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枫
小女孩天真的问：“那哥哥呢？”看向面无表情的男孩。
女人冷淡道：“他跟他爸一起生活。”
小女孩怔住：“为什么哥哥不一起跟去。”
男人骂道：“他是你儿子！”
“因为他看起来跟你一样窝囊废。”女人目光闪烁，一手拉手提箱，一手扯小女孩的手。
“不，哥哥！”小女孩拉住男孩的手，看到他眼中的不舍，“我不想走。”
“放开！”女人生气的拽开，两只小手分离。
事情到此还未结束。
遭受打击的男人，沉迷酗酒，每天夜里醉醺醺的回到家，夜里都能迷迷糊糊的听到小女孩的声音。
开始以为是幻觉，后面逐渐意识到了不对。
那天他没有喝酒，站在小女孩房间外。房间里传出小女孩的声音。
男人以为女儿回来了，开心的推开了门，谁能想到，他看见了穿着妹妹衣服的男孩，摆弄着洋娃娃。
男孩看到男人没有惊慌，反倒用妹妹的声音说：“怎么了爸爸？”
……
天空阴沉，下起小雨。
阿宁哥哥将格外有份量的纸箱，放进了车的后备箱。
纸箱满身尘土，是从地下室里拿的。
阿宁哥哥用带有k字母钥匙坠的钥匙，发动汽车。
“唰——唰——唰——”
车前的雨刷器刷个不停。
阿宁哥哥开得很慢，紧张的东张西望。
还好没有什么人，这片区域没有摄像头。
特意把车子往小巷子里开，想去郊外。
谁知道刚开进小巷，前面就有一辆货车挡在前面。
阿宁哥哥往后望，后面有几辆小车拦住退路，进退维谷。
没有办法，只能等待。
阿宁哥哥傻傻的盯着货车车尾，看眼时间，过去半分钟。
紧张的他，想起了门口老人与妻子之间的谈话。
“我等下晚点下去买菜，今天做你最喜欢吃的肘子。”妇人道。
老人忽然问：“你最近有见到阿宁吗？”
“没有，你发现了什么？”
“你不觉得隔壁味道有点重。”
“你的意思是，阿宁哥哥杀了阿宁？！”
“别乱说！”
“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赶紧报警，叫人抓他。”
“不行，万一是误会，以后怎么跟他做邻居。这些事先放在心里，不要跟别人乱说。”
老人说着开门，看到了阿宁哥哥。脸色变化，装出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熟络道：“还没睡？”
妇人脸色阴冷的往后缩。
阿宁哥哥从回忆中惊醒，心里慌张的想：“妇人本来就怀疑我。她马上就要到家了，不赶紧处理好的话，一切就都完了。”看向前面，货车纹丝不动。
阿宁哥哥火大，上头的猛捶喇叭。
“嘚嘚。”
“嘀嘀嘀嘀嘀嘀嘀——”喇叭声震耳欲聋。
“嘚嘚嘚。”
警察不耐烦的再次敲窗。
阿宁哥哥吓了一跳，松开喇叭，强装镇定的拉下窗：“怎么了警官？”
警察指前面的警示牌：“没看到前面写着禁止鸣笛吗！”
“啊，对不起，我没有看到。”阿宁哥哥道歉，烦恼的说：“主要是我有点急事，前面货车挡在那，我有点上头了。”
警察瞟了眼前面的货车，“我去和他说下。下不为例。”往前走几步顿住，退回来，目光锐利的盯着带有K符号的钥匙。
被发现了？
阿宁哥哥捏紧方向盘。
“嘀嗒——”
雨不断变大，车前的雨刷器停下。
警察手指钥匙下的打火机道：“借个火，我打火机没油了。”拿香烟，也给阿宁哥哥嘴上叼上根。
阿宁哥哥拿打火机点火，两人香烟一起凑近火星，烟气缭绕。
警察随意的瞟眼后座，缩回脑袋。
“叮铃铃。”
警察手机响起，一边掏电话，一边向前去，跟前面那个货车师傅交谈。
货车慢慢开动，阿宁哥哥冲警察笑，窗户慢慢合上。表情一冷，把香烟狠狠摁在烟灰缸。
“老人不见了？”
警察接通电话，表情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