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要做仙尊与魔帝的男人 第16章

作者:东方快鸟

花裳少女撇了撇嘴:“他哪有空过来?他正被明昆观那群蠢道士,搞得焦头烂额。原本只是暗地里做的一个实验,也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惹出了那个女飞贼,现在好了,他还得赶去京城,解释为什么将这么重要的实验瞒着朝廷。”

丽桐县主疑惑道:“实验?”

花裳少女摆了摆手:“别提那些了,我到锦郡来,倒是跟那些事情无关。是来这里,监督六扇门办案的,原本应该是我哥自己过来,他赶回了京城,只好交给我了。

“要不他哪有那么好心,将这追雷十八飞骑交给我来带着?”

丽桐县主讶道:“什么样的案子,要让月妹妹你亲身跑到这里来督案?”

花裳少女压低声音:“不就是最近有大量的百姓,在流亡途中孩子被偷甚至是被抢,虽然朝廷不怎么关心,但其实数量真的有点吓人。越接近锦郡,就越是这样。

“虽然我哥让这边的六扇门加紧办案,但是到现在,这些没用的东西,什么线索也没有。我哥本来是要亲自过来看看,现在得赶回京城,只好让我来了。

“其实我也做不了什么,但只要到了这里,六扇门那些家伙,总会有点压力。”

丽桐县主迟疑了一下,轻声道:“这句话,我或许不该说。但当前大量流民从中原腹地逃亡,听说根源在于朝廷要重修大运河,动用了大量劳役,许多百姓死在了修大运河的苦役中,所以宁可拖家带口的逃亡。

“大运河不停修,这种事情,怕是难以避免吧?”

花裳少女偏了偏脸蛋:“这个我也搞不懂啦,我哥也曾向丞相建言,说大运河虽然功在后代,但在现在这种时机,绝不能建。丞相却让他不要去管大运河的事,我哥悄悄跟说我,大运河的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紧跟着又用双手捂着嘴儿:“哎呀,这种事情不该说的。”然后吐了吐舌头。

又转头张望:“对了,月皎姐不在这里么?”

丽桐县主道:“师姐在明昆院呢。”

花裳少女再次摇头:“明昆院那些蠢道士,这次真的是将我家给害惨了。”

在这里小酌了几杯,起身笑道:“我就不打扰你们在这后花园私会了,我做我的事儿去,嘻嘻。”

丽桐县主脸一红:“月妹妹,你又在瞎说。”

花裳少女却已是一阵风般的卷了出去,那十八名蛮族勇士,也随着她出了后花园。

师皓轻声道:“县主,这位小姑娘是……”

丽桐县主无奈的道:“这位是月可台家的千金,月可台家是最早与华夏族联姻的皇族豪门,她兄妹二人的母亲都是华夏族。她虽姓月可台,但在外头,便直接以月为姓,唤作月牙儿。”

师皓恍然,想着果然是月可台氏。

——

地面上,又有那喧嚣而又持续不断的靡靡之音,隐隐传来。

被移到了刑架上的杜月皎,双手展开,绑在横木,双腿跪压在往前斜伸的木棒是,被迫保持着下跪的姿势。

一只手指点在她的身上,指力沿经脉而走,解开了她玉枕穴上的阻滞。

少女缓缓的醒转过来,一张脸陡然塞入她的眼眸,尤其是那原本并不算是如何明显的鹰钩鼻,令她感到分外的可怖。

少女试图扭动身躯,挣脱束缚,再一次的,下意识的举动,也只是再一次的徒劳无功。

此刻,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勉强蔽体的抱腹。

娇嫩的肌肤白璧无瑕,唯有大腿上多了血淋淋的一划。

“杜姑娘,希望你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鹰钩鼻的青年,慢悠悠的道,“我要的情报并不太多,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就会送你出去。”

他的语气很诚恳,然而她又怎么可能会简简单单的信他?

她清楚的知道,就因为凶徒还需要她的情报,所以她还能够活着。

而即便不考虑这点,她也绝对不愿,去向这样的恶人妥协。

“看来姑娘还是很坚持!”鹰钩鼻的青年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愉悦。

他左手扼住少女,右手轻轻抬起,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溢火。

少女的眸中,那火焰微弱,但却带给她无限的惊恐,她扭动娇躯,眼神尽是恐惧。

那一指点在了她的身上,她开始惨叫,她的躯体如同想要不断扭动的蛇身,横木在她的挣扎下,不停摇晃,整个刑架也都因为安放不住,而呯呯嘭嘭的响着。

她的身上并没有多出伤痕,然而那分筋错骨的手法,比鞭抽火烙还要恐怖。

她的血肉像是在被拉扯、扭曲,她感到自己的小腿和手臂都像是被翻了过来。

她的惨叫在这地底的华丽牢房里回响,又被上方的喧哗所压住。

鹰钩鼻的青年,冷漠的退到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他越来越觉得,绝脉焚心指,实不愧是魔门功法,只要巧妙的应用,当真是能够起到各种各样的奇效。

他很清楚,这姑娘心中已经开始生出恐惧,经历了昨晚的一夜折磨,他不相信,今晚她还能够撑得下去。

他的心中,回想着下午时,那月牙儿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话。

因为被发现暗地里进行了某个实验,月可台氏必须要去给朝廷一个交代。

如果那月牙儿说的就是“封神”实验的话,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验,连月可台这样的“皇族”豪门,都必须要去给朝廷一个解释?

这样看来,暗雷会的情报并没有错,这个神秘的实验,的确是事关重大。

师皓看出,月牙儿连进入侯府后花园,都随身带着的那“十八飞骑”,绝对不简单。

那十八飞骑中的每一个,都是蛮族中的强力好手,想要在他们的保护下对月牙儿下手,几无可能。

杜月皎是他当前所能够获取,与“封神”实验相关的情报的唯一机会。

师皓保持着内心的冷酷,在他的眼中,少女在刑架上惨叫挣扎,大腿上,昨晚被划开的那一横,也因为她的挣扎而再次撕裂,溢出血水。

这一晚,他就这样子看着,时不时的,去补上几指。

师皓知晓,这番折磨的痛苦,昨晚之前,他蠢得拿自己试了一指,当时痛得他,恨不得拿脑袋去撞墙。

表面上看不到伤口,但体内的经脉却在扭曲与错位,这种痛楚,实是比皮肉上的刀割与鞭打,不知道要痛上多少。

初始时,少女还想要忍住惨叫声,到后来,便已什么都顾不得了。

就这般,一直到下半夜,师皓方才停止对她的折磨,蹲在她的面前,抓着她的头发。

他冷冷的道:“杜姑娘,也差不多该交待了吧?再说一次,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少女喘着气,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丫头,却比他想象中的还更加能熬。

师皓开始意识到,至少今晚,他是白忙一场了。

虽然有些意外,但他也并不急……

——

等到天亮,重新回到住处的师皓,并没有休息多久,一辆马车便停在外头。

这一次,却是元荣商会的少会主邓良,带着一些狐朋狗友,跑来找他。

师皓没有什么事,便跟着他们,一同到城中乱逛了一会,中午时,到了一家酒楼,吵吵闹闹的喝了不少酒。

此时,师皓这小翰山城少城主,在红山救下县主的事,早已传遍全城。

尤其是在这些虽然谈不上显赫,却也算是本地地主豪绅的圈子里,传得极开,可以说是人人皆知。

师皓知晓,这是邓良在暗中帮他宣传的。

不管是对皇族还是对侯府、六扇门,其实大家都信不过。

尤其是这些地主豪绅所混的圈子里,更加清楚内中的龌龊。

让大家都知道小翰山城的少城主救下县主的事,这样,碍于表面上的名声,侯府总会顾忌一些,六扇门也不好轻举妄动……这就是邓良的想法。

师皓虽然不想让自己变得太过张扬,却也知晓,邓良确实是在帮他。

“皓哥!”酒后邓良将师皓拉到一旁,“你告诉我,你这一身功夫,到底是跟谁学的?”

师皓笑道:“说了你们又不信,真的就是我在山中遇到的老道教给我的。”

邓良道:“皓哥啊,你何必连我都瞒?我可是听说了,你学的是道门的内功心法,听说道门修炼,是要兼修内丹外丹的。他们说你是八品,至少服了两颗道门外丹,是什么九品仙方的第九品和第八品。

“这可不是在山里头跟人随便学学,就能够做到的。”

师皓继续笑道:“跟你讲你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这样子讲,他们都不信,说出事实,怕是更没人信了。

现在回想一下,圣玹仙子与火魅女,也的确是强得可怕。

她们两人各自赠他些许根基,他便直至八品,连服食第九品、第八品仙方的过程都省却了。

若是她们在三百年前,没有彼此相争,导致一同被困元始洞天,华夏土地上,哪还有蛮族称霸的空间?

其他人喝多了,嚷着要去青楼。

邓良勾着师皓的背,挤眉弄眼的,要带他一起去。

师皓笑道:“我还是不去了,回去休息。”他今晚还有女囚犯要审,哪有时间耗在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

与这一行人分开后,师皓独自一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在心中忖道:“连着两夜,动用分筋错骨之刑,也没有能够让她开口,那今晚继续使用这等手段,恐怕也没有什么用。

“其它的皮肉伤,恐怕用处也不大。既然用刑不成,倒不如用些羞辱的手段,看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如何?”

路过一处市集,路边摊上,有山里来的猎户在卖药酒,旁边用一个袋子,袋子里藏着蠕动的长蛇。

师皓立在摊前,若有所思。

第19章 华丽的囚牢

杜月皎醒来的那一瞬间,眼前看到的,不再是那可恶的鹰钩鼻,而是大量的,扭成一团的蛇。

大大小小、各种花纹的蛇挤成一团,吓得她身体后缩,一声尖叫。

不知何时,她已从刑架上被解了开来,双手双足依旧被缚着。

她撞上了身后的青年,青年伏下身来,按住她的肩膀,慢慢的道:“我得承认,你的确是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坚定。

“说实话,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一些什么?据我所知,你的父母也是华夏人,你有着华夏的血统,却要为保护蛮族豪门的秘密而受罪。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光荣,很伟大?

“你其实是可以不用受苦的,我可以放你走,没有人知道你今晚说了什么。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儿家,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我一向不愿意多给别人机会。现在,点一点头,告诉我,你会听我的?”

少女紧紧的闭着嘴,她的目光充满了害怕。

她看到这成堆的、扭动的毒蛇,看到旁边放着的火炉,燃烧的木炭上铁烙通红。

她看到另一边的桌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铁夹、钳子等各种小巧的,但却充满恶意的东西。

“看起来,你是还要再坚持下去?”鹰钩鼻的青年伸出手,解开她抱腹系在颈后与背上的绳结。

她使劲扭着,想要保住身上最后的遮蔽,却毫无用处。

抱腹被抽开,扔在了火炉上,火苗卷起。

她缩在地上,试图用背部和双腿挡住自己的正面。

鹰钩鼻的青年,用麻袋一套,将那些蛇全都套了进去,一步一步的、缓慢的往她逼近。

“我会杀了你的!”少女发出无助的、歇斯底里的威胁。

装满毒蛇的麻袋,袋口往她罩了下去,惊恐的尖叫声,惨绝人寰。

鹰钩鼻的青年,冷漠的退了开来,看着那疯狂滚动的麻袋。

所有的毒蛇,其实都是被拔了牙的。

虽然买来时,毒牙都还在,但他身为小翰山城的少城主,山城里多的是抓蛇捕兽的猎户,把毒牙去除的手段还是有的。

他来到桌边,一边看着在蛇袋里挣扎哭喊的少女,一边拿起那些小巧的刑具,漫不经心的玩弄着。

地面上,那喧闹的、杂乱的乐曲声,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

似这般,又过了两个晚上,他竟然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

又是一个地面上,曲乐不断的晚上。

此刻的少女,被绑在了木马上,整个身子趴在上面,双手与双足,绑在了木马的四脚上。

忽的,她的其中一只手动了一动。

她醒了过来,但是那可恶的凶徒,这一次并没有出现。

或许是他有事耽搁,来得迟了,也可能是她已经多少适应了一点他的封穴之术,提前醒来。

总之,这一次,这地底囚牢里,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