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庭癫佬,打爆百万神群! 第80章

作者:神爱世人,魔只爱神

  他的发言铿锵有力:“我们的革命是最彻底的,不仅仅是为了俄国的无产阶级,更是为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自由与解放!”

  ...

  ...

  参与此次会议的一个年轻人,目光严肃而身体激动地注视着一切,眼中闪烁着崇敬与热情的光芒。

  他的手一刻不停,笔锋落与纸上,记录下每一个重要的时刻。

  在那简单的笔记本封皮上,绣着由镰刀与锤子交织而成的瑰丽图案,象征着工人和农民的联合。

  在那鲜艳图案的下方,写着几句小诗:

  “昨夜,在崩溃的山顶之上;

  玫瑰低垂,狂野而鲜红。

  她举起那盾牌,对着那苍白的月盘;

  我们举起紧握的拳头,向那些无名的死者

  说出我们的誓言:

  “同志们,为自由和未来的世界而战;

  谁为我们而死,谁就将永垂不朽!”

  年轻人的双颊染着红晕,像是喝了很烈的酒一样,激动地脑袋也摇摇晃晃的。

  他忠实地地记录着一切,将所见所闻皆写在这小小的本子上。

  年轻人叫做埃德加·凌忆,是在阿麦瑞卡国长大的炎裔人。

  小时候的他勇敢、爱冒险,有着与同龄人不同的坚韧与好奇心。6岁那年,凌忆独自前往离家很远的城市游玩,走着走着迷路了,但他并不哭泣。当警官把他送回家时,面对妈妈的批评,他坚定地说:“我想尝尝探险的滋味。”

  小时候的他很顽皮,一次,他带弟弟去爬山,看到一只美丽的蝴蝶,他就追呀追呀,一直追到山顶才抓住,把等在山下的弟弟吓得直哭。8岁时,凌忆开始捉麻雀、捉苍蝇,捉到后就解剖,学着祖父的样子,当起了“小外科医生”。10岁时,他已是游泳能手,甚至想要游过海湾。

  凌忆的家庭很富有,据说祖辈是大炎的王族,祖辈来到阿麦瑞卡后,通过一些利益交换站稳了脚跟,到他祖父那一代,他的家族在当地已经是赫赫有名,可以说是极为显赫了。

  由于出生显赫,凌忆一开始可以说是一个纨绔子弟,他熟手阔绰,四处游玩,读完高中后就在阿麦瑞卡全境环游。

  让他蜕变的是一次染病经历。

  在游历中,他患上了一种严重的流感,差点死去,被祖父带到纽州的一所疗养院治疗。

  在那里,富裕的患者和贫穷的患者被医院区别对待,前者能获得良好的医疗,而后者则只能依靠便宜的药物苟延残喘,维系生命。

  这给予了他很大的震撼,一出生就站在大多数人终点的他从未想过,生命原来可以,用钱来衡量,一个人的生命原来可以,如此廉价。

  这让渴求人人平等的信念,第一次在他的心中萌发,他深深地认识到:

  “世上有两种不同的病,一种是富人的病,另一种是穷人的病。富人的病是真正的病,而穷人的病,只是穷病。”

  在这之后,他好似彻底变了。

  他开始认真地学习一切知识,尤其是摄影和医学技术。

  他不仅仅想要学会治病救人的手段,还想要记录那些被所有人忽视的悲惨世界。

  在世界大战爆发前,他在奥国留学,却在偶然间遇见了当时流亡到奥国的伊万诺维奇,被发展为了布尔什维克,在世界大战爆发后,他便跟随伊万诺维奇来到了沙俄,明面上以记者的身份进行合法的活动,暗地里作为组织秘密报刊的编辑之一,协助组织进行秘密报纸的出版。

  而今天,这位年轻的记者作为一位年轻的党员代表,参加了此次大会。

  当弗拉基米尔讲述革命计划时,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愿移开,认真地记录下每一句话。

  弗拉基米尔的演说就像是一座坚固的、造得很好的大厦,这座大厦的每一样东西都安放得恰当,每一样东西都很朴实,用水泥砌得结结实实的,凌忆不由被那铁一般的逻辑,他的热情与自信心,他出色的思想所深深吸引。

  当沐源提出“全部政权归布尔什维克”的革命纲领时,他的心跳更加剧烈。

  沐源的演说同样具有非凡的说服力,简单明了的论据、简短通俗的词句,没有矫揉造作,没有专门为了加深观众印象的令人头晕的手势,却拥有一种不可战胜的逻辑力量,紧紧地将听众抓住、一步步地将其感动,最后将之俘虏得一个也不剩。

  凌亿同样被俘虏了,他欢欣鼓舞,他心潮澎湃,他的心情激动得难以言表!!

  会议结束后,他合上笔记本,深吸一口气,久久不能平静。

  他确信,这不仅仅是一场会议,更是一场改变历史的伟大转折点!

  他在心中下定决心,他要记录这一切,他要让全世界被压迫的人,都知道这一切!

  他要写一本书,就叫——《红星照耀苏俄》!

  他在预留的书的序言,笔记的扉页,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列车总会驶入下一站,历史的车轮永不停息地滚滚向前。

  人民必然会用他们的手,推翻这个压迫着、剥削着他们的旧世界,然后用他们那双勤劳而美丽的手,建立起一个崭新的、光明的、辉煌的美丽新世界!”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131章 阿芙乐尔的一声炮响,带来了世界无产阶级的黎明

  头戴绘制有鲜红旗帜的帽子,士兵们静静地站在峻峭的河岸。

  北方的城市沉睡在梦中,头顶的天空低沉阴暗。城市的街道空无一人,远处的钟楼在沉默中守望。

  阿芙乐尔号的数十门炮口对准目标——冬宫!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炮火轰鸣,仿佛拉响了什么信号,火光让这座沉睡的城市骤然苏醒!

  震天动地的炮响劈开了夜幕,炮弹划破长空,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对旧世界宣战!

  听!那是工人士兵们的怒吼,他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手中的武器在火光中闪烁。他们的愤怒如爆发的火山,要轰隆隆地将旧世界摧古拉朽的毁灭!

  “同志们,跟着我,冲!!”

  工人赤卫队的政委之一,华熊猫挥手怒吼,声音如雷贯耳,回荡在震耳欲聋的炮火和混乱的喧嚣中。

  “干死这些家伙!!!”

  他咆哮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敲打在士兵们的心上,簇拥着他们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身姿如猛虎般矫健,一个又一个沙皇的武装宪兵被他击倒。

  但是,守卫冬宫的沙皇禁卫,是精锐中的精锐,在被阿芙乐尔号一轮炮击打溃了部分阵地后,他们很快再度构建起了阵地,组织起反击,他们的枪声密集而精准,子弹像雨点般扫射过来。

  而华熊猫...

  “管他呢,我只想弄死你们!!”

  华熊猫毫不畏惧,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每一声呐喊都好似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仇恨。

  他径直就往前冲,似是完全无视了飞来的子弹和爆炸的火焰。

  “华熊猫...现在连死都不怕了么。”

  沐源时刻观察着各处战场的形势,看到华熊猫勇猛无畏的姿态,微微点头。

  但看到那些宪兵非但不逃跑,还胆敢组织反击,他眉头一皱,目光中透出一丝冷厉。

  他指挥着炮兵部队,瞄准冬宫宪兵的阵地。

  炮兵们动作迅速而娴熟,他们是沐源一手训练出的最精锐部队,能够迅速根据射表和函数估算出炮弹的路线。

  他们迅速调整着炮口的角度,装填炮弹,瞄准目标,开炮!

  顿时,巨大的炮声再次在战场上响起,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震动。

  炮弹呼啸着飞向敌人的阵地,爆炸的火光在夜空中闪耀,仿佛有无数星辰坠落,宛如一道道耀眼的闪电。

  冬宫的高墙在震动中显得脆弱无比,宪兵的阵地在这一轮猛烈的炮击下迅速崩溃,浓烟和火焰升腾而起,宪兵们在爆炸的冲击波中四散奔逃。

  “冲啊!!”

  华熊猫高声呐喊,士兵们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他们的脸庞在火光中显得刚毅而决绝,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向着胜利的方向推进。

  这次,沙皇的宪兵彻底吓破了胆,原本坚守的阵地被炮火彻底摧毁,他们的意志也随之崩溃。

  看到防线被彻底击溃,活下来的宪兵们脸上写满了恐惧,他们再也没有勇气继续反抗。

  “我投降!”一个沙皇宪兵高声喊道,随即将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其他宪兵见状,也纷纷效仿,将武器丢弃,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于是,赤卫队的士兵们迅速一拥而上,攻占冬宫,将载歌载舞的沙皇尼古拉斯二世连同其亲属,尽皆逮捕。

  在接下来的工人临时法庭中,他们会被公开审判,处以死刑。

  冬宫的事件只是彼得堡这座城市,革命的一个缩影。

  在其他地方,工人武装与起义的士兵们,迅速地攻占了铁路、邮局、电报、银行等各个城市间的各个要地。

  革命的准备很充足,新生的工人政权很顺利地就控制了整座城市,很多被炮火惊醒的居民在炮火停息后小心地走出家门,看到鲜红的旗帜在冬宫飘扬,仿佛在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

  ...

  莫斯科...

  作为赤卫队第二军团的指挥官,柳德米拉·慕鸢带领着部队来此,夺取这座沙俄的第二首都。

  在上帝视角下,她对各个战场的情况了如指掌。

  她开始了最高难度的微操,以点破面,以少胜多,分割包围,步炮协同。她的指挥如同一位精密的指挥家,每一个命令都精准无误,每一个行动都环环相扣。

  “一三一排,从东侧街道包抄!二一三排,占领桥头,切断他们的退路...”她冷静而果断地发布各个精确到排这种基层军事单位的命令,各种战术如同神来之笔,每一步的计划都详细周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极为精准。

  工人武装在她的指挥下,像是受到神明指引般,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敌人的一个个重要据点,割裂敌人的防线,将其逐个歼灭。

  城市中的枪声、炮声此起彼伏,战士们的呐喊声、敌人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组成了一曲壮烈的交响乐。

  在她的带领下,赤卫队第二军团像是一把锋利的长刀,狠狠地插入敌军的心脏,迅速攻占了敌人的指挥中心,成功夺取了莫斯科。

  这座城市的命运在这一天被彻底改写,布尔什维克的旗帜在城市的高处迎风飘扬,象征着无产阶级的胜利。

  慕鸢站在城市的最高处,俯瞰着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

  她的声音在战斗后的寂静中格外清晰有力:“同志们,我们胜利了!”

  战士们的欢呼声瞬间响彻整个城市,他们高举武器,彼此拥抱,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他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震碎。

  “我们胜利了!!”

  战士们齐声高呼,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和激动。年轻的士兵们互相击掌,老兵们则相互拥抱,彼此用力拍打着对方的背。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旗帜,跳跃着,欢呼着,将这一刻的喜悦尽情释放。

  这是俄国工人阶级的一场大胜,这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黎明!

黑暗森林·解放三体 : 第132章 继续革命的理论,退出世界大战

  在彼得堡的一个会议室里,苏维埃俄国中委会的第一次会议正在紧张地进行。

  会议室内墙上挂着简洁而醒目的红色横幅,上面用金色字迹写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光线从窗外透进来,映照在桌上的文件和笔记本上,让这严肃的气氛更增添了一丝庄严。

  这次会议讨论的主要是军事问题。

  弗拉基米尔主持会议,声音低沉而有力:“第一个问题,是否与德国签订和平协议。”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片刻后,几位委员对这个提案进行举手表决。

  3票赞成,1票反对,1票弃权。

  反对者是伊万诺维奇·布哈林。

  他神情坚定地摇了摇头,环视一圈后,站起身来,声音沉稳而有力:“我还是要说说我的看法,我不同意与德国和谈。”

  他目光坚毅,继续说道:“我们应该继续战争,促进德国国内革命的爆发!”

  沐源坐在一旁,微微皱眉。

  他同样站起,与之针锋相对。

  “布哈林,这是托茨基的论调,你难道也赞同所谓的‘不断革命论’?”

  托茨基的著名理论是“不断革命论”,这个理论看似很有道理,很具有迷惑性。

  他在他的文章《不断革命是什么》中,提出了这样一个“不断革命”的观点。

  “...以民主革命的领袖身份取得了政权的无产阶级的专政,不可避免而且很快就要面对种种任务,为了解决这些任务免不了要大大侵犯资产阶级的财产权。民主革命直接生长成为社会主义革命,从而成为不断革命。 ”

  这就是他的“不断革命”观点,认为“民主革命”会自然而然地成长为“社会主义革命“。

  对此,有些人会柔和地评价,认为他高看了革命的自发性,“直接生长”是不切实际的,理论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