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开局三选一,但是序列魔药 第101章

作者:坐飞机的小孩

  “安和哥哥还是一如既往地靠谱!”

  “所以那个纵火犯的目标确实是品川车站。”宫野志保得了结论,“警方都在向这边靠拢,他想要作案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18年前害死佐藤警官爸爸的那个人又是谁呢?”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头绪,光彦苦思冥想,“警方有纵火犯的特征,他被严防死守,应该没办法偷袭高木警官才对,所以袭击他的只有可能是那个18年前的犯人。”

  “滋滋——”

  一阵微弱的电流声过后,柯南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听得到吗,安和哥哥?”

  步美连忙将胸前别着的侦探徽章摘下来,递给安和。

  安和接过,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开启通信频道的按钮。

  “听得到,你说。”

  “元太的侦探徽章没有关,所以你们刚刚的推论我都听到了。”

  元太闻言连忙低头,随后惊讶道:“还真是哦!”

  “总之,我这边也和佐藤警官得知了一些新线索,我简单总结给你们听一下。”

  “从居酒屋老板的口中,有两件事值得注意,其一是当时抢匪在银行中挥舞猎枪逼退保安的途中将保安给打死了。”

  “其二则是曾有喝酒的客人在店里提到过,当时在街边看到了佐藤警官父亲车祸的现场,据那人所说,当时他和那个犯人之间发生了推搡,似乎不只是个意外,而是犯人将他推向了卡车。”

  “不过那个酒客后来又说当时雨势不小,不一定看得就是真切的事实,可能会存在误差。”

  “以上是得到的新线索,而接下来,我会说一些我个人主观的推理,虽然暂时没有实证可以证明,但我自认为说得通。”

  柯南停顿了一下,留给他们处理信息的时间,随后开始叙说自己的推论。

  “我的推论先要明确几个前提,那就是‘佐藤正义警官认识犯人’、‘凶手在我们见过的那四个人当中’,以及最重要的一点——”

  “‘佐藤正义警官有意包庇犯人’。”

  三小只听着都是一愣。

  “在所有人都无法得到关键信息的线索中,佐藤正义警官能认出犯人,说明他对犯人十分地熟悉,另外白鸟警官曾提到一点,那就是佐藤正义警官并没有当场咽气,而是在回程的救护车上,在家人的陪护下才最终去世,这个过程中他并没有吐露出犯人的身份,说明他与犯人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在这个逻辑下推理,那个谜一样的名字‘愁思郎’,或许并不是指一个确切的人名,而是因为受伤所以断断续续让人误会的‘去自首’。”

  “结合‘カンオ’这线索,我认为那场事件的犯人就是棒球队中因力气大而著称的一棒击球手,鹿野修二先生。”

  “而为了躲避追诉期,他才会在前些年出国经营意大利餐厅,直到近日才回来日本。”

  “这一切没有可以决定性的证据,但逻辑链是通顺的,我的自信告诉我应该不会有错。”

  “安和哥哥,你怎么想?”

  他询问着安和的意见。

  安和拿着侦探徽章,酝酿了片刻。

  他怎么想?

  他只想着给柯南升级算是升对了,本来破案能力就足够强,现在思维速度加强后更加超标。

  这之后走到哪死到哪,然后快速破案转下一个场子,死神光环的效率更离谱了。

  “这很合理。”

  柯南的推理确实是对的,安和也只能认可。

  “但问题在于,案子的追诉期已经过了,而且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能逮捕他。”柯南有些苦恼。

第175章 酒厂最后的希望

  “思路放宽点。”安和开始给这个小子传授经验,“要学会灵活地使用兵法。”

  “所谓‘兵者,诡道也’,具体参考当初我在电影院的时候。”

  宫野志保也思考了一阵,随后说道:“我没记错的话,日本法中规定追诉期是15年整,但自嫌疑人出境起的时日不计算在内,你说他是三年前出的国,可以简单算一下时间,说不定追诉期还没有过。”

  这两人的一套组合拳让柯南大受震撼。

  “.我和佐藤警官聊一聊。”

  他关闭了通讯,应该是去和佐藤警官商量对策了。

  “看样子佐藤警官父亲的案子很快就有结果了。”安和感叹道。

  不得不说,当柯南不来探究你秘密,而且你和他站在同一阵线的时候,这小子是真让人省心。

  “那我们就去处理一下那位不环保的纵火犯先生吧。”他伸了个懒腰,“品川附近可不是什么地方都适合纵火。”

  简单总结出了几个纵火犯可能出现的地点,安和悄咪咪将高木警官被关的地方也给加了进去,随后拨通了目暮警部的电话,让他派人去把守。

  在长期养成的信任下,目暮警部自然是对这位新晋老弟言听计从,大手一挥便拨调了一批人过去,很快就发现了被打晕后拷在某个仓库中的高木警官。

  然而一同被发现的还有一具尸体。

  那是步美曾见过的邋遢纵火犯。

  “尸体头部中弹,子弹没有留在颅内,而是直接穿透过去,一枪致命。”

  白鸟警官在警察手册上记录了下尸体情况,随后蹲在仓库内的一个角落,在那里发现了一道深刻的弹孔。

  他将其挖了出来,捏在指间端详:“9.19口径子弹。”

  “从角度来看,开枪者是在仓库门外,直指着死者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在尸体身前有着一堆沾染了汽油,正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报纸,他手中握着一只火柴盒,里面的火柴撒了一地。

  “当时死者正打算实行纵火行为,处于蹲姿,以弹道反推,凶手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八五到一米九之间。”

  鉴识科的警员很快接手了现场,开始勘察线索。

  “报告,仓库内只有两种脚印,核实后确认是鹿野修二和纵火犯的鞋印,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这间仓库显然已经废弃一段时间,地面蒙了一层很厚的灰尘。

  “凶手没有进入仓库,在击杀死者后就直接离开了,所以才没有发现仓库内昏倒的高木”白鸟警官光是构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都感到一阵后怕,高木这家伙还真是命大。

  “这一点应该可以暂时排除鹿野修二的嫌疑,既然选择了灭口纵火犯,就不应该留下高木这个活口才对。”

  一个案子,竟同时涉及了18年前的事件、连环纵火案,现在甚至还出现了持枪射击的第三者.

  白鸟警官不禁头疼起来。

  而且从凶手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来看,还不是一般的持枪歹徒,恐怕已经是行凶成惯的老手了。

  越是思考,他的心就越是沉下去。

  “大哥,我们不是要招揽他吗,你怎么直接把他打死了啊?”

  保时捷356A上,伏特加一边开着车,一边不解地问。

  琴酒拿出火柴点燃一支烟,不等火柴自己燃尽,就伸手将其掐灭。

  自从成为序列9的非凡者后,他就越发钟意使用火柴,而不是火机了。

  那种能清楚体会到自己变强的感觉,让他着迷。

  多少年了?

  他停滞在世界级杀手这个层次,已经太久,久到已经忘了自己曾在黑暗世界驰骋沙场的那段岁月,接受了自己沦为奔波于任务打手的平庸身份。

  “本以为会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只是个偏执成狂的疯子,这种人无法被掌控,还不如消灭。”

  琴酒眯了眯眼,杀气一闪而逝,叫人错觉有一瞬间的冷风吹过。

  在灵性得到加强后,配合着亲和力的被动,他已经能够灵活地收放自己的杀气,达成恫吓或是硬控的效果。

  “朗姆那边在催任务进度了,我们这个月的指标一个都还没完成,要是被问责了怎么办啊大哥?”伏特加还是有些担忧。

  “随便找些理由敷衍他。”琴酒不打算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任务上,这些无用的事只会消磨他的锐性,无法使他强大。

  “不。”他忽然转念,“分成几份,丢给基安蒂和科恩他们,能做多少是多少。”

  暂时还不能跟组织撕破脸,至少在序列9不能。

  琴酒想起在元宇宙中遇见的那个名为黑羽快斗的少年,对于那个十分对他胃口的小家伙,他可是眼热得紧。

  而且他也是一个实打实已经晋升的非凡者,绝对会成为一个巨大的助力。

  要是能在现实中找到他

  “附近找个安全屋,差不多可以上线了。”他对伏特加说道。

  载着野心与蛰伏,保时捷356A驶向夜色。

  杯户町,某栋高级公寓中。

  贝尔摩德侧躺在床上,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丝敲打在窗户上,发出细密的点声。

  床头柜上,监听设备已经临近没电,倔强地闪着红光。

  来自对面公寓的窃听器已经整整一周没有再传来半点声响,显然已经被找出来毁掉。

  而那个可爱的小雪莉,也已经整整一周没有单独出门过了,就连平常的研究所都没有再去,偶尔的外出也在那个小白脸的陪同下,两人形影不离的样子让人作呕。

  她不打算继续那种药的研究了吗?

  贝尔摩德不理解。

  她不信。

  东京是一座焦虑的城市。

  总是有人在太阳之前出门,又归家得比它还晚。

  或许有许多不知情的外来人认为这座城市充满着未来与希望,但越是靠近,就越能体会到它的死气沉沉,嗅到那股深入骨髓的腐烂气息。

  从高处看去,无论是早上、中午,还是晚上,总有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就像一只只勤恳的蚂蚁,在这座钢铁铸就的蚁巢中坚守着自己的地位,尽管本就不值一提。

第176章 厂花奇遇记

  贝尔摩德每日从自己住的高级公寓中向下望去,见到的就是这样绝望的的景观。

  人们碌碌无为地活着,日子麻木而重复,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在上帝的眼里,这样的人,或许就跟人类眼中的蚂蚁没有区别吧?

  贝尔摩德无法揣测上帝的想法,正如蚂蚁也无法得知人类的思想。

  她是幸运的,有着自己的一技之长,在组织的能量下并不缺乏物质上的满足。

  但她又是不幸的,漫长而看不见尽头的未来,带来的只有无尽的迷茫与彷徨。

  她将复仇和A药高挂在人生的旗帜上,心甘情愿将自己变成一头追逐萝卜钓竿的蠢驴,如同真的甘之如饴。

  金毛大狗一头顶开房门,钻入房间。

  这是贝尔摩德前些天闲着没事的时候去逛街时看见的,它就那样蹲坐在宠物店里,不去讨好客人,也不争不抢,安静地待在那里,与其他的同类格格不入。

  贝尔摩德甚至觉得它生错了物种,它不该是一只狗,而该是一条冰冷的蛇,她在它的眼里看见了属于蛇的孤独。

  蛇是一种孤独的生物,它们阴毒而狠辣,认准猎物后便耐心蛰伏,直到将其吞噬,便开始长久的沉睡。

  她不喜欢蛇,但也说不上讨厌。

  于是她带它回了家,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斯内克。

  斯内克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低迷,“呜”了一声,将毛茸茸的温热大脸凑过来,拱向她的脖颈。

  “Good boy,good boy”

  贝尔摩德拍了拍它的脑袋,伸出手抱住它的脖子,过了一阵才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她熟练地套上一层人皮面具,随后在其上涂涂画画,没过多久,一张美艳动人,同时又恰到好处显示出些许青涩的脸出现在镜子前。

  她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将易容工具都收了起来,随后走到床边,轻轻敲了敲纯白色的圆形设备。

  “茧”应声开启。

  贝尔摩德迈动浑圆修长的玉腿,跨坐进去,躺了下来。

  手边的暗格自动升起,一颗蓝白色相间的胶囊躺在透明短管中。

  她将其拿了出来,举到面前,久久凝视。

  随后轻轻放入口中,连水都不需要,便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