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本不正经
邀月的心魔是【情】,所以她多年没有突破天人;怜星的心魔是【邀月】,所以她能突破也不敢突破。
苏云把握住两人之间的关系后,面上的笑容温润,但是他恐怖的圣人威压却让他的笑容没有半点温度,至少在邀月愤恨的目光里,前所未有的夹杂了一丝恐惧。
“脱。”苏云的身影瞬间来到怜星面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那如黑珍珠一般明亮的双眼,笑容灿烂,但却给人一种恶魔般的感觉,“等我治好了你,我会封住邀月的所有真气,让她变得跟普通人一样,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她,都随意。”
怜星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看向面色阴沉的姐姐,却又在目光接触的一刹那,犹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缩了回来,抿着唇,咬牙用真气震碎了自己的衣服。
那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上,左臂曲折萎缩,左脚细长逡黑,青筋血管犹如毛毛虫一样,两边一对比,完全是丑陋与美丽的对立。
如此大的反差。
怜星忍不住落泪。
就连邀月心中都有了一丝的后悔。
苏云却毫不犹豫地用真气包裹住了怜星青紫的手脚,以最暴力的手段打碎了她的骨头,然后一点一点拼接回正常,又疏通经脉,以天地之力温养,足足耗费了半个多时辰,才让怜星的手脚如常人一般,想要左右“对称”,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苏云的手摸到了那对代价上,温润的触感像是牛奶一般丝滑,肤质如玉般温暖,却又比玉更柔软,“就在这里,当着你姐姐是面,如何?”
“怜星未曾学过这些,还请苏圣见谅。”怜星看到邀约脸上的震惊和厌恶,忽然觉得满足了,这一辈子能看到姐姐露出这副模样,忽然觉得值了!
苏云却像个恶魔一样蛊惑道:“想不想看看你姐姐看你做这种事是什么反应?”
“脱了她的衣服!”
第六章 吃怜星,深宫邀月色
“你敢!”
邀月听到苏云的话,双眼中陡然射出两道寒光,明澈如玉的真气宛若利箭,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刺向怜星!
纵然是姐妹,在邀月眼里,怜星也没有自己的清白重要。
怜星好歹也是天人高手,自然是看得见这明玉真气的,但她完全躲不掉,那花容月貌的脸蛋骤然发白,整个身子都被吓得紧绷起来。
就在她惊恐无比的时候,苏云的轻笑恰在她的耳畔响起,圆润的肩膀上也突然多了一份重量,一只手从她眼角余光中伸到面前,明明是极缓的速度,却恰到好处的恰到了那激射而来的明玉真气!
这一幕让怜星后怕不已,同时目光也有些惊愕地看向邀月,忍不住低声道:“姐姐?”
“别喊我姐姐!”邀月仿佛此时才想起来苏云乃是她闻所未闻的武圣境界,心里第一次冒出惊慌的情绪,下意识双足点地,身影便如飞鸿一般飘出房间,人已不见,声音却在房间内响起:“你若心里有我这个姐姐,便自断心脉守住清白!”
怜星的身子轻颤,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听邀月的话动手,但是看到自己与常人无异的左手后,她犹豫了——摔下桃树以后,自己好像还没有想正常人一样行走、生活过,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希望,难道真的要自裁?
“啊~”
一声娇柔的惊呼忽然从怜星嘴里冒出,她下意识低头,恰到好处的看到那覆盖在自己雪白上的手,刚才就是那五指用力,将自己从怀疑的边缘救了回来……
怜星从未和男人如此近过,就算是当年的玉郎江枫,也只是有和她们姐妹近距离说话的资格,想要动手动脚的一些亲密举措,光是邀月的目光就不是对方能忍得了的,而自己那时因为自卑,只能设计让动心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滚在一起,以期望他能多在移花宫里待久一些。
怜星从未觉得脑子有这么乱过,就算是当年知道了江枫想要逃走,她也没这么乱过,脑子里面迷懵懵的,好像进了水一样成了浆糊,各种各样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却任由苏云的手在自己的雪白上摩挲,看到他指缝间的雪白和嫣红,怜星觉得自己好像醉了,身子像是棉花一样软弱无力,仿佛要挤进苏云的胸膛里。
苏云能感受到,此时怜星的身子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的云霞,娇艳红唇微阖翕张,忍不住印了上去,火热的舌犹如贪婪的盗宝者,肆无忌惮的索取着对方嘴里的一切。
怜星不知何时已经转过了身子,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翩翩蝴蝶散落在地上,她贪婪的嗅着苏云的味道,脑海中早就空空的没有任何的想法,跟随着本能,听从苏云的指导,体验着自己从未有过的精彩。
手,足,口,开穴,进宫……
得益于武道高手的杰出体质,怜星完美地承受住了苏云全开的火力,双方的速度都不是常人能够比拟的,承受力更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的任何地方挥洒着汗水、泪水、银水……
“太紧了,怜星真知棒啊!”苏云忍不住夸赞着怜星,修炼了明玉功的她浑身如玉一般滑,又有水一般的柔,两瓣蝴蝶肉娇嫩似花,才通人的路更是逼仄万分,更别说怜星有意识地紧锁着,让火热的甬道更是有意识一般配合着苏云的动作。
终于,怜星扛不住了,半炷香三千两百转的速度,近一个时辰的持久战,她已经各种意义上的合不拢了。
但这是她的极限,却只是苏云的下限。
如果说武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修炼的时间愈长,就越迷恋那真气运转间的进步,类似于养成游戏,看到自己的角色再一点点的变强,那股喜悦简直胜过简单的肉体层次的沟通。
即便已经操劳了一天,此时的苏云才刚处在起步阶段,神采奕奕的模样甚至让怜星以为他修炼了什么采阴补阳的邪功。
“我,我受不了了,我太紧,你又太用力了,等我歇一歇可好?”怜星的声音都有些哑了,泪水早已胡乱的甩在脸上,配合颤抖的声线简直是把娇弱属性拉到了极限。
换做别的人,大抵会良心作痛,然后心软地同意怜星的提议,甚至心痛的将她拥在怀里道歉。
但是苏云没有,他直接搂住怜星纤细的腰肢,让她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抱着她走向窗户。
过程中,怜星的双腿似乎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十分自然的夹在苏云的腰上,用那红肿的花瓣磨砺着小苏云。
就在怜星觉得苏云准备玩些让人害羞的小游戏的时候,她被苏云从腰上抱了下来,强行看向外面,看到了那她本以为已经逃走的姐姐邀月。
从一开始,邀月就没能逃出院子,或者说刚出窗子,离开了怜星的视野,她就被苏云用真气定住了,然后一直在看、在听房间里发生的事,她的脸上满是悲愤,双眼里的愤怒和怨恨如果能够化作刀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向苏云和怜星砍去,只是和她表情相悖的是,她那圣洁的长裙上,隐隐有‘地图’显露。
“姐姐?!”怜星下意识的将身子往苏云的怀里缩,眼神中带着几分失望和害怕,但瞥见对方裙子上的一抹水痕后,又多了几分错愕,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苏云温和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秀外张三娘,深宫邀月色,你的姐姐一直被人当做广寒宫的嫦娥仙子,你也这么觉得吧?”
怜星下意识点点头,双眼里闪过一抹回忆和敬仰。
“你很怕她,但也很尊敬她,敬仰她,她在你的心里是完美无瑕的——神!”苏云带着怜星来到了邀月面前,眼神中的戏谑越来越重,声音里压抑着他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来,扯下她的裙子,看看你心里的圣洁仙子,高傲神女,在看了你这个嫡亲妹妹的表演后,是不是还是那么冰清玉洁~”
邀月:“你敢!”声严色厉,吓得怜星几欲逃走。
但是苏云的威胁抵在蓬门,怜星真的不敢乱动,而且,她承认,苏云的话的确让她的心里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悸动和好奇。
那个自小如冰山一般冷傲的姐姐,如今会是怎样的模样?
她没有听从苏云的话将裙子往下扯,而是弯下腰捏起裙角,一点一点的往上拉,白皙如玉的小腿,修长圆满的大腿,以及,那泛着水痕的里裤!
咔嚓!
怜星的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个念头在她心里萌生——
原来,姐姐也是人,也是会发情的女人!
第七章 狭目之间,只能窥底
白玉无瑕!
苏云第一次觉得白玉无瑕也可以用来形容女人,面前的邀月性子真如广寒仙子一般清冷孤傲,如今细细看来,这身子也不遑多让。
只是如今的神女却在落泪。
这极端的反差带给人的是从未有过的心软,看到女强人哭泣,正常人总会感慨一声“原来她也有柔弱的一面。”
但是苏云不是圣人,而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祖宗人。
他选择再来一场,依旧是和怜星,不过地点有了变化,在菊花台上高歌,与此同时,怜星还要负责挑逗起邀月的性质。
“走,走开!别这样……不要吸……啊!!”
“出去,出去啊!”
孤寂的小院里,响起了邀月带着哭腔的声音。
与此同时。
其余各国也在商议着该如何应对大明崛起这件事。
秦国。
自孝公始,秦国代代明君,从一个被欺凌的边荒蛮国,逐渐成长成了当世不可忽视的一大雄国。
当今秦王政跪坐在案几后面,超乎寻常剑制的天问剑落被他把在腰间,狭长的双眸微闭,那细长睫毛下有精光吞吐。
殿下跪坐的文武不多,老少加起来不过四人。
坐在右首上位的年迈老人鬓发霜白,面上的褶子遮不住那蔓延而起的老人斑,当年叱咤天下的大宗师修为,如今气血衰败到看起来和寻常的后天境没什么区别。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却稳稳的将秦相吕不韦压制在了左首次位,只因他的身份和地位太高,昔日秦国三贵之一,举荐了杀神白起的大将军、老相国,穰侯魏冉!
坐在魏冉身后的,是秦国的国尉缭,也是兵家当代最杰出者,世称尉缭子的人。
坐在吕不韦身后的是秦国大将王翦,同样是兵家当代传人,只不过和尉缭的方向不同,他主走的是将路,因此立有赫赫战功。
相比于其他同样有战功但未曾出现在这里的人,王翦能坐在这里不是因为他有功劳,而是因为他是地地道道老秦人。
章台宫里的气氛压抑,每个人的案几上摆的不是小食,而是一封封记录的秦国能够查到的所有有关苏务云的任何资料。
良久,魏冉那宛如叠在一起的眼皮张开,内凹进去的眼窝里,双目不似统领人那般浑浊,反而闪烁着精明和算计,“天罗地网,无孔不入,老夫当年不过一句戏言,不曾想,当年的娃娃们,当真给了老夫一个惊喜。”
苍老的皮包骨头的手细细地摸索着纸张上的字迹,光芒跃动的烛火下,手背、小臂上的老人斑狰狞的可怕,行将就木在他身上不是形容词,而是事实。
魏冉沙哑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回音,整座大殿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即便他的声音很轻。
“秦国低头这件事,呵,老夫认了,毕竟已经活了这么久,也活够本了,唯有一件事,还望秦王能够答应老夫。”
“无论舅姥爷有什么要求,朕能给的,都允了。”秦王嬴政一直绷紧的脸此时显得有些柔和,苏云的实力实在太强,在没有办法和对方相抗之前,秦国不能做出头鸟。
但他身为秦王不能低头!
那么能够“越俎代庖”,逼他让秦国低头的人,如今整个秦国能够找到的不多。
魏冉是一个,也是最有资格,但最没资格的一个,他是秦国的楚系靠山,是当今秦王太爷爷的亲生舅舅,虽然远离中枢多年。
如今魏冉愿意担下这个责任,嬴政自然是松了口气,连带着大殿内凝滞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
然而魏冉的一句话,直接让这气氛再度僵硬起来——“成蟜(jiao)这孩子不错,我是真心喜欢的。他心地善良不可死于刀兵,君子慎独不能死于屋内,也不能死于屋外,明辨是非不能死于白天,不能死于黑夜。”
成蟜,秦王嬴政的异母弟,秦国楚系和韩系的主持者,也是自幼按照【王】的身份培养的继承人,然而多了个嬴政后,一切就变了。
“可。之后他可以自领兵马攻取别国,自立一国。”
说话间,秦王嬴政稍稍睁开眼,虽然很快又闭上,但是魏冉还是看到了那一双赤金色的眼眸,望之不似人目。
敲定了背锅的人选以后,秦王嬴政这才下令将其他的国之重臣叫了进来,和魏冉上演了一场双簧,然后开始商议起怎么遏制明国。
有人说可以打,但不大打,控制好战争烈度即可表现出秦国的态度。
有人说秦国的飞地不少,直接送出一部分给那位苏圣,明国能给的东西,秦国未必不能给。
也有一部分六国派官员觉得暂时可以先放弃抵抗,看一看那位苏圣人还有什么动作。
殿下一望之俊朗,但细细看面相又有几分似鼠之人站了出来,声音洪亮的说道:“启禀我王,王室可以低头,这是对圣人的尊敬;秦国不能低头,这是朝廷之间的国祚之争!”
“苏圣与明皇私交甚笃,甚至儿女情长、感情深厚,但明皇登基以后,若是以国事为主,必然要先树立自己的威严,借苏圣的旗,去苏圣的势,我秦国可从中斡旋,分化两人;
若是以苏圣为主,明国的王爷不少,以国事弹劾,即便是苏圣恼羞成怒动手,那位明皇也会因为戕害宗室失了民心,我秦国师出有名!”
这人的话铿锵有力,最后一个字吐出后,足足有几息的功夫,整座大殿内静得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魏冉耷拉下的眼皮早已睁开,灼热的目光烧在那人的身上,一是因为对方的口音是楚人,二是因为对方的计划无论秦国做或不做,都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甚至连锅都比不上,而最后的结果都是好的。
行军打仗之计最毒莫过绝粮,可全天下最毒的计谋是反间计!
这人提出来的,赫然是玩弄人心的阳谋!是一个秦国不需要担任何风险的反间计!
魏冉滚烫的目光下,这人长身直立,不曾后退,如此表现也让魏冉十分满意,道: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楚人李斯,拜见穰侯!”
第八章 武道修炼的bug
北宋国。
宋皇精于书画,耽于政务,因此宋国的要臣实在不少,也正是如此,眼下宋皇正在欣赏花岗岩,可这帮臣工却是快要吵破了天。
因为面对明国的崛起,南宋国已经提前做出了选择,而且那选择太过耻辱,丧权辱国不说,连带着宋国都被嘲讽成了“送”国。
所以他们的岁币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了。
蔡京此时没有资格坐相位,只是开封府的府尹,虽然见到上边大佬们吵得凶,但是他的心里没有半点的畏惧,甚至觉得还不够,最好能吵死几个,这样他就能上位了。
可惜文人不会像武夫一样吵得凶了直接拔剑来个生死斗,只会唾沫星子乱飞。
蔡京正准备叹气,却瞥见了宋皇脸上的不耐烦,眼珠一转,忽然起身冲那些吵得凶的大佬们说道:
“诸位相公,再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与其咱们凭空来想主意,不妨去找人问问。”
此话一出,首相王安石,次相司马光,计相(即三司转运使)包拯,枢密使童贯纷纷扭头。
“问?找谁问?难不成你蔡府尹敢去问问那人,他想要什么?”大学士晏殊虽然不敢掺和进大佬们的谈话,但是嘲笑起蔡京却没有半点忌惮。
其余六部的尚书也是暗骂蔡京捣乱,被他这么一打岔,那帮能做主的都得重新吵。
蔡京被众人盯着,心中要说没有一点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想到是龙是虫就在这下一句话里,所以他也没半点犹豫,直接说道:“金风细雨楼少楼主雷纯,此女乃是苏圣当年的红颜,她的话,或许比我说得更准,您说对不对呀,晏大学士?”
晏殊鼻腔挤出哼声,自矜道:
“不过一江湖女子罢了!更何况朝堂大事,岂能让女子干涉?”
政事堂内瞬间鸦雀无声,哪怕是偷摸喝酒的欧阳修,此时都瞪圆了眼看向晏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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