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清宵
“你这混蛋渣滓，真是让人火大。”
露琪亚揉着自己的屁股，愤怒地说道，“灭却师之中怎么会有你这样邪恶的败类？”
“善良高洁的灭却师不是在你们死神的迫害中几乎死绝了吗？那剩下的大部分自然都是像我这种下三滥的咯~”
白月瞳对于露琪亚的愤怒不以为意，笑着调侃道，“而你朽木露琪亚，死神之中最高贵的朽木家族的养女，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现在这种状态，不要让胸中憎恨和不屈的火焰轻易熄灭。
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有让我杀掉的价值。愚蠢的女人，想杀我的话……就痛恨我、憎恨我吧！
苟且偷生也没有什么不好，你就一直不断挣扎着丑陋的活下去吧。当你有了足够杀死我的力量时，再来将内心的火焰释放出来，尝试着杀死我吧。”
对方越是愤怒，白月瞳则越是兴奋，因为即便是这样极端愤怒的状态，对方也不得不屈从于他，这意味着他的胜利，证明了他的强大，可以增强白月瞳的自信心，也让自己更有安全感，更能极大满足他的征服欲。
已经拜友哈为义父，受到无形帝国企业文化熏陶，彻底成为灭却师形状的白月瞳，如今对于曾经嗤之以鼻的成吉思汗深以为然，对于这只草原雄鹰产生了部分认同。
特别是成吉思汗所说的那句——【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朽木露琪亚其实对于普通人类并无什么罪孽，作为十三番队这个净化队的新生代死神，一般做的也是消灭净化戕害人类的虚这种伟光正的活儿，而且她也是流魂街的野生魂魄出身。
可谁叫她经受死神教育已经被篡改的教材驯化成了死神的形状，又被贵族收为养女，更是在护廷十三队担任席官，享受了如此多的死神福利，那么自然也理所当然地要背负起贵族死神这个人上人身份光鲜亮丽下的罪孽反噬。
能够说出尸魂界是天堂，只能说明朽木露琪亚被死神的教育洗脑的很成功，而且她如今的确也是既得利益者集团贵族当中的一员。
而白月瞳便是死神的敌人灭却师大军中的一份子，战争状态下他对待敌人，自然不可能怜香惜玉，也不会有什么谈情说爱的想法，有的只是对胜利的执着，以及对敌人的蹂躏、制霸、征服。
其实在白月瞳看来，已经被贵族同化，但骨子里透着善良温柔的朽木露琪亚还不够味，只有修罗道千手丸那样极度高傲，近乎目空一切，高高在上自持身份视一切为草芥的真正邪恶死神高层，征服起来才更有爽感。
特别是她那嫌恶得仿佛是在看什么低贱蝼蚁的不屑一顾眼神，在白月瞳看来更有韵味，这样自诩高贵的傲慢女人被从云端打落下来，不得不卑躬屈膝，甚至是强忍恶心谄媚侍奉，一定会更有趣。
纯洁小白花的不甘屈服，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比起高傲恶女被狠狠镇压，最后不得不屈辱服从，多少还是差了一点意思。
是的，不仅仅是修多罗千手丸对白月瞳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白月瞳同样也对修多罗千手丸产生了不小的性趣。
“这是……什么？”
朽木露琪亚的内心愈发愤怒，紧接着她忽然瞪大了眼睛，就在刚刚她的脑中浮现出了一种特殊招式的修行方法。
“这是我在解析黑崎一护的‘无月’的数据后所创造的招式，算是灵光一闪吧。你若是能够修成这一招，必将拥有超越自己当前次元的强大力量，说不定能够借助这股力量突破我的控制，甚至是杀死我。”
白月瞳手指点在露琪亚的额头上。
“你是在羞辱我吗？姑且先不论你那异想天开的秘术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可我连卍解都没有修成，怎么练袭你的那项秘术！”
露琪亚有些恼怒地说道，觉得对方又在故意羞辱自己。
白月瞳所开发的这项名为“融合升华”的秘术，听起来似乎简单好懂，可是其最基本的门槛便是死神已经修成了卍解。
在卍解的基础上，还要能够将斩魄刀彻底具象化，在现实世界从佩刀的形态彻底变化为精神世界中的生命姿态，然后才能开始尝试一心同体的融合。
“当然不是在羞辱你，我可是对袖白雪的潜力十分看好呢。”
白月瞳笑眯眯地将露琪亚的斩魄刀吸了过来，并十分贴心地将袖白雪直接具象化出来。
他并没有用浦原喜助制造的转神体，单纯只是登峰造极的灭却师基本功外加他最近这段时间苦练完现术基础二者结合的成果。
直接将斩魄刀的魂魄抽取出来并操纵周围灵子与之结合具象化，甚至白月瞳还分享了一部分生命于她。
换言之，此刻的袖白雪是货真价实的灵子之躯，像虚和死神那样，能够繁衍后代的灵子生命体。
第三十九章 左脚踩右脚试验
白月瞳解析无月的数据，自然而然地得到了所谓“最后的月牙天冲”实际的修行方式，但是他又不是死神，也没有牺牲自己的大无畏精神，所以他修改了这项秘术。
灵魂个体存在着自身的上限，但是在容器中加入异质，便能够打碎容器突破极限，事后重新平衡稳定下来形成新的容器，便可获得更高的容量上限。
死神利用斩魄刀为媒介，开发自身潜能，培育出卍解，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叠了一部分潜力，毕竟斩魄刀的雏形浅打就是由大量死神魂魄锻铸而成的。
只是想要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斩魄刀就要将自己的灵魂精髓、大量灵压以及精神注入浅打中。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斩魄刀被夺走，死神反而会永久性削弱，不仅额外的潜力和战力会消失，就连自己投入的大量本金都会被带走，算不上彻底倾家荡产，但也是伤筋动骨。
而白月瞳开发出的秘术，能够让死神与斩魄刀暂时融合为一体，灵魂本身产生蜕变，在特殊的灵魂形态下，获得更大的“容量上限”，借此步入超越当前次元的境界。
此法并不是“最后的月牙天冲”那样孤注一掷，要将死神锻铸成月牙本身，虽然也是“人刀合一”的路子，但是核心在于灵魂的融合，天赋和潜力的交融。
这项秘法没有任何副作用和灵魂自杀死亡风险的最关键之处，其实并不在于修炼者本身，而是白月瞳赋予对方的一丝有关白月瞳那特殊的“分享”力量衍生。
所以，完成“人刀合一”之后，袖白雪并不会消失，而是与露琪亚一心同体，露琪亚也不会在外挂到期之后失去全部死神之力，并且也能重新分离双方，恢复到常态。
但是随着合体次数的增多，双方的潜力本身也会不断被拓宽，容量上限会不知不觉中向着合体时的极限值上涨。
这便是白月瞳所看重的地方，如果常态下就有合体状态的潜能和战力，那么再次合体之后是否又能再度拓宽潜能增幅战力达到更强的境界，这样是不是就能左脚踩右脚，不断进化到更高次元，无止境地攀升下去？
所以，白月瞳在玩耍之余，也想要用露琪亚来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到底正不正确。
成功了更好，失败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横竖不亏。
“袖白雪……”
露琪亚吃惊地望着自己的斩魄刀，震撼于对方赐予自己的秘术，久久无法回神，直到袖白雪被白月瞳搂在怀中揩油，她才猛然惊醒回过神来，怒不可遏地吼道：“放开她，你这下流的混蛋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整天都只会想那种事情吗？”
斩魄刀的始解是将本人的力量反映在刀上的状态，卍解是将由此产生的刀的自我培养并显现出来的状态。
而浅打则是由死神魂魄铸造成的原胚，因此可以将斩魄刀视作是空白的生命胚胎，由死神注入自身的灵魂精髓、精神、灵压，从而降世的，明面上看是有些类似于反映死神自身特质的灵魂分身，实际上则是由自己力量与大量魂魄堆砌结合而成所诞生的孩子一般的存在。
所以，白月瞳的行为，不仅仅是在狠狠凌辱侵略露琪亚的精神灵魂，冲击进犯到最深处，更是当着她的面狠狠母目前！
……
现世。
浦原喜助杂货店内的地下空间内，黑崎一护与他的父亲志波一心汇聚于此。
在鳗屋育美那里得到慰藉，忧伤暂时被抚平，心灵安静下来的一护，终于再次鼓起勇气，选择正面应对，不再逃避一切。
“一护，你之前对我说过，会等到我想说的那时候…对吧？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
志波一心以死神的姿态出现在黑崎一护的面前。
身上穿着的死霸装，也代表了志波一心除了父亲的身份，此刻也带有死神的立场。
作为黑崎一护的便宜亲爹，他的漂亮话不少，但什么都不主动说明，更没有传授志波家特有的灵术和战斗技巧，明明志波一族有着极高的鬼道造诣和术法天赋，黑崎一护在实战中却只是成为了一台笨拙的月牙天冲发射器。
也就每天儿戏般的袭击锻炼一护的打架本能、条件反射和警惕性，但经常和混混斗殴的一护，压根不差这点东西，而且一护的战斗和杀戮本能也十分优秀。
他自始至终都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推至前台，与死神们结下深厚的羁绊，一步步成为被浦原喜助所利用的尖刀。
他给予过黑崎一护实质上最大的帮助，似乎也只有传授“无月”，让黑崎一护做出牺牲，耗尽自身一切力量去解决蓝染。
“听好了一护，你不是死神，也不是普通人。你的母亲是……”
志波一心严肃地说道。
“灭却师，我的母亲是灭却师，对吗？我的体内流淌着灭却师的血，与此同时，我的身上也同样流淌着老爸你身为死神的血液。”
黑崎一护这次不但不耳聋了，都学会抢答了，而且依旧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并未大吼大叫起来。
“没错，一护。跟你从敌人口中听到的一样，你的母亲黑崎真咲她的确是一名灭却师。”
志波一心不禁仰头望天回忆起来，整个人仿佛已经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雨夜。
“……”
一心向一护这个儿子讲述着父母之间的爱情故事，而一护也在默默倾听。
一护感觉蓝染似乎在他未出生前就已经笼罩了自己的人生，怎么哪儿都有蓝染，内心五味杂陈。
“真咲她…就像个太阳。吸引一切，包容一切，照耀一切，牵动一切。于我而言，被真咲吸引，团团围绕着她转动，便是最大的幸福了。然后…你出生了。”
志波一心眼神饱含深情，伴随着故事的推进，他的思绪终于从恩爱的过去，回到了现在，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双手抱胸，平淡地说道：“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在蓝染的阴谋下，你与被派遣到现世的露琪亚相遇，唤醒了自己体内死神的力量，接着又在和浦原修行的过程中获得了斩魄刀。
然后，通过在尸魂界的战斗，你体内的虚被唤醒了。
既然你体内的虚被解放，那就说明我的灵压已经无法再抑制他，就在那时我的义骸和那个虚的连接断开了。”
“所以，我才会时隔二十年之后，重新取回了自己的死神之力。”
志波一心闭上眼深呼吸，然后心情沉痛地说道，“你亲身经历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但是你亲身经历的事情当中，还藏有你所不知道的事。那就是九年前的六月十七日——你妈妈死时的事。”
闻言，黑崎一护终于动容，攥紧拳头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老爸。
第四十章 对无月的路径依赖
“那一天，你妈妈本不会死。”
一心眼神阴郁。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黑崎一护严肃地问道。
母亲是一护最爱的人，一护的本质是和腕豪瑟提那样的相似“妈宝男”。
母亲的死亡对于一护来说一直都是最大的心结，幼年时他便多次有过离家出走，甚至是轻生的念头。
与曾经的朽木露琪亚一样，他有着严重的自毁倾向，所以才会在与露琪亚相遇那天，自以为解脱般地想要用自己的命从虚的口中换回妹妹，甚至是放弃反抗，若非是露琪亚舍命救下他，并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与其相互救赎心灵，少年的故事便到此为止了。
天下无敌的力量和潜能，也救不了一个内心已经绝望死去的孩子。
没有昂贵义父蓝染特地送来的天降死神露琪亚，打破一切往日常识，赋予一护守护的力量，令一护在践行守护的过程中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意义，感觉自己是有用的，之后又在一系列事件中，相互救赎了彼此的心灵，一护的内心只会彻底枯萎。
可这些年志波一心却从未告知黑崎一护真相，或许是为了不让年幼的孩子有太大负担和压力，又或许是他不愿一护沉溺于仇恨，从忧郁走向另一个极端，成为被憎恨迷失心智的复仇鬼。
他只是笨拙地用几乎是装疯卖傻的各种逗比行为试图缓解孩子们内心的创伤。
“你妈妈真咲她虽然混入了虚，但她原本是纯血灭却师，而且极其擅长使用防御的血装【静血装】。真咲本来不可能输，甚至可以毫发无损地击败grand fisher。但是……却事与愿违。”
一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在儿子面前失态。
“为什么？！”
黑崎一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因为她在那一天，失去了灭却师的力量。”
志波一心答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护瞳孔紧缩，“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圣别】。友哈巴赫执行的灭却师‘选拔’。在灭却师的传说中，有一句话赞颂被封印的王。其中说‘被封印的灭却师之王，花费九百年取回心跳，花费九十年取回意识，花费九年取回力量。’
友哈巴赫会从他视为不洁的灭却师身上夺走力量，化为自己的力量。因为圣别，雨龙他那身体虚弱的母亲，片桐叶绘也失去了生命，真咲则在那一天失去了力量，在战斗中落败而亡。”
志波一心对于妻子死亡的内幕显然是相当了解。
再怎么嘻嘻哈哈，他也是志波一族的后裔，也是能够当上队长的存在，而且除了自己的信息渠道，他与浦原喜助还有石田龙弦都有着一定的联系。
“为什么他能够做到这种事？就因为他的王吗？友哈巴赫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说是像那家伙夺走浦原先生的力量一样，使用了那个名为‘篡夺圣坛’的奇怪法术吗？”
黑崎一护猴急地问道，与此同时他联想到了白月瞳那个混蛋。
曾经白月瞳跟他说过的话，又再次在他的耳边不断回荡，那家伙居然真的没有骗自己，但是那个混蛋却漏说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友哈巴赫夺走了他母亲的力量，害死了他的母亲黑崎真咲！
“友哈巴赫是灭却师的始祖，灭却师发源自他，而且所有灭却师都流有他的血。至于是不是像‘篡夺圣坛’那样的招数，这点我确实不清楚。”
志波一心叹了一口气，“可能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是那个名为‘篡夺圣坛’的法术，或是与之相似的术式也说不定。”
“谢了，老爸。”
黑崎一护露出了坚毅的眼神，“友哈巴赫他就交给我了，我会打倒他的！”
身上流淌着友哈巴赫的血，这种事情根本无关紧要，按照白月瞳那个混账的说法，他的身上还流淌着死神贵族的血嘞！
没有说身上有灭却师血统就一定要站在灭却师一方的说法，他既不是灭却师，又不是死神，但他也既可以是灭却师，又可以是死神，到底要成为什么，那是他黑崎一护自己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来叽叽歪歪。
而且无论是什么身份还是规矩，也无法束缚他，一护只会去做他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和该做的事情。
至于什么死神最根源的始祖们的背叛和所造下的罪孽，这种一听就很麻烦的事情，他才懒得细问老爸，也不感兴趣，他只知道灭却师之王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妈妈！
那么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打倒友哈巴赫，为自己和雨龙的母亲讨回公道。
是的，黑崎一护即便知道了友哈巴赫是害死自己母亲的仇人，也依旧没有太大的杀心，有的只是揍飞那个混蛋，最多也不过是有着让对方跪在自己母亲坟前道歉的想法，从来没想过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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