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女也会把枕头弄湿 第3章

　　比如说姐姐星月枫会选择穿小腿袜，看起来有着少女独特的青春与活泼，更加凸出柔软的大腿，没有丝袜的隔阂，只觉得细嫩和白皙。

　　至于妹妹星月铃，她是黑色的连裤袜，笔直的双腿将薄薄的丝袜撑得紧紧地贴在肌肤上，诱人的曲线顺着大腿一路到小腿，本就纤柔细腻的丝袜质地配合上少女的肌肤，只想握在手里慢慢把玩。

　　当然，不止是这些，也有其它地方不一样。

　　“我下次会注意的。”藤原诚看着星月枫举着她的右手，镶有红宝石的手链在软嫩净白的肤色中显得格外注目，而星月铃则是戴在左手上。

　　“对了，你家最近好像有人在。”星月枫记得自己前不久看到隔壁亮起灯的时候，还以为是藤原诚回来了。

　　“前天姐姐敲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疑似是女仆的女孩子。”星月铃在一旁补充着，“姐姐大受打击，差点哭了。”

　　“才没有哭，铃！”星月枫鼓起脸颊，连忙生气地瞪着这个妹妹，随后又假装若无其事地看了看藤原诚，“她说自己是受人之托来照顾藤原君，是藤原君认识的人么？”

　　“先回去看看，我也不清楚。以后再看到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出现在我家，你们不要凑上去，万一是坏人就不好了。”藤原诚提前打上预防针，他和双胞胎姐妹只做了不到三个月的邻居，很多事她们不清楚。

　　“要是发生了什么，你赶紧来我们家，我帮你报警！”星月枫满脸严肃，最好从此以后住在她家里不要乱跑。

　　星月铃撇过视线，她知道姐姐又犯馋瘾了，前些日子还在满地打滚，对藤原诚的饭菜念念不忘。

　　然而，能用钥匙打开大门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陌生的坏人呢，姐姐。

　　不一会，藤原诚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栋只有两层楼的小院子，比起某些人的大别墅要逊色很多，甚至显得有些简陋，可藤原诚已经习惯了。

　　所谓的家也只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在不到十米外，有块挂着「星月」的门牌，这就是他和双胞胎姐妹平日里的距离。

　　站在门外也能看到里面的灯光，未等藤原诚开门，对方便先从里面打开了大门，显露出一道纤细的人影。

　　在现代社会其实很难看见传统意义上的女仆，大部分是情侣或是风俗店的小乐趣，符合人们印象当中的女仆大概只有某些欧式贵族才会保留下来。

　　在明治维新以后，旧时代的霓虹贵族也纷纷效仿欧式，其中的一大特点便是将侍女们原本会涂上厚重的妆容以及和服换成了欧式女仆装。

　　在一开始，他们起初并不习惯于过于激进的改革，只是在和服上面再套一件欧式围裙，他们将其称作大正女仆装，大约就是所谓的和魂洋才。

　　当然，这也不是在说欧式更好，即使是当时某个先进的国家，女仆也只不过是一些黑人大妈。

　　经过代代改进，后来才出现人们印象中的女仆装，至于会不会具备某些功能性，则要决定于使用者的目的。

　　此时出现在藤原诚面前的是一个典型的现代型女仆，并没有穿上中古的女仆长裙，而是在膝盖上面十厘米左右的短裙，裙摆下面露出了细嫩的大腿肌肤，白嫩得炫目，再加上裹住小腿的黑色过膝袜，带着一种撩人的诱惑，很容易想起网络上口口相传的绝对领域。

　　之所以可以判断对方是女仆，是因为对方在纤细的腰间系有白色的围裙，头上也戴着女仆该有的头巾。

　　“欢迎回来，主人。”她微微低下头，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

　　原本高高在上的她，如今也随着家族的没落和崩塌，沦落到泥尘之中，学着昔日讨好自己的仆人一样，向一个陌生的男人摇头晃尾，心里不免生出淡淡的屈辱感，她知道自己现在连感到屈辱的资格也丧失在当初的契约之下。

　　“你叫什么名字？”藤原诚第一次见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惊讶，大概是某个自称是小女仆的老女人在自作主张，又往他这里送女人。

　　这些年也多亏对方，藤原诚竟然有一个女仆团。

　　“琉璃川椿。”

　　“很好听的名字。”藤原诚笑了笑，“但不用刻意在玄关等我，我有时不会回来。”

　　“你是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没有他的命令，琉璃川椿现在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某个女人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藤原诚伸手掂起她的下巴，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最美好的年华，仿佛是刚抽出嫩芽的花骨朵，清澈的露珠垂挂在上面，不堪采摘，眼里更是荡漾着盈盈的水色，稍微用力都会觉得心疼。

　　“她让你做什么？”

　　“侍奉你，让你开心，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上某些下、下流的手段。”

　　这个姿势让琉璃川椿只能直视他的眼睛，一旦转移视线都会被注意到，因此也只好按下内心的情绪，不带任何波动地对视上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

　　“假如我让你回去呢？”

　　“我回不去，那位大人已经买下我了。”琉璃川椿尽量不染上半点情绪，她的家族为了求活，只能卑微地向对方祈求，甚至将她本人当作祭品献了上去。

　　对方答应了，却又在转手间命令自己来侍奉一个陌生的男人。

　　原本由贵族沦落成一个女仆已经够耻辱了，没想到侍奉的对象还从女人变成男人，琉璃川椿此时只觉得。

　　接下来，她可以想象出眼前这个男人究竟会对一个年轻又好看的女仆做出多么疯狂的事。

006 不要半夜爬我的床，女仆小姐

　　两天没回来，家里的一切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个女仆。

　　“对了，你……”

　　听到后面的关门声，藤原诚刚回过头，正好看见琉璃川椿慢慢地脱下黑色的女仆装，露出纤细的肩膀，白净光滑的肌肤出现在他眼前，少女的锁骨带着柔软却没有半点瘦弱的线条，反而有些凌厉的味道，像是她眉眼间不肯放弃的最后一丝高傲。

　　衣物一点点地滑落在地，近在眼前的白嫩在一颤一颤，青涩又夹杂着屈辱的动作，远比藤原诚所见过的某些艺术家更加煽情。

　　“大人说，对不起，今天早上让您看到了不开心的事，请主人责罚。”琉璃川椿伏跪在地上，后背完全露在藤原诚的视线中，肌肤白皙又细腻，曾经的贵族大小姐显然有着最好的营养来塑造这具娇躯，细细的腰线却又不缺肉感。

　　这种近乎是羞辱性质的玩法，很符合藤原诚对某个自认是小女仆的印象，但是他本人并没有类似的打算。

　　“你知道里世界的事？”

　　“知道一点，以前家里碰到过几次。”琉璃川椿低眉，不让藤原诚看到自己的表情，毕竟家族也是因为这些事而走向衰败，以至于最后苦苦哀求外人。

　　“既然知道，你应该也清楚早上只不过是一次随机事件，恰好是星月枫她们而已。”藤原诚说，“我不会怪她，也不会罚你什么。”

　　这个男人究竟会是什么身份，且不说现在当着她的面对那位大人指指点点，那位大人更是在今早特别嘱咐她，要不惜代价讨好这个男人，甚至要求她代表那位大人土下座领罚。

　　琉璃川椿来到这个房子后，这里的一切她都看过，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还不如她以前佣人居住的房间。

　　然而，正是这么一间房子，却是她以后的收留地，而这个男人也是她今后一辈子的主人。

　　“但是——”

　　说到这里，藤原诚脸上不带任何表情，这副模样让琉璃川椿默然地垂低了头颅。

　　她知道，她父亲也喜欢这样，先是慈眉善目地安慰人，随后又一转话锋，说什么大罪不罚，小罪要罚，最后叫人将做错事的佣人教训一顿。

　　这个男人恐怕也是这样喜欢故作姿态，等下一定会要求她做出某些自辱的行为。

　　好恶心。

　　“她做错事，却让你来领罚，她想得倒美，恐怕还以为送你过来，我会奖励她。”藤原诚冷着声音，“穿上衣服，告诉她，奖励没有，惩罚也没有，一个人玩水去吧。”

　　玩水……

　　琉璃川椿愣了很久才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由得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她和她家人眼中的救世主，却是别人口中的小玩物，一个人玩水……

　　她想象不出具体的画面，不过只觉得某个高傲到一句话决定她命运的身影似乎破灭了。

　　而且，不对她做么？

　　藤原诚看着她一件件地拾回自己的衣物，动作很轻柔，脸颊上带着些许羞耻的红晕，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展露自己。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有些话，我要提前说好。”他迎着少女的目光，“首先，每天都要准备好新鲜的食材；其次，我会亲自下厨，不要大惊小怪，以及最后一件事——在我没有需求前，不要半夜爬上我的床，琉璃川小姐。”

　　她怎么可能会愿意半夜爬上你的床，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琉璃川椿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既然不需要她做出多余的事，她当然也不会自贱地送上去。

　　即便那位大人询问起来，她也有理由解释，毕竟又不是她的责任。

　　“你目前睡在哪里？”

　　“二楼的客房。”

　　这是某人安置自己人的地方，藤原诚没有半点意外。

　　“热水准备好了么？”他打算先洗澡，外出两天，回来又马上接着上课，正好可以放松一下。

　　哦，上午还因为没有带上教材，又让桐须真冬生闷气了。

　　幸好邻桌愿意分享教材，不然藤原诚会受到桐须真冬一整天的杀人视线。

　　“热水准备好了，主人随时可以使用。”琉璃川椿自然将一切准备妥当，她可不想因为某些小事受到惩罚。

　　她见过很多佣人犯错的场景，有意识地避免自己也会落到相同的下场。

　　藤原诚点点头，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再出来的时候，琉璃川椿看到他拿着手机，似乎在回复谁的消息。

　　“你见过隔壁的女生了吧？”

　　“第一天过来的时候，有个短发的女生敲过门，我告诉她，你暂时还没有回来。”

　　“以后她们偶尔会来这里玩，你不要太端着。”

　　太端着？

　　未等琉璃川椿反应过来，藤原诚便来到她面前，伸手扯了扯她的脸蛋：“平时要笑一笑，不然她们以为我在强迫你。”

　　琉璃川椿一言不发，强迫本来就是事实。

　　不过，藤原诚很快放开她，转身到浴室去，同时也不忘关上门。

　　琉璃川椿抚摸着他刚才摸过的地方，除了父亲以外，这是第二个男人碰她。

　　以后也要这样么？

　　会习惯么？

　　一辈子都要在这里面对这个男人么？

　　琉璃川椿默然，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而她也不想知道答案。

　　她来到座机前，随后拨通了那位大人的电话。

　　——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乐趣。

　　比如说青涩的恋爱、喜欢人妻的曹贼、看皮套人的乐子、这次真的钓到鱼了、不小心五杀……

　　某位著名的哲学家认为，快乐是人类的需求得到了满足。

　　也有人认为，这是由于人体内部在产出大量的内啡肽和多巴胺，因而感到快乐和满足。

　　不过，并不是说只要想要快乐就能快乐，在心理学的观点上，人类有五个层次的心理需求，分别是生理、安全、社交需要、尊重和自我实现。

　　对于人类来说，这些都能解释乐趣是什么，人类又为什么需要乐趣。

　　可是，对一些超越人类的存在而言，祂们的乐趣又是什么？

　　假如失去乐趣，祂们又会怀着一种什么心情来看待这个世界？

　　藤原诚和琉璃川椿相遇的第一天，他做了很美味的饭菜招待琉璃川椿。

　　磨练了多年的厨艺又一次派上用场，很显然能看见琉璃川椿露出了相当动摇的表情，几乎不到半刻钟便解决了她眼前的美食。

　　当琉璃川椿对他这个主人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时，藤原诚将她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是说不能爬上主人的床么？”

　　“我没需求之前，不能爬，但是现在不一样。”

　　“咕呜……我、我明白了，主人……请、请慢用……”

007 気持ち悪い！

　　这个世界原本只是一片荒芜，经历了漫长的岁月，生命的痕迹慢慢出现在这个世界当中。

　　从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尽管演化了亿万年，但最初的本能依然保留了下来。

　　进食和繁衍。

　　不管是再古老的生命，亦或是如今的人类，谁也无法从自身上剥离这两种原始本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空气中的尘埃，爬上洁白的床单，藤原诚醒了。

　　“吵醒您了么？”

　　在宽敞的双人床上，琉璃川椿正坐在一旁，发丝有些凌乱地披散在光滑的后背上，洁白细腻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晕。

　　眼前这具香温玉软的胴体在昨晚曾被他压在身下，敏感的地方仍然残留着采摘过后的痕迹，让人忍不住诧异少女的娇嫩。

　　她穿上了贴身的衣物，对上藤原诚的目光，长长的睫毛不由轻轻地抖动起来，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昨晚的场景，绯红迅速染上了原本白皙的脖颈，耳垂也软软地红透了。

　　原以为藤原诚会不顾她的感受，会如同对待人偶一样地发泄着冲动。

　　然而，藤原诚对待她的态度却更像是情侣的互动，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有耐心，以至于温柔到了极点。

　　虽说初次体验很舒服，但是有一点也令她感到又羞又恼，她的脸蛋，她的耳垂，她的胸口，甚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男人的味道。

　　不管她如何反对和抗拒，藤原诚在整个过程都视若无睹，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