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女也会把枕头弄湿 第31章

　　要来了，这次绝对能够……

　　叮——

　　藤原诚看向雪之下雪乃，少女呆呆地望着自己，似乎遭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整个人仿佛是失了神一样。

　　也许是某种PTSD，毕竟昨天两人便是从这里进入了亚空间。

　　说实话，明明碰到这种事，雪之下雪乃依旧坚持社团活动，这份心志着实异于常人。

　　藤原诚坐在雪之下雪乃旁边，残留的执念仍然不甘心，意图将两人再次拉到亚空间，可是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理会这丝执念。

　　“藤原先生，我能问一个问题么？”雪之下雪乃忽然道。

　　“关于我的私人问题么？”

　　“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藤原诚不解地看着她，似乎以前有回答过这个问题吧？

　　“像是你这种存在，我以为早已过了会对人类感兴趣的阶段。”雪之下雪乃冷静地说，“譬如一头狮子，它看到兔子的时候，并不会觉得这是一只可以交配的对象，而是一份会行走的食物。”

　　藤原诚神情古怪，不过在普通人眼里，阴阳师高高在上，掌握了权与力，自然很难与普通人共情。

　　在古代的霓虹，华族甚至不能与普通人通婚，人为地形成一种绝对的生殖隔离。

　　“我是一个正常人类，喜欢异性也是很正常的事，越年轻越好看，越符合我的口味。”藤原诚笑了笑，“某种意义上来说，兔子也算是「食物」的范围之内。”

　　他的话有些令人费解，雪之下雪乃用混杂着惊愕和恐惧的目光看向他。

　　这家伙已经不正常了，竟然会认为自己是正常人类！

　　恐怕在这家伙眼里，兔子不仅是食物，也是可以发泄星宇的对象，变态到下流至极！

　　雪之下雪乃意识到她所要面对的怪物完全远超于自己的想象，根本无法想象姐姐究竟是抱着多大的勇气亲上这家伙的嘴。

　　“所以，我也在你的食谱之中么？”她抱起自己的胳膊，铃铛已经在口袋里碎掉了，正如她的妄想一样。

　　“从欲望的角度，小雪乃虽然有些纤细，但是很可爱，有种想要欺负的感觉。”藤原诚又补充说，“当然，这只是从欲望的角度来说。”

　　雪之下雪乃低下了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听到她继续问道：“除了我呢，姐姐和妈妈在你眼里也是这种欲望的角度么？”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事实上刚才的问题也是一样很刁钻。

　　不过，藤原诚不是很在意这些。

　　“喜欢好看的异性应该是人类的本能，倒不如说是动物的本能，孔雀会利用好看的尾羽吸引对方，人类也会因为出众的外貌，忍不住多看对方一眼。”

　　藤原诚用着充满理智和科学的言辞，轻声地向她解释这一切。

　　“吃掉以后，你会对我们做什么？”雪之下雪乃仿佛不在意他的温声细语，“像是垃圾一样不感兴趣地扔到一旁，还是一个个嚼碎吞进肚子里面？”

　　藤原诚狐疑地看着她，怎么越说越吓人？

　　难不成是前天在神社的时候，雪之下雪乃看到了自己和雪之下阳乃接吻的场景，所以胡思乱想了很多？

　　自己素来在雪之下雪乃眼里形象不太好，就算雪之下阳乃和自己宣布成为男女朋友，恐怕她也只会敌视自己。

　　藤原诚大致上摸清了状况。

　　姐姐和男人接吻，换作是他自己，肯定也受不住。

　　幸好他没有姐姐，也没有家人。

　　“再怎么说，我们都认识了两年，我不会乱来的。”藤原诚很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有疑惑，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对我来说，这种事比吃饭喝水更习以为常。”

　　没错，他已经习惯了被人榨取生命精华，不觉得这有什么。

　　只是在现代人看来，他这个人银乱到了极点。

　　其实当作是某种可以随意支使的东西，感观会好很多，比如说……好吧，找不到合适的例子。

　　然而，藤原诚的话在雪之下雪乃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

　　——对我来说，这种事（指调制你们）比吃饭喝水更习以为常。

　　雪之下雪乃面无表情，她该愤怒么？

060 我可以跟你做

　　“只有这样么？”雪之下雪乃说，“如果你只是想要玩玩，我可以奉陪到底，请不要牵连到姐姐她们。”

　　藤原诚皱起眉头，他隐约感觉两人似乎不是在说同一个话题，可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我回去以后想了很久，普通人的存在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一种娱乐。”

　　雪之下雪乃深深地呼吸，她知道藤原诚为何没有顺势将她压在床上，趁着她迷情的时候百般欺凌。

　　不外乎原因，只是一个放置游戏罢了。

　　他想看雪之下雪乃挣扎的样子，在身体的折磨下慢慢走向堕落，从没有经验到学会自己汲取快感，让一个清纯的优等生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也许正是他的乐趣所在。

　　可问题是雪之下雪乃即便知道他的目光，也无法抗拒他的手段。

　　光是无声无息地转移空间便足以让人心生恐惧，后来的强制银乱反倒是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我们是不是有误会？”藤原诚问道。

　　“没有什么误会，我只是了解了你这个人的本质。”雪之下雪乃继续说，“抱歉，我最初只是以为你是个变态而已，如今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这应该不是称赞我的好话吧？”

　　“只要看到你的脸，脑海里不由自主会冒出各种难听的话，请见谅。”

　　“听起来真是辛苦。”

　　雪之下雪乃对他没有什么好生气，藤原诚之所以暂时没有碰自己，是因为要将好东西留在最后关头。

　　在不强迫她的前提下，让她通过自己的身体而了解到何为快感，一旦无法自我满足，便会对他产生渴望。

　　最后变成一个只知道翻白眼，双手比耶的银乱女人，说不定还要当着姐姐的面凌虐自己，让自己用讨好的语气祈求他仁慈一点，将主人的奖励赏赐给可怜兮兮的小奴隶。

　　成为欲望的奴隶，沉溺于他给予的快乐之中，这就是雪之下雪乃所能看见的未来。

　　铃铛已经碎了，没有任何抵抗地崩溃在她手上，完全看不出半点希望。

　　即便老婆婆出现在这里，雪之下雪乃也觉得藤原诚可以轻松取胜。

　　所以，要投降了么？

　　雪之下雪乃抿着嘴唇，说实话，她很不甘心，现在一看到藤原诚，总是会想起房间的事情以及银乱的自己。

　　“藤原，请你回答我，我究竟要做什么？”她很认真地向藤原诚问道。

　　藤原诚注意到她没有采用敬语，她的心态似乎出现了一点问题。

　　“小雪乃为什么要这么问？”

　　“因为我已经受够了。”雪之下雪乃沉默一会，“要把我当成食物吃掉也好，亦或是将我当作人偶玩弄也好，总而言之，我受够了你这种轻蔑。”

　　藤原诚看向她的眼睛：“我不会吃人，也不会玩弄你。”

　　“呵呵，事到如今你还要否认么？”雪之下雪乃被他的装腔作势激怒了。

　　“前几天你在跟踪我，然后看到了我和阳乃小姐？”虽说是疑惑，可他却是一副亲眼所见的模样。

　　“姐姐亲了你。”雪之下雪乃面无表情地说，“她不可能会亲你的，还是如此主动和热情。”

　　“确实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藤原诚迟疑了一会，没有向雪之下雪乃解释清楚情况，让她知道雪之下阳乃如今是一个梦魇，也许情况会变得更糟糕。

　　这种事还是留给雪之下阳乃亲自说明比较好。

　　“我当然相信，毕竟你享受着这样的事实。”雪之下雪乃冷冷一笑。

　　藤原诚看到她忽然端正地挺起了腰板，笔直的长发垂落在肩膀上，微小的幅度出现在胸前，少女的小腿裹着黑色的过膝袜，修长又匀称，充满了纤细的美感。

　　“要做○么？”她这样问道。

　　藤原诚惊疑地打量着她，怀疑眼前的雪之下雪乃被人无声无息地调换了。

　　“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很可爱，像是我这样的女生只要放出风声，外面会有很多很多男人要买我的初夜。”雪之下雪乃说，“你应该也是抱着这种想法，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下手，一举将我调制成一个银乱的女人，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藤原诚不得不再次问着同样的问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太奇怪了，正常的雪之下雪乃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你没有吃掉我打算，我其实可以跟你做一笔交易。”雪之下雪乃坚定地望向他，这是少女的勇气，敢于跟一只怪物交易的勇气。

　　至于勇气的本钱，那就是她的身体。

　　在击败藤原诚遥遥无望的当下，雪之下雪乃能够使用的武器只有她自己。

　　“什么交易？”藤原诚感觉自己突然跟不上她的思路。

　　“我可以跟你做○，但是你绝对不能碰姐姐和妈妈。”雪之下雪乃咬着嘴唇，“就算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也会接受的。”

　　无论是藤原诚要亲自上场，还是将她扔到印度的贫民窟，她都会接受自己的命运。

　　藤原诚看了她半天，始终也想不到她为什么会抱着这种念头。

　　“如果我不要呢？”他问道。

　　雪之下雪乃倔强地看着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说什么。

　　你不要也得要！

　　“我有点搞不清楚，能说说具体原因么？”藤原诚尝试要搞懂雪之下雪乃的想法。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一样，人类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种动物，动物会和同类交配，甚至被天敌狩猎也很正常。”雪之下雪乃说，“我只是被你狩猎成功而已，仅仅是这样。”

　　藤原诚仔细回想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找不到半点狩猎雪之下雪乃的印象。

　　“第一次，我希望至少不要太疼。”雪之下雪乃将手搭在衣领上，首先是水手服的蝴蝶结，她慢慢地解开，随着轻轻一扯，好看的蝴蝶便从她手里落下去。

　　接着是制服的纽扣，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在黄昏的余辉下，少女的肌肤宛如披上了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酥软的地方又一次即将显露在藤原诚眼前。

061

　　在遥远的时代，人们曾向某些神明献上纯洁的少女，有的会被嚼碎骨头，吃进肚子里面，可更多的是神灵的玩物和妻妾。

　　雪之下雪乃觉得自己现在也像是一个祭品，等待她的是被侵犯的命运，而她要亲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献上自己的身体。

　　会觉得屈辱么？

　　当然会，可是她知道祭品也是一种交易，人们将祭品上供给神明，祈求神明完成心愿，神明应然允诺，这种独特的交易便算是完成了。

　　说得再难听一点，其实更像是社团的保护费，不交的话，下场会很惨。

　　为了避免最坏的情况，雪之下雪乃抱着牺牲自己的念头，她会做到头，甚至能比姐姐做得更好。

　　“放过姐姐和妈妈，藤原。”

　　她这样说着，少女微微凹陷的肩胛骨光滑细腻，圆润而紧致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清澈的青络沿着身体的曲线，落在胸前的起伏上，白嫩似雪，犹如花瓣一样盛开在眼前，纤细的腰肢有着柔弱的青涩，随着半解的制服若隐若现。

　　少女正值二八年华，稚嫩的气息仍然残留在她身上，譬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又譬如她脸蛋有着少女才会拥有的红晕。

　　这具正在发育中的娇躯也许已经可以承受雷霆雨露，即便无法忍受，撩人的身段和小巧的玉足总会有更多更好的玩法。

　　“我其实没有这种意思。”藤原诚感知着她的身体，发现执念没有在影响她的举动，也就是说眼前这一切是她的真实想法。

　　自从姐姐以后，妹妹的人设也崩塌了么？

　　雪之下雪乃当然能听懂他的意思，他肯定会觉得意外，毕竟交易这种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不想在这个教室里将我压在窗前么？”她说，“外面能看到棒球部的人，这里是五楼，不会有人注意到。当然，你要是想在大家面前侮辱我，我也不会反抗的。”

　　藤原诚默不作声，突如其来的状况显然超过了他对雪之下雪乃的理解。

　　“你该不会还有更变态的玩法吧？”雪之下雪乃能看出他的沉默，心里难免会有些紧张。

　　“我只是很好奇你在想什么。”藤原诚叹气般地摇头，“虽然你的建议听起来很心动，但是我不会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你做。”

　　雪之下雪乃皱起眉头，她说得还不够清楚么？

　　自己连衣服都解开了，难不成还要更直接的诱惑么？

　　“为什么会担心我对阳乃小姐和雪之下夫人出手？”藤原诚问道。

　　雪之下雪乃抱着自己的手臂，撇了撇嘴：“你已经对姐姐下手了吧？”

　　她这个反问让藤原诚有些难以反驳，只能说道：“阳乃小姐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跟她之间没有太多牵连。虽说以现代社会的角度，我们有些超乎你的认知，但是我能保证，她仍然是你熟悉的姐姐。”

　　藤原诚是胜利者，他是狩猎少女的猎手，并且是一个完全不用讲道理的怪物，自然是说什么，事实就是什么。

　　“所以，请让我代替姐姐。”

　　雪之下雪乃终于充满了屈辱地来到他面前，高傲的身子缓缓蹲了下去，水手服仍然挂在身上，只是少女的花瓣已然在藤原诚眼里轻轻晃晃，可口的雪色泛着水灵灵的光晕，下身的双腿并拢在一起，稍微开叉一些，看不见的地方有着能让人充满了觊觎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