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瑟辈瑟
刚才虽然是和安娜近距离地来了一发催雨弹,但是像是安娜这种才开的蚌,就好像是那久旱的天,一两发的催雨弹就已经要了对方的小命了,根本扛不住多的。
要是朝着天上多来几发催雨弹,就得提前透支安娜的身体状态。
好歹安娜喊了那么多声的爹地,罗德还不至于那么缺德。
但是这样一来,罗德自己可就完全没吃饱了,不仅没把火泄出来,反倒是把火勾出来了,罗德也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当时罗德也起过要不要把朱莉抓下来,好好解决一番,方便自己泄愤。
但他今天和朱莉交流了太多次,就算是铁打的能力者估计也扛不住这样的冲击,自己还打算好好利用这个热兵器,如果今天就将这热兵器用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不是。
再说,现在人还在上面打扫卫生,罗德也只能选择将人放过。
原本是想要直接洗个澡,就算是去去火忍一忍,可是谁想到泰沙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了。
这送上门来的现成吃的,罗德还能浪费掉吗?
他才不管泰沙如果扭捏拒绝,抬手就卡主了泰沙的蜜桃,将人往上面一抬。
泰沙被吓了一大跳,惊慌之下只能将腿盘踞在罗德的腰间,用力地搂住罗德,惊慌地小声道。
“这是要干什么?”
她蠕动着嘴唇,看着罗德不住地摇头:“安娜还在旁边睡觉呢!”
“对呀,在旁边睡着呢,只要你声音小一点,她就不会发现。”
罗德托举着蜜桃,一步一换位,清醒过来的玩意尽管没有对泰沙造成直接冲击,可泰沙还是忍不住被吓出眼泪来,身体更是瘫软得不行。
其实她也没那个本事拒绝罗德。
这么多天的长时间教育下来,泰沙早就被罗德教育成了罗德的形状,别说是抗拒罗德了,哪怕是被罗德这样不经意的碰撞一下,她就直接春水泛滥,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更何况罗德还如此的强势。
她欲拒还迎,口中小声地推辞了几下,就被罗德就地正法,直接摁在了餐桌上,蜜桃也从裙子里面露出来,被罗德掌控了几下,便直接被罗德分散为二,露出蜜桃软烂的桃核和果汁。
罗德也是刚洗完澡,正是口渴的时候,见到果汁也是直接挺身而出,细细地品味起来。
裙子的布料挂在腰间,犹如一曲激烈的桑巴舞,随着节奏,裙角飞扬晃动。
泰沙温热的身体紧贴在冰凉的餐桌上,瞳孔止不住地往上飘,神识早就是十分没了七分,残余的神志完全用来咬紧唇齿,防止什么不该出现的声音溢出来。
虽然说家里面已经请来了保姆,但是做饭该吃的苦头她是一点没少吃。
尤其是罗德有时候喜欢拿着玉米给人吃,哪怕她吃得再饱,罗德也不会客气,直接把玉米塞进嘴里,让她生吃,上面下面,什么也不能放过。
要是经过烹饪的玉米还好,起码还有些甜香软糯,可是生吃的玉米就完全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玉米棒子再加上外面的玉米粒,往往是又粗又硬,通常都会用手段烹饪一下,但要是生吃下去,那些玉米粒就会被咬出乳白的玉米汁,还会夹带着生食的些许腥味,基本上是很难叫人吃下去,可罗德根本不会管,他只会强势灌入,还说对身体也好。
有些时候,罗德还会将那些生食的植物,比如黄瓜,比如玉米,这些东西的汁水撒在泰沙的脸上,用作美容护肤。
但对于泰沙来说,不论是什么东西,生吃都是不好吃的,但每次罗德都是乐在其中。
久而久之,泰沙自然也就养成生吃的习惯了,都不用罗德折腾几下,也不管是上下面哪一个,总之到了嘴边,泰沙就会无师自通地吸进去,老老实实吃生食。
罗德倒是更喜欢生蚝,只要将壳子拨开,里面的生蚝肉就会露出来。
如果是足够鲜活的生蚝,像是泰沙这样的,在被撬开之后,里面的生蚝肉还会微微蠕动,尝试合紧外壳来保护自己。
不管用来撬壳的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如果不及时采取强硬措施,就会被牡蛎壳夹紧,里面的生蚝肉也会缠上来,试图将外界的攻机给包裹起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但罗德吃生蚝也是熟手,这种时候只需要将工具稍稍后退,再刺进牡蛎壳里,用力突入搅动,就能让牡蛎壳失去活性,任凭罗德摆弄。
至于里面的柔软生蚝肉,那就更是任凭罗德操作了。
泰沙就是这样败下阵来的。
面对这样的对手,泰沙怎么可能敌得过,当然是罗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给她喂什么她就吃什么了。
尽管吃的也只是些植物,但泰沙还是被撑得不行,一个劲地求饶说自己吃不下去了。
可是罗德都还没有吃饱,哪有那么快就结束。
尤其是生蚝还有好几种吃法,罗德有时候还会往上面浇汁,有的人喜欢浇柠檬汁,然后将生蚝肉捏紧,方便接下来的操作。
但罗德的口味比较奇怪,他倒是会时不时地往牡蛎壳里面灌酸奶或者牛奶,看着生蚝像被填满的泡芙一样,溢出牛奶时,再将针对牡蛎壳的工具扫进去,又灌上一轮。
说是吃,倒不如说是玩更为贴切。
但是玩了也不能浪费粮食,所以最后不管是浓稠的酸奶还是牛奶,都会被罗德塞给泰沙,让她好好吃干净。
泰沙实在是被撑得不行,眼泪不停落下,心里面有些懊恼。
可要是让她真的拒绝自己的男朋友,她又做不出来。
泰沙也只能选择一味的承受,吃了一轮又一轮。
虽说的确痛苦,但没人会不喜欢吃东西,尤其是罗德每次喂的东西虽然可怕,但质量和口感都是上乘,说是痛苦着享受,也毫不夸张。
“你这个混蛋…”
泰沙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生怕自己的声音也跟着漫出来。
也不知道罗德到底是什么精力旺盛的怪物。
今天明明已经经历过那么多次了,罗德还显示吃不饱的巨兽一样,不仅吃她,还要喂她吃,撇除罗德本身的智慧,光论体力的话——
罗德就是个从山林里面跑出来的发情野兽嘛。
她被这凶猛的野兽激得眼眶含泪,也是控制不住泪腺,在动作下泪水飞溅,而身体下面的桌子已经被方才的食宴搞得一片狼藉,之前的食材和各种饮料都弄到了桌上。
然而也就在此时,她原本被快感迷惑住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这家伙一天天的精力这么旺盛,该不会乱打注意吧…
对了!
刚才回家的时候,罗德这家伙,好像是从客房的浴室走出来的吧抄?
虽然觉得罗德应该不会搞霸王硬上弓,更不可能对安娜做这种事情,但泰沙还是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毕竟罗德这家伙,就是个大坏蛋,谁知道他和人交和以及教育她人的标准在哪里。
她努力回过头,呜咽着瞪视罗德,语气里面夹带着几分警告:“先说好,你怎么折腾我都无所谓,可千万不许把注意力放在安娜的身上!”。
第二百三十二章 真过分啊,背着女儿偷.吃!
泰沙可是最清楚安娜身上的魅力的,自从安娜长大成人之后,她就发现了安娜的身上几乎是继承了自己的全部优点,甚至还要更为优秀。
要是罗德这个大坏蛋真动了心眼,肯定不会放过安娜。
她自己也就算了,难道她们母女两个还非得一起栽在罗德的身上吗?
而且,她和安娜都是这种关系了,要是罗德插入在她们两个之中,以后自己还怎么面对安娜,光是想想看就尴尬无比。
“你听见没有啊?”
泰沙出口催促着罗德回答。
罗德轻啧,目光古怪地看着泰沙,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算。
要是真说起来,他可没有打过安娜的主意。
那不都是安娜主动盯着他,非得一个劲往他的跟前凑吗?
而且现在说这话也晩了。
都已经吃干抹净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要规定他只能吃个一次两次的吗?
眼见着罗德并不回答自己,泰沙就有些着急起来,她侧着身子,打量着罗德,语气变得有几分的发酸,忍不住说道:“你不会已经看上安娜了吧?我告诉你,这事情可行不通…”
她话音未落,就看见罗德的眼神渐渐发冷,顿时也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往下说。
但是面对罗德的冷眼,她的心里面也觉得有些委屈不解。
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也不算是难为罗德,除非罗德一开始就不怀好心,不然的话,罗德为什么会这样?
想到这里,泰沙便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离罗德的攻击范围。
反正她现在心里面不好受,那罗德也别想吃了,今天她就要掀了这桌子。
因为泰沙的移动,蜜桃的汁水淅淅沥沥地倒了出来,和桌子上不小心洒了的牛奶混到了一起。
啵地一声。
罗德的链接失效。
泰沙扭过头,有些挑衅地看着罗德。
反正现在罗德没得吃,她就觉得自己赢了一局,罗德就同意她刚才的请求。
罗德冷哼一声。
看来平时他对泰沙是有点太过纵容了,现在都敢教他做事了,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以后还得了?
今天就教教泰沙,什么是规矩。
啪啪。
两声脆响。
罗德的手掌朝着泰沙的蜜桃大力落下653去,拍得蜜桃波荡不已,留下好几条鲜红的手指印。
泰沙一时间吃痛,双腿忍不住夹紧,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
但还没等她觉得委屈,她的身体就被罗德从桌子上抱起。
刚才罗德已经吃了不少的生蚝,现在正是填饱肚子有力气的时候,将泰沙抱起来,像个小孩一样贴在他的身上,时不时地颠簸诓哄一下,简直就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泰沙原本是想要摆出来一些,自己有骨气的样子。
可是很快,她就被罗德的攻击逼到崩溃,眼泪忍不住往下掉,把罗德挂在身上的浴袍都彻底打湿了,嘴里面更是发出小孩般的啼哭,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击。
可这不过是罗德才开始的攻击而已。
一下子就将泰沙打得溃不成军了,心里面后悔起自己的挑衅来。
早知道自己就不说那些话——
正在泰沙心里面后悔不已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传来推门声。
原本已经有些失神的泰沙顿时清醒过来。
她看着敞开的房门,不由得开始挣扎起来。
但是在罗德的桎梏之下,泰沙的挣扎不仅没有半点效果,甚至还被串得更紧。
罗德之前开过的也生蚝一样。
开生蚝的时候,只要将工具串过牡蛎壳,不急着撬开,让壳子夹住工具,这样里面的鲜活生蚝在无法推开工具的时候,只会将工具越缠越紧。
连生蚝肉里面的那点微弱地推动,也会变成紧贴,当一个东西足够弱的时候,她的抵抗都会变成情趣。
也算是吃生蚝的一种乐趣。
看着自己实在是逃不开罗德的桎梏了,泰沙也只能将自己的声音全部忍进自己的肚子里面,紧张地抱住罗德,眼泪汪汪地求着罗德不要往里面走。
罗德挑了挑眉,一路颠簸着带着泰沙到床边。
看着自己下方的安娜,泰沙顿时闭上眼,死死地抱住罗德,不仅不敢发出声音,更是不敢有半点动弹。
生怕稍微不注意,就把安娜给吵醒了。
“真过分啊,背着自己的女儿吃东西。”
罗德靠在泰沙的耳边,轻笑着说道。
一瞬,罗德就感觉到猛烈的收缩感,似乎是生蚝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危险,拼命地想要用自己两边的牡蛎壳夹住工具,想要将工具排出体外,却反而是更大的压力与吸力。
感受到牡蛎壳的紧张开合和吸吮,罗德脸上的趣味更甚。
他要的就是泰沙这样的反应,不然抱她进来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而且,不叫这个女人害怕的话,下次这女人不得蹬鼻子上脸?
“求你了。”
泰沙看得出来罗德的恶趣味,不由得拿起生蚝夹住泰德,又是讨好又是低声哀求:“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我们出去吧,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
搞得好像他在里面不是怎么玩都可以一样。
对于泰沙的哀求,罗德主打一个面无表情,反而是站在安娜的床前,不仅没有收敛,反倒是手和工具并用,不仅是用工具穿入生蚝,还用手将工具打开,生蚝的海鲜水带着腥味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安娜的脸上。
安娜皱了皱眉,眼睫不停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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