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殇之
‘受到龙气影响?可是龙脉被改变之后,龙气应该也发生了改变才对吧?为什么还会影响到现在?’
“不,应该说,之前她受到了龙气的影响,这才导致了她会变得奇怪,但是你改变龙脉的时候,两股截然不同的龙气产生了冲撞,所以你这朋友应该是处于自我保护,而陷入了休眠之中。”神农尺思考着缓缓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那龙脉龙气全属同源,如果龙脉改变,同源的龙气应该会被许依晴带来好的影响才对吧?怎么还会出现冲撞,导致许依晴陷入沉睡?这解释不通!’
月老小册听到昶斐的反驳,不屑道:“别将你的那一套理解代入到这个问题中来。关键还是在许依晴的体质上。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她这种在几世之前,怨气特别重,并且还被诅咒的存在,根本就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她转世了,带着强烈的怨气与被诅咒的体质,她到底是如何成功转世的?就算先不管这个问题,她为什么能够没有因为她的怨气与诅咒,而直接变得疯狂?”
“按常理来说,有着那样的怨气与诅咒的人,转世了不是疯子就是杀人狂,就算着两者都不是,也必然是一个性格古怪,无法融入社会与人好好相处的怪胎。”
“但是她这一路的成长,虽然说不上什么一帆风顺,但是她至少是平平安安地一路活到一个月前了。”
“现在她的体质,诅咒应该是被你转移到了你的身上,怨气应该也有一部分是直接转移到了昶斐你的身上才对,那她为什么还能够与龙脉之中的魔化龙气产生反应?”
“就算产生反应很正常,我们也能找到合理的解释,是因为她长期受到那些负面的物质诅咒等影响,导致了她的体质变成了至阴体质,可以吸收那些充满负能量的力量…可是这也未必会形成对龙气的排斥。”
‘贱小册,你到底是想要和我说明什么?你就直说好了。’昶斐听到这里,心中虽然是有了一个猜想,还是问了。
月老小册停顿了片刻,这才缓缓地开口道:“许依晴的身份太神秘了,她绝对不会是寻寻常常的灵魂、寻寻常常的人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如果我们能够搞清楚那个原因的话,或许我们就会有办法让许依晴彻底摆脱她的那种奇怪的体质了。”
昶斐听得直接翻了个白眼:“要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什么简单?”病房前,漫不经心地走在走去的舒德,听到昶斐忽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下意识反问。
昶斐干笑了一声,“我只是在想,要是许依晴真的只是非常简单的昏迷那就好了。”
“昏迷哪里有简单的?会昏迷的,肯定都是身体有毛病和有问题的吧!不然就是受到了什么外力的影响,被谁打晕?”舒德却没有听出昶斐的言外之意,直接吐槽道。
可这却让昶斐脑海中闪过了什么,如果凡事都将就一个原因的话…难道许依晴昏迷的原因…不是出在他身上…就是出在乐正初的身上?
因为他们当中,谁的某些原因与影响,所以才会导致许依晴这种体制接收魔化龙气之后,与新龙气产生排斥吗?
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现在离开修真界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办法清醒过来?
昶斐越想越乱,忍不住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问题怎么那么复杂啊!”
舒德一脸懵逼:“不复杂那些医生还会找不出病因?昶斐你是关心则乱,已经急傻了吗?”
昶斐干笑了两声,哪里知道如何反驳舒德?
成就月老的第四百九十六步:错误的装逼会被打的
看着从离开了修真界之后就一直没有苏醒迹象的许依晴,昶斐(♂·正常)不担心那肯定是骗人的。
只是被舒德这样反反复复地打岔,他的思路都彻底地乱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昶斐,索性出了房间门,凑到了医院那几个被他救回来的九个人所在的病房。
“哎呀,妈,我没事啦!不就是忽然在街道上昏倒了吗?或许只是意外而已啦!”
“兄弟,你说昨天是不是你在我背后偷袭我,将我给直接敲晕了?不然我的后脑勺怎么那么疼啊?”
“誒~~我昨天走着走着就晕倒了?什么情况啊!”
“哈哈,没想到我也能体验一次上新闻的事情啊!”
“不要香蕉!我要吃苹果,不给我苹果的话,我就…我就绝食!我是病人,你们可不能那样真的那样对我!”
听着被分配到了同一个病房之中,吵吵闹闹的一群人,昶斐听得都不由地头疼了,这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昶斐的目光扫过了热热闹闹的众人,却发现了在这一群人之中,有三个格格不入的人。
其中两个他也认识,一个是看起来本来就沉默异常的kill fox在的06号凌依沐,一个是嘴上喜欢胡说八道的少年27号洛可休。至于第三人…却不是昶斐所认识的人了。
那是一名少女,看上去十六岁左右的年纪,抱膝坐在床上,手中握着一台单反相机瑟瑟发抖着。
苍白的小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就好像是并没有上色的黑白动漫人物似得惨白,那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单反相机,那表情好像对她手中的相机恐惧到了极点,可又偏偏没有将她手中的相机给丢出去。
在她身边的一些朋友与亲人的说话她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嘴唇一张一合着,好像是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昶斐的耳熟都竖起来了,还给自己来了两张顺风耳符,依旧没有能够听到这个少女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或许是他昶斐一开始就猜错了,虽然这个少女的嘴巴一张一合了,但是或许…并没有发声?
昶斐真是好奇极了,想要凑近看看,又害怕会被kill fox的那两个成员看到自己,有所怀疑,一时有点进退两难。
一旁舒德也好奇地凑了个脑袋过来,看到了大病房中热闹的情况,也是惊讶了一把,随即在我外面看了看病房号,思索了片刻,就立刻冷笑起来,好像明白了什么。
“嗯?看什么?哦哦…这就是今天是上午的新闻中提到的那九个人吗?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那些人还真是会胡说八道,借此渲染医院的本事啊!”
昶斐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他们活蹦乱跳不是因为医院的缘故,不过根据当时的情况而言,倒是快死了。”
“哈哈,你当我是傻子啊?”舒德夸张地咧着嘴大笑。
然而还没有笑两下,看昶斐那轻松的脸上可半点没有被拆穿之后的笑意或是窘态,更没有什么懊恼的神情。
这让舒德立刻笑不出来了,“你是说认真的?”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昶斐眨了一下眼,没回答,盯着舒德反问了一句。
舒德顿时陷入了半晌的沉默,随即摇了摇头,“不对,就算是你亲眼所见的,我怎么知道你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现在很多东西都会给人留下很强烈的幻觉。”
舒德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朝着里面走去了,“我要亲自去问问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见到什么了。”
昶斐一听,顿时乐了,“你去你去,别说是我让你去的就行。我可不想被别人当成是什么怪胎或是傻子。”
他可巴不得有人帮他去问问,反正他现在听力好,哪怕舒德不告诉他什么,他也可以听清楚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有道是,有便宜不占非小人,该装傻时就装傻。昶斐这时候装得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像模像样了。
舒德愣是没从昶斐的脸上看出半点不对来,在那边笑得邪恶,“好!你在这里看着,看我怎么撕下新闻上的那些虚假的玩意儿,让这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的愚蠢!”
“咳咳…咳咳!”昶斐听得都脸红了,手掩在唇边,干咳了两声,就差没直接将他那提起来的心都给咳出来了。
“别那么大声地说那么中二的话成不成?顾忌一下四周的人行不行?”昶斐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立刻就得到了对方一个白眼,“昶斐,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趣了,你明明应该是一个和我一样,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庸俗又愚蠢的家伙的目光的人。”
“你倒是别一边说这种话,一边对那些你看来感觉特别庸俗的家伙露出不好意思又诚恳的表情啊!”
昶斐毫不客气地吐槽,心中惦记着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这个医院是乐正世家的产业,如果他在这里闹事的话,到底会有着什么样的后果呢?
会不会将乐正世家的那些人吸引过来?毕竟…他和昶荀是有着一张相同的脸的,或许会将他当成是昶荀对待…
如此的话…到时候等舒德查到了一点什么情报的时候,要不要在离开这个病房的时候,顺便捣个乱?
昶斐这边思考,舒德那边都走到其中一个人的身边了,完全没有半点好形象地服饰病床上的人,问道:“欸!你知不知道你晕倒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
被他叫住的人明显是呆了,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你要是瞎,我不介意让你更瞎!”看着对方那一脸的茫然与不悦的表情,舒德笑得那叫一个阳光明媚,手中都开始去掏自己的口袋了。
“你是谁?你要对我的弟弟做什么?难道你就是昨天导致我弟弟昏迷的罪魁祸首?”看到舒德的举动,之前站在病人身边的一个高大青年立刻愤怒地一把将舒德揪起。
他那怒发冲冠的表情与大吼着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四周人们的注意,让那些家属一开始一个个地将目光朝着舒德的身上击中的过来,被那样的目光盯着,真如刀子!
舒德有些被这些人的表情给吓到了,他刚才的强硬劲儿顿时烟消云散,整个人都不由地哆嗦起来,冷汗淋漓。
“哈哈…我开玩笑的,我不过就是好奇在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一点什么事情,你们别那么激动,别误会。”
舒德干笑者,争取挽回一下局面,争取自己不会被在场那么多人给直接揍一顿。
昶斐有点同情地看了一眼舒德,已经非常干脆地退出了房间门口,以防待会儿殃及池鱼。
伴随着舒德一阵阵的惨叫过后,昶斐这才重新将自己的目光转了回来,舒德没揍得鼻青脸肿的,四周的那些气势汹汹的人们身上的气焰也开始渐渐收敛了。
“素以素(所以说),哦死啦嗲擦的哇(我是来调查的啊)!”舒德一脸悲伤愤怒地大吼着,肿胀的脸让他说话都说不全了,但是众人还是听懂了他所说的话。
“调查的事情交给警察去调查就好了,你这么一个小鬼,别在这里拿我们当成是你玩侦探游戏的玩具玩!”
一人愤然地拒绝回答舒德所问的事情,脸色也冷了。
有人却思考了一下,开口道:“其实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当时是在小摊上买关东煮,因为要等,所以我正在玩手机,时间在完成十九点四十九分,而且非常准时的,我是在那个时间忽然就失去意识了。”
“如果我推测的没有错的,大概有人想要在这个时间点,向我们传达什…”
“你胡说!”谁料这个少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尖叫就打断了少年的话,这一声尖叫更是将众人的目光给直接吸引了过去,就将直接抱着相机的少女这个时候死死地抓着她手中的相机,双唇已经被咬破,流出了鲜红的血来。
可是她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双眼之中并没有任何的焦距,“那根本就不是人…那是鬼…是鬼…不…或许那不是鬼…那是傀儡?人偶吗…”
“星羽!”看着少女这个模样,在她病床前的一名女性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在那边多昏迷的人当中,只有她的女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让这位女性的心中非常的难受。
可是她这个时候却还不能将自己的女儿转院接受其他的治疗,因为警察还需要从他们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所以这段时间里,就只能现在这间病房与其他的受害者呆在一起,直到警察那边彻底地立案调查。
而这个少女一叫,舒德也开始注意到了这个明显与其他的那些人截然不同的少女,双眼直接开始迸发出亮光。
他正想开口,一个少年的声音已经抢先一步道:“你说是人偶,是鬼,是不是因为你刚好看到了什么,而且…还刚好将你看到的东西给拍下来了?所以,你才会一直那样死死地抓着你手中的那个相机?”
这一声,让四周其他感觉少女是在装神弄鬼,想要直接出言训斥的人们忽然全体沉默了。
众人这时候才想起来,那个少女,似乎从昨天晚上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手中就一直握着她的相机,没有松手…
“喂…真、真的吗?在那个相机之中,真的已经拍下了凶手的模样?那为什么之前不将照片直接交给警察?”
有家属越想越生气,已经走到了少女的面前,就准备伸手去抢那少女的手中的相机。
“呵呵…人家自己的相机,要不要交给警察是她自己说的算,而且她现在都神志不清了,怎么交出照片?你这家伙真是说的好没有道理啊!”之前开口的少年再度的开口了。
只是这一次,讽刺的味道更浓了。
而这笑呵呵的声音与说话的态度,立刻让在门外的昶斐手痒痒的想要做点什么了,“27啊27…没事了能不要比我还装逼吗?”
成就月老的第四百九十七步:这个小弟真不小弟!
此时此刻,正因为一些家属对于美丽少女星羽的过激行为,而主动站出来为对方打抱不平的27号,完全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大门外其实还蹲着一个在昨天还禁言了他的的kill fox的大boss,正考虑如何教训他。
现在的27号洛可休,可是接收到了来自06号的私聊,丝毫不敢大意地开始了与病患家属的口舌之战。
洛可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看戏的,居然也会有这么房间不平,张口相助的时候。
别问他为什么在那个忽然闯入的少年被打的时候,非但没有出手相助,反倒是还要参与打那个少年的阵营。
毕竟…现在那个害得他们住院的凶手到现在都还没有抓住,他们心里也是憋着一股子气的,这是需要找一个可以发泄的宣泄口的,不然会憋出内伤的。
至于那个妹纸…关键还是凌依沐的请求,06号可是他最疼爱的小萝莉啊!小萝莉都这样要求了,他哪能不照办?
其他的家属似乎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洛可休,被这样一番正气凌然地说了一通,这些人也失去了抢夺相机的机会,只能恶狠狠地瞪向洛可休了。
“喂,妹纸,冷静点,现在不是你在那边发疯的时候,我是kil…嗯,我是个做侦探的,当过几年警察,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当年辞职就是因为我见到了真正唯心主义的那些特别存在所以辞职了。”
‘将自己的辞职的原因说得这么不科学,说得正大光明的…估计除了你洛可休之外,我昶斐找不出第二个!’
昶斐(♂·正常)听得撇了撇嘴,想要吐槽,这会儿都只能直接憋着了,他还没有傻到这个时候发私信给27号。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将刚才的对话直接全部录下来。
只是,正常人和神经病,大概就是在于他们彼此之间,相互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办法交流的缘故,所以神经病才会一直都不被正常人所理解。
而现在,27号洛可休就注定自己所说的话不可能的导少女星羽的理解了。
星羽的眼神已经明显地流露出了对洛可休的敌意,手中握着的相机,就仿佛是要直接塞入她的心脏一般,被她小心翼翼地护在了自己的胸口。
“欸欸!你能别那么用力地将一个相机往自己的胸里揉吗?换我被你蹂成不成?我保证比你手中的那个单反相机要舒服得多。”看星羽这个架势,洛可休都语无伦次了。
但明显星羽依旧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或者,就算是听到了,也完全没有明白对方那句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话,到底是一些什么意思,依旧将头埋入的双膝之间。
“我没招了。”洛可休看到少女星羽的模样,只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这个时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给我看,行吗?”谁料,同一时间,一道非常小,小得就好像是小奶猫的叫声的声音,怯怯地响起,让洛可休几乎在一瞬间闭嘴,脑袋僵硬地转动看向了一个方向。
同时吃惊的,还有昶斐,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他差点没有直接将脑袋凑进房间仔细去看了!
刚才那个声音…是06号,凌依沐的!这怎么可能啊!
“小…小六…你、你不是哑巴吗?”就连从刚才开始,似乎就特别能说会道的27号,这会儿都彻底地眨眼了。
手指颤抖地指着凌依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者的表情却是一脸的无辜,可是闭上的嘴巴,依旧只是张了张,没有说出一句话,刚才的话,就好像是幻听!
可是现在的凌依沐,已经赤着脚走到了星羽的身边,伸出了两只小手,就仿佛是在乞讨,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带着某种可怜又期盼的神情看着星羽。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星羽眼中的警惕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手中握着相机的手,也没有再如之前那般的紧。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抱住单反相机的手,张了张口,这才苦涩地说出了一句听上去很正常的话:“对不起…”
凌依沐知道少女这说的是什么,她地垂下了头,微微地摇了摇,从星羽的手中接过了她一直都捧在怀里的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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