皮肉被生生撕了下来。
只见那钳子上漂亮的紫色鱼鳞如同极为稀少的紫色宝石,在昏暗的地窖里闪烁着微微亮光。
上一篇:您完全不按套路施法是吗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