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殇之
那性格与一些小事情上的处理…外加那性别上的变化,真丫和他太像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那么巧的事吧?
不过要说自己这辈子喜欢的人和上辈子的自己长得一样什么的……会不会太自恋了啊?那应该不是他的前世?
昶斐还发愣了,那记忆的画面已经在他面前迅速闪过,昶斐根本没来得及去看那闪过的记忆画面之中自己还错过了什么,就被面前子受的记忆给定格了。
他看到了之前被考所救下的少女出现在了子受的视野之中,少女的外貌已经开始趋于梨儿女孩时的模样了。
此时此刻,两人身处洞穴之中,衣服明显已经沾满了血迹,而子受的意识也有些恍惚了,“梨…你没事吧?”
如今已经有十一二岁的少女,怔怔地看着面前面色发白,嘴唇发紫的青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幽幽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救我?”
“这还需要什么原因?既然你遇到麻烦…看到了不救才是白痴吧……”子受的意识,却还有些迷糊,听这对方的询问,他努力地眨了眨眼睛,回答道。
少女听得却有点发愣,“你难道不是商的兵吗?你们不是正在针对我们的家园吗?放着我死的话,真正开战的时候,你们也会少一个对手吧?”
“说什么胡话…?就算将来可能会打起来,也跟你没有关系吧?要打也不会伤害到你们的啊…会如考所说好好地对待百姓的啊…不会乱来的……”
子受说到最后,只看到了那长得像梨儿的少女露出难过又欣慰的复杂表情。
在这一刻,子受心中某一处的柔软似乎被戳中,让他忽然…好像要去保护面前的这个女孩……
而看着这一幕的昶斐,感觉着记忆画面之中出现的情感变化,他都有点呆了,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最初促成了子受和妲的人,难道是…梨儿???
记忆片段地闪烁,让昶斐的目光落在了子受和少女的再度相遇。
妲明显已经有了十八岁,而她的外貌,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如苏魂那般!
只是,再度相遇的两人,却完全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他们,竟然彼此在对立地势力之中,成了彼此的敌人!
昶斐这才想起,在历史书上,似乎有过记载,只是过去的历史太过久远,并没有提到过关于那场战役之中,己家的将军居然会是他们家的女儿!
而眼下的这这个画面,似乎正是商对周边国家进行讨伐的时候。
在看到了妲的时候,子受的表情明显扭曲了一下,还有点畏缩。
“陛下?怎么了?”而看着他这模样的将军立刻紧张地询问了起来。
“咳咳…没事,没事…这个地方干脆不要打了,我们先直接试着招降吧?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们就不要再继续跟他们打了。”子受的目光有些飘来飘去的,就是没有办法落在前往的那个穿着战铠,英姿飒爽地骑在马背上那个孤高冷淡的少女。
而一旁的将军,注意着他们大王眼神在对面将军的身上飘来飘去,却始终不愿意落在地上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就直接产生了某一方面的连想,脸上顿时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哦~哦哦哦!明白了,那就按照大王所说的去做好了。”
这将军一边用着一脸恍然大悟地模样转身去安排,一边已经开始在叹息了。
成就月老的第两百七十二步:一个不小心就被队友坑了!
看着乐正初第一世的记忆,昶斐(♂·意识体)已经从最初的惊奇连连变成了一脸麻木脸了。
从记忆之中所呈现出的心理活动,让昶斐清晰的明白到了一件事情,有的时候,一场误会真的可以创造一对姻缘,只是那一段姻缘到底是好是坏,那就不知道了。
但是至少到目前他所看到的子受记忆阶段,到了这种程度,子受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认错人了,还在将那长得与梨儿相似的少女妲,不,不对,或者在如今的这个时代,应该将那个女孩称为妲己会比较适合。
或许这少女,那个时代的子受认不出来,可已经看过了几段记忆的昶斐,光是将记忆拼凑起来,基本就已经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再想想最初被那讨厌的贱小册利用回溯看到的小白狐,妲己,伯邑考,纣王帝辛,这些人…尼玛一个个真实的身份他居然直到现在才弄清楚!
特别这次的事情,那个在历史上单纯只是被掳走当了妃子的妲己,在野史被众人唾弃,称之为九尾妖狐附身的苏妲己,这完全就是莫名其妙就被卷入了那一场原本应该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是非当中,还真是相当的冤枉!
从刚才看到的那将军的表情就不难看出,那将军摆明了是已经直接误会了什么了。
而当晚,己家就接受了子受的招降。
而子受还在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梨儿好好问问她为什么要插手己家的时候时,被强行打扮了一番,愣着一张脸的少女就已经被人直接五花大绑的给绑进了子受的军帐当中。
看着自己面前穿着性感,被直接捆绑起来的冷漠少女,子受的目光就已经无法控制地往那没有露出,却又故意设计地非常暴露的服饰之中隐约透露出来的大好春光看了过去。
都已经二十六七的子受,哪里能忍受得了,喉头滚动了几下,在对方不安地挣扎动作下,**爆发的子受最终没能忍住,还是将对方给办了。
而作为看客的昶斐,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将自己的注意力给转移开了,就算那只是乐正初与许依晴的前世而已,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对年纪十四岁的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看下去了。
那段旖旎娇躯被子受压在身下的记忆被直接跳过,昶斐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忍不住有点烫了。
而子受感觉自己不小心就将自家的师姐或是师兄给办了之后,顿时有点尴尬与不好意思,就连睡在毛皮地榻子上,都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也非常的不舒服。
“那…个…对不起。”没有回头,听着身后的哭声,子受就有点无法控制自己地向对方道歉。
可是他这一开口,身后的哭声却戛然而止,对方的声音反而变得异常冷硬,“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反正我也不会是一个被人舍弃与悔婚的女人罢了!
而原本,我就已经注定会成为政治的工具,你只要牢牢记住,不要伤害我们己家与己家的百姓便好!”
“我…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一定要帮助己家?既然不喜欢,直接逃跑不就好了?既然想要嫁给某个人,直接追过去就好了,干什么要坐以待毙,等着我来将你给吃了啊?!”
“因为我是己家的女儿,因为我是妲,比起我个人,如果我逃走,牺牲的就会是我父亲所关管辖着的领地的子民们。牺牲一人与牺牲千万人,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妲己冷冷地问道。
可这话听在子受的耳中,却让他感到了生气,“在你看来,我就是一个为了得到天下,就滥杀无辜的人吗!我说过的!我绝对不会随便伤害无辜百姓!”
“你说了?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你可是一国之君,你的子民不同意,你就无法稳住你的国家!”
“既然已经收服,那被收服领地人也就是我的子民!是我所保护的对象!你这蠢货!为什么就是不能明白?!”
子受是在是被妲己说得恼火,转身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对着对方就大吼了一起来。
被子受直接训斥,妲己明显地呆了呆,最终看着对方的脸庞,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子受那明显比起其他同龄人要苍老不知多少的脸庞,眼泪忽然落了下来,手更是无力垂下。
她带着那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看向了面前的子受,苦笑了一声:“原来是你…”
“什……”子受一时没有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对方头一歪,已经晕死了过去。
子受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面前着红果的少女。
看着她昏迷之时,也微微蹙起的眉头,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眉头,“为什么小的时候明明那样调皮火爆,现在看上去却那样柔弱?
我明明都已经答应过你,不会愧对被我所攻打过的部落的子民,可是为什么你还要主动来到我的身边?好好地跟着你的师父修炼不好吗?红尘…本就不是你这类女子应该来的地方啊……”
某处,看着子受一本正经地认错人,一本正经地跟着自己认错了且还处于昏迷中的人说着那些让人感慨的话…
昶斐只觉得自己真是快要犯尴尬癌了,尼玛……那个一看就是威严嚣张不可一世的龙傲天一般的纣王,居然他喵的在那些外人所看不到的情况下……在这个年纪,还会认错人……
不但认错人了,显然那应该很灵活的帝王脑瓜子这会儿完全就转不过弯来!硬是没有想到这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昶斐都明白这是两个不同的人了,这个家伙,居然半天都没有意识到,“尼玛…不知道梨儿的成长非常缓慢吗?它是一只九尾天狐好么…就算再过一个一百年也不过还是一只幼狐好么…到底是如何能够直接认错生物的啊?”昶斐扶额,想起第一次见到梨儿的时候,那一只小白狐完全就是一个逗比啊!
那时候差点就被貌似年仅十六岁的苏妲己给看到了。
不过那个时候的苏妲己似乎还并没有如今看到的这个十八岁的苏妲己这样的冷淡。
似乎这些都是发生在了一些常人根本就无法注意到的时候,或者说…这些,只存在于这位纣王的记忆之中。
是他眼中所看到,并且记下来的那个他默默暗恋着,喜欢着的女孩的记忆。
只是…昶斐现在却有点不清楚,当年的那个纣王,喜欢着的,到底是那山林之间,蹦跳胡闹的白狐梨儿?
还是那个恬静,对他却又很冷淡的少女苏妲己。
他可是完全在一场误会之中,将妲己给强行占有了。
昶斐倒是想要看看在这时候的子受与妲己返回子受皇宫之后,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在子受记忆之中,可以找到许依晴被诅咒与发生异变的原因了。
那个时候自己所看到的血腥战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昶斐真的非常的想要知道。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往后看下去,脑袋就已经感受到了一阵剧烈地疼痛。
黑白记忆的洪流迅速倒退,昶斐也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可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事先之中已经完全都是血红了,头上也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流淌而下。
昶斐感到有点晕眩,伸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神笏的面具没有破裂,但是他的额头被刚才的撞击给隔山打牛了!
不过确定了神笏没有收到损伤,还是让昶斐松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就站起了身子,看向了一个方向。
就见陆黎的目光有点担心地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而许依晴的目光有点定定地落在地上的乐正初身上。
转而又看向了昶斐,忽然有点恍惚,昶斐一只手捂在额头的位置,利用神农尺教授的木行的运行方式,一边给自己治疗,一边空着一只手插着腰,直接嚷嚷上了,“陆黎你对许依晴做了什么?不是应该直接敲晕她吗?”
“我想要尝试一下能不能唤醒她的意识。”陆黎思考着回答道,“敲晕的话,可能并不能让她从现在这种被野兽控制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够采取一点特别的办法来将她的意识从深层的被控制状态之中拉回来。”
“你要尝试将她的意识拉回来我是没有什么意见啦…可关键在于,为什么在我处理乐正初的问题时,她反而直接攻击到我了?”昶斐纳闷了,“你不是正在牵制吗?”
“…原来你刚才那样并不是因为忽然犯病,去占便宜,而是在进行对对方的灵魂调查吗?”陆黎闻言,愣了一下,反问起昶斐来。
看她那模样,昶斐顿时明白过来:“敢情你是觉得我不务正业,脑子有毛病,直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少年下黑手呢?”
“这可不是我说的。”陆黎转开了脑袋,平静地给自己辩解着。
而她这个反应也算是让昶斐明白了,昶斐不禁露出了笑容,“这么说…你之前是看到我在【不务正业】,所以就【联合】许依晴,直接对我进行【讨伐】了是吧?”
昶斐特意在某些地方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听得陆黎悄然地将自己的目光转开了,并且摆出了一脸认真与忙着应对许依晴的架势,无声地表示着自己现在什么都没听见。
昶斐无奈了,看着陆黎那表情,他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重新落在地上的乐正初身上了,摇了摇头,他重新蹲了下来,不过这一次,他非常谨慎地看了一眼陆黎,提醒了一句:“别乱来啊,我办正事啊!”
“知道了。”陆黎这回倒是乖乖回答了。
“真的?”
“嗯。”
“不骗我?”
“……”
“喂,说话啊?给我一个肯定回答。发个誓吧?”
“你再废话下去,我现在将许依晴交给你来处理!”
成就月老的第两百七十三步:还好自家兄弟不是第一世!
被自家战友因为不理解而身心受伤的昶斐(♂·神装)不得不万分小心又谨慎地连续问了陆黎三四次,直到对方彻底地烦了,直接准备将许依晴丢过来了,这才闭嘴。
可就算这样成功地堵住了昶斐的嘴巴,也不能堵住他的担心,看了两次陆黎,张了张嘴,咽了咽口水,愣是没有在这个时候再多废话两句。
可是光是这样,陆黎已经烦闷两张符咒直接抛上了半空,随即昶斐就感觉乌云盖顶,一个巨大的钟就这样直接砸了下来。
“我去你干嘛?!”看着那压下来的钟,昶斐还不忘看向了许依晴,大声地问了一句。
“防止你又觉得我不小心误伤到你,送你一个金钟罩!”陆黎非常好脾气地冲着昶斐温和地笑了笑。
可昶斐怎么看怎么都感觉这妹纸肯定是生气了!那笑容笑得他都感到背脊生寒了,可就算这样,他还是非常诚实地说了一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金钟罩吧?这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钟啊?”
“你再废话一句,我让你知道被【左拥右抱】是什么样美好的滋味。”这一次陆黎都不再回头,直接靠近了。
昶斐看她一边应付许依晴,一边向着这边靠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已经往乐正初地脑袋上去撞了,“别介,姐,我怕你了还不成?”
“谁管你去死?!”昶斐只听到了许依晴这么一句,意识就已经再一次沉入乐正初的记忆之中了。
只是这一次没有之前那样的记忆画面,昶斐也不是直接站在画面外围围观了,他已经直接摔在了草地上。
并不是之前看到的黑白世界,昶斐错愕地抬头看着这一片绿意盎然地世界就有点发呆了。
而四周,已经传来了一阵慌乱地脚步声,昶斐闻声向着某个位置看过去,就看到了一群穿着整齐的士兵冲了过来,只是眨眼功夫就将昶斐被包围了。
“大胆毛贼!你可知这…咦?您…您为什么会在这里?考大人?”原本还想要将昶斐直接抓起来的人,在看清楚昶斐的模样的一瞬间,最开始气势汹汹的话顿时变了。
“考大人?”昶斐倐地反应过来,急忙低头看去,然而,他身下没有被自己踩在地上的某个考啊?
“考…考大人?姬考大人?伯邑考?!您这是在看什么?”一旁的人,看着昶斐那逗比的目光,终于还是没控制住自己那满心的疑问,走上了前来。
昶斐看着对方的双眼,对方那一双眼睛,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落在自己身上的。
“等等!”他看着对方那目光,伸着食指按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已经开始变得有点迟疑了,“你说考大人…不会是在叫我吧?你看得见我?”
“考大人?!您这是刚刚爬围墙的时候,脑袋撞到地了吗?属下这就去叫大夫!”见昶斐那一副不正常的样子,对方一个士官,顿时也慌了手脚,转身就想去叫人。
昶斐见状急忙伸手拽住了对方的手肘:“哎哎哎!慢着慢着,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我说你们是眼珠子有问题了吧?我哪里长得像伯邑考了?”
“您不就是伯邑考吗?真是的,大人您不要跟我们开玩笑了,虽然周族与我大商关系目前紧张,但是您可是我们大王最重要的客人呐!您要是有了什么闪失的话……”
光是说到这里,对方就已经忍不住大了一个寒颤了,“大王一定不会生气的!您、您还是在这个地方等着,我们去叫大夫,很快回来。”
对方说着,完全就好像是被吓得跑去找大夫了。
这让昶斐都来来不及叫他,而原本跟着那位小士官赶过来的人,也急忙追了上去。仿佛留在这里会死似的。
这让昶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对啊?这感觉不像是回溯啊?喂,贱小册?这怎么回事啊?”
月老小册没有回应昶斐,不但没有回应,昶斐还发现自己此刻双手上并没有月老小册的影子。
“难道我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魂穿了?”昶斐错愕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他自己那一套啊?
跑到小池子边,昶斐低头看了看池水之中自己的模样,切!他还以为真的变了,结果这还不是自己的脸吗?
“搞神马啊?”昶斐还茫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见鬼的情况,难道他这是被陆黎吓得,一个没注意就飞到之前那些画面里去了?不至于吧?
懊恼地挠了挠脸颊,昶斐又怎么可能真的乖乖地在原地呆着等对方直接找到自己?那种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将自己当成伯邑考看待的家伙,还是不要太多接触了。
昶斐打定主意,就背着双手,直接开始到处偷偷摸摸地溜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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