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本不正经
人人都讨厌看到马屁精拍别人马屁,但没有人不喜欢马屁精拍自己马屁。
为什么?
舒服啊!
“你很不错,送你一句话,小心霍天青。”
独孤一鹤闻言猛地抬头,惊诧的脸上没有谄媚,只剩下困惑。
似乎是在疑惑苏云怎么知道霍天青这个名字,也像是在疑惑为什么要让自己小心一个管家。
但无论怎样,独孤一鹤都不敢再问,他默默的将这句话藏在心里,对已经端起茶的苏云道了声:“小人告退。”
然后膝行倒退到门口,这才起身,低头转身出去。
苏云饮尽杯中茶水,对款款进门的林仙儿笑道:
“以前我先天境的时候,我是跪在下面的那个;后来我成了天人,我的面前有人跪,有人站;但现在我是天人圆满,没人敢站着和我说话。”
林仙儿以为是自己的态度触怒了苏云,精致的脸蛋苍白无比,慌乱跪下,张口想要辩解的时候。
苏云已经出现在了她面前,伸手搀起了她,“知道为什么只带你,不带天美和诗音吗?”
“婢子不知。”林仙儿愈发惶恐,不敢抬头去看苏云,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身子忍不住颤抖。
苏云看着林仙儿在那里颤抖,绝美的容颜,妩媚的脸蛋,仿佛精心雕琢的五官里都潜藏着勾人的魅力。
这是个婊子。
在原著里,大侠也好,店小二也好,甚至是街边的乞丐,只要她高兴,她都会张开腿任由那些人享用。
但现在,这个女人自从一血被自己拿了之后,就开始努力的学武,从一开始手无缚鸡之力,到如今先天八重的实力,她很努力。
可惜她没资质。
但她有野心!
她的野心来自于虚荣,她想成为江湖的焦点,被无数人追捧,戏弄、玩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让他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苏云准备给她这个机会。
“有一个名叫幻音坊的杀手组织,那里只收女子,领头的叫女帝,我挺喜欢她的。天美的修为高,但是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诗音的修为不足,心也太软,所以只剩下了你。”
苏云轻轻捏起林仙儿的下巴,纯净的指眼眸里闪烁着锐利的光。
但是林仙儿看到的是深藏在眼底的漠然,自己在他眼里,就好像是一件观赏用的器物,偶尔用来装一些贵重的东西。
可这样的物品,苏云要多少有多少!
只剩下了我?
林仙儿只觉得有一种屈辱在心中蔓延,是因为没有其他的选择,所以只能选自己,而不是因为信任,亦或者其他……
林仙儿想起了苏云之前说的那句话,明白了苏云对自己说这话的意思——实力决定地位,
拳即是权!
“婢子不会让主人失望,一定会拿下幻音坊!”
林仙儿企图通过立誓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可苏云吃不惯饼。
“幻音坊有九天圣姬,都是宗师实力,你有三个月的时间,只要能抓住任何一个,你都可以在我这里领到奖赏。”
“但如果捉不到,”苏云松开了手,脸上的微笑不曾变过,仿佛他平淡的语气一样,“那你就回去,当一辈子的花瓶吧。”
“婢子不会让主人失望。”林仙儿眼中露出坚定的神采,可有些事情不是坚定就能做到的,她还有些犹豫,“敢问主人,婢子的身份可否暴露?”
林仙儿想到了借势。
“你可以用任何方法,但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后患,我要看的是能力,而不是势力。”
苏云并不在乎林仙儿借势的念头,这本就是她应该的,或者说,林仙儿就是他向江湖里丢下的一个信号。
我要来了。
林仙儿的实力够低,区区先天境,丢到和幻音坊齐名的玄冥教,也就是黑白无常的水准。
但苏云就是要让这么一个弱小的人,拿掉幻音坊。
哪怕是失败。
死掉的婢子,也是他出手的理由。
如果不充分的话,他还可以说林仙儿怀孕了,然后随便找具婴儿尸体丢过去,母子合葬。
无论怎样,他损失的都不过是一个玩腻了的花瓶。
林仙儿虽然离开了。
但新的管家正在路上,她比林仙儿更合适。
不过这次之前。
苏云来到了隔壁房间,继续他之前没做完的事。
明明是白天。
可房间的门窗关得紧紧的,甚至拉上了帘子,显得有些昏暗。
赵敏“躺”在床上。
她的两腿被分开,脚踝处拉上了细小铁链,强行拉成了一字马,紧致的、饱满的私密就那么呈现在苏云面前,就像是白皙的馒头上,多了一道淡褐色的痕迹。
两手高举过头,手腕上同样有细小的锁链绑着,将她连上墙,这样的姿势让微微发育的荷包蛋好像微微长大了不少。
她的双眼被黑布遮着,两耳同样被特制的耳塞堵住,浑身上下,只有上下两张出气口还是自由的。
赵敏现在很害怕。
她以前觉得自己是不怕黑的。
但是现在,黑暗、寂静仿佛是不断逼近的闸刀,滋生出无数的恐惧。
可怕的是黑暗后面的未知——赵敏甚至不敢猜测苏云接下来会怎么折磨自己。
可越是不敢想,脑海中越是冒出那些可怕的想法,泪水早已打湿黑布,但房间也是昏暗的,她根本看不清外界。
出声哀求?
赵敏还记着一开始和苏云的赌约。
只要自己能强忍着撑过一天,输赢就会放任自己自由,回归草原。
可现在,已经持续多久了?
第一百零四章 驯养与赔罪
苏云从来不觉得所谓的酷刑有多么恐怖。
任何折磨在身体上的痛苦都会有一个阈值,达到了那个阈值以后,人会晕,甚至会出现相反的错觉。
但是施加在心灵上的刑罚,就像是烙印在灵魂上,让人根本无法逃避。
甚至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洗刷。
苏云要做的自然不是把赵敏折磨成毫无生气的瓷娃娃,这样的花瓶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要让赵敏保持自我意识的同时,发自内心的臣服自己,为自己奉献一切。
能做到吗?
能。
因为人类也是动物。
只要是动物,就都可以被驯养。
苏云现在做的就是一个前提,一个让赵敏无形中依赖上自己的前提。
浓郁的黑暗与绝望席卷心灵,孤寂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一点点可以依靠,可以信仰的光。
那种明明不在水里,但却让人无时无刻都感觉到窒息的痛苦,会让人的理智和情绪出现绝对的崩溃。
而这时。
苏云的手指点在赵敏的身上,从脚趾到足弓,从足弓到小腿、大腿,腰肢……一路向上。
他的手指停留在赵敏的嘴边,点赞那因为害怕变得苍白、发绀的嘴唇上。
蒙在赵敏眼睛上的黑布肉眼可见的湿润了起来,这不是害怕的泪水,而是充斥在内心的无边喜悦。
没有被抛弃!
赵敏那被无边黑暗和绝望笼罩的心里,有一束光划破了阴霾。
就是这根突兀出现的手指!
她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嘴唇闭合,将那根手指夹在唇瓣间,小心翼翼的蠕动嘴唇,仿佛是在说话,但她仍旧没有出声。
赵敏还记得赌约。
苏云的脸上没有半点的沮丧,从赵敏脸上被蒙上黑布开始,直到她认输为止,这“一天”才会结束。
突然。
苏云的眼睛亮了下。
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出现了一点点的湿润,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这是赵敏的又一次新的尝试。
用舌尖挑逗。
人在绝望的关卡,会舍弃一切的道德与尊严,来换取自己最渴望的东西。
例如负债累累的赌徒渴望最后一笔资金,甚至愿意为此卖儿卖女;例如为了一些洗衣粉,被逼到疯狂的人甚至会毫不犹豫拿走自己母亲即将做手术的钱!
永远不要忽略绝境的力量。
诚如现在的赵敏。
她尽可能的释放着自己的“魅力”,想要做的,无非是这根手指的主人多留在这里陪伴。
但是苏云收回了手指。
焦急的赵敏甚至为此狠狠的咬了一口,哪怕这种举动会激怒对方,会让挨上一顿打她也愿意!
可苏云又怎么会让她咬住?
接下来每一个时辰。
苏云都会扩大一次接触面积,从指尖到手指,从手指到半个手掌,再到一整只手,每一次的失去都会让赵敏下一次越发的渴望。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直到遇见了光明。
希望破灭带来的绝望,远比持续性的绝望更让人痛苦。
……
就在苏云持之不懈驯服赵敏的时候。
在他面前懦弱得像是只磕头虫的独孤一鹤回到了峨眉派的驻地。
此时的他威风凛凛,左刀右剑悬于腰间,一身气质不怒自威,目光森然若电。
峨眉派租了两间小院。
一边是他这一脉。
一边是灭绝一脉。
他应该回左边。
但他却来到了右边。
没有理会那些女弟子眼里的愤恨和惊悚,独孤一鹤若无旁人地走进院子,从院中顺起一把椅子,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灭绝的房间。
此时房间里有一股浓郁的药味,几名女弟子关切地围在床榻边上,纪晓芙正细心的为师傅敷着药。
灭绝的舌头没事,但上下唇被打裂,喉咙也受到了重创,用医者的话来说,如果不好好调养,很有可能下半辈子就说不了话了。
咚!
独孤一鹤无视了那些女弟子,直接将椅子顿在房间正中,刀剑往腰后一撇,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目光直视面前的墙壁。
一旁的内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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