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灭却师开始的旅程 第2章

　　更何况，白月瞳深知友哈巴赫给予的一切，未来都会被对方连本带利加倍收回，可能连命都要搭上。

　　白月瞳还不想死，他现在只是想要挣扎着活的更久一点。

　　所以他内心虽然十分感激友哈巴赫给予自己力量和荣耀，偶尔也会想要报答一二陛下的恩情。

　　但是只要有机会，白月瞳会毫不犹豫地将一切逼他走上绝路妨碍他活下去的人或物全部轰杀至渣，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随时能够圣别自己的友哈巴赫陛下。

　　老实说，如果是曾经充满荣耀和正义的光之国，白月瞳或许会渐渐融入进去，甚至可能会心甘情愿地为陛下而战。

　　可惜在被邪恶的死神“教育”过后，黑化的友哈巴赫早就被死神同化成一样残忍暴虐的邪恶之王了。

　　他所领导的灭却师国度也从现世光明正义的光之国坠落到尸魂界的暗影之中，于阴暗夹缝之中生存的无形帝国。

　　尽管帝国之中仍就有不少友哈巴赫的死忠，但显而易见如今这样的陛下，这样的帝国，这样的风气，是无法让白月瞳心悦诚服的。

　　……

　　银架城。

　　某个曾是经由友哈巴赫的特殊结界而被施以严密封印的监牢的场所，如今封印已被解除，理应囚禁于此的存在——葛雷密·托缪伫立于区域的通道上。

　　没有人会接近已是自由之身的葛雷密身旁，或许是害怕光是对上视线便会被杀，一般团员们甚至都不会进入其视线。

　　然而，在那之中，却有两个毫无踌躇便接近了葛雷密的身影。

　　“唷，好像很精神的样子嘛，怪物。”

　　莉托托就像小孩子一样骑在白月瞳的脖子上，看上去就像一对温馨的父女，不过外表可爱的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嘴臭。

　　“没想到会被你视为异形呢。莉托托。”

　　葛雷密露出了看似冰冷的微笑。

　　“在你的想象之外？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讨厌怪物的话就叫渣滓好了。

　　……比起那种事，我点心吃完了啊。肚子饿得受不了了。不能变点什么出来吗？”

　　莉托托若无其事地说道。

　　“给我也来点。跟莉莉在一起do多了，总是会不自觉地胃口大开呢。”

　　白月瞳也适时说道，他那毫不客气的样子，似乎笃定葛雷密不会拒绝。

　　“也就是你们两个了，说着些粗鄙之语为了满足私欲而接近我的家伙。”

　　葛雷密也不禁感慨两人脸皮之厚。

　　“陛下也常说同伴间要互相帮助的吧。别那么小器啊。”

　　莉托托随口说道。

　　她的这段话在当今无形帝国的风气下，只能算是地狱笑话。

　　如今的大环境可不是千年前光之国的互帮互助，而是踩着队友上位，互相暗算同僚抢夺功劳屡见不鲜，战斗时使用大范围杀伤性技能波及队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莉托托说这话倒也是真心的，毕竟她也确实贯彻了在自己认可的小团体中同伴互帮互助的理念。

　　虽然嘴臭，但是莉托托的人品，在这到处是屑的无形帝国之中，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我也不太想被问别人讨零食的你说小器就是了。”

　　即便这么说着，葛雷密也还是在下一个瞬间，『想象』了袋装的甜甜圈的小山。

　　于是，白月瞳的手腕中不知何时怀抱着装满甜甜圈的大纸袋，他先是举起袋子，骑在他脖子上的莉莉微微睁大眼睛将袋中的一个甜甜圈放入口中，然后自己也从纸袋里拿起一个甜甜圈尝了起来。

　　“……唔……呣……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莉托托这个资深吃货锐评道，白月瞳也点头表示同意。

　　“毕竟我不知道你们的口味啊。『想象』你们是甜党还要快一些。”

　　“杀光死神们得到自由之后尝试着去吃各种东西吧。想象力的边界会扩大的喔~”

　　莉托托的话令葛雷密露出了苦笑：“我会考虑的。”

　　自由，这对于被常年关押的葛雷密而言，太过奢侈。

　　白月瞳倒是表情微妙，莉托托这话简直给葛雷密插满了flag，虽然不是打完这场战役就回老家结婚这类的经典旗子，但也不遑多让了。

　　不过，自由……这也是白月瞳万分渴求之物。

　　而想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人，那就要成为史上最强的人，能够凭一人之力……打倒他妈的整个世界呀！

　　这个世界充满了谎言与背叛，而且有惊世智慧的狗驴也不在少数，最关键的是这些狗驴还拥有着凡人难以抵抗的强大力量和行动力。

　　所以想要真正自由地活下去，那就要有无敌的力量，再加上不会婆妈，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住手脚的灵活道德底线。

第四章 插满旗子的葛雷密

　　“嘛，帮大忙了，谢啦。”

　　“虽然道谢的话语也不错，不过没有什么还礼么？”

　　“搞啥啊。明明什么都能变出来，还礼啥的有必要吗？”

　　“是心情上的问题哦。你就这样一借不还也会很不舒服吧？”

　　对于葛雷密的话语，在低语着“这么说也对”后，莉托托稍作考虑回答道。

　　“是呢。和死神干起来的时候，要是看到你被谁快杀掉的话，就去帮你追击那人吧。”

　　“如果有能杀掉我的家伙的话，我不觉得他会被你们杀掉喔？”

　　葛雷密对于自己的能力极度自信。

　　“到那时候，就适当的拉点仇恨跑路好了。为了一袋甜甜圈也不可能真的拼上性命吧。那我们的生命也未免太廉价了。”

　　看到坏笑的莉托托，葛雷密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摇了摇头。

　　“真是的，这个骑士团还真的包括陛下在内净是些只顾自己的人啊！”

　　“这可不像是任性过头而被送入大牢的恶党说得台词喔。是说战争结束得到真正的自由后打算怎么办啊你？”

　　“是哦……这还真是没想象过的事情呢。”葛雷密稍作思考之后，装作开玩笑的样子耸了耸肩。

　　“要不要试着做料理呢。随便搞搞的话，似乎会出现些想象外的味道会很有趣的样子。”

　　“别做些看外观无法想象出味道的东西出来喔。毕竟你想着『好像很辣』的话连草莓果酱都会变得像灯笼椒沙司那样的啊！”

　　对于这搞不明白到哪里为止是认真的话语，莉托托也还以了很难分辨认真还是玩笑的话语。

　　“我会考虑的。下次做些什么食物的时候，来想象个能让你一口就吃成胖子的高卡路里蛋糕好了。”

　　葛雷密笑呵呵地说道。

　　“嘛，就帮你试试味道好了。我会期待着的喔，渣滓混蛋。”

　　莉莉伸手从纸袋中取出新的甜甜圈回答道。

　　当白月瞳从自由的癫佬狂想中回过神来，他便发觉莉托托又给葛雷密身上插了一堆旗子，现在他看葛雷密宛若戏台上的老将军，属实有些难绷，不由捂脸。

　　“怎么了？”

　　莉托托注意到白月瞳的异状开口他问道。

　　“我在想，葛雷密为什么真身只能是大脑呢？为什么不能用能力为自己塑造一具真正的躯体呢？方法完全可以参照夏兹·多米诺。”

　　白月瞳难得正经一回，“如果一直只是封存在罐子里的大脑这样的人生是不正常的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葛雷密能够活下去，尽管他的圣文字能力，死者是无法反抗的，所以死人才更符合他的利益。

　　这是白月瞳一直以来对外有所隐瞒的能力使用方法，因为死人是无法抗拒活人的，所以他能够分享死人的一切，就像亚罗尼洛的“喰虚”是吞噬死去的虚，将其能力和灵压据为己有。

　　就算无形帝国的灭却师们，提前被友哈巴赫圣别将一切掠夺一空，但只要留下残渣，而非彻底灰飞烟灭，白月瞳依旧能够从中分享到一些好处。

　　特别是葛雷密这样特殊的大脑器官，即便消亡了，也依然拥有十分卓越的性能。

　　能够承受住数千数万的魂魄与无数的灵王碎片，是能够承受住那俨然已化作混沌的意识龙卷一般的灵压浊流的『灭却师的大脑』，对于某些阴谋者乐子人来说，是最佳演算装置。

　　不过，有莉托托作为相互之间结识的桥梁，白月瞳与葛雷密之间确实有着些许微妙的友情，虽然不多，但他此刻确实是不想葛雷密死的，所以他才会忍不住出言建议。

　　夏兹·多米诺是葛雷密·托缪的能力进行实验诞生而来的假『V』，能力为『TheViability（生存能力）』，可以吸收周围的灵子，以超乎寻常的力量对自己的肉体进行修补。

　　通过每次修补将葛雷密想象出的部分与实际存在的灵子互换得到了实体，由友哈巴赫赐予『?（stigma）』作为其暂用的圣文字。

　　夏兹·多米诺的能力也是葛雷密通过想象所创造赋予的超能力，所以这样的成功案例完全可以直接复现在葛雷密身上。

　　“彻底获得一具完整的，不用靠想象力维持的实体吗？没那个必要，我是最强的！只是光靠‘想’的，就能杀死所有敌人，根本不需要用身体与敌人近身厮杀。”

　　葛雷密先是呢喃，紧接着感到一阵好笑，然后极端自负地大声拒绝道。

　　“好吧。”

　　白月瞳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

　　what can i say？

　　白月瞳只能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避免自我感动。

　　这么狂妄，只能说他确实有狂的资本，就是这孩子见识太少，也低估了外面世界的挂壁和降智手段。

　　当然，白月瞳也并未因为葛雷密的不识好歹而生气，如果未来恰好白月瞳有能力，而且就在葛雷密身边的话，能捞一手，他还是会捞一手的。

　　普通朋友而已嘛，又不是亲爹，也算不上生死之交的挚友，当朋友的只是提出一些建议，不是教对方怎么做事，强迫别人顺从自己，听不听那就是是对方的事，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当然，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刚好能帮的上忙，他也不会吝啬于出手拉一把落难的朋友。

　　经过这般无谓的对话后，白月瞳和莉托托便与葛雷密分别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莉托托突然开口问道：“死种马，你是不是对葛雷密有什么不良想法？”

　　“你怎会这样想了！”

　　感觉自己被诽谤清白受辱的白月瞳露出了磁场黑脸，攥紧了拳头。

　　这可是他难道展露良心的时刻，怎可这样污蔑他的真心！

　　“难道你对葛雷密那犯规的能力不眼馋？”

　　莉托托嘁了一声，斜视白月瞳，此刻活脱脱的一副雌小鬼的模样。

　　“当然眼馋，但这不代表我对一个脑子产生杏欲！”

　　白月瞳感觉自己拳头硬了，深呼吸，忍住抱摔的冲动，尽量温柔地将莉托托从自己脖子上拽了下来。

　　“就是因为葛雷密只有脑子，所以可以随意捏造自身的实体，如果创造出一具女性的实体，而且美貌丰腴，你敢说自己不会产生那方面的想法从而boki？”

　　莉托托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样子。

第五章 奖励赫丽贝尔

　　“我……”

　　白月瞳先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怎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的表情，紧接着竟是恍然大悟。

　　对哦，竟然还可以这样做……我怎么没想到，莉托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这样的话确实能够与对方产生连接，从而分享到对方那逆天的能力。

　　至于用连接以外的方式，以相互之间心甘情愿的方式与无形帝国的灭却师分享力量，那实在太难了。

　　无形帝国的风气太差，同僚之间各怀鬼胎互相拉踩暗算，还指望他们跟自己相亲相爱互相分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还不如等跟死神战争开始的时候，把那些同僚打至跪地，以绝对的实力迫使他们分享。

　　当然，白月瞳因为长得帅，力量强，陛下看重，为人随和，而且还是从一介普通人擢升到如今的地位，充满了传奇性。

　　所以，他在无形帝国的底层灭却师之中口碑半好半坏，有嫉妒的、眼红的、愤恨的，更有代入进行幻想的，将自身寄托于他身上的，也算是有不少的拥趸和追随者。

　　就像哈斯沃德有忠心耿耿的女副官，白月瞳也有一些粉丝，这群人肯定是不吝于将自己的一切与他分享的。

　　可惜白月瞳现在的胃口不是这些普通圣兵能够满足的了的，而且大战就快开始了，他也没空像蓝染那样有漫长的时间慢慢培植更多的手下。

　　当然，对于资质普通却长得不错的女性灭却师们，白月瞳也不会浪费便是了，虽然力量很弱，但是这一个个都是行走的复活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