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煮干丝
那时他尝试驯服这头伤痕累累的怪物,但对方的尊严远比它身上伤痕所象征的份量更加庞大。
这头正在朝雷狼龙族群的王者——【金雷公】成长的雷狼龙哪怕被枪翼按趴在地,都不曾摇尾乞怜。
看向阖上的窗户,鸣濑律的目光似是穿透了这扇窗,看见了远方的溪流与密林,看见了那头不知是否存活的雷狼龙。
随着故事落下帷幕,原本只有雷狼龙的画上也多出了一轮高悬于夜空的圆月,还有一道从远方流经此处的溪流。
把画挂在房间另一边放任颜料自然风干,鸣濑律就收拾起工具准备休息。
“时间不早了,素世也早点睡吧。”
说着,他便拉开通往自己房间的那扇木门。
奇怪,我记得之前明明是开着的才对……
察觉到某处异样,鸣濑律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听见背后传来长崎素世的声音。
“我帮你把调色盘和笔拿过来了。”
“喔,放在桌子上就行。”
将绘画工具放在一边,鸣濑律习惯性地在睡前掀起被窝、打算整理床单,结果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画面。
——白色猫猫出现在洋溢淡淡暖意的被褥之间。
她身上的浴衣随着身体活动有些散开,露出白皙粉嫩的香肩和线条明显的锁骨。薄薄的樱唇稍稍张开,于睡梦中发出香甜的吐息声。
侧着身子,要乐奈将被子卷起抱在怀里,仿佛在抱着一个温暖可靠的抱枕。
鸣濑律突然感觉到一股凛冽至极的冷意降临在自己身上。
他抬起头,看见摇曳的灯光与倾斜的阴影将长崎素世一分为二——皓白的手腕,被浴衣包裹着的丰满躯体在灯光下微微发亮,而胸口以上的部分被黑暗覆盖,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不知道这回事——你相信吗?”
咽了口唾沫,鸣濑律一脸平静地回头说道。
今天无更
前往外地准备第二天面试,所以无更
这个月更的少了,愧对读者愧对天地恨不得直接罢免自己
↓闲着没事的读者就把这些拿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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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力荐,大哥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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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明日补
明天起早赶车,还差几百字没写完就放到和明天的更新一起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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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座中泣下谁最多,长崎素世暖被窝
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鸣濑律沉默片刻后说:“猫猫在被窝里睡得多么悠闲自得,这是猫猫的快乐啊。”
长崎素世端庄地坐在地板上,听到这句话后冷冷回复:“你不是猫,怎么知道猫的快乐?”
鸣濑律答:“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猫的快乐?”
听到这句话,长崎素世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瞰鸣濑律,并不知道自己宽大的胸怀遮蔽了他半个视角。
“我投降。”
举起双手,鸣濑律果断选择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像是在制作瑞士卷,他把被窝里的要乐奈连同被褥卷起,然后扛在肩上带出房间。把猫猫放回她应该待的位置,鸣濑律又把本属于要乐奈的被褥抱起。
“你在干什么?”
“回去睡觉,怎么了?”
看见拦在自己面前的少女,鸣濑律歪了歪脑袋。
“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被子啊。”
听见这句回答,长崎素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环顾周围,见其她人都安稳睡着——就连被卷在被窝里的要乐奈也没有发出什么动静,长崎素世便没有再给鸣濑律说话的机会。
谨慎逐渐从她的身体消失,新出现的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将鸣濑律怀里那团碍事的被子放到一旁,回到被窝的长崎素世侧躺着,一边撑起被窝、露出那一小块空间,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身体下方的床垫。
偌大的客房内部,只有角落的小夜灯还在散发着微光。或许少女以为这样就能掩饰她脸上的羞红,但可惜的是,他的视力一向很好。
“还不进来吗?外面还在下雨,现在已经有点冷了。”
的确,雨滴拍打在建筑上的声响在夜色中清晰可见。
没有急着回应,鸣濑律瞥一眼旁边安然睡着的几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给他犹豫了。
在最外侧的位置躺下,鸣濑律只是象征性地将被子一角盖在自己身上。
尽管此前在素世家的时候有过类似经历,但环境完全不同啊……
过去的记忆涌了上来,令他一时有些失神,然而身体旁边逐渐靠近的温软身躯正在提裠柳?令I〉I陾$陕~肆〇巴爸?[4醒他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大的要来了。
不不不!再怎么说这里是公共场合吧?做那种事是不是太刺激……太离谱了一点?
偏过头,鸣濑律却发现长崎素世没有更近一步,而是静静看着他的侧脸,露出恬淡安宁的微笑。
此刻,鸣濑律才想起长崎素世是一名既贪心又容易知足的少女。
她的生命正是缺乏重心,因而在一连串的极端之间摇摆、晃荡:一会儿渴望安定祥和的家庭,一会儿渴望抓住从过去漂来的漂流瓶;忽而希冀寂寞与独处,忽而渴望爱情与友情。
伸手拂过落在少女粉红脸颊上的棕色长发,将这纤细且丰腴的身躯拥入怀中。
本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随着温暖沁染心扉而逐渐放松,长崎素世同样主动伸出手,轻轻放在鸣濑律的胸前,似是在感受他的心跳。
当初的寂寞在两人联手浇灌之下破土而出,从名为“寂寞”的种子中长出完全不同的嫩芽,然后变为如今这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朵。
鸣濑律的目光与长崎素世的眼神相接触时,他听见素世的心跳变得强烈起来,与此同时她的脸上露出羞涩和期待共存的表情。
鸣濑律知道长崎素世在期待什么。
在窗外雨声变大、盖过被褥摩擦的第二秒,原本距离相差十厘米以上的两人完成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到雨声变小的第十秒结束才恢复正常。
然而两人之间的氛围并没有因为这暂时的冷却而熄灭。
双手撑着,鸣濑律看见身下的浴衣因为刚刚有些剧烈的动作而滑落些许。洁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为火苗燃烧而存在的烛油。
急促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脸上,让本就燃起的火苗愈发旺盛。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理智仍未从鸣濑律的脑海中消失。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自己,鸣濑律扭头看向一旁正在蠕动的被褥。而被卷起来的猫猫虫扭动着,随后探着脑袋、用她那睡意朦胧的双眼看着他。
这一刻,他确信自己的心率抵达一个极为夸张的数字。
所幸被睡意掌控思维的要乐奈没有在意他这边的异样,而是打了个嗝,缓缓缩回了被窝。
松了口气,鸣濑律本以为意外就此结束,但他没想到猫猫居然从被卷成瑞士卷的被窝另一端倒退出来,然后晃晃悠悠地坐在地板上。
坏消息:他和长崎素世之间的亲热被当场逮捕。
好消息:睡懵的猫猫并未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
虽知道大概率不会发生更进一步的事件,但好事被打断依旧让长崎素世不爽。无奈笑了笑,鸣濑律只好摸摸她的头让她躺着,自己走到一边询问猫猫的情况。
“趣味生煎……”
“……”
好吧,倒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外面还在下雨,还是我带乐奈去吧,万一让素世感冒就不好了。”作为房间里唯二清醒的两个人之一,鸣濑律很快就做好决定。
厚实的野猪王披肩将娇小玲珑的要乐奈包裹起来,隔绝了由雨天带来的淡淡寒意。拿起房间角落处的〒陸芭韭吾爸球肆?灵》务铃萌提灯,鸣濑律便准备带她离开房间。
宽敞的客房内部并不包括那方面设施,因此他们还需在房间外的走廊稍走几步。
温存的时光不差这么一会儿,鸣濑律对此一向看得很开。
要乐奈先是牵住了鸣濑律的手,随后逐渐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一只靠近暖炉、接近升腾火焰的猫猫。
看着她和鸣濑律亲密无间的模样,长崎素世的目光从平静变成了嫉妒。如果换作千早靈梦巴 (三) ling玖另器 蹴5爸爱音这样握住鸣濑律的手,这份嫉妒就又会掺杂着“警戒”之类的要素。
她相信要乐奈对鸣濑律没有那方面想法。对于这个心性和猫差不多、完全就是个小孩子的家伙,她同时认为鸣濑律也不会对她产生想法。
看着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沉默着收紧被子,打算等鸣濑律回来后把他踢出被窝。
63.送椎名立希序
这是一个雾气朦胧的上午,著名音乐制作人椎名立希女士坐在咖啡厅的卡座,皱着眉头打量面前这位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举棋不定”印象的男人。
“有什么话就快点说。”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但椎名立希仍刻意用不耐烦的语气催促着对方。
自从高松灯因病逝世之后,面前这个男人就仿佛失去了魂魄,再无过去的上进心。在那名自始至终都露出温婉微笑的故友请求下,她不得不将跳进正在退潮的海浪中,将这个男人拽回岸上。
如果说过去的他是一头野心勃勃的雄狮,那么现在的他就成了一名穷困潦倒的忧郁诗人或是其它艺术家。
前者以自身的魄力去征服眼前所见之物,后者则如散发未知芳香的果实吸引人去摘下。
“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咖啡氤氲的热气让他的面庞一时有些失真,然而椎名立希并未注意到这点。
“说出来可能有些可耻,但我想说,我对你——”
后面的内容还没来得及从鸣濑律的口中说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就把椎名立希从睡梦中叫醒。
迷茫地睁开眼睛,她先是看见火炉上一堆被加热的坚果接连裂开发出噪音。转过头,她便看见窗外的那片白茫茫的大雾。
坚果被炙烤过所发出的香气带来安心感,令仿佛在梦中空游无所依的她踩到坚实的地面,意识到自己梦到的场景不过是场虚幻,眼下情景才为真实。
灯并没有和那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发生什么关系——这就是事实。
想到这里,梦境带来的负罪感就稍微减轻了一点。
她曾一度因为这个离谱的发展和结局感觉难受,也按捺不住内心对灯的羡慕以及对鸣濑律的不爽。
但是这一切负面情绪都随着灯的寄语一起消散了。
把当作睡衣穿着的浴衣换下,早餐带有凉意的空气令她的雪白细腻的肌肤微微紧绷。重新穿上提前准备好的便服,椎名立希打着哈欠前往盥洗室。
不出她所料,鸣濑律已经站在这了。
那个可耻梦境再度带来一阵慌乱,随即就被椎名立希用劲驱散。看见她一大早就露出一副坚毅的眼神,鸣濑律诧异地挑了挑眉头。
“昨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听见椎名立希的质问,并不知道她只是想转移话题的鸣濑律仿佛中了Assassin施展的妄想心音,心脏被对方牢牢抓在手里。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正常——因为他确信昨晚的椎名立希并不具有喝醉之后的记忆。
要不然她可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只是将有关果酒和雷狼龙的部分说了出来,鸣濑律并未提及之后他与长崎素世发生的事情。
而椎名立希也只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回到房间,终于清醒过来的椎名立希看见鸣濑律将那副画卷展开,似乎是在检查是否因为昨夜和今天湿漉漉的天气而受到影响。
将外壳已经有点焦黑的坚果倒在盘子上,将其稍稍放凉,椎名立希一边用手剥去外壳,一边木着脸走到鸣濑律那边,把热气腾腾的果肉递到他的嘴边。
不给对方发表评价的机会,用食物堵住鸣濑律的嘴,她又好奇看向鸣濑律手里拿着的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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