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夜旁观者
我觉得可以趁机打探一点情报,就朝少女问道:
“这个捕奴队的底细你清楚吗?”
我这么说,除了担心所谓的捕奴队不靠谱之外,主要是想找机会搞清楚米法的身份。
“我认识他们的老大,怎么了?”
然而面对我的问题,少女立刻轻车熟路地搭起脚,双手抱胸,露出了“不想和你多bb”的表情。
“经营面包店还能认识捕奴队的老大啊?”
我试图勾引。
然而米法并不上钩,只是白了我一眼,轻哼一声:
“你每天除了套我的话能不能想点别的?我才不会上当呢……”
见状,我知道这次也不出意外地失败了。
这段时间以来,我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套对方的话。
奈何米法虽然外貌和骨科少女一样,行为也有些相似之处,但警惕性上却比骨科少女强多了。
不管我怎么拉扯话题,她都能丝毫不慌,从容应对。
要是换了某骨科少女,早就被忽悠到一天看几次本子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要打个比方的话,就是米法的脑袋是多线程处理器,而骨科少女是单线程。
“总觉得你在对我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
米法似乎对我的视线产生了什么误解,忽然捂住胸口。
我觉得自己很冤枉:
“我可没有,你别瞎说,我用不着yy你,比你有料的又不是没有……”
说到话尾,我忍不住小声逼逼。
同居(?)久了,把车碾到对方脸上我也丝毫不虚了。
刚好她偶尔害羞的反应和骨科少女神似,还能慰藉一下我对自家老婆大人的思念之情。
米法当然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工具人的事实,她似乎更在意自己的傲人之处被冒犯到。
“你少装蒜了,明明我已经是女孩子里面比较……比较有料的了!就算薇薇安也差我一圈吧?”
谈到这样的内容,少女多少还是有些羞涩的,所以神色看上去也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
这话一下子把本不打算参与话题的薇薇安的拖了进来。
一旁的薇薇安闻言,微微张开嘴,也露出了“有被冒犯到”的表情。
有一说一,0.9惠惠的米法,的确要比0.8惠惠的薇薇安要强一圈。
可是这么直白地讲出来,换做谁都受不了。
于是薇薇安笑了:
“这就是米法你有所不知了,就算是你,也比某个人差一圈呢~”
她显然是在嘲讽,虽然这嘲讽是借了“某个人”的名义。
在我日日夜夜的影响下,薇薇安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至少在米法面前,她恢复了那种游刃有余的状态。
能不游刃有余吗?
好几次米法撞见我们偷吃的现场,都只能捂着嘴跑掉。
刚开始,薇薇安还很慌张,被吓得面色羞红,整个人不敢动弹。
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这种经常发生在家里的妹子们身上的场景,甚至变得有些乐在其中起来。
具体怎么样的乐在其中我就不说了。
我只能对米法同学表示有限的同情。
总之在家的时候,薇薇安的角色一直都是青梅竹马败犬,而现在,她摇身一变,体验了一波胜利者的感觉。
我觉得这有助于她真正融入家里的妹子们当中。
原理可以参考某骨科少女。
由于被少女们一致认定为正宫,所以骨科少女现在已经完全接受自己头顶层层绿帽的这个事实。
我觉得这可以理解为,正宫的皇冠遮住了绿帽,让她心理上得到了安慰。
大概。
回到现实。
就算是米法的多线程思维,好像也抵挡不住这样的重击,少女僵硬地偏过头,看向我:
“哈?某个人……是谁?”
我觉得她的眸子里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你够了”,“你这个骗子”,“你到底还瞒着我做过多少事”。
尽管没什么理由,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心虚了下。
咋回事啊?
别这样,这样我真的压力很大。
“对了,我们是不是快到了?”
“不管到不到,你先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试图转移话题,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米法注视着我,仿佛我先是对她做了什么,然后又对别的女孩子做了什么,所以她既委屈又伤心。
还好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对她这种神经质般的情绪变化熟悉了,讪笑起来:
“说了你也不认识,反正……是我老婆就对了。”
我觉得这话说起来我还是很有底气的,惠惠是我老婆没错嘛,我妹妹都同意了的……
谁敢反驳?
我直接把谁头拧下来。
而米法看到我理直气壮的样子,立刻捂住嘴,默不作声地把头转向了一旁。
我和薇薇安面面相觑。
说实话,不论如何,看到一个对自己还不错的女孩子露出这副样子,我当然是于心不忍的。
可是有啥办法?
一码归一码,米法虽然每次都会因为这种事情露出伤心的模样,但她还是会很硬气地让我不要碰她。
我也不是没想过强行安慰她,可是下一秒就被送进了旁边的墙壁里面。
她坚强得很。
所以久而久之,我和薇薇安也就能坦然面对她这幅样子了。
奇怪的人,奇怪的事。
由于米法的沉默,车厢里的气氛也陷入了沉寂。
过了半晌,马车转了个弯,速度放慢,最后缓缓停了下来。
米法立刻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
“我们到了……”
少女说着,率先站起身,拉开车厢门,同时还不忘瞪我一眼,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剥以泄心头之恨的模样。
“走了!”
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眸子红红的。
853.幕间:辉夜的猜想
……
地球,南美洲,亚马逊雨林深处。
阴云低沉,盘踞在天空中。
直升机群轰鸣着飞过,把下方浓密的树梢吹得狂舞。
机舱里,辉夜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累了,奥丁,给我膝枕好不好?”
“不好,我还是小孩子,你太重了。”
面对靠过来的辉夜,一旁的奥丁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对方的脑袋。
“你除了身材哪有小孩子的样子,薇妈都让我给你当工具人了。”
辉夜叹息。
“人家就是小孩子嘛。”
奥丁棒读。
机舱中的另一边,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们目不斜视。
辉夜和奥丁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公司的情报部得到一个消息,在亚马逊雨林深处,有人目击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东西。
于是辉夜和奥丁就被连夜派了出来。
“所以说不可思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辉夜看着快速后退的地面,想找点话题打发困意。
“看文件上的意思,是一种智能机械,不像是地球人可以造出来的,就算是地球人造的,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谈起正事,奥丁稚嫩的脸上露出了和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
“诶,你说,豪斯先生说的那句这个世界已经在劫难逃,该不会是字面意思吧?”
辉夜挽住奥丁的肩膀,凑近对方说道。
这让娇小的少女眉头一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什么意思?”
“你觉得豪斯先生这样的超级人工智能会做无意义的事情吗?”
辉夜反问。
虽然某人没有回来,但是一起行动的安德森知道中转空间的那段时间都发生过什么事。
他回来之后,薇尔莉特让他一五一十地把过程口述了一遍,并记录下来。
其中,豪斯先生死亡前的那句话,让少女们都印象深刻。
只不过,那听起来总觉得像是豪斯先生从网络上找到的台词,临死前复述出来的而已。
但现在,辉夜有点怀疑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有什么想法?”
奥丁正色道。
辉夜清了清嗓子,这才解释道:
“我们现在都知道有的构装生命是可以制造新的构装生命的,就像是虫族的母体一样,豪斯先生也是一种构装生命,它如果判断自己的身体会被杀死,你觉得它会彻底坐以待毙吗?只要它还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你是说豪斯先生还没死?”
奥丁一呆。
“不不不,从天琴人的描述上来看,我觉得豪斯先生的意识应该是建立在中转空间锚定器这个硬件上的,天琴和地球的技术体系完全不一样,它不太可能把自己这么复杂的存在,转移到地球这些性能低下的计算设备上,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
辉夜摇头道。
“但是,我觉得它有可能会释放出一些低级的母体,作为自己意志的继承,反正它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毁灭世界,只要母体可以自主获取资源,繁殖出新的失控机械就足够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如果是我,就会给母体设计一套适合地球环境的兵种科技树,再给母体设置好任务目标,最后释放出去,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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