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爱世人,魔只爱神
“还差许多,我们毕竟还只是四位数。”
慕鸢通过精密的计算和准确的直感,得出了结论,若她现在便是一尊全能领域的神群之主,便可以将这缕力量硬生生磨灭掉。
可她只是半只脚踏入了那个领域,只是拥有了一部分那个领域的特质而已。
需要恒河沙数的时间来一步步推进,她才能真正登临那个领域。
所以,现在他们两个,“量”的方面还略显不足。
“那就借助大光球的力量进行时间操作,金蝉脱壳,在外宇宙突破至三位数,再于下一瞬间回归,磨灭掉这股力量!”
沐源一下就想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使用大光球的力量,让他穿越到一个能级足够高的世界,在那个世界登临全能领域,如果不够,那就再来一个世界!
只要支付得起代价,他便拥有充足的时间!
思维世界中,大光球再度以无法被观测到转动的方式,以超越物理规律的手段开始转动。
这一刻,相比凡人时期的他,如今的他能够在这种转动中感受到更加崇高、更加伟岸的力量。
他在心中低语呢喃:“穿梭于宇宙洪荒,超越了天地玄黄哪怕是因果轮回,也无法令其微微动荡。”
或许用一句物理学上的经典言论,可以形容他此刻心中的震撼。
上帝在掷骰子。
一具虚幻的躯壳在他的身体上分离了出来,这一次,他支付的代价是“灵魂”,他的灵魂被硬生生撕开了。
分离出来的灵魂一瞬间化作真实,留在原地,代替他承受着杀招源源不断的抹杀,并阻隔了那种模因级的追溯锁定之力。
“沐源,你虚了啊。”
“使用词汇呼,来描述一件事情呼,的时候,麻烦准确,咳咳,准确一点,以,以免引起歧义”
“真让人放心不下呢,我们一起过去吧。交流t:物8)镏榴散丝正好,我天赋虽然很强,但依旧需要足够的时间来让我成长。”
“咳咳那就一起吧,有你在,我们一心一意,能发挥出1+12的效果”
在沐源的存在消失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到极限。在那无限分之一的时间片段中,一枚闪烁着微微光芒的金币,忽地从白夜叉的胸口飞出。
金币的表面,女神虚影的气息神秘而悠远。
在金币的微光映照下,白夜叉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明悟。
她的眼神投向沐源,似乎在用尽全力般地,试图传达某种重要的信息或者警示。
“无限的多元宇宙中到底有多少神群存在过,有多少先天神灵诞生过,我记不清了。
或许曾有亿万万、亿亿万之数,可如今能看到的神群又有多少百万,都成为了一个虚指。
我记不清,忘掉了,他们都被抹去了。
他们中也曾有映照诸界的全能领域之主,可连同灭亡的神群,他们在全部宇宙中的痕迹都被抹去了,所有的历史中都没有任何关于他们存在过的记录”
她在传达些什么,想要留下些什么,但是愈发触及那些记忆,压力便越大,她的眼神在这种恐怖的压迫下逐渐迷茫。
“我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得那么几个事实。神群战争消灭了所有宇宙的人类史,全权领域的交锋让全部的棋盘碎裂,终结一切的风灾忽地降临,箱庭毁灭了,至高陨落了,神群逃离了,故事重启了,黎明结束了”
转瞬间,她的眼神重回茫然,仿佛那一刹那的清醒只是昙花一现般的光景。传达的讯息也仿佛碰上了一只黑手,在一瞬间被抹去。
但在那女神的微微光芒守护下,她迷2茫前的哀四叹得以留存叁:“神不爱0人,也不爱箱庭,这是我一直铭记的事实。”
还有,她最后的轻声低语
“人啊,你唯有自己爱自己。”
分卷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第115章来到黑暗森林世界,但是1916年?
“你冷吗?”
“你在说冷笑话吗?我只是变虚弱了,不是真的变成了一个会被风雪击倒的普通人。以我现在的力量,哪怕外界的温度低至0.01K,也不会让我感觉到寒冷。”
说着,沐源环顾四周,眉头微蹙。
“大光球有传输过来相关的讯息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大光球并非没有将信息灌输给他,但是由于灵魂的痛感,他减少了思考,暂时将大脑寄存在慕鸢那边。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片雪原,望向远方,风雪肆虐,暴雪如刀,迎面扑来。
这片雪原无边无际,一望之下看不到尽头,仿佛连天与地都被这无尽的白色吞没。天空阴沉,灰白的云层低垂,仿佛随时会崩塌下来。
慕鸢站在他的身旁,纯粹瑰丽的红玉之瞳在雪地中显得格外醒目。
她的银白发丝在风中飞舞,宛若一条银色的河流,气息仿佛与这片雪原融为一体,带着一种冷峻的美感,仿佛这片寒冷的天地无法撼动她分毫。
她回答,声音和雪一样冷。
“黑暗森林宇宙。”
“原来是这个世界。”
沐源有了兴趣,将脑子捡起,脑海中闪过关于这个宇宙的许多信息。
这是个异常残酷的宇宙,到处都是毁灭,到处都是战争,宇宙都因此失去了七个宏观维度。
整个宇宙便如一片黑暗的森林,文明之间彼此隐藏,彼此猎杀,所有的生命体都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存在,任何暴露的文明都会成为猎物。
不过
“没关系,我来了。”
沐源的身体,缓慢而有力地在这片雪原上升起,像是利剑般锋芒尽显的银星,在黑夜中刺出一缕晨曦!
他握紧拳头,如此宣告着:
“我要让冰雪消融,我要让阳光普照,我要撕碎这漆黑的长夜,让那灿烂的阳光照进黑暗森林!”
“”
慕鸢站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他。此刻的沐源,目光如炬,姿态英武,仿佛整个宇宙的黑暗都无法撼动他的信念。
看上去有些中二,却让她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露出美丽的笑容。
以她的审美来评价的话。
“帅是挺帅的。”
沐源转头看向她,刚要回以笑容,却听到了她接下来的话,惊讶得差点让身体如陨星般坠落。
“我知道你原本打算做些什么,不过,我们所在的时代,有些早了。”
慕鸢轻声说道,“我刚刚捕捉了一些资讯发现,现在是公元1916年,距离叶文洁向太空发射讯号还有55年,距离三体人发射智子还有85年,距离罗辑被选为面壁者还有95年,距离程心的5公斤,还有不知道多少亿年。”
100年放在宇宙的尺度上,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时间跨度,一点都不重要。
但是,对于如今的人类的文明,对于这个时代,对这片正在遭受苦难的大地,对那些正在天灾人祸下艰难求生的人们而言,太重要了。
那些深刻的永远不会忘却的前世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慕鸢声音顿了顿,眼眸深沉地,望向东方。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沙皇俄国的中西伯利亚地区,坐标:北纬70.11,东经104.5。”
“沙皇俄国么。”
她的话让沐源身体有了刹那的停滞,眼神在她的描述中游移不定。周围尽是苍茫的雪原,寒风呼啸而过,居然在这一瞬间,将他的衣衫吹得紧紧贴在身上。
“沙皇俄国,一千九百一十六年?”
他低语呢喃重复,思绪在时间的错位中翻滚,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让他一下就陷入了记忆的藩篱。
因为,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他不由回忆起,来到箱庭前经历的那几十年的大半黑暗的人生。
沐源,他是一个黑暗的时代中诞生的,那是一个最绝望的年代,全球几百个国家,举目望去,黑暗一片,尽是一丘之貉,有凶神恶煞的老虎,有横行霸道的豺狼,有吞噬全球血肉的贪婪至极的恶鹰,有披着他人皮囊的残暴诡异的画皮鬼。
而他,在残酷如血肉磨坊一般的教育工厂内,将自己从人变成一个学习机器,认为学习便是自己所有价值的凝聚,认为只要好好学习便能实现自己一切的人生价值。
后来,因为被灌输的认知和现实的严重错位,他痛苦不堪,他失去理想,他完全绝望,自杀未遂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用一些虚幻的东西来麻痹自己。
但终于,他逐渐认识到了一些什么,没有一直沉沦下去,最终抛弃了那些麻醉自己的东西,觉醒了,开始战斗了。
可惜的是,在那之后没多久,他就死了,后面的一切都不知道了。
黑暗会结束吗,黎明会到来吗,他们的幸福,能够实现吗?所有的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他毕竟已经死了,回不去了,帮助不了他们了。
况且,他们若想要拯救自己,幻想有一天忽然出现他现在这样的“超人”,是完全不切实际的,他们能依靠的唯有自己啊。
“所以啊”
沐源捂住了脸,手指紧紧压在脸上,按出了深深的痕迹,仿佛试图抑制住那股奔涌而出的情感,仿佛想要掩饰他脸上逐渐变得夸张的表情,但那颤动不止的肩膀出卖了他。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改变那段历史的愿望,居然真的能够实现啊!!”
突然,他狂笑起来,笑声在寒冷的空气中炸裂开来,带着一种几近疯狂的力量!
“我还真是幸运啊,真是太幸运了!!”
他仰头狂笑,眼神变得炽热而狂乱,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和兴奋。
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能够有机会改变一片大地、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时代、一片历史!
“果然,所有人都被你外表中的温文尔雅骗了啊。”
慕鸢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原本美丽的笑容,似乎也被这疯狂传染了,多了份嗜血的味道。
在箱庭的沐源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但是,唯有她知道,那都是表象,这个人,和自己一样的疯!
“话又说回来,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谁又不疯?”
不疯?那只是装出来的,那种将人变成鬼的社会,谁能不疯!
她望向西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嗜血的光芒。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尾声,在战争失利、经济崩溃等内外因素的影响下,在内部矛盾和外部矛盾的共同作用下,沙皇俄国爆发了社会主义革命。布尔什维克党领导的无产阶级推翻了这个腐朽的沙皇政府,击败了妄图篡夺革命果实的资产阶级,枪毙了沙皇,建立了伟大的苏维埃政权。
如果没费群:巴5癣纭肆有我们,按照我们那个世界的历史发展下去,这个伟大的国家将在三十五年后,政权被走资派篡夺,无产阶级被镇压,无产阶级的国家在事实上被毁灭。”
“但既然我来了,我绝对不会接受这种结局!!他们的血,不能白流!无产阶级,不能受二次罪,吃二遍苦!”
沐源的声音中,充满了某种如燎原般熊熊燃烧的情绪,仿佛是一团不可遏制的火焰,一种渴望改造世界的迫切愿望在他的每个字里都清晰可见。
“好啊,好啊!!”慕鸢大笑起来,她的笑声清脆而充满力量,仿佛一股洪流在寂静的雪原上奔腾。
“那么,该重操旧业了。”她高声吟诵道,“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在这高昂的笑声中,他们的身影撕开了寒冷的舞动的雪幕,直指西方的天际。
俄国三大舰队之一,彼得堡舰队的基地,阴沉的天气下,海面波涛翻涌。
“阿芙乐尔”号的船长,尼克尔斯基,最近感觉到了一种不对劲的气氛在水兵群体中蔓延。
好像有什么,说不出的,浓烈的东西,浸入了海兵们的身体,他们的眼中,逐渐燃烧起了一种瑰丽的火焰。
出于好奇,出于担忧,他打算一探究竟,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做了些伪装后,他跟上了一个年轻的士兵,远远地跟在他身后,慢慢向前。
没有太久,他就到达了目的地。
是一块空旷的平地,四周被冷风吹得呼啸不断,他藏在在一个小角落中,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
舰队的许多水兵,居然黑压压地围成一圈又一圈,盘坐在地面上!
他们在干什么!
尼克尔斯基屏住呼吸,仔细观察。
他看到几名水兵手中握着一本小册子,正低声朗读着什么,周围的人则聚精会神地听着。
他看到周围的许多水兵都神情专注,在倾听他们的朗读,他们的眼中闪烁着那种瑰丽的火焰,仿佛在朗读那些文字的时候,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感染了。
他更注意到,有些水兵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坚定和期待的神情,仿佛在等待某个时刻的到来。
这让他感到心中一阵寒意,这种氛围和他们平时的训练和生活完全不同,仿佛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力量正在他们中间蔓延。
他继续观察,发现更多的水兵正朝这里走来,加入这片黑压压的人群中。他们的动作默契而坚定,仿佛被某种共同的信念所驱动。
这让他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水兵平常是不允许参加或组织任何集会的,然而这些士兵不仅违反了军法,更是无人上报!
这让他心中发寒,这必然不是普通的集会,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可怕的势力,想引导这些愚蠢的水兵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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