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癫佬,打爆百万神群! 第112章

作者:神爱世人,魔只爱神

  共产国际第五次全体大会在苏炎的首都召开。

  大厅中央的主持台上,巨大的红旗迎风飘扬,旗帜上金黄色的镰刀锤子在灯光下闪耀,似乎在预示着工人阶级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时代。

  与会代表们来自世界各地,他们身着带有各国民族特色却在颜色上显得统一的革命制服。

  他们中有从世界大战中幸存下来的战士,在战后对战争的质疑,对国家和社会黑暗现状的思考中,加入了布尔什维克,从资产阶级的士兵成为了无产阶级的先驱!

  有长期在地下工作中艰难求生的革命者,军国主义国家对革命者的迫害最为残酷,他们的意志也愈发坚韧不拔。

  也有来自新兴苏维埃政权的领导者,他们带着国内的问题来参加会议,希望能够共产国际能够给予指导与帮助。

  大会正式开始,沐源首先总结了刚刚结束的战争。

  “世界大战之后,两个社会主义国家——苏俄和苏炎相继建立,从此,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囊括全球的时代至此终结。

  全世界四分之一的土地上,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口建立了一个社会主义的新世界。

  帝国主义对此恐慌不已,他们看到自己的末日即将到来,因此,他们如同站在处刑台上即将被绞死的吸血鬼,不顾一切地对苏炎发起了一次突然的战争。”

  他阐明了这场战争的根本性质,这场战争不能简单地被认为是一场由资本主义世界的政客们策划的阴谋,也不能被理解为像是古代王朝战争那样为了领土、人口、霸权等目的的军事侵略,更不能从什么道德上的原因来理解,同样不是因为资本主义国家政客的愚蠢。

  相事实上,帝国主义国家选取的战略时机很合适,无论是对待曾经的苏俄,还是对待如今的苏炎,都是在他们处于最弱小的时候发起进攻。

  只是无论是在苏俄还是在苏炎,英勇的人民守卫了他们国家,让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动再次失败。

  沐源指出,这场战争的性质是反革命的战争,是世界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最激烈斗争的体现。

  “我们在反对帝国主义的战争中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帝国主义被迫停战,放弃了这样或者那样的宣称,朝国迎来了解放,社会主义的力量大大地增强了。

  接下来的十年,将是资本主义持续没落的十年,也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迈向新阶段的十年!”

  沐源强调,战后的国际世界正处在剧变的边缘,旧的资本主义秩序正在崩溃,资本主义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将会爆发,革命的高``潮即将到来,新的社会主义国家将如雨后春笋般崛起。

  他指出,共产国际必须在这种新的革命高``潮下制定出新的战略,为全世界的革命运动提供更加坚定的支持。

  接着,沐源宣布大会进入下一阶段,各个国家的布尔什维克党就关于全世界革命新形势下,要如何开展革命工作的问题,依次发言,同时汇报着他们本国的革命形势和进展。

  最后,共产国际的第一书记季诺维也夫站了起来,他的面容严肃而坚定,仿佛肩负着无数人的期望。他用一种充满力量的声音说道:“同志们,我们必须加强各国革命力量之间的联系,确保他们能够在关键时刻给予彼此援助。

  正如苏俄和苏炎的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所证明的那样,团结就是力量!只有通过紧密的协作,通过更大的团结,我们才能在未来的斗争中取得更大的胜利。”

  苏炎的代表李润石随后表示了强烈的赞同,他代表苏炎表态道:“哪里有共产``党不支持共产``党的?我们的共产``党不光是苏炎人民的党,更是全世界无产阶级人民的党!苏炎,会始终积极支援全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

  会议大厅内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许多国家的代表纷纷为两个国家在国际主义和共产主义道路上的坚定立场献上掌声。

  在这种热烈的氛围中,大会进入了尾声。在各国代表激烈而富有成效的讨论下,共产国际最终制定出了应对未来国际形势的新任务和新战略。

  随着大会的结束,代表们带着满腔燃烧的革命火焰离开了会场,踏上了返回自己国家的旅程。

  无论前方的道路多么严峻,多么复杂,他们将再无动摇!

  因为他们知道,在未来的岁月里,无产阶级革命的旗帜将继续在世界各地高高飘扬,社会主义的光辉将照耀整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因为他们知道,革命的道路上,他们从不孤单,在这条道路的尽头,他们会与无数的同志们相遇,一同迎来一个全新的、光明的社会主义新世界!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202章 从一个工人的遭遇,来看苏炎的变化

  三年过去,埃德加再度来到了苏炎。

  这一年,苏炎宣布完成了“三大改造”——即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这标志着这个国家消灭了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将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制度彻底终结!

  对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而言,这项成就的意义都不亚于革命战争的胜利。

  而对全世界的革命者而言,苏炎所取得的成就同样令人难以置信。

  和苏俄不同,苏俄在革命前是一个工业国,尽管这个工业国很落后,是帝国主义世界最薄弱的一个环节,却也可以造大炮、造军舰,拥有自己的重工业。

  可是,苏炎在革命前只是一个落后的农业国,是一个落后的半殖民半封建国家,只有少量轻工业,几乎没有任何重工业!

  可这个原本落后的国家,在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后,居然在短短三年内完成了如此规模的社会改造,实现了对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消灭!

  对那些在亚非拉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苦苦挣扎的革命者来说,苏炎的成功具有开天辟地一般的意义。

  深吸一口气,埃德加好似能够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那种独特的气息——那是新时代的气息,在这个属于全体劳动者的时代,这片土地上的每一缕空气,好似都香甜不已。

  带着这份感动与敬仰的心情,他再度来到这个国家,他要去探索和记录这个国家已经发生的和正在发生的真实的变化,将苏炎的故事带给全世界!

  他的第一站,便是魔都。

  在魔都,埃德加采访的对象之一,叫做张空山,一家国棉纺织厂的工人。

  张空山出生在魔都的一个小职员家庭,父亲原本在一家杂粮房做账房,收入不差,他本可以拥有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活。但是,他的父亲在旧社会染上了大烟,迅速耗尽了家中仅有的积蓄,母亲则在他出生后一个月便因产褥热去世,留下尚在襁褓中的空山孤苦无依。

  年幼的空山被送到镇江,交由亲戚抚养。

  在他13岁那年,因军阀政府的战争行动导致物价飞涨,养父母一家无力承担生活的重压,养母便带着空山来到魔都,想要从他的亲生父亲那里借点钱,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可张父有着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见空山已经十三岁,算得上是一个劳动力,不用费手脚照顾了,便把他养母打发了回去,从此,张空山便与过去根本不认识的亲生父亲生活了。

  两年后,苏维埃政权解放了上海,杂粮行的老板跑了,张父失业了。

  空山还有个姐姐,张父便将其带到空山的姐姐那住,过了不久,张父与空山的姐夫大吵一架,就此离开,不见踪影,空山的姐姐收留了他。

  时间来到了1921年,空山在邻居的介绍下进了一家服装店当学徒。

  张空山说道:“说是学徒,实际上是【童奴】,进店第一天要磕头烧香,签了契书,而这所谓契书的本质。就是手工行业的卖身契。”

  农业有地主和农奴,手工业中也有老板和童奴,这便是一种旧社会的生产关系。

  “契书规定了我要当三年学徒,而且期间的患病生死都与老板无关,如果三年之内要走,还必须赔饭钱及其他损失。而当学徒的月规钱甚至只能买一块肥皂!”

  埃德加在笔记本上迅速记录下张空山的话,皱着眉头询问道:“那个时候,魔都不是已经解放了吗?”

  张空山回答道:“魔都解放了,但这种解放一开始只是名义上的解放,就像是农民的头上换了一个县老爷,农民感觉不到什么不同,下面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他的认识非常有见地。

  “事物的发展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一下子就什么都变化了,这不符合实际。在解放的初期,旧社会的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变化,它们也不可能主动去改变。

  而我们国家的任务,就是要逐渐扫除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这三大领域的,那些落后的生产关系,让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情,不会再重演。”

  说着,张空山回忆起过去的岁月,声音变得沉重。

  “我还记得刚到服装店的第一天,早上扫地时,老板就没头没脑地掴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他说我不应从里往外扫,扫了他家‘财气’,要从外往里扫才能把‘财气’扫进来。

  真见鬼,垃圾还得倒到外面去,不是将‘财气’倒掉了?

  但是在那种日子里,我哪有说理的权利,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张空山继续叙述着他那艰难的生活:“除了店里的活,我还得扫地、淘米、洗菜、带小孩。一到冬天,手上都裂口,直流血。烧饭用多少米是老板娘定的,只够他们一家和师傅吃,我则只能站着给他们添饭,轮到我吃的时候,只剩下一点锅巴和菜脚了。

  睡的地方也没有,热天睡在案板上,冷天蜷缩在柜台下面的箱柜里。”

  说到这里,空山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随后他讲述道:“那时,魔都虽然已经解放了,不过国家把大部分的资源和力量都用在应对即将到来的卫国战争上了,资本家没有改造, 店里还和解放前一样。

  不过,工厂里的气象,顿时就不一样了,苏炎是工人阶级的政权,工人翻了身,积极性很高。

  那时的国际劳动节、建党节,工人们都有大游行,来定制劳动服的特别多,店里特别忙,经常要加班到夜里一两点钟。”

  说着,空山冷声道:“我还记得,晚上11 点多时,老板和师傅到对面饭店吃点心,规定我要锁三套劳动服眼子和钉好纽扣,才能吃一碗小馄饨,可我从来没吃到过这种空心馄饨!

  一方面是活太多,一套中山装上衣有九粒眼子、裤子有五粒眼子。另外一方面是东要叫你有个差事,西要又有个差事叫你,不能让你安心干活,结果,我只能每天饿着肚子做夜班。

  由于睡眠严重不足,我经常把针扎进手指,十指连心,疼啊。有一次我在熨衣服时打了盹,老板看到后,直接将一碗浆糊连碗猛扣在我头上。瓷碗碎片嵌进头皮,鲜血满面。那次伤疤至今还留在我头上。

  用竹尺抽打, 手掴耳光那更是家常便饭。我记得有一次,老板的儿子去学校,我背着他。雨后马路积水很深,他却总在我背上敲我的头。我一气之下将他摔进了水里,当然我自己也是少不了挨顿揍的。

  这种毫无尊严的非人生活,我咬牙硬挺了两年,没当老板的面流过一次泪!”

  说到这里,张空山的声音变得激昂,其中却流露出一股深深的坚韧与倔强。

  埃德加静静地听着,笔记本上的字迹逐渐密集。

  他充满同情地询问道:“那之后呢,这样的生活,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

  张空山立刻回答道:“我记得很清楚,就在1923年,战争胜利后!国家便开始了三反、五反运动!”

  埃德加微微点头,他当然了解这个运动。

  1923年,苏炎获得反帝战争的胜利,正式开始了“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和“反行贿、反偷税漏税、反盗骗国家财产、反偷工减料、反盗窃国家经济情报”的运动。

  不过,他本以为这个运动只是类似那种政治上的反腐运动,却没想到,这居然与张空山,还有千千万万和他遭遇相同的无产者的生活,息息相关。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203章 无产者翻身了,做主人了!

  “当时,我还在那家服装店里做学徒,老板还是那个样子,压榨得我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可就在这个时候,市里派来了‘五反’工作队,专门到我们阳普区的工业系统来发动群众。”

  张空山的语气中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工作队一到,就立刻开始组织我们开会,带我们上街刷大标语,还给我们详细讲解‘五反’的意义,启发我们的觉悟。

  那时候,老板还借口店里忙,不许我参加这些活动,但不知怎的,我这时突然有了一股劲,心里憋着一股子大胆的勇气,什么也不怕,照样出去刷标语。”

  说到这里,张空山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豪。

  “后来,工作队还发了布告,说在运动期间,不许扣发工资,不许开除工人,也不许打人。看到这些,我的胆子更大了,再也不怕老板了。”

  埃德加专注地记录着张空山的每一句话,有所触动。

  在阿麦国这些国家,是资产阶级专政,无论是司法、立法,还是执行机关,往往都在各个方面向资产阶级倾斜,保护这些“老板”的利益不受损害。

  劳动法虽然存在,但资本家一旦违反,所付出的代价往往微不足道,甚至可以通过拖延、敷衍等各种手段让无产者迫不得已放弃诉讼,所谓“法律”保障的工人阶级的权利也常常沦为纸面上的空谈,而若工人拿出法律条文据理力争,不仅资本家会发笑,连法官都会发笑。

  但在苏俄、苏炎这样的无产阶级专政国家,情况却完全不同。这里的法律明确地站在无产者一边,国家机器的运行也以保护和提升无产者的经济、政治地位为目标。

  而大部分党员干部在对待这些“老板”和对待无产者的态度上,也截然不同,对前者敌视,对后者友好。

  “五反”运动便体现了这一点,这个时候,苏炎国内的各个行业,都存在不同程度的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存在老板、资本家。

  而“五反”便表明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国家的意志,便是要压制私人资本、打压并逐渐消灭资产阶级的力量,便是要让各个地方的无产者,一扫之前被压制的情况。

  在旧社会里,像张空山这样微不足道的学徒工从未敢想象自己能反抗老板的权威,旧社会的制度也只会镇压他们的反抗,但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制度下,国家告诉了他们,这个国家便是他们的后盾,老板敢和他们对着干,就惩罚老板!

  这让无数如张空山这样的无产者,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作为无产者的价值和力量,也一步步地有了底气,逐渐有了勇气去抗争、去争取属于自己的权利。

  埃德加意识到,这种心态、行为的转变,不仅代表着物质上的解放,更代表着一种精神上的解放。

  “解放”一词,在这里,变得鲜活了,充满了生动的现实感,赋予了他和千千万万像他一样的人们以希望和力量。

  张空山的讲述还在继续。

  “在工作队的启发下,我听到了以前从来没听到过的道理,明白了只有共产``党和沐书记才是我们这些被人看不起、被欺负的穷人的大救星!我们这些穷苦大众,只有在今天,才能这样扬眉吐气!

  以前,我从来不敢讲话,可是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竟也敢和工作队一起宣传‘打倒资产阶级猖狂进攻’、‘团结起来才有力量’这些大道理了。”

  说着,张空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豪的笑容:“我甚至还揭发了老板大量偷税漏税的罪行。那时,大量的订制任务都是老板带我到工厂,单位里去量尺寸、接生意,都叫我记在练习簿子上,从不上账。等到运动深入开展时,老板还企图混水摸鱼,把账本和发票全都烧掉,却反诬是我烧的。这种拙劣的手法,工作队一戳就穿了。

  在运动的后期,‘五反’工作队还吸收我一起工作。当时政策是,根据运动揭发的情况,核查后分别定案为‘守法户’、‘半守法、半违法户’、‘违法户’、‘严重违法户’四类。最后,我们老板被定为‘半守法、半违法户’。

  在颁发定案书的大会上,会场里坐满了一千多人,而我,那个时候才17岁,就坐在主持台上。

  平日里那些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老板,都低着头,坐在台下等着宣判。那时我的心潮澎湃,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你想想,一个过去任人打骂,没人瞧得起的穷孩子,竟然能坐在这么庄严的主持台上!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这真的是翻天了!

  而当那些老板们一个个上台来领定案书时,完全没有平时的那种骄横劲儿,都是毕恭毕敬,先鞠躬再伸双手。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大长无产阶级志气,大灭资产阶级威风’!”

  张空山回忆着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情景,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接着说道:“老板打我、骂我,我从没流过泪,可是那天,我真的流泪了,是发自内心的激动的泪水。那一刻我终身难忘,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听沐书记的话,跟着共产``党,永不回头!”

  ...

  埃德加停下了笔,低头看着手中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张空山的言语。

  张空山的故事让他被深深地触动了。

  “无产阶级,从被压迫到觉醒,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呢,是什么促成了这样一个过程呢?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它的答案。

  我不仅在记录这个过程,在记录这个时代的缩影,更是在记录着,一份极为宝贵的关于无产阶级革命进程的历史资料。”

  他合上笔记本,沉思了片刻后,缓缓自语。

  “我不能停下,我要继续!

  我要去了解更多的属于无产者的故事,我要让全世界的人们都知道,在这么一个国家,无产者翻身了,做主人了!”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204章 苏炎是搞承包,还是搞合作化?

  炎国的革命分两步走,一是新民主主义革命,二是社会主义革命。

  苏炎建立后,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都被打倒,炎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了,下一步便是开展社会主义革命。

  社会主义革命也分两步走,一个是经济上的革命,主要是对生产资料所有制的革命,另外一个便是政治上和思想上的社会主义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