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癫佬,打爆百万神群! 第5章

作者:神爱世人,魔只爱神

  然而,慕鸢对此嗤之以鼻。

  她看着东海帝王,这个富有天赋、不缺少努力,同时享有各种荣光的天才赛马娘。

  “这场比赛,你注定会失败。”

  她嗤笑了一声。

  “出道未胜利的二代皇帝,啧啧啧,真是可怜。”

  这种毫不掩饰的巨大恶意,让东海帝王稍稍皱眉。

  她语气轻快,针锋相对。

  “哎呀呀~我倒是不担心呢,毕竟怎么看,最后赢的肯定是我啦。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马,想要赢过我,还是要加把劲,多锻炼一下有用的地方呢。”

  说着,她笑容隐去,神色冷冽,展现出十足的压迫力。

  说一千道一万,在日常中可以和谐相处,融洽的处朋友,但到了赛场上,那份属于我的胜利决不允许他人触及的傲气,便会立刻凸显。

  东海帝王,是朝着创造无败三冠的最强传说进发的,而在这个过程中的那些拦路石,会被她一个个扫去!

  “这场比赛的胜利,是我的!”

  这份燃烧的意志,让慕鸢咧开嘴角。

  那红玉之瞳中满溢的恶意,未曾有丝毫变化。

  “输了的话,你可不要哭出来,否则我会加倍嘲笑你。”

  梦想、荣光、执念...那种种珍视之物,在那一瞬间全部失去。

  慕鸢已经有些期待了,她那忍着不让泪流下的神情。

  摧毁这样天真小女孩的梦想...

  她可真是一个大恶人呢。

  不过,比赛从来便是如此。

  任何温情脉脉都是讽刺,因为第一,永远只有一个!

  ...

  ...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这场激动人心的赛马比赛现场!我是您的解说员,在这里为您带来精彩纷呈的赛马盛宴。”

  此刻,赛场上的氛围紧张而又兴奋,赛马娘们在准备区踢踏着脚步,仿佛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比赛的开始。这些美丽的运动健儿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和选拔,每一位都是顶尖的选手,将在这场比赛中展现出自己的风采!”

  “此之谓:金笼鹤颈与龙睛,去意如飞势不停。不待明年春水满,且看今日上青冥!”

  此次比赛的场地是中京赛马场,长度为两千米,草地,中距离。

  慕鸢,人气第十八,位置是在最外侧的十八号位跑道。

  东海帝王,人气第一,位置最好,为最内道。

  “这,是我的优势,但我绝对不能就此掉以轻心。”

  东海帝王面露严肃,站在闸门内,回想起刚刚和慕鸢的交流。

  乍一看,这种赛前互踩,好像单纯就是为了影响对方心态的一种战术,无视便好。

  但东海帝王却全然无法无视,那满溢恶意与压迫感的红玉之瞳。

  她入学中央特雷森这个天才云集的赛马娘学园,见过诸多赛马娘前辈,甚至亲历过那些站在这个国家顶点的赛马娘的威势。

  然而,即便那位“皇帝”的压迫感,都没有慕鸢给她来的可怖。

  说实话,她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那颜色是纯粹的红,不含任何杂色,宛若血河汇成的暗红的湖泊,让人胆寒。

  像是野兽,像是恶龙,像是恶魔...无论使用多少种形容,都是在描述——她不像是一个“人”。

  赛马娘并不是野蛮的野兽,是处于社会中的人,拥有多种多样的思想与情感。

  她们踏入赛场,除了赛跑的天性使然,在胜利之外,她们还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想要获得荣光,想要得到嘉奖,想要获得金钱,亦或者是背负着期待、祝福,想要回报等等。

  然而,在那双眼眸之中,描绘出的,只有两个字——【变强】。

  这种非人一般的纯粹,让东海帝王不由多想了很多。

  莫非...她会输?

  不,不可能。

  她轻轻摇头。

  无败的帝王传说,会从这里开始,而绝不是在这里终结!

  来吧,慕鸢,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

  ...

  PS:

  4k字大章节,今天就到这里了,留有一些余地。

  发张AI主角。

  图片:"AI画的主角",位置:"Images/1715367485-100397715-111385014.jpg"

赛马娘·登神之路 : 第5章 你才是挑战者!

  站在闸门内,慕鸢微微凝目。

  最外侧的跑道么?

  对我有些不利啊。

  说实话,距离她从一个普通的马娘,进入赛马娘的世界,并没有太长时间。

  没有专业的指导,也没有比赛的经验。

  她靠的唯有自己。

  她便是自己的训练员。

  关于赛跑的知识,她也是自学成才,一路摸索。

  赛跑的姿势、发力的技巧、跑步的动作...这些东西,她一方面是通过看书看视频,一方面是在漫长的奔跑中逐渐调整,最终将知识与实践都化作自己成长的资粮。

  单纯的奔跑,她或许是顶尖的水平,那是一次次用身体试验出来的完美技巧,是她计算出的能让她的身体受到的“磨损”降至最小的方程式。

  但是,对比赛这种竞争式的奔跑,她就有些经验不足了。

  比如起跑,走位、过人等与人竞争的技巧,她的了解不是很充足。

  以她粗浅的见解来看,赛道,分为内道和外道,内道路程短,外道路程长,而为了保持最低的体力消耗,所有的跑者在起跑后都会想尽办法占据内道的有利位置,保存更多的体力,以等待爆发的时刻。

  而她自己处于外道,而她的敌人东海帝王处于内道,同时,由于在起跑阶段,她大概率不如那些有训练员指导过的赛马娘。

  所以,一开始的起步阶段,她必然会处于一个落后的位势。

  而对方与之相反,处于一个领先的位置。

  再加上,她不善于奔跑中的对抗,并不非常明晰,对抗的规则中,哪些违规哪些合规,就比如,有赛马娘卡她走位,而她自然可以粗暴地将拦在她面前的赛马娘撞开,却不知道这是否会犯规,导致成绩作废。所以,一不小心,被堵在后面,到比赛结束都未曾突破马群,那也是有可能的。

  “呼...”

  慕鸢轻轻吐出一口热气。

  一本著名的兵法上阐述了这么一个道理,战争要胜利, 要么用正道,碾压过去,要么用奇道,用自己的优势去对付敌人的劣势,让区域时间内己方的综合实力占优,然后便用正道碾压。

  东海帝王的优势,是正规科班训练下具有的奔跑的智慧与策略,柔软的脚踝可以做出各种惊人的动作突破对自己的封锁,超快的末脚让她可以在最后时刻爆发性的冲刺,奇迹般扭转落后局势获得胜利。

  但其劣势,便是长距离的适应性较差,娇小的身体明显的耐力与力量不足,还有容易断腿。

  而她的优势,则是在极端环境中磨炼出的耐力与根性,还有...五维数值的强大。

  所以,要怎么战胜这个敌人?

  答案,似乎很明了了。

  不要给任何人一丝一毫的机会,一开始就火力全开,用这纯粹的数值的暴力,碾压过去!!

  ...

  ...

  一瞬间,闸门的提示灯,便由红色变成绿色。

  精于出闸技巧的赛马娘一马当先,迅速获得了零点几秒的优势。

  而慕鸢,与她们这些专门锻炼过这种技巧的马娘相反,慢了零点几秒。

  可不要小看这零点几秒的差距。

  赛马娘是结合了“原型马”与“人类”优势的,精灵一般的物种,她们的“原型马”或许最快也跑不过轿车,但是赛马娘在冲刺时,最快速度可以轻松超越每小时80公里,也就是一秒22米多,零点几秒的时间若放在冲刺的阶段,那便是几个马身的差距。

  若这样算,仅是开局,慕鸢便是落后了数个马身。

  这让观众席上,因为她的外表,而对她多了些关注的观众们,不由唏嘘了一声,露出失望之色。

  本以为稀少的白毛赛马娘能表现出不一样的风采,但没想到,是个花瓶啊。

  虽然以她的外表,肯定能斩获很多粉丝,但这些观众还是希望,自己厨的马娘,不要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就像是在游戏中,单单只是厨力是不保值的,因为爱会逐渐消退,而唯有厨力和强度合二为一,那才是至强!

  似是明白观众的关注点在什么地方,解说员将解说的对象聚焦在了慕鸢身上。

  “十八番人气,慕鸢!!从外表看起来,是极少在赛场上见到的白毛赛马娘呢。不过,这场比赛,对她来说,大概是一场艰难的比赛呢,在起步阶段便落后的她,要怎么突破重围,取得一个不错名次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观众席上,两个看起来有点小不点的小马娘,因为解说员的话语,将视线微微偏移。

  不过,黑发的小马娘,只是看了一眼,便将视线再度转移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上。

  “北黑酱,果然眼中只有帝王小姐呢?”

  看起来富有淑女气息的茶发小女孩露出微笑,同样将视线移开。

  一开始,因为那夺丽的银白长发,而对慕鸢小姐,多了几分喜爱。

  但她可不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只有麦昆小姐,那种强大和美丽兼具的风采,才是最值得她关注的。

  ...

  ...

  吸气,而后呼气。

  落后了一小段距离,但问题不大。

  慕鸢直视着前方,那个鲜艳的如黄昏霞光的身影。

  几个马娘想要将她包围住,卡她走位,却好似簇拥帝王的臣子一般,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仅仅是壮大她的威势,让她显露出的色彩更为闪耀。

  一个横移,一个变位,东海帝王便以极为帅气的姿势,像是一柄冲刺的利剑,在包围圈的间隙中突围,而后一骑绝尘,后面马娘只配吃她的尾气。

  数值的差距,太大了。

  在URA系列赛事中,速度属性达到100+,就拥有了出道胜利的可能。

  然而东海帝王的速度属性高达260+,跑G3赛事并获得胜利都没有什么问题,参加这种出道赛,简直就是炸鱼一般的碾压局。

  乍一看,这种数值一点都不平衡,同样的一场出道赛,人与人怎么可能差距那么大呢?

  但是,光是这个国家一届便会诞生几十万的赛马娘运动员,而能进入中央特雷森的,只有一千余人,而东海帝王,便是在这一千多人中脱颖而出的天才!

  几十万赛马娘中垫底出道的赛马娘,和这种Top级的赛马娘,差距便是有这么大!

  无怪她是如此的自信傲然。

  这不单单是技巧的差距,还是双倍数值的碾压!

  这个赛场上,谁能阻她!谁有资格阻她!

  其她马娘都没有资格,她们都是土鸡瓦狗之辈!

  唯有——我!!

  吸入一口气,充满力量的大腿,猛地一踏草地,如炮弹一般,将一大块草皮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