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殇之
如果他们不找昶斐,或是找不到昶斐,那不是就要换一个人来利用了?所以现在我们严重缺乏情报。
一直在这个地方干坐着肯定是等死,这样一来,只能冒险离开这里一下,出去探探风了。”
灵宝说罢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双脚,“那边的两位就姑且交给你们俩位了,我出去看看。”
“你想死吗?!居然要出去看看?”灵宝此言一出,被黎灸与公孙夕双双拦住。
灵宝的眉头开始向上挑了:“怎么?看你们的表情与口气,是完全不相信我能平安无事打探到情报?”
公孙夕摇了摇头:“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意思是,这个地方是唯一一处没有受到龙脉影响的地方了,你出去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受到龙脉影响…”
“不会,肯定不会。”灵宝挥了挥手:“如果这个地方可以抵御这片土地的龙脉影响,那我也肯定不会被影响。”
“你会不会太自信了?你不过只是敦煌宗的小师妹而已!就算是天才,能别在这个大天才面前那么自大吗?”
黎灸戳着身旁的公孙夕的肩膀,对灵宝生气地说道。
“所以呢?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天才又不是你。”灵宝双眼都眯成半月眼了。
“他都不能出去,出去都有可能受到影响,你还想要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乐正家的治疗站吗?”
“哦…这个意思啊!那是因为…我比他天才嘛!”灵宝自信地笑道。
这个笑靥非常好看,就是配上这表情的台词着实气笑了黎灸,“你比公孙夕天才?”他抬头看看上方的树叶,“今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啊?还是说你脑子坏了?”
灵宝自然知道黎灸想要表达什么东西,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装模作样的黎灸与无言以对的公孙夕。
“公孙夕不使用轩辕剑的情况下,我只差一步就可以战胜他,而我那个时候倒下了,也不过是因为我自己。
如果我与他完全是站在公平公正的条件下战斗,我并不一定会输,加上我的脑袋比他会转弯。
光是这些还不够吗?我灵宝,可不像你一样缩着!”灵宝目光落在黎灸的双脚上,一语双关地揶揄道。
“你…”黎灸见她目光就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脚,反应过来有点懊丧,他又一次被灵宝给摆了一道。
灵宝也不着急,双手交叉环抱在自己的胸前:“如果你们实在是不愿意让开,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沉溺们病,要你们命了。”
在灵宝开始说话的时候,随着黎灸与公孙夕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声音上时,灵宝已经站在他们的身后,双手毫不客气地敲在了他们的后颈上,电流顺着月老小册传递到两人的身上,病床上的乐正初清晰看到这两人疯狂抽搐了!
“灵宝!”他急忙叫起来,想要下床阻止灵宝的恶行。
灵宝的手在他行动之前就高高举到脑袋两侧,“别紧张,不过是进行一下电疗,让他们稍微睡一下。”
乐正初疑惑地停下他的动作,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除了表情有点疼痛,心口还有起伏的两人,问道:“为什么非要将他们电晕不可?说服他们一起去不好么?”
“他们俩个要是去了,谁来保护你们?”灵宝反问。
乐正初苦笑:“你将我与昶斐昶荀的的父母都当成是空气摆设了吗?他们与他们的属下会保护这里的人。”
“那就顺便再多保护两个人吧!他们从进来的时候开始,就满头大汗了,一般修真者在正式踏入修真的道路之后,是很少会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
我见过很多修真者,都是利用自身的真气来维持自己的体力,绝不会出现如同凡人一般的浑身是汗的情况。
他们到来的时候,状态不对,不是自身的真气消耗太大,那就是他们的身体受到了什么影响。
这样的他们,只会给我拖后腿的,所以,我要单兵行动!”灵宝一边说,一边将地上的三人分别放在了空着的病床上,防止他们出现受到龙脉影响的异变,加上了防御。
乐正初在病床上看着灵宝做这么多事,有点昏昏欲睡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和昶斐真像啊…”
“胡、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和昶斐…”灵宝被吓了一跳,刚刚想要反驳两句,回头才发现乐正初已经歪着头又一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她皱起眉头,将手放在了乐正初的额头眉心位置,犹豫了一下,还是招呼起神农尺,“神农尺,您能不能暂时留在乐正初的身边?他缺少一魄,身体太虚弱了,这样下去,我担心他会不会一睡不醒。”
“别担心,我会留下分身,但我不会留下来,我已经因为你的血脉的缘故彻底地觉醒了,就是作为你的灵器而存在。你死亡的一刻,我会陷入沉睡,不是等你的直系后人找到我,令我重新觉醒,就是等你的转世来找我。
不然,就算是神仙,也是没有办法强制将我从你的身上分离开的。”神农尺平静回答。
透过昶斐的指尖,一滴血珠滴落,在乐正初的眉心位置形成了并不算有多复杂的花纹来。
“现在就这样吧!暂时强化你兄弟剩余的魂魄,这样,对方也没有办法通过被带走的一魄来影响他了。”
“真的假的?”灵宝眼神中带着一些怀疑。
“我以神农尺之名作保证。你要是怀疑,找那个月老小册来帮你?”神农尺不满地丢了一句给灵宝。
灵宝立刻叹息:“贱小册就没有多少次做事是靠谱的,找它的话,还不如找神笏来得有用得多!”
灵宝丢下这一句,手已经离开乐正初的眉心,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要说乐正霆禹不愧是乐正霆禹,灵宝从房间出来,才注意到这个地方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大不少。
可以说是围绕着之前被大火烧焦,直接砸中了乐正霆禹的那一栋房子作为中心进行建造的。
由这一间房来布置阵法,原本因为神农尺与天雷之威产生异变与生机的房子,也不知是被激活了什么,有着与寻常修真界的灵力不相同的力量在这个地方聚集着。
由这栋建筑物作阵法的阵眼核心,修改了地形,串联四周建筑物,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山环水抱的格局。
就算灵宝不懂风水,这个时候感觉这连在一起的所有建筑产生的灵力的循环往复,让灵宝感觉到异常舒服!
真不知道她灵宝的这个老爹,到底是如何做到这种程度的,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这个老爹,什么时候学过风水建筑之类的东西啊?
灵宝有点想要呆在这个地方不走了,这里被这样修建起来,简直比布置一个聚灵阵要舒服不知道几百倍了!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沉迷享乐的时候啊!”在一只鸟直接从面前飞过时,灵宝这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正事,猛地给自己的脑袋捶了两下,寻了一个方向,就准备离开这个短短一段时间,就建成了一个大宅院的乐正家治疗站。
走了没两步,灵宝的脚步又忍不住停住了,她皱着眉头踩了踩脚下的地面,抬头看着流动着的纯净灵气…
眨巴着眼睛,随即掏出了自己的神笏,将乐正家的医疗站的事情,发送给了kill fox的一号。
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她的心中莫名有个直接在提醒她,或许比起一号所说的做法之外,再加入一点其他元素,会让整个龙华之都有新的变化!
成就月老的第四百四十三步:或许只有牺牲才会忆起
月老小屋前,挤满了很多的人,不是灵宝(♀)之前想象之中的那些公孙夕的女粉丝想要来找她试图报复。
单纯的只是在这附近的人们,将月老小屋给包围了,他们的眼神之中,带上狂热与疯癫,口中非常整齐地叫这灵宝作为男孩子时的名字。
他们整齐划一地重复了一句话,“昶斐,参赛!昶斐,参赛!昶斐,参赛!你,将会是我们的冠军!”
灵宝站在外围,双手插在自己的口袋中,冷漠地看着这些人在她的门前跟被洗脑的狂信徒似得大声嚷嚷着。
“人呐…也不知道真的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才会变得盲目追求一些根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单纯的只是为了图个痛快,图个开心,就可以侵害他人利益!
我就不信了,昶斐要是一直不出来,这些家伙还能用什么特别的方式威胁他乖乖听话不成?”
“的确,这样强硬的办法,只怕非但无法威胁到昶斐,甚至他会一直龟缩在那个小屋之中不跟出来。
不过,说不定你去主动地使用一下美人计,他就会乖乖地出来?”在灵宝身旁,刚刚还在高声尖叫的一个人,好像忽然恢复理智,转过头,对灵宝小笑问。
其他人也好像是忽然被激活了什么,齐齐转过身,将灵宝直接包围了起来,“要不你去试试看?说不定可以。”
灵宝站在原地,看着四周这些都在用奇怪目光盯着自己的人们,哈哈大笑起来:“又想要找我试试?”
在场的人们都流露出相同的表情:“你在笑什么?”
“抱歉啊,我就是觉得,你这家伙真的很有趣,利用我利用得这么明目张胆的,真的以为我会照做?”
“你当然会照做,你喜欢的那个少年的一魄现在可还在我的手中,你想要让他的那一魄彻底消失吗?”
“我已经答应过你,将你要我转述的消息转达给公孙夕了,你都没有老实把乐正初的一魄乖乖交回,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准备信守承诺,那样的话,那一魄随便你利用好了。
反正,现在我在昶斐这的小屋撂下话来,我对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已经精力了,奈何对手太卑鄙,我照做了也不归还乐正初的灵魂。
到时候乐正初如果死了,就请去找这个幕后的黑手复仇好了!”灵宝大声地冲着月老小屋的方向叫道。
在场众人表情变得惊恐起来,直接朝灵宝扑了上来。
然而,他们的手还没来得及抓住灵宝,一个个都软倒在地上,灵宝笑着飞上半空,“别忘了,我是玩辅助的。”
“是么?利用对对方身体的影响,还阻止我来控制他们对你发起攻击吗…看样子,的确是我太大意了,都忘记了灵宝小师妹你其实是敦煌宗的出生。”
摔在地上的人们齐齐耸耸肩,一脸的无奈:“这样的话,为了防止敦煌宗出现大量可以控制局面的人,我还是不要将他们当什么人质,直接处理掉好了。”
“随便你,反正现在敦煌宗最出色的两人你触碰不到,而我这个天才,你控制不了也杀不了。只要我们三还活着,就可以重新重振敦煌宗,而且这次还能当老大!”
灵宝嘴巴上说得兴奋与向往,心中已经紧张地打鼓了,她毕竟不是真正敦煌宗的人,让敦煌宗因为她的缘故而被牺牲掉,那等于是她害死的,她到时候将背负敦煌宗。
可是继续让对方这样一直想着办法利用她灵宝,当她灵宝好欺负,好利用,那不就是要一直被对方骑在头上?
这样还不如直接打一个赌,就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敢动手,要是真的敢动手…好烦啊!那还真没办法!
“原来灵宝小师妹你是这样想的吗?那行啊!我可以成全你,将敦煌宗的那些地位高的给杀死,这样你就可以很快当上敦煌宗的宗主了!
我帮你做到这个份儿上,你也要帮我们一个忙哦?”
在场的人们一边说,一边让出一条道,示意灵宝向着月老小屋的方向走。
灵宝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就听到有人说道:“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的吧?你看那边!”
这人一边说,手一边指向了一个方向,就见那个方向,一个敦煌宗的长老,神志恍惚地从半空之中飞落而下。
这个长老的神色恍惚,眼神之中还有一丝挣扎,在看到灵宝的一瞬间,流露出了一丝求助。
可是下一刻,她的手无法控制地按在自己的丹田,直接震碎了她的元婴,身子无法控制的朝着地面上倒去!
“好了,现在如你所愿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助我们了呢?快点,快点,快点去那个小屋子邀请昶斐出来吧!”
一旁的人兴奋地说着,没注意灵宝瞳孔在刚才那一瞬间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她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神情痛苦的敦煌宗长老,缓缓蹲下身去,伸手轻轻的抚上了那双眼。
她与这个长老,并不算熟,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敦煌宗,她才不会在敦煌宗待那么长时间,不会牺牲色相与她的嗓子,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丢人现眼…
就算是敦煌宗的长老们,她们也和那些年轻的敦煌宗子弟一样,很爱美,会教年轻弟子如何化妆…
她们总是叽叽喳喳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对待自家门派的弟子,与对待外人,完全就是两种态度。
比起一个修真者,敦煌宗的长老们,更像是一群训练年轻舞者的老师,课上可能非常严苛,课下则打成一片。
不管是作为敦煌宗的男性长辈还是女性长辈,都有非常不正经的时候,他们会教坏不少子弟。
会告诉他们如何勾搭漂亮姐姐或是帅气青年,为他们敦煌宗付出一些东西…
这些人,除了贪财,喜欢利用别人来满足自己的一些愿望之外,比起修真界之中很多人,要好很多。
灵宝很少在他们的身上看到卑鄙算计,可能存在着羡慕嫉妒与明争暗斗…可该团结的时候,该玩闹的时候,就会如寻常学校之中的那些学子一般。
灵宝讨厌他们,因为他们处于修真界的雏形阶段,表现得不明显,可也有各种欲望。
但有的时候,灵宝没有办法讨厌他们,他们该团结的时候,真的真的非常的团结…很多时候,对待同一个门派之中的弟子,就是对待自己的手足同胞…
长老倒下来了,她在来的时候,应该是听到灵宝对神秘人所说的话的,可一直到最后,她还是在向灵宝求助…
灵宝没有救到她,只能眼睁睁看看这位对她来说,不算陌生的长老,在她的手遮住她的眼睛时,缓缓闭上。
灵宝松开了手,仔细地端详面前这位就连元婴都被直接打散的长老,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昶斐可不在那边,你抱着那个女人干什么?不会是想要去埋了吧?还是你觉得,死一个不够?
不够的话,我再多送几个过来,证明我没有说谎?”
对方的语气,带着浓浓地玩味,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嘲笑,“好了,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快去叫昶斐…”
他的话没有说完,灵宝抬手,手中掐出了一道手印。
旁边还在絮絮叨叨的人立刻注意到了这手印:“这是…敦煌宗密技飞仙印?!你想要干什么?”
“飞仙印?原来这个手势,叫做飞仙印吗?”灵宝垂着眼睑,看着她怀中已经死去的长老,脸上也不知是哭是笑,“原来您跳舞的时候,经常做出这个手势,不是因为这样比较漂亮,比较好玩的缘故吗?”
一些原本非常日常,对灵宝而言,并不重要的在敦煌宗与这位长老相处的记忆,不由地在这时候浮上心头。
“哎呀不对啦!你这傻丫头,手印不是这样做的,这样一点也不好看,一点也美观呀~要这样做!”
“这个手印有什么用?哈哈,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告诉别人啊~其实啊…这个手印…这么做会非常漂亮!”
“哎哟,你这孩子,为什么要是不和我们接触啊?”
“什么?被逼的?可对于我来说,你既然跟着我学了,就是我重要的弟子啊!”
“放心吧!将来你如果想走了,我会送你一件非常好看的离别礼哦?”
“如果你想回来看看,就尽管回来,我不会嫌弃你!”
“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嗯~半个师父,我也会将我所会的东西都交给你的哦!不许拒绝我!”
“哈哈,我骗你的啦!你要记住,有的时候,骗人可以保持我们的神秘感,也可以保住我们的利益。毕竟,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低头,欺骗敌人,忍一忍,将来再让他们知道我们敦煌宗的厉害!”
“什么啊!这才不是歪理!”
……
原本根本记不清楚的那些对话,在灵宝的脑海中重复着,好像这一刻,这位美丽的长老依旧活着。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您给影响到了呢…”眼泪无声无息地从腮边滑落。
灵宝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丑多难看,她的表情,已经不自觉地扭曲了,“抱歉…就算你…你教育我忍耐,教育我低头…可是…再也见不到您了,我…忍不了…!”
随着泪水滴落的那一瞬,四周开始随灵宝的飞仙印,真正出现了当初只出现在壁画上的…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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