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坐飞机的小孩
很快,他就收拾好了心情。
来日方长嘛。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安和先生,志保,我们打算去甲板上玩,一起呀?”是毛利兰的邀请。
安和到房间看了眼宫野志保收拾归类的进度,随后回道:“你们先去吧,我们过会儿来。”
“好吧。”毛利兰只好先行一步。
差不多半小时后,宫野志保从房间走出来,已经换了一身浅青色长裙,裙子有露肩的处理,所以她在外面加了件带绒的披肩。
安和躺在沙发较长的那一块,百无聊赖地挑选着合适的电影,作为晚上的活动。
日子久了,躺沙发上怀里不抱只肥猫还真有些不习惯。
“走吧。”宫野志保带好了房卡,“你不是答应了去找小兰他们?”
安和关掉电视,起身跟她一起走出房间。
等两人从船舱出来已是黄昏,金黄中带着赤红的落日半沉在海平面上,另一边月牙已经冒出了尖。
抵达前部甲板时,就看到那里已经有了不少人。
毛利兰站在邮轮的前端,张开双臂,迎着风,兴奋地喊着:“I'm a King of the world!!”
“学泰坦尼克号也太不吉利了吧”毛利小五郎在她旁边吐槽。
“我早就想这样试试了呢!”毛利兰不管他。
“会想试试看吗?”安和问向一旁的宫野志保。
“那种悲剧的浪漫,我宁愿永远绝缘。”她将茶色发丝撩到耳边,带着不羁的骄傲说着。
除了毛利一家,在甲板上还有着其他的乘客。
“被夕阳所染红的大海啊”
有着性感八字胡的商人鲸井定雄站在围栏旁,望着斜阳感慨道:“面对如此的美景,也无怪乎会有这种呐喊。”
“是吧?”毛利兰对着他笑道,“能让人忘却所有的不如意呢!”
一个头发乌黑而卷的气质美人走过去,趴在围栏上。
“的确,大海能掩盖一切.”
“无论是痛苦的回忆,不安的未来,甚至是.尸体。”
“尸体?”毛利兰疑惑地望过去。
“啊,抱歉。”矶贝渚笑了笑,风吹动她的短发,有一种独特的破碎感,“家父死于海上,所以.”
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喂。”宫野志保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在安和面前挥了挥,让他回神。
“盯着别人女生一脸色眯眯的样子,很容易被报警抓进去哦。”
“我哪有色眯眯.”安和有些无语。
“我看啊哇君都快被吸进大海,成为被挂在鱼钩上的饵料所深深诱惑的愚蠢之鱼了。”宫野志保眯着眼冷笑。
“人家长的好看可不是你成为痴汉的理由。”
“我看得又不是她。”安和抓起她的手,从自己的眼睛出发,指向自己刚刚一直看着的方向,那里正是那个八字胡商人鲸井定雄的位置,“我看得是这个家伙。”
宫野志保触电似得收回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地东西,眼中带着鄙夷:“你已经沦落到荤素不忌了吗.可悲的啊哇君。”
“我可是取向正确的健全男性。”
安和假笑着凑近宫野志保,轻声在她耳畔道:“如果有所怀疑的话,不如今晚”
热气不断吹打在她的耳垂,宫野志保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起来,碎步倒退远离了安和,宝石般明亮的眼中开始流转水汽。
“我,我开玩笑的。”她磕磕绊绊地说着,目光躲闪着瞥向一旁。
安和笑了。
吃醋不直说,非要拐弯抹角。
这就是高攻低防的下场!
不过如果真的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出现了一幕幕旖旎,思绪开始变得空白,随后魂飞天外。
冷静!冷静!!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呼——
安和再度睁眼,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自他们身后传来,船舱的门被推开,老刑警鲛崎岛治对着众人大声喊道:“各位!”
“船上的晚饭准备好了哦!”
众人连忙动身,等到天都快黑了,大家早已经饿了。
安和跟在他们身后,结果发现宫野志保还在那里冒着烟,没有跟上。
“倒也不至于害羞到这种程度吧,宫野老师。”他对这个女人的保守又有了新的认识。
叹了口气,安和走到她背后,轻推着她跟上大部队。
“.我能自己走。”她终于正常了些,瓮声瓮气地说着。
“是是。”安和敷衍地点着头。
邮轮上配备的餐厅秉承着与待客大厅一致的奢华到有些夸张的风格,装饰很浮夸,连餐盘的边缘都要镶嵌金丝,餐具都是精致的纯银刀叉。
安和拿起银匕,下意识有释放灵性的冲动,随后有些无语地将其放下。
“麻烦给我换一双筷子。”他伸手招呼服务员。
第184章 分手厨房?
服务员很快给安和换来了一双筷子。
然而不出他所料,同样是一双银筷。
“.”安和莫名有一种插进餐品里试试会不会发黑的想法。
银质的餐具很容易形变,发力稍微严重一些就会弯曲,只能将就着用。
菜品也都非常的“西式”,标准的红酒炖牛排,豆子煮出来的奶油汤,安和甚至看到了用肥牛卷包裹着的整棵西兰花。
他只好挑了几份勉强还算符合口味的牛肋排和冰淇淋烤面包。
不过宫野志保的脸上倒是没什么为难的表情。
“在美国留学的那段时间也不是每顿饭都能合口味的。”她十分淡定地舀了一勺炖的烂糊的豌豆,“至少你应该庆幸这里配的不是英国厨师。”
“那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安和对此颇为认同。
另一边,成熟的大人们也开始了常规的社交。
“你就是那位有名的‘沉睡的小五郎’啊?”鲸井定雄端着半满的高脚杯向毛利小五郎一敬,“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不敢当不敢当.”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起来,挠了挠头。
有着忧郁美感的矶贝渚换位到宫野志保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和安和,从桌上拿过一只酒杯,向里面倒了一些红酒。
“认识一下?”她微微一笑,涂着鲜艳唇釉的红唇轻启,就着酒杯边缘轻抿了一口。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们挺像的。”
“不知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宫野志保没有看她,向安和这边靠了靠,将他的那份冰淇淋烤面包切了一小块下来。
她一早就对这个东西的味道感到好奇了。
“当然是”面对她毫不热情的对待,矶贝渚并不气馁,一手撑在桌上托着腮,慵懒地斜望着没有边界感的两人。
“眼神。”
“你应该和我一样,都曾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人或物。”
宫野志保拿刀叉的手微顿,随后慢条斯理地将那一小块裹着冰淇淋的烤面包送进口中,将刀叉整齐地在餐盘旁放好,终于转过头去正视了她。
“如果你是抱着某种令人可悲的心态,想要找到一个陪你一起报团取暖失声痛哭的对象的话,那很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光是摸索着迷雾前进就已经足够让人疲惫,我可没有什么功夫陪你在幼稚的过家家中缅怀久远的过去。”
她的目光十分平淡,眼中带着一种甚至称得上淡漠的色彩,矶贝渚一时竟觉得在她眼中的自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
一只随时等待剖解的小白鼠。
矶贝渚没有再自讨没趣,带着些许尴尬和恼怒起身回到了自己那桌。
“真是不留情面啊。”安和感叹道,夹来了一块羊舌。
他当然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宫野志保纯粹是因为吃醋才这样对待矶贝渚,他的宫野老师是个理性而克制的人,很少以这种毫无由头的感性作为行为逻辑。
“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都不会上来对一个陌生人开口便说‘失去’这种话。”宫野志保重新拿起餐叉。
“很不巧的是,这样的不幸的确发生在我们身上过,我的措辞已经尽量委婉了,没有直接一点让她滚远点。”
安和少有地从宫野老师口中听到这种带有些粗俗和野蛮的用词。
“看见她脖子上带着的那个项链了吗?”他对宫野志保说道,“那颗吊坠打开来,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男人的脸部被烫出洞,抱着一个小女孩,那个女孩就是她。”
“那就是她口中死在海上的父亲?”
“没错。”安和点点头,“而且她的那位父亲还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号。”
不远处,本在闲谈的几个中年男人那边忽然传来一道响亮的拍桌声,老刑警鲛崎岛治脸色十分阴沉地站起来。
“叶才三!”
“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啊?”鲸井定雄没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激动,“我之前在走廊经过时还遇到了那位老人呢,看起来沉默寡言的,他是做什么的啊?”
之前负责登船检查的男服务员看了眼登记表:“好像是位海洋学家。”
安和注意到柯南的表情变了。
他旁边的宫野志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老刑警鲛崎岛治、商人鲸井定雄、之前见过的秃头胖子龟田照吉还有跟他打过招呼的长脸中分男蟹江是久,以及矶贝渚和那个很没存在感的眼镜男海老名稔,这便是六个名额。
毛利一家占用了两个名额,自己和啊哇君共用一个名额,据服务员所说船上还有另一个看上去不像侦探的侦探,这便是最后一个名额。
这个神秘的“第11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哪里还有他的房间?
她敏锐地注意到,当“叶才三”这个名字被喊出来时,除了鲸井定雄那个八字胡商人外,其他所有刚刚在这艘船上见过的人都露出了明显不对劲的神情。
他们都听过这个名字。
结合啊哇君刚刚没说完的话,宫野志保就知道在这艘船上又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件了。
她有些古怪地看了眼正在沉思的柯南。
怎么每次碰上工藤新一这家伙都没什么安生?
他不会真的沾点奇怪的神秘学要素吧?
真的存在着案件之神?
毛利小五郎只感到有些耳熟,苦思冥想起来:“叶才三这个名字,嘶”
“你已经完全忘记了吗?!”
鲛崎岛治的脸色严厉得可怕,“那就是我们当初一起追查的那个四亿元抢劫案的幕后主使——影子策划师叶才三!!”
毛利小五郎这才恍然大悟,记忆清晰了起来。
“他就在这艘船上!!”
鲛崎岛治立刻冲出餐厅,看样子是想要现在就将那位“叶才三”给揪出来。
“诶,鲛崎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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