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殇之
谢谢灭仙酱的保底三张~!
今天有点事,先更新
成就月老的第一千三百五十二步:
里世界监牢中,刺客满头大汗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了?不继续了吗?我还等着你的正确答案呢!”昶斐(♂·本体)站在牢门口,笑得很和气,可是对方的表情已经非常的臭了。
“你…你其实跟灵宝一点关系都没有吧…你刚才那么说,只是想要误导我将你们当成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看待…
其实你们根本没有关系!对吧?对吧!”
这名刺客已经被逼得有点疯癫,双眼渴望地看向昶斐,可惜对方的目光告诉他,他…又回答错误了…
他有些绝望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回头看向自己的同伴。
然而他身后的同伴,最聪明的那个已经被他气晕了,其他的同伴一脸麻木的看向他,明显是在骂他蠢货。
这名刺客回头,又对上昶斐那双好像能够洞穿他内心的双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看样子,你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昶斐不准备放过他,也重来没有想过要放过他,因为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要将他们的心房给击溃。
刺客不再说话,因为他的确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他的脑子已经打结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昶斐与灵宝到底算是什么一种关系。
看上去明明很了解,看上去明明很相似,看上去…明明应该是相互熟悉的,他们的长相也不完全一样,明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兄妹或是姐弟才对啊…
“既然你已经想不出答案了,现在是时候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对萧星瑞出手了吧?”
刺客双眼都不自觉颤了一下,看向昶斐欲言又止。
“虽然我跟你打赌,没有具体时间限制,不过,我说的是今日跟你打赌,时间就是今天。你可以不说话拖延到明天,反正现在九王与皇后都被关小黑屋了,我有时间。”
刺客猛地抬起头来:“皇后娘娘被关起来了?!”
“哦?你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昶斐一脸诧异地看向了一整个牢房中的刺客们,嘴角上钩的弧度愈发大了。
“知道什么?”唯一那名能够开口说话的刺客哪里还有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带着血丝的双眼死盯着昶斐。
不只是他一个人,四周满脸麻木的刺客这个时候也在盯着昶斐看,连同那个被气晕了的刺客,这个时候一双眼珠子也定在昶斐脸上挪不开。
要不是他现在下巴没有接上,大概这个时候就会想办法从昶斐的口中套出什么话来了。
“你们不知道那就刚好了。”昶斐将几个人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笑容在扩大,“我明天再来见你们。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你们针对萧星瑞的理由啊…”
这意味深长的话,让几个刺客不由对视了一眼,之前气晕了了的那名刺客立刻踹了他们这群人当中,唯一那个能够开口说话的同伴一脚。
对方对上同伴的双眼,智商立刻上线,大声叫住了即将从他们视线中消失的少年:“你等等!我认输,我现在就告诉你关于我们针对萧星瑞的理由,但相对的,你要告诉我们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哦?我早就知道你会输了,为什么还要答应你这个要求?”昶斐眯了眯眼,随着双眼眯上,他看上去就像一只老狐狸,等待着猎物最后上钩。
“因为…因为…我要死打死不说,你也奈何不了我。”刺客赖皮了,他迫切的想了解外界的情况。
昶斐耸耸肩,“你不说就不说呗!我又不是没有办法让你说出口来,拷问的办法可是非常多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昶斐的态度和言行,让这名刺客终于忍不住了,又多出了一个疑问脱口而出。
“你想知道我是谁?”昶斐挑眉,斜睨牢房中的刺客。
刺客话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一旁的同伴已经把他的屁股都踹麻木了。
见这名刺客又闭嘴了,一句话也不说地躺在地上,唯独一双眼睛带着复杂与畏惧看着他,昶斐耸耸肩,“算了,你不愿意说,那我们明天再见。”
“你!你就那么笃定我明天一定会把你想直达的东西告诉你吗?”见昶斐又准备走,那名刺客立刻大叫起来,试图把昶斐先留下来,与他们慢慢周旋。
“当然,因为…我刚才跟你打赌时,刻意用的那个阵法,是具有强制作用的。”
刺客心中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心,在他手心上的印记还清晰可见。
他的脑子却有点懵,“你…你就不怕你会输给我?!”
“输给你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你顶多就是知道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秘密,让我帮你一个不违背我原则的事。”
“那如果我的要求是让你杀了我,或是让你放我们走呢?”刺客根本不能理解昶斐这么轻描淡写的理由。
“杀你违背了我的原则。放你们走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现在甚至可以给你们松绑,把牢房门打开,但是你们依旧没有办法做什么,就连寻死都做不到。”
“你又不是我们,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做不到?”刺客有点不服气,瞪向昶斐。
“因为是我啊!”昶斐的**自信让几个刺客困惑又不屑,他们只觉得昶斐在虚张声势。
就连唯一能够开口说话的那名刺客都直接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谁?”昶斐眨了眨眼,“我是谁不是你们能够打听的。”
刺客们简直要被这个少年气死,这个少年说话真是滴水不漏,他们怎么说,他都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正常的情况下,难道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把自己的事说了吗?哪有那么自恋又强硬地回应他们的?
刺客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了,这货摆明了就是想要直接把天给聊死,根本不给他们任何的反击的机会。
“好了,我是大忙人,时间非常的宝贵,你们要是只是说这些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针对萧星瑞的吗?难道你刚才对萧星瑞的关心都是假的吗?”
“嗯…你们要这么认为,那就这么认为吧!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跟你们证明我的真心实意。”
‘这小子…还真是一颗软钉子,油盐不进!’刺客们半点抓不住昶斐的性格与他真正在乎的事,心中不免有些气馁,这个人实在太难对付了!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思考对付我的办法了。”昶斐看了一眼一脸蛋疼的几个刺客,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
刺客们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算计,重新看向牢房门外,没想到昶斐这时候已经从他们视野中消失了。
几个人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停止跳动了,唯一能开口的刺客直接大叫起来了,“等等!等等!我说!我们什么都可以说,我们可以交易!”
“和阶下囚没有什么好谈的,反正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东西,都能知道,只是时间稍微久一点罢了。
不过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也就只有你们才缺时间了。”昶斐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几个刺客已经明白,他们在整件事情之中都占据着下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在明白到了这一点之后,他们反而不要求什么了。
昶斐走出牢房,也没有听到身后的刺客再开口,反而自信地笑起来。
守卫看到刚刚进去没有多长时间的少年,空手而出,有点弄不明白这个少年到底想要干什么。
刚才昶斐与刺客的话,他在外面竖起耳朵就听清楚了。不过,他不知道昶斐到底是在弄什么玄虚。
刚才如果抓住时机,搞不好就能从那群刺客的口中探听到什么情报了,结果昶斐咄咄逼人,最后都没有给那些刺客与他交易的机会,根本就是毫无收获!
真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守卫看到昶斐出来,不禁就有点想法了。
昶斐从天牢出来,直接朝皇宫的方向走去,随着手按在脸上,手腕上的红尘神笏幻化成了月老面具。
他在身上贴了一张符,直径走入皇宫之中,根据上一世赵清凌对皇宫构造的了解,直接走到了圣皇的御书房。
御书房中,那位年纪在人类年龄中已经算是中老年的圣皇正在批奏折,他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缓的意思。
昶斐扫了一眼奏折上的内容,那是关于照州水患的问题已经得到解决,灾民已经安置好的喜报。
昶斐在这奏折中看不出什么隐藏的不好的事,圣皇却不一脸不开心的表情,这很有可能是跟九王与皇后的事有关系。现在唯一不清楚的是,老圣皇到底是偏袒哪边的。
不过,不管是偏袒哪边,昶斐觉得最终的结果都是注定的。皇后在九王诞生之前,就在九王身边安插人手,一旦陆黎那边调查出具体的名单,把名单直接公开,结果就算大多数人不能接受,也抵不住民众的抗议。
昶斐默默地站在这位圣皇的身后看了半晌,最终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停了许久许久,还是缓缓地收回了。
昶斐认真地端详了圣皇半晌,看着这位圣皇在奏折上认真地批复什么,随后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在空白的纸张上预算了一些什么后,又补充地填写了些什么,昶斐轻叹了一声:“但愿您不需要我出手,也能公正地对待这件事情吧!”
他直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往门外走去。
圣皇却不由自主地抬头朝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张了张口,目光闪烁了一下,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默默地目送了昶斐离开了他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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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月老的第一千三百五十三步:“自私”的父亲
在暗示威胁了刺客们一番后,昶斐(♂·本体)直径来到圣皇的御书房,面对认真的圣皇,他想要做点小动作的心思还是收敛起来了。
在他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圣皇目光正落在他身上,但是就是没有主动出手阻止他离开。
在他身后,不等他主动开口询问,有个中年人已经率先开口:“那个就是萧星瑞王爷的半身,昶斐。
也是那个在招亲大会上大出风头的少女灵宝。”
“他就是…萧星瑞那孩子的半身啊…难怪…”圣皇若有所思地放下自己手中的毛笔,有些无奈起来。
“你说…他来这里,是想要找我做什么的?”
“陛下,请不要明知故问。”在他身后的人面无表情。
“是为了皇后的事来的…”
“显而易见。”
“可是,我了解我的皇后,她绝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孩子,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陛下,您了解的,是您的第一任皇后?还是您的第二任皇后?”
“她们俩就是同一个人!”
“…”身后的人不再跟圣皇争论这种问题,他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轻声地叹息了一声:“如果那位看到您现在这幅模样,一定会揍您一顿的。”
“他揍不了我,现在我才是这个国家的圣皇,而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不过就是那人虚假的身外化身罢了。”
·圣皇嘲弄地笑了笑,目光定定地落在自己面前的奏折上,回想起之前那个明明最具天赋,却放弃了触手可及的权力,追寻自己那份莫须有的梦想去了的人。
如果当初那个人的选择不是自由,而是眼下的权力,他现在又会将这一片土地经营成什么样子?
*
“啊~阿嚏~!“衙门门口,狐狸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向自己身边的青年。
“刚刚说到哪了?咱们接着说。”狐狸漫不尽心地甩了甩手,将被自己打断了话头,正一脸不爽地准备离开的青年拽了回来。
“我都在怀疑,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青年很恼火,对待狐狸的态度也很不好了。
狐狸却不以为然地从自己的腰带上摘下自己的酒葫芦,给自己灌下了一大口,一抹嘴巴,笑呵呵地摆了摆手:“你刚才不就是在说你的半身跟你儿子相处的事情嘛!我怎么就没有听进去你刚才说的话了?沈云,说话可都要凭良心说的啊…”
被狐狸称呼为沈云的青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白了狐狸一眼,伸手捧住了脸,“你啊…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养,还让我的半身来给你养孩子…”
“喂喂喂喂…话不能乱说啊,那孩子从各个层面上来说,都不能算是我的儿子。你的半身和他可是实实在在的亲父子关系,所以你从各方面来说,也是他的父亲。”
“我跟星瑞那孩子可不是亲父子的关系,星瑞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沈云双手交叉托着下巴,蹲在地上提醒狐狸。
“的确,那也只不过是因为我本身附加在天道法则上的法则,导致了我受到了这个宇宙法则的约束,改变了我那些投影本来应该有的命运与结果。
在这个世界中,我们是介于这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他只能作为实际存在的生物令他真实存在,而不是像我当年那样,仅仅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存在。”
沈云深深地看了狐狸一眼,长长地叹了一个口气:“你那是什么劳什子的命运?为什么偏偏就是你?”
“谁让我的第零世不怎么好?直接影响到了我的世世代代,我也挺想要寻寻常常的过日子,可你也看到后果了。
我们不得不离开这个赖以生存的母星,她差点就毁在我们的手中了。”
“别跟我说那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啊…”沈云头疼地斜睨狐狸,现在非常想给狐狸一拳头的。
这家伙,老是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天机,不知道天机不可泄露吗?他这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吗?随便折?
狐狸露出个无赖的笑:“你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基本都了解了一个七七八八了。昶斐那小子,也就你能帮忙庇佑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反正你就是希望我帮你把那小子真正的道给遮挡住,给他创造一个能够继续在这个世界平平安安过下去的机会吧!可你知不知道,我跟你们一家,八字不合。”
“嗯嗯…这个我知道,看看你那个半身跟昶斐一次又一次地闹翻,我就清楚你们八字不合了。”
“那你还找我帮你?你就不会去找一个合缘的吗?”沈云头痛地看向狐狸。
“为什么一定要专门找一个八字相合的?原本一家子就未必是都是八字相合的,彼此之间都有各自的理念,有因为不同的理念闹僵的也不是没有。
但至少彼此相互关心,相亲相爱的,哪怕存在误会,也不会出现什么为了一点小矛盾就弑亲的事。
我想要的,就是你们这样的矛盾关系,不完美,才是真正最完美遮蔽宇宙法则的条件。”
见对方还想要跟他争辩,狐狸继续笑:“当然,人的出生我没有办法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我没有办法帮你们解缘,也没有办法去决定那小子会是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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