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开水不水
自己才坐牢不过几个月而已,妻子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更令白鸟由荣难以忍受的是,妻子竟然放任年幼的女儿独自在家里,自己出去寻欢作乐,这是母亲该做的事情吗!
心岜情失③落的白龄鸟由;荣在*发氿现这澪一V事I实I后甚至诌有(些五逃避现)实的虾想灵法梦,打算>通过醉酒来麻痹自己,结果因为不敢直接露面去买酒只能网购,所以就连买醉白鸟由荣都不得不等上一天,等邮递送到自己填写的地址之后再偷偷去取回来......
于是,当苏宿难得的终于想起来实验室还养着一个异类骑士,打算去看看白鸟由荣最近在干啥的时候,就看到了抱着一箱子烈酒正哭的稀里哗啦的白鸟由荣......
......
......
“所以,你连具体实施都没确认,只是看到这俩人一起去了仓库,也没跟过去,就断定你老婆另结新欢了?”
看着眼前面色悲苦涕泗横流,然后时不时的抽噎出声白鸟由荣,苏宿有些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
结果原本醉醺醺的白鸟由荣在听到苏宿的声音之后似乎是清醒了一瞬间,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失声痛哭,嘴里呢喃着什么“太快了”之类的。
见状,苏宿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按照白鸟由荣的描述,他老婆确实挺像是找男人了——但这种事儿苏宿也没有什么劝慰的经验啊,劝他大度不行,劝他报复也不行,那就只能劝他想开一点了。
但偏偏白鸟由荣现在的状态就是想不开,所以......
“没有亲眼所见就不算眼见为实,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再去看看,万一你老婆是因为别的事情呢?比如其实是去打工?”
既然想不开,那索性就给他来一剂猛药,让他亲眼见到实情,给他来一次猛烈冲击好了——再说了,万一真的就像是苏宿猜测的那样,人家真的是去打工的呢?
不管怎么说,总比现在白鸟由荣在实验室里哭唧唧的,弄得到处都是酒气要好得多。
说起来,苏宿这次回实验室其实是打算来做一个类似插件一样的东西,然后在上面依附自己的随身空间的。
理论上什么东西上都可以依附,但苏宿并不知道依附物损坏了会不会对随身空间造成影响,别到时候自己辛辛苦苦做好了房子,然后依附物坏了空间也坏了,自己跟爆装备似的刷刷往外飙东西......
所以还是利用超凡材料制作一个依附物比较好。
目前因为家里有花间苑的缘故,苏宿无论是制作东西也好还是熬药也好,都已经全面转移到实验室了,家里显然是不再适合了,至于实验室里有白鸟由荣......
瞥了一眼似乎是被自己的话安慰到,开始慢慢直起身子的白鸟由荣,苏宿很确信白鸟由荣就是当面看到了大概也不会有任何的怀疑,只是会以为自己是在做什么实验......
当然,等随身空间弄好,以后这些就都会转移到随身空间里去了。
不过眼下白鸟由荣的状态属实是让苏宿没办法一走了之,毕竟好歹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两人算是朋友了,所以这次苏宿打算跟白鸟由荣一起去看看,也算是当一个保险,万一白鸟由荣看到点啥刺激画面当场暴走,自己也能劝下来。
而此时已经把苏宿随口安慰的话当成了救命稻草的白鸟由荣也慢慢的重新振作了起来,一边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对啊,眼见为实”之类的蠢话,白鸟由荣一边眼神里带着期骥的看向了苏宿,踉踉跄跄的就打算站起来跟着苏宿出发去“眼见为实”。
然后刚勉强站起来的白鸟由荣还没出声就被苏宿打断了。
“你现在这么激动干嘛?你不是说你老婆只有在下班之后才会去那里吗?你看看现在才几点!”
斜了一眼白鸟由荣,苏宿扬了扬手腕上的手表。
今天原本是休息日,开会开到下午两点,苏宿在路边找了家店吃了点东西再赶过来,现在也就三点多点。
下班时间是六点以后,正还早着呢。
“可...可是,前辈......”
“耐心等着就是了,顺便你去多喝点水,醒醒酒,我去做个实验,得弄点东西给零那个家伙做回礼......”
“......”
原本振奋的神色重新颓然下来,白鸟由荣打了个酒嗝,然后又重新坐下去抱住了酒箱子。
啊...妻子是不是抛弃了自己确实还需要眼见为实,但苏宿前辈...确实是“移情别恋”了啊,好不容易来实验室一趟,结果却是为了给零号前辈制作回礼......
......
......
“啪哩酒吧”,一处位于某个不起眼的街区的半地下式酒吧。
说起来,啪哩酒吧最早其实不是酒吧——这里实际上是一出地下偶像演出场所,只是后来由于经营不景气,偶像组合的粉丝寥寥无几,最终被迫解散,于是这里就闲置了下来。
之后,一位曾经的偶像粉丝将这里租了下来改造成了一出酒吧,并且为了纪念那支地下偶像组合,这处酒吧的名字也被特意取成了和组合一样的名字——啪哩。
不过说起来也好笑,曾经的地偶组合因为没人支持,不得不凄凉解散,但同名的小酒吧却意外的火了起来,很多人因为意外闯入这里的人在感受过这里仿佛远离喧嚣的安宁气氛之后都成了回头客。
菅生弈就是如此。
菅生弈,这是一个虽然并不常见,但也不至于说多么罕见的名字,听起来平平无奇没什么特点,但实际上,在围棋界,这曾经是一个相当耀眼的名字。
六岁接触围棋,以神童之名出道,十二岁踏足职业弈手的道路,十六岁碁圣在位,本是前途无量的弈界新星,一度被誉为日本弈界的希望。
然而可惜的是,十六岁的菅生弈在一次国际交流中,遇到了来自宗主国的顶级棋士,横压当世的帝王——少年意气的菅生弈连续向这位帝王发起七次挑战,七次皆告负,甚至在最后几局中方寸全失,被杀的溃不成军。
战斗,那位帝王留下了一句“不过尔尔”,转身离去,而昔日的天才则自此道心破碎,再无勇气执黑白论道。
不过后来听说那位帝王在世界大赛中八连冠,当世无敌之姿已成,只待剑指昔日棋圣时遭遇了“域外天魔”,在与人工智能的对弈中奋力三战皆告负,最后长叹掷子,自此道心破碎一蹶不振,菅生弈倒是觉得挺可乐的......
原来那位无敌的帝王也会败啊......
但可乐的同时,作为一个棋士菅生弈其实也颇为惋惜。
毕竟那可是一代无敌棋圣的模子啊,甚至八连冠之后无敌之姿都已经养成,只待击败一个又一个的挑战者不断巩固壮大自己的无敌信念了,结果却被“域外天魔”人工智能硬生生打碎了道心——只能让人感叹一句生不逢时了......
不过那位帝王虽然败了,却依旧执着于弈子,而菅生弈就不一样了。
自从那次道心破碎之后,菅生弈就放弃了棋士这一职业,转而成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过着平淡又平凡的生活,繁忙又充实。
直到关东大地震,让菅生弈意外的获得了一条骑士腰带——于是曾经的棋士变成了现在的骑士。
作为一名骑士,菅生弈既没有加入官方组织,也没有加入任何势力,而是作为一名自由在野的骑士进行活动,毕竟能够从小接触围棋,菅生弈的家庭条件自然相当殷实,就连当社畜都是在自家公司当。
而且自从成为骑士之后菅生弈连社畜都不怎么好好当了,本来嘛,当社畜就是为了找个事干不让自己在无所事事中逐渐沦为废人,现在既然成为了骑士,那干嘛还要继续当社畜?
至于说当骑士能干什么嘛......
咚——
随手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着眼前这个和谐安静,甚至连一些客人交谈都很有礼貌的压低声音不影响他人的酒吧,菅生弈遗憾的叹了口气。
真可惜啊,这处酒吧。
说起来,这处酒吧还是菅生弈没有成为骑士之前就意外发现的,自己也是这个酒吧的老客户了,但可惜,在成为骑士之后菅生弈才发现,这处酒吧......
其实是一个邪教的据点。
具体是什么邪教菅生弈并不清楚,因为本来这个发现就源于一次意外,那次菅生弈在喝酒时难得遇到了两个客人在酒吧吵了起来,在这个大家都自觉安静的地方这种事情不得不说很讨人厌,但好在很快就有服务员态度柔和的制止了两位客人,并将他们请了出去。
结果等到那个服务员回来的时候,菅生弈就嗅到了一股很强烈的血腥味儿。
首先需要声明,那是一名男服务员,所以肯定不是月事来了,其次,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脸色健康行动正常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最后......
菅生弈可以肯定,那绝对是人血的味道。
不同于动物,人类血液中的血红蛋白和肌红蛋白相对动物更稳定,更不易被分解氧化,所以人血的味道其实相对较淡——与动物相比,羊血有股热烘烘的味道,膻,猪血则是臭,鸡血骚,而人血就是单纯的咸腥味。
在关东大地震的灾后救援中,菅生弈应救了很多人,也见到过很多伤者遇难者,闻多了其实就很容易能区分出来,可现在,一个看似人畜无害脸上还挂着柔和神态的服务员身上却散发出了这种味道......
这无疑就很奇怪了。
被勾起好奇心的菅生弈离开了酒吧,开始试图寻找之前被服务员劝出去的两位客人,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于是不甘心的菅生弈又返回了酒吧,然后......
凭借着骑士超能力的便利,菅生弈成功潜入到了酒吧仓库,在那里,菅生弈见到了安静如鸡的两名客人。
嗯...和鸡一样,被割开了喉咙放干了血,安安静静的安静如鸡。
137. 不是NTR是加入了邪教?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邪教蛊惑教众其实是一种敛财的手段,通过信徒的供奉,来让首领或者其他高层过上奢华的生活,所以通常邪教很少使用谋杀一类的手段。
毕竟死掉的人就无法再供奉财物了,而且一旦死人就会将事情变得麻烦起来,只是图财的话完全不用做到这一步。
因此除非是有动摇到邪教的蛊惑核心的事情发生,不然邪教很少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情的。
但,菅生弈这次遇到的邪教却显然不同。
仅仅只是因为两名客人在酒馆中争吵,就毫不留情的杀害了两个无辜的人,甚至......
还将他们用做了邪教祭祀的道具!
菅生弈之所以第一眼就能确认这是一处邪教据点,正是因为这两个受害者不仅被放干了血,他们的血液还被刻意收集起来,然后用来填充地面上的一堆凹槽了。
而随着两名受害者的血液流淌,那些凌乱的凹槽逐渐被猩红的线条勾勒出来,最终形成了一个看起来相当繁复的花纹图案——菅生弈认不出那到底是什么图案,但却凭借着棋士的超强记忆力轻而易举的就记下来那个图案的形状。
在地面上的图案周围,还跪坐着四个浑身都笼罩在黑色兜帽里的人,看起来神神秘秘的,但菅生弈凭借着体型和呼吸声判断出了这四人应该都是女子,随着血液在凹槽里流淌,这四个女人开始不断的对着凹槽虔诚的叩拜,嘴里你啊你按由此,肢体动作也越来越狂热。
不过或许是因为图案涉及的线条太多了,两名受害者的血液全都倾倒下去也只是堪堪勾勒出了一个大体形状,依旧有部分线条模糊不清,所以在发现图案没有完全显现出来之后,四名女子中最靠近两名受害者尸体的那个毫不犹豫的从受害者身上拔出了凶器,然后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刀。
接着,她又将刀递给了下一个人,下一个人也毫不犹豫的划了一刀,又传递下去......
于是凭借着四个女人的血液补充,地上的凹槽终于被填充满了,一个古朴神秘的图案彻底成型,随后......
什么都没有发生。
图案既没有发光,也没有召唤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菅生弈就这么看着四个女人神神叨叨的叩拜,自残,然后大呼小叫,又哭又笑。
所以...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单纯的邪教?
不是什么和超能力者扯上关系,有一些什么奇奇怪怪能力的教团?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这里可是东京——菅生弈倒是也听说了,如今其他地方冒出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教团,但东京作为超能一部的所在地,目前依旧平和的没有任何邪教敢于冒头。
那么既然如此,菅生弈也就暂时放弃了报警的想法,而是打算自己好好探究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看能不能找个机会给他一网打尽。
毕竟这四个女人肯定不会是邪教的高层的,高层可不会干这种自我伤害的行为,她们显然是被蛊惑的信徒——因此菅生弈即便报警抓了她们,也只是摧毁了这个据点,反倒有可能会打草惊蛇让邪教的真正首领躲起来。
所以菅生弈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尽量一举彻底摧毁这个邪教!
然后......
今天,再次装作休息日无所事事的来喝酒的客人的菅生弈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目标。
那是.)..两靈个梦行踪可虾疑/,并且伞视线⊙还会究时磷不时的V投I向I仓库氿方向伍的扒男人!
这两个家伙,就算不是邪教的高层,起码也是来街头的,肯定知道更多的信息吧......
......
不过遗憾的是,菅生弈盯错了目标。
因为被菅生弈盯上的两个男人,其实是终于赶来酒馆,等待着“捉奸在床”的白鸟由荣和苏宿。
“......不是我想吐槽,白鸟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身打扮反而格外的引人注目啊......”
坐在角落的一张小桌子上,对着送来啤酒的小姐姐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看着小姐姐一脸好奇的扫了一眼坐在苏宿对面的白鸟由荣随后走开,苏宿端起啤酒喝了一口,随后有些无奈的吐槽道。
事实上在来之前,苏宿对于白鸟由荣的伪装还是有些期待的,毕竟白鸟由荣曾经信誓旦旦的表示他的伪装技巧绝对出色,即使是跟他朝夕相处的老婆也绝对认不出伪装后的他,结果......
白鸟由荣的伪装就是带着长围巾,戴着口罩,带着墨镜,头上再扣一顶鸭舌帽。
简单,质朴,有效,但却又格外的引人瞩目。
毕竟这么全副武装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一看就绝对有问题啊......
不过白鸟由荣却似乎对于自己的伪装格外的有信心,并再三着重声明自己这套伪装是经过实战检验的,自己用这种方法伪装过好多次了,甚至还殷切的表示可以给苏宿也来上一套同样的装饰。
但随即就被苏宿谢绝了。
相比较起把自己看似不起眼实则格外引人注意的捂起来,苏宿觉得之前两人路上遇到的那个男大姐都比白鸟由荣看起来更不起眼......
毕竟男大姐还能说是异装癖,虽然令人觉得诧异但在东京也算正常,而白鸟由荣这身却整得像个杀手似的,想不让人在意都难......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苏宿就可以接受自己伪装成男大姐了。
苏宿宁愿当个杀手。
好在虽然白鸟由荣打扮的像个显眼包,但这间酒吧的气氛倒是确实不错,安安静静的,每桌和每桌之间的距离也比较大,中间甚至还有隔断做遮挡,所以除了服务员小姐姐之外一时半会儿到也确实没人注意到苏宿和白鸟由荣。
而按照白鸟由荣的说法,他的老婆通常过一会儿就会出现在酒吧了,所以苏宿二人只要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待着,等待着白鸟由荣的老婆出现就行——之后就可以“捉奸在床”,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不过有一说一,在进入酒吧的时候苏宿抽空也看了一下吧台的那个调酒师,不得不说,确实有点挺帅的——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宿总觉得这个调酒师的帅似乎有些......
别扭?
苏宿其实也说不上来那具体是种什么感受,但就是觉得好像有种不自然的感觉——难不成是整容过了?
138. 首先我不是男同
对于审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有一点比较统一的是,自然与非自然其实很容易就能区分出来。
一个人的脸,甚至是其他部位是否动过刀子其实是非常容易被察觉的,因为整形塑造其实是将本来自然协调的躯体人为的调整到不协调状态,去趋近流行的审美。
就比如......
“你看那个女的,上臂和小腹肌肉很少,但胸却是肌肉底座才能撑起的挺拔半球形,上弧饱满外凸,走动时随身体起伏产生的自然下坠颤动幅度却极小,所以毫无疑问,不是垫了就是隆了。”
端起酒杯遮挡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小声的对着白鸟由荣指点着,苏宿的视线在穿梭在各桌客人之间的女服务员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言辞笃定的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