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本不正经
宝庆黛眉微蹙,面上闪过几分犹豫,但没有立刻甩手离开,显然她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偏向。
苏云趁热打铁说道:
“公主多年来贤良淑德,美名赞誉不绝于耳,敢问可是真的快乐?”
“尊贵之身,却只能静静的待在公主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有佳节才能出去透透气,即便如此,还得小心不被人看到。”
“公主,以你尊贵之身尚且如此,寻常女子,又该如何自处?”
“这……”宝庆离苏云极近,即便他怀里还抱着云罗,仍能够感觉到那吹到脖子上的热气。
脖子和耳根是宝庆的弱点部位,再加上之前又是被阿九到来的消息打断进程,如今苏云这一口热气,直接让她强行压抑下去的杂乱念头纷飞起来。
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泛起绯红,柔弱无骨的手掌上冒出汗水,两颊滚烫似炉火,宝庆呼吸微喘,有些想要离开这里。
但苏云横跨一步,拦住了宝庆离开的退路,继续说道:“公主,你独守空闺十多年,换来的不过是贤良淑德四个字,可驸马呢?豢养无数舞姬美婢,日夜笙歌,变着花样的舒坦,得到的评价也不过是骄奢淫逸。”
“可除此之外呢?”
“他整天待在府里吃喝玩乐,外面人如何评价落不到他耳中;你整天待在府里面教导女儿,外面人的评价对你又有何用?”
“醒醒吧!那群人只不过是在逼迫你成为附庸,逼迫女人成为男人的附属,可真实的你,真的甘心吗?”
苏云不知何时放下了云罗,呆萌的郡主这时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正准备出言劝导,却被阿九点了穴道,动不得也说不得。
苏云逼近宝庆,目光灼灼如火,宝庆脑海中全是先前在房间里发生的事,眼神躲闪,不敢看,更不敢接近苏云,只能不住后退。
咔!
宝庆不住后退,撞到主位的桌椅上,上面的杯碟发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苏云则是趁她身子紧绷的那一刹那,将她搂到了怀里,旋转的正对着阿九和云罗,然后低头吻下。
宝庆恍惚间回忆起了刚才的熟悉感觉,伸出舌头,沉迷在那交互之中。
苏云的手上下游走,左手搂住纤细腰肢,宽大手掌垂下,搭下来的五指隔着衣裙挑逗着那翘起的樱桃。
右手则是扯开衣襟,顺着里面的肚兜探进去,将那被束缚住的可啪释放出来,轻拢慢捻抹复挑。
“嗯……嗯……”
大堂上,如此荒诞的一幕让云罗呆愣着瞪圆了眼,脸上一时苍白,一时红润,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阿九似乎早有所料,半侧身躲在云罗身后,一只手顺着腰间探入了衣裙。
良久,唇分。
但是此时的宝庆已经恢复不了清醒了,痴迷的看着苏云的眼睛,娇憨的伸着红舌,仿佛还想再来。
“公主,舒服吗?”
“嗯!”虽然感觉到十分不好意思,但宝庆还是点了点头。
突然!
后背仿佛有两道瘆人的目光打在身上,让宝庆的身子不由一僵,这才想起女儿也在大堂上!
她正想挽回的时候。
苏云已经给她调整了个方向,同时弯身托起她的一条腿,将那华丽的长裙提至腰间,在她耳边低语:“听我的,一切都没事的。”
“拿起你的裙子。”
前半句声音低到只有他和宝庆能够听到,后半句则是正常的声音。
苏云看着云罗,一只手揉捏着宝庆的巨辱,一手提着她的腿,当着云罗的面,让宝庆公主自己提起了遮掩着下身的长裙。
如竹般笔直修长的小腿,红肿的膝盖,留有某些痕迹的大腿,以及,挂着露珠的黑色森林。
云罗的瞳孔猛缩。
就连阿九也愣住了。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素来端庄高贵的宝庆,下半身居然只有一袭长裙遮掩。
裙摆被胡乱推到腰间,连带着腰带顺着细腰一起往上推,终于不会在垂落后,苏云像是抱小孩放水那样抱起宝庆,贴着她的耳畔说:
“公主,还记得我之前教了你什么吗?如果想要的话,该怎么做?”
宝庆公主后仰着身子,头靠在苏云的肩膀上,脑袋里满是浆糊一样晕沉沉的,两只手已经下意识的拨开了蝶翼。
紧接着,威武的巨龙长驱直入,卷帘门大张,飞溅起水花无数。
银瓶乍破水浆迸,当着女儿和侄女的面,宝庆上演了震撼心灵的表演!
第七十八章 盖浇饭,好事被搅
宝庆公主双眼迷蒙,在苏云的指导下一步步陷入欲望的本能。
进进出出中,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击了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连鞋子都踢掉一只,两手不停的在自己的敏感出拨弄,像极了弹琵琶。
终于,极致的巅峰让她爆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奖励,大片雨雾下,一注别有味道的瀑布飞泻,疑是银河落九天。
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让宝庆公主晕了过去,等到苏云抖了十三下,将所有的宝贝都留在了深宫内院里,这才温柔的将她温柔的放在椅子上,两腿张得大开,压在椅子的扶手上。
有些红肿的、合不拢的蜜壶里流淌着珍贵的资源,但很快,就被苏云不知从哪儿取出的一根木龙堵住了。
云罗怔怔的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泪流满面,仍然难以置信刚才的事。
苏云靠近云罗,伸手为她解开穴道的同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在耳边说道:“冷静!云罗!不要冲动,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云罗哭得梨花带雨,想要挣脱苏云的搂抱,跑过去带着宝庆公主离开这里。
但是苏云天人的实力,又怎么可能让她挣脱开?
再加上苏云上下其手,阿九也趁机落井下石,云罗刚刚破身没多久,正是食髓之味的时候,被两人联手,很快陷入了亢奋。
但她的眼底仍有一线清明,还有一抹疯狂的仇恨。
苏云见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苦笑着说道:“云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知你们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云罗冷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任由阿九拨弄。
苏云情真意切的说道:
“公主已经决定了将你交给我,让我们不日举行婚礼!”
云罗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刷的流了下来,扯着苏云的衣服,怒吼着:“那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还要害她!”
“云罗!冷静!听我说完!”苏云的手抬起来,没有去抓云罗的肩膀,而是贴在肋边,大拇指摁在微凸的嫩辱上打转。
“公主将你托付给我以后,我们喝了很多酒,然后公主哭了,求我不要像驸马都尉那样冷落你,还说她这些年一个人,晚上的时候都在发冷。”
“云罗,你之前也尝过那种感觉,很难受吧?”
云罗不只是被他的话劝到了,还是被两人的抚摸调起了杂念,声音里带上了婉转妩媚的鼻音,眼中哪还有什么冷漠和仇恨,只剩下化不开的春水和迷离。
“你不过是一日未见,便是这种难耐,公主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觉得她会开心吗?”
苏云和阿九同时停手。
云罗不仅没跑,反而黏到了苏云身上,自己扭着身子,却在苏云话音落下时,呆立在了原地。
苏云搂着她说道:“我想娶你,我也想娶阿九,想娶公主,想让你们都开心。云罗,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会选择离开,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
“不!不要!”
云罗紧紧地搂紧苏云,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哭泣,泪水打湿了衣襟,两腿轻颤。
片刻后。
云罗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惹人生怜,轻咬红唇的举动,让苏云举旗不定。
她反手捏住僵硬起的蛟龙,脸上带着羞涩说道:
“既然,既然你是一片好心的话,我也不怪你了,你不许辜负我和娘亲!”
“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云罗到底是没什么心思城府,单纯的她轻易被苏云的话术还有自己的实际反应骗到了,不仅没有再怪罪苏云冒犯母亲的事,甚至还选择了接纳事实。
有了这傻丫头的承诺,苏云接下来自然是在大堂内吃了顿盖浇饭,然后送母女俩回到了房间。
刚一出门。
便看到阿九茕茕独立,绝色天成的脸上带着捉摸不定的笑,“你倒是如愿了,收了两朵解语花,可我要做的事情,你还没给我半点的助益呢~”
“怎么没有?”苏云顿时叫苦连天,上前搂住阿九纤细的腰肢,下巴贴在对方脸上,享受的那种嫩滑,低声说道:“南宋江湖便是实验,阴盛阳衰,也没见生乱子啊。”
“那是有你的锦绣山庄震着,等到二哥、三哥去了那边,打下一片疆土,你看他们会怎么做!”阿九享受着和情郎的耳鬓厮磨,语气嗔怪,可脸上全是甜蜜。
苏云埋首在阿九发丝间重重一嗅,露出陶醉神色,说道:“打?哼!纵他二人再有百万兵,没有天人当后盾,最多能灭掉元蒙残部,想灭南宋国,就不怕晚上黄裳站在他们床头?”
“可……”
“别把那劳什子‘天人禁令’当回事,真要到了亡国的地步,南宋国的皇帝还怕什么死?”
苏云冷哼道:“那边儿也不是没有成果的,女主天下这种事情亘古未有,水果那边的阴葵派如今便在推行此事,海棠已经派人去联络了,先前被我降服的王语嫣等人,也成功请到了李秋水坐镇,汉王和赵王有几个胆子,敢同时招惹这么多势力?”
“至于明国……”
苏云将阿九转了过来,两人胸膛压在一起,感受着那份绵软,他说道:
“女高手还不够多,走江湖路线,自民间影响朝堂,让那帮夫人去吹风。”
阿九自然是懂的。
论江湖,自己有着白道魁首慈航静斋的支持,还接纳了来自隋国的慈航静斋残部;
宝庆公主和移花宫也有关系,女尊天下,想必那位霸道绝伦的大宫主也不会拒绝这件事;
至于其他的势力,比如说神水宫、幽灵宫等地方,就得看苏云怎么出力了。
而朝堂上的那些夫人,她九公主青灯古佛自然没有什么号召力。
可宝庆公主三代宠溺,哪怕是当今圣上,都对她亲厚的很,视作闺女一般。
往年为了排解心中的寂寞,也常叫些相熟的皇亲国戚、高门勋贵家的夫人小姐来公主府办游园会。
若非如此,苏云也不必这么费力让公主沉溺在自己的温柔里。
“接下来,你就要辛苦的多了。”
“采花这种事,哪有什么辛苦的,只是公主,漫漫长夜,不准备和我做些什么吗?”
“你这浑人,我肯留在这里过夜,你还说些,嗯啊~回,回房间去!”
九公主连观两场大戏,如今轮到自己了,反倒是羞赧了起来,绝美的脸颊红扑扑的,任由苏云作怪。
苏云也是嘿嘿一笑,偏生要在这走廊内接开公主衣物,灵活的长舌腾挪打转,上秀峰,过平原,穿峡谷,直探迷谷取幽泉。
其乐融融之时,房上忽有瓦砾作响,惊动两人时,一道窈窕身影匆忙遁走。
第七十九章 飞贼燕三娘の败北
“谁?!”
好事被搅,苏云骤然暴怒,眼神中闪烁出杀意,运转轻功追向那道人影。
阿九脸上露出几分慌乱后,绝美的容颜上多了几分寒霜,望向人影离开的方向的眼眸里,充斥着森冷的杀意。
“不管你是谁,敢搅我的好事,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簌簌!
衣衫划破空气的声音混杂着风声萦绕在耳畔,燕三娘只觉得倒霉透顶。
她是个女飞贼。
但自称为“侠盗”,专门做一些劫富济贫的事。
这一次也是心思动了,想来看看这些公主府上有什么好东西,结果误打误撞看到了一对野鸳鸯。
燕三娘还是云英之身,对这种事情感官极为复杂,好奇但又害怕,所以她选择的第一时间离开。
结果哪知道。
就是纵身起来的脚重了一点点,发出的声音连耗子都吓不走,却被那男人听到了。
“真晦气!什么耳朵这是!要做这种事情就不会回屋子里吗?”
燕三娘心里暗啐,脚步落下,换口气的功夫,却听到下面屋里响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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