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殇之
在昶斐(♂·正常)等人救出了播磨宇晴,并且将他安排到学校附近后不久,书记就已经怒气冲冲地找上昶斐。
“所以说,你将那个间谍安排到哪里去了?”
几乎还不等昶斐主动开口说话,书记就已经杀气腾腾的开口质问起来了。
“安排去哪里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问我吧?”昶斐一脸无辜表情地装着傻:“这件事情你应该问你们会长。”
“她要是说的话,我也就不至于来找你了!你给我听着,你这样的行为,是在通敌!通敌你懂不懂?”
“哦哦…通敌啊?通敌会这样?”昶斐恍然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面前的书记问道。
“你…”书记实在是有点被昶斐的反应给气到了,“你在是不是忘记了之前乐正会长跟你说过的事了?
那些家伙,很有可能是想要对我们不利,我们已经有很多学生遭遇到意外了,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间谍干的!”
“有证据吗?”昶斐平静地问道。
“他是国外来的!而且还是目前正在与我们国家发生战争的国家来的!是个间谍!还会奇怪的法术!光是这些,就已经足够证明一切了!”
“唉…”昶斐闻言不禁挠着脸颊,叹着气:“你这算不算是种族歧视啊?在两国对立的敏感时期,你想要处置一个来自海外的人,就应该先调查清楚,找到足够的证据,这样才能去给对方定罪吧?
而且,你没有思考过,他那样一个一个的,偷偷摸摸地对你们出手,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将你们全部干掉?
而且,你们还发现异常了,用那么愚蠢的手法还在慢慢的搞小动作,会不会太莫名其妙了啊?”
“你这个蠢货!你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在偏帮外人吧!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国家的士兵都对我们做出了什么事情?你要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民族一份子的话,就应该为了我们民族的敌人一网打尽!”
“喂,冷静一点,如果是那些疯狂屠杀的士兵,以我的立场,我自然也会为了守护家园去动手杀死那些人。
但是,如果还从来没有对我们出过手,并且抱着善意靠近我们,想要改善我们两族之间恶劣关系的人…
那如果我动手将他交给你们,然后放任你们将他当成凶手去这对付,我觉得,从道德层面上,我无法接受。”
“道德层面?所以说,你这个家伙,会不会太愚蠢了啊?”书记已经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昶斐却露出了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守护自己的家园,如果不是理智爱家,冲动地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去擅自的判断是非的话,是会本末倒置的。”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与你这样愚昧心软又毫无原则与归属感的家伙同流合污。”
书记闻言,冷冷地拍开了昶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不只是他,其他人看待昶斐的眼神之中,也已经带上了一种看待卖国贼的表情,厌恶不已。
昶斐无奈地耸了耸肩,“毕竟不是出生在同一个年代之中的人呐…没想到思想上会有这么大的出入。”
“我倒是感觉,你的行为,在这样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似乎的确是错误的。”神农尺平静地说道。
昶斐却抬了抬手,阻止对方继续回答,原本还有笑意的眸子之中,隐含着冷漠与淡然,“终究是人的行为与认知,非黑即白。我只想判断事情的对错。
在这件事情上,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该负责的人,谁都逃不掉。”
神农尺沉默了,它几乎忘了,昶斐不但是负责世间万物情感劫难的月老,同样也是会给这世道降下灾劫的上清。
大道的法则,或许只会根据是非因果的正决断罢了。
昶斐并没有注意到自身异常,在不小心将自己心中真实想法说出来之后,他挠了挠脸颊,看了看如今的天色,不禁长叹了一声:“好麻烦啊…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那便宜姑姑啊——!”
“啊…阿嚏~~!”乐正世家联排医院的某件病房之中,已经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乐正蓉,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有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发了好会儿的呆,这才猛然回过了神来,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四周的景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奇怪…我明明记得…现在应该是在警局才对…为什么我会在医院?”
“啊——!啊啊啊!这位小姐,请你不要乱动,你伤的很重,如果你现在乱动的话,伤口很快就会崩裂的!”
乐正蓉还在努力思考着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一旁就已经有人直接大叫着冲过来了。
乐正蓉下意识地朝着那位大喊大叫的人看去,不禁更加的困惑了:“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这是什么医院?为什么看上去好像很落后?不对…这不是重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应该是在…”
“拜托了,这位小姐,你现在伤的很重,我们的大夫好不容易才将你救活,你现在这样乱来我很为难啊…”
试图阻止乐正蓉下床的护士无奈地看着一脸困惑的乐正蓉,心中更是惊诧这位看上去十分不起眼的大小姐,居然还有这样强大的力气,简直比她的力气都还大了!
腰侧的疼痛让乐正蓉抽了一口气,记忆就好像是伴随着疼痛一并涌入了她的脑海。
她不禁想起在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她在警局接到了一个小丫头打来的电话,被那个丫头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之后,她有想过要不要就这样出去与那个丫头汇合。
可是在她与武冰即将走出警局的大门的时候,他们身后就有什么忽然袭击了过来。
因为发生的太快太过于突然,乐正蓉只来得及侧过身推开自己身边的武冰,可是偷袭的人还是击中了她。
她感觉那个时候身体是直接飞出去了的,但是并没有这如同她预想之中的撞到什么东西。
她是听到了四周有吵杂的声音,想着是不是已经摔出了警局,所以精神直接松懈下来,就晕死了过去。
“送我来这里的人…说什么了吗?现在是什么时间?我昏迷多长时间了?”乐正蓉想明白了这一点,也停止了之前乱来的行动,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问道。
只是,在她听到护士报出了现在她所身处的时代的时间,与她沉睡了整整十天之后,她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里是…五六十年前?”乐正蓉呆然地坐在病床上,环顾四周的景色,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在护士进来的时候,她才踌躇地这做出了进一步的了解:“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或者说…你知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到这里的?”
“啊!这个呀…我听说将你送来的人说,你是在天世家附近的那一条湖边发现的。有人打渔的时候,刚好不小心将你当成是鱼给捞上来了,你的运气正好呢!”
护士听她问起,无不感叹地说道,随即又有点遗憾地叹息了一声:“不过很可惜,我们也有调查你,但是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所以也没有找到你的家人。”
“这…这样吗?”乐正蓉勉强清楚了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与自身的处境,微微地松了一口气:“那还好,并不是我所担心的最糟糕的情况…”
“嗯?什么意思?”护士不明白地看向了乐正蓉问道。
“啊…不,没什么,我只是庆幸我居然没有就那样莫名其妙地就死在湖里了,真是太谢谢救我一命的人了。”
“嗯!也是呢!那个人是这里比较有名的渔夫,到时候他的地址我会告诉你,等你痊愈了,可以和他道谢。”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不但收留了我这样的陌生人,还帮我处理了伤势…真是让我不好意思。”
“没关系!现在是战乱年代,大家就应该互帮互助,虽然战火还没有烧到我们这边来,但是不代表我们不会有面对敌人的那么一天。
只有团结一致,才有机会驱除外族,恢复山河。你不用在意!”
护士听到乐正蓉的道谢,相当热血地摆了摆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与态度,双手还我了握拳,似乎在这个时候已经联想到了自己冲锋在战场的前线,陪同前线部队的战士们,一起对抗那些入侵他们的外族鬼子了。
乐正蓉看到护士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与那位热血的女护士随便的闲聊了片刻,送走了对方,这才认真地思考起了她现在的处境来。
如果她猜测的没有错的话,现在这个时代,应该就是战乱年代,但是明显与她记忆之中的年代事件有所偏差…
但是相差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的时间点,时间应该是处于不超过三十到五十年的这个误差。
而且,明明是处于战乱的年代,这里却意外地没有被外族彻底入侵,就好像是被什么给这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隔绝一般。
虽然有救济从其他城中转移过来的一些受伤的战士和这伤患,但是从刚才那位护士的口中,似乎还没有关于外族外国的那些人频繁出现,或是攻击的情况出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篇土地是特殊的存在,所以才会有特别的现象出现…
总之,只能先多收集情报,慢慢调查,见机行事了。
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回到这个奇怪的年代,只要找到了原因,或许就是她回去自己世界的关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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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觉需要提醒一句,关于年代,国家什么的,殇之菌并没有提到,所以如果有强烈民族情节的小伙伴,请不要强行进行时代的代入。
事先说明,这不是历史,这只是一个有着与我们相似三观的世界。
成就月老的第六百二十九步:童离的警告有点意味深长啊…
在昶斐(♂·正常)苦于奔波,找不到自己的便宜姑姑的时候,他的便宜姑姑乐正蓉,正从乐正医院的某一间病房中惊醒,并且猜测着自己是不是穿越的事实。
而另一边,天大亮,看着直接趴在会议桌上睡得横七竖八的灵月和一旁埋头苦干着什么的童离,还有一个斯斯文文在藤沙发睡得规规矩矩的天谕语。
昶斐进门的动作不由地有点蹑手蹑脚起来,昨天晚上修仙熬夜了大半夜,就算可以不用睡觉来补足精神,不过怎么说也是会疲累的吧?
“不同那么小心翼翼的,灵月睡着的时候,是雷打不动的。那边的天姑娘似乎也很累了,所以不会吵醒她。”
就在昶斐小心翼翼地想要拉开一张椅子的时候,不远处的童离已经抬起头来,冲着昶斐笑了笑。
昶斐被忽然而来的声音吓得差点将抬起的椅子砸到自己的脚上,“我去!别吓我啊!我只是不想制造噪音。”
“嗯…这样吗?”童离听得有点心不在焉,垂着眼睑思考了一下,随即抬头道:“对了,昶斐兄,关于昨天的事情,我刚好想要找你聊一聊,不知道你方便吗?”
“昨天的事情?晚上的还是深夜的?”
“昨天晚上,强良出现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我都被妖兽…不,或者应该说,是荒兽强良的攻击击中的时候…”
“嗯?那个时间怎么了吗?”话听到一半,见童离忽然停顿住没有继续说,昶斐抬头追问起来。
童离思索了片刻,道:“那个时候,你并没有受伤…”
昶斐眉头跳动了一下,“受伤了啊?心脏好像在那个时候都被雷电给击穿了,我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
“是吗?”童离盯着昶斐的双眼,看着他的双眼半晌,随即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算了,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这次主要想问的其实另有其事。”
“哦?什么事啊?”昶斐眨眨眼,一只手支起了下巴。
看着昶斐这态度,童离哭笑不得:“有时候跟你说话还真是有点费劲。不过,我想说的是,还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关于那个…你说是阴阳师的家伙。”
“哦哦,其实我也想要和你谈论一下那个阴阳师的问题,那个少年是个好家伙啊…总觉得不能让他自生自灭。”
“是吗?原来是一个好人吗?”童离若有所思,随即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双手交叉托着下巴,道:“昶斐,昨天晚上夜深了,书记他们找过我和灵月一次,希望我们说出间谍的身份。
我通过他们的样子发现,他们似乎还不知道那个阴阳师在我们学校之中的学生身份。应该是夜深的缘故…
不过,他毕竟是来自我们敌对国的身份,我对他并不放心,就算他是一个好人,可是不代表他不会在这件事情上,为了自己的种族,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
我这么说,不知道你明不明白?”童离说到最后,眼睛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昶斐。
昶斐表情不变,让童离有点看不透这个神秘少年,正当童离开口想要再说点什么,昶斐却开了口。
“我知道,或许对于你们来说,很难接受一个入侵者,甚至在发现他们的时候,不是直接杀死,就是直接扭送到可以负责战俘的地方去…
抱歉我毕竟还没有亲身经历过你们这个时代的事情,所以没有办法在面对一个还没有做过错事的人时,能够从容地将这个人进行这个时代应有的处理方式。”
“是…这样吗?”童离点了点头,“你的心情我也无法明白,对于我来说,他现在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不代表以后不会做错什么事情,毕竟在我看来,他们就是卑鄙的。
或许他现在只是在装可怜,想要博取你这样愚…的烂好人的同情心,然后趁着你不注意,捅你一刀。
你现在的行为,其实完全和东郭先生无疑,救了一头很有可能会反咬你一口的狼。
就算这样,你也准备护着那一头会恩将仇报的狼?”
童离的眸子很深,看不清楚在当中的本质,但是昶斐感觉得出,对方是在认真地警告他,而且,不开玩笑。
沉思了片刻,昶斐也会以了一个认真的回答,“他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某一天,他真的出卖我,或是出卖了我们,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会追杀他。直到让他伏法。”
“那样就好。也就是说,现在就是你本人再给他做担保?”童离松了一口气,做了一下进一步的确认。
“嗯。看他孤孤单单的好像也没有其他同伴了,我就暂时充当一下他在外国友人好了。”昶斐不以为然地回答。
“那你一定要记住,他闯祸了,你也是有着责任的,到时候,如果我们对你出手了…”
“没事,先不说你们打不打得过我,我也不会让他随随便便地就做出伤害我们和我们种族的事情来。
而且,我相信,一个人如果本性是好的,不管他再怎么坏,再想要做出什么事,也错不到哪里去,还会有让我能够轻松挽回的余地。
但是,一个人如果本性是坏的,再怎么伪装,他也总有会暴露的那一瞬间,而我的眼睛,不会放过错误。”
看着昶斐嘚瑟的模样,童离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话不要说得太满了,很多事情可不是能够提前预料的。”
昶斐想起什么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瞥了一眼身后,笑道:“被打脸打多了,我都开始有应对这方面事情的一套手法了。他也应该不会傻到无视好意的程度吧!”
“打脸?”童离看着昶斐摸着脸颊的动作,不是很理解地反问了一句,“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啊…没事,就是我们那边的一种形容词,流行语言,你不用在意,当我是自言自语就好了。反正,交给我吧!”
“嗯…那就拜托你了。”童离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逼迫昶斐答应自己什么,反倒是转移了话题。
他问道:“昶斐,对于昨天晚上那个布置了大型的破坏类阵法的家伙,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我昨天应该也和你们说过,昨天在发现天谕语之前,我曾经遇到过一伙儿挺可疑的家伙。”
“你是说…那些家伙,为了达到杀死阴阳师的目的,就连我们自己的同胞都要害死?”童离不禁摇了摇头。
他并不太相信昶斐的说法:“难道就不可能是国外的那些家伙,想要将计就计,所以布置出那样的阵法吗?
以对于他们来说最小的伤害,还对我们进行大面积的伤害,然后还可以进行对我们自己人的陷害?”
“应该不是。其实吧…在我们后世有一个说法,我们国家很强大,基本上只要我们愿意,谁都没法占领得了。
之所以会被攻击与入侵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自己人害自己人,这才让外国的家伙有机可趁。”
“这…说法相当自信呢…”童离表情复杂,这说法他都有点无言以对了,仔细反省的话,感觉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怎么感觉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不过嘛…对于那说法,我们就姑且抱着一半一半的态度去看待好了,反正我觉得也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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