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我的老师是季洁 第198章

作者:四合院神探

看来这家伙是真不知道。也罢……

既然他不知道,那就试试其他方向吧。

对了!

这个刘友柱为什么想要退出啊!

一般来说。

当了du贩,就应该知道自己老大的是不可能让自己退出的!

既然如此。

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决定?

导致被自己老大除掉。

什么事能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想来想去。

秦风只想到了三种可能。

一种是因为父母。

一种是因为害怕。

最后一种是因为爱情。但……据调查。

刘友柱父母亲在五年前出车祸,早就死了。

因为害怕的话,他就应该直接跑路到其他城市,而不是傻乎乎地去和老大说。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了。

女朋友!

那个女朋友不知道他的事,也不想去外地。

刘友柱自然就也不能离开了。

离开还怎么和女朋友在一起?

所以,只剩下了和自己老大坦白一条路。

恋爱中的男女。

总是会变傻的。

想到这里。

秦风当即抬头看向了老炮,继续发问。

“你好好想想,近期刘友柱有没有什么变化””?”“不要放过细节。”“变化……”

“要说变化的话。”

“嗨,还真有!”老炮激动地拍了下手。

“这柱子近一个月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洗漱的很勤!”

“之前他那头发油的跟个什么似的,后来天天都洗的干干净净的。”“对,衣服也穿的讲究起来了。”“那感觉就像是,泡了个妞。”

“不过我们问他的时候,他都说没这回事啊!”“废话,告诉你,最后那个女的也得死。”通了!

通了!

秦风直接站了起来。

然后回到了办公室。

见常宝乐就在座位上坐着。

随口问了一声。

“电话查出些什么来了吗?”“没!”

常宝乐耸肩摇头。

“我从刘友柱手机的通话记录里一共找出来七个电话号码。”

“其中五个是不记名的,剩下两个倒是能查出来名字,但没意义啊!你两人就是他那两个好朋友。”“等等!你是直接从手机上翻的通话记录?”“是啊!”常宝乐点点头,“怎么了?”“怎么了?”

“问题大了!”

“给我他号码吧,我去查。”问常宝乐要上号码。

秦风就马上领着白羚一起去通讯公司查了一下。

果不其然!

刘友柱有个每天晚上十点左右都会通话的号码。

“157XXXX26330.”

而这个号码,却没有出现在刘友柱手机内保存的通讯记录上。

应该是刘友柱删掉的。

至于这个号码的主人。

由于不是这家通讯公司的。

秦风又跑了一趟,才查了出来。

开户名叫张新兰。

是在大马路营业厅办的。

秦风只好是又带着百姓去大马路查了下张新兰的。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

终于查到了!

张新兰。

就在附近的guo企机械厂,还是个正式工。

住处就在机械厂家属楼小区。

找上其家门。

开门的是一对中年父妇。

“你好,重案组的,请问这里是张新兰家吗?”“是啊!”

张父点点头,“还在工作,没回来呢。”“大概一个小时后就回来了。”“要不我们催催他?”“不用了,我们等他吧。”“那好,我给你们泡茶,对了,小伙子,我家新兰是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没什么大事,我们就是向她了解一些事。”“她可能会是知情人。”“哦哦哦,你们等会儿啊!”拿上茶。

一边喝着茶,一边等待。

六点半后。

张新兰终于回来了。

这是一个身高一米五,颜值一般,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子。

怪不得,能看上没有正式工作,只有身高,长相的刘友柱。

倒也可以理解。

“v兰兰,这两位是jing局重案组的,他们想问你点事,你们好好聊啊!我和你妈妈就出去了。”这对夫妇识趣地的直接离开了屋子。“请坐吧!”

秦风做了个请的动作。

张新兰却一步也没有挪。

紧握着双手,眼泪汪汪地看着秦风。“柱子,他是不是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白羚眉头一皱,高声问道。“是柱子告诉我的。”张新兰缓缓地低下了头。

“他说他最一段时间可能会出事。”“我问他什么事,他不肯说。”“只给了我一个盒子。”

“说是他如果真的出了事,就把盒子交给你们,这里面的字能帮他报仇。”“你就没看里面的东西?”

“没……”张新兰摇了摇头,他不让我看。“等等啊!我去拿。”

张新兰起身(的赵好),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一会儿。

拿出了一个墨水瓶大小的瓶子,打开。

里面是一团叠起来的纸。但……

就在秦风将那张纸拿出来之后。

纸上面别说字了。

连个偏旁部首也没有!

“张新兰!”白羚重重地拍了下茶几,“你还敢说你没看里面的东西?”“那是谁给换成一张白纸了?”“啊?”“没!”“真不是我干的。”张新兰拿过了那张纸。

翻过去又看了下反面。

下一刻。

她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就流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柱子告诉我说这里面的字很重要,不让我看的啊丰!”“怎么就只有一张白纸?”“等等!”

秦风抬手叫停了张新兰。

死死地盯着张新兰的眼睛,一字一顿问道。“你确定,他说的是里面的字?”

“对啊!他说的就是字!”张新兰肯定地点了点头。。

第261章 原来如此

下一秒,她却又摇起了头。

“可是怎么就只有一张白纸啊!”“怎么会这样啊!”“难道是我给弄丢了?”

张新兰懊恼地抱着了自己的脑袋。“我明明一直在我柜子里放着的,不应该有人动过的。”“秦风哥。”

白羚推了下秦风的胳膊。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刘友柱压根就是给了她一张白纸啊?”“或者这张白纸就预指着什么啊?”“不大可能!”秦风摇头。

“事关替他报仇呢,能那么儿戏?”“再说了,刘友柱说的是里面有字。”“那就一定有字。”

“只是我们暂时看不到而已。”

“对了,刘友柱的文凭是什么?”秦风问了一句。“高中!”

张新兰一边哭着,一边摸着眼泪道。“他因为家里穷,就只念了个高一。”“哦,那我明白了。”秦风点点头。嘴角露出了抹笑意。

在白羚好奇不解地目光中,将那张纸平铺在了茶几上。“张新兰,有碘酒和棉签吗?有的话给拿点。”“有,稍等啊。”073“碘酒……”白羚咂咂嘴。下一秒,她的脸上便出现了抹恍然大悟地笑容。

“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刘友柱应该是用淀粉溶液在这上面写的字,再晒干。”“平常时候看不出来,遇碘酒会变蓝。”

“这家伙的知识学的挺扎实的嘛,秦风哥,你说他搞这么麻烦是为了什么啊?”“还能是为了什么?”秦风笑了笑,“保护自己的女朋友呗。”“好了,先不说了。”

碘酒棉签已经放在茶几上了。

秦风就用棉签蘸着碘酒在这张纸上涂了起来。

很快。

蓝色的字迹出现在了纸张之上。

每周六早上九点。

段刘村。

富民街,25号,交货。

他们的头目是一个绰号叫三姑的女人。“女人!”

看到最后那个字眼。

联系上自己用【凶手视野】看到了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