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魔女 第115章

作者:贝阿朵鹿角

第270话 奴隶与献祭【十更,第一更】

把一之濑认为她美的地方都画一遍?这也太贪心了点儿吧,不是说好的只画一幅么?

还没等一直来算清楚大概得画上几幅,海老名又补充了一句:“从多个角度。”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一之濑觉得今天一天已经够给海老名面子的了,她现在这种得寸进尺的做法,一之濑立马就想起了老家的老家的一句话叫“给你面子你还要你里子”。

“那让我来猜一猜,”海老名也不着急,而是继续伸出了一根手指平淡地笑道:“对了,等一下,在我猜之前还是先决定一下以后该如何称呼你吧。”

“不如叫我新竹同学。”

一之濑想了想,好像这个称呼确实是没人叫,新竹同学其实也就是新竹桑,一般如果称呼后面的名字是不会用桑的,也就是说其实这样的叫法比较奇怪。

“可以吗?嗯,我知道了,那就...新竹同学,现在让我来猜一猜,”海老名的表情一直没有任何变化,她向上瞧着看着天花板说:“新竹同学在调查有关魔女的事情...那么新竹同学是为什么要调查呢?你也有一个‘本应该存在的’姐姐吗?我猜不是吧...那么,就或许是某个对你来说重要的人有可能成为了魔女,比如说J班的...呃——!”

说到这里,海老名的颈子被一之濑给一把掐住了,她的后脑被一之濑按着顶在了贴了隔音板的墙壁上,撞得发出了“咚!”的一声沉闷声响。

一之濑掐得格外用力,只瞬间便固定住了海老名纤细的咽喉,而且虎口还在慢慢收紧,他的左手死死地按住海老名的肩膀不让她能够动弹,她则是一把抱住了一之濑的手腕,跺着脚直发出干呕一样的艰难呼吸声,向他拼命投着求饶的眼神。

于是一之濑漠然松开了手,海老名双手摸着自己被掐得通红的颈子大声咳嗽着,她脸都憋红了,嘴巴像是被人丢出水的鱼儿一样努力地张合着喘着粗气,然后又俯身下来拼命地拍着胸口,如此两三分钟才算是调整过来。

“对...你不想,咳咳引起过多的关注吧...那么除、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彻底让我...咳咳咳,让我闭嘴,否则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乖乖帮我画画的好,你不想某些人消失吧...对吧,某些人?”

海老名深呼吸了几口,见一之濑不说话,又补充说:

“而且,如果能死在你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到时候希望你在我尸体还没有腐臭发烂时候画下来,把我死亡的那一刹那冻结在你的画布上...”

“要是你直接答应要画我也挺好的,我不会让你白画...学校、家里、电影院、酒店、洗手间、公园、哪里都随便,只要你肯画,你不用自恃矜持,别把我当个人,对,当那什么杯子就行,刚刚我只是没说完话才反抗你,现在说完了,你想掐死我,来吧,随你便。”

至此,她算是对一之濑倾诉完了她所有的念想,她闭上眼躺下来躺平在软塌上,双手轻轻贴上小腹,摆出了一副任君鱼肉的模样,她真的再也什么都不说了,也根本不去看他,就只是等着,等他做出决定。

一之濑现在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作为她这种真的知道有魔女存在的家伙,一之濑除非消除掉她的记忆才能在保证她生命安全的情况下让她闭嘴,可他又不是超能力者,人的记忆哪儿是说消除就能消除的。

而且,他手里也没有海老名真正的把柄。

海老名简直像是把一切都豁出去了找他的,所以才敢在他面前脱个干净,就算是一之濑把现在的她直接灭了口也不给她画画,她最美的时候已经深深地印在一之濑脑中了。

换言之就是,海老名的初步目的已经基本达到,她根本不惧死亡。

“呼——,你没想过你的父母么?”

“想通过父母来控制我,新竹同学你太天真啦...而且,为何要舍近求远,我不是已经把我的控制权交在你手上了吗?你就像是我的神灵,我献祭上自己,渴望有所回应,如果没有,那你大可收走我的性命,啊,这么说的话,听上去你倒像是恶魔似的。”

“可别了...求放过,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就是人在家中画,教徒天上来,先说好,我可绝对不是什么邪教头子,我对那种反人类反社会的宗教深恶痛绝,而且我也不信教。”

“那就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新竹同学,除非你让我一生都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一生都无法与外界联系,否则我绝对有机会透露出那些消息,如果你有那个把握的话...你倒是可以试试。”

海老名双眼自然闭合着,胸口缓缓起伏着喘着气。

她现在的内心极为平静,海老名知道一之濑是一个正直的人,他讨厌背负责任,但一旦认为是自己的责任就又会奋力负责到底,这也成为了他的弱点,只要用责任来要挟他,就很容易达成自己的目的。

就像是海老名现在说“如果你不画,我只要一有空就会自杀”也是差不多的效果,但还是利用他最软的软肋来要挟更让海老名觉得保险一点。

“我知道了...”

“看来是做出决定了啊,那么,新竹同学,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我可以帮你画,但是我也有几个条件...第一,什么时候画,怎么画等等总之全都由我说了算,毕业之前给你画完一百幅而且不会把画给你,我可能今天只画你的手,明天只画你的胸,这样。”

“只要你画就可以了,然后呢?”

“第二...学校里少跟我套近乎,以前该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

“好的,然后还有吗?”

“简单来说,只要我愿意从各个角度帮你画画,毕业前画满一百幅,你就是我的奴隶对吧?”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其实早就是你的奴隶了...要不然为什么会说‘献祭’自己呢。”

第271话 这姑娘真的没救了...【第二更】

“别跟我谈献祭了,那既然是奴隶,你也就没资格跟我谈什么条件了...我的话你全部服从就行。”

“明白了,”海老名重新坐了起来,张开嘴巴“啊——”出声指了指那湿热的咽喉,含糊地说:“所以你想先来一发?”

“并不。”

一之濑看着海老名如此的动作,内心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还有点儿想笑。

“那,这里也没问题。”

她抬起头看向一之濑,缓慢而平滑地将并拢的双腿给分开差不多九十度,拿中指与无名指在那个和英梨梨一样光滑的地方上按住,缓缓将其撑开,露出了其中从未给其它人看过的,只是被黏膜包裹着的粉色软肉,她把原先那条微鼓的弧线给撑得像是个小风筝。

湿滑晶亮的某种他十分熟悉的液体正在顺着那个微微收缩的小孔垂下来。

“...你想让我这么画?”

饶是一之濑看得也实在是受不了,男性的生理本能实在是太麻烦,他干脆转过身去不看她了。

“说的也是,不过我觉得现在美感还欠缺了...一些,太暴露而不、不含蓄...我应该这样...”

“拜托你想要让我画裸画也行,你别乱来啊...姑娘家的,你不害羞嘛?”

就算是英梨梨向他做出这种动作来都羞得要命,而海老名则看不出来半点儿羞涩,就好像本应该给他看似的。

“新竹...同学...现在的我...请你仔细观察现在的我...然后求你画下来,画、画下来——”

闻言,一之濑瞬间回过头,然后就看见海老名紧实地闭着眼,拿左手轻轻揉搓着自己胸口,食指与拇指捏住左边那颗翘立的小豆来回揉搓着,右手则弯曲着没入了腿间,她两腿微微分开,只容手腕卡在腿间,同时腿面紧绷着,她小巧骨感的身子随着右手手腕的来回颤动而不住地在发抖。

她忘情地享受着,然后把被自己的汁液给打湿了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拉了出来强硬地塞进了自己口中不断地伸舌头去舔舐,又像是指尖在与舌打仗一样,用指节把舌给推进嘴巴里,又用舌将濡湿的指尖给推出来,原本在抚慰着胸口的左手则沉入了腿间,在那里激烈地戳动着。

水声泽泽。

一之濑大叹卧了个槽,他呆滞了足足有个三四秒,半被迫地近距离观赏了一番对他来说根本不算熟的同班女生熟练的自爱。

像是她这么大的女孩子一般都很清楚自己敏感的位置,因此自爱时几乎分分钟就能让自己舒服上一次,似乎是因为一之濑在看,海老名今天格外兴奋,她指尖拨弄抽滑的动作简直飞快,做到激烈时她脑袋都向后磕到了贴了隔音板的墙壁,微张着嘴巴屏住呼吸在那里痉挛,右手指节弯曲着的部分经脉都鼓出来了。

一之濑直呼看不懂,但他大为震惊。

哎...事情好像变得更麻烦了...

海老名连续送自己去了五次才算罢休,明明在空调房里一之濑还是浑身冒汗,这也太吓人了,而且太妖艳了,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习惯装乖的海老名,腐向的海老名,还有这个病态的海老名,前两层全都是她的伪装,或者说是她性格的一部分,这才是她最最核心的部分。

就像是她的指尖拼命要到达的地方一样。

一之濑来回在海老名身侧走着,但都跟她保持了两米左右的距离,他静默地观察着她的“祈祷”,狠狠地咽着唾沫,按捺下躁动的心思。

要只是画裸画,那一之濑其实并不是很有所谓,脱了也就脱了,画就是了,但她做这个...

一之濑只有头疼。

“哈——,哈——”

海老名无力地摊开手放在身旁喘着气,她脸上满是那种满足的迷醉,见一之濑在看着她,她笑了,嘴巴咧得很高很高,然后她稍微侧了侧身趴在了软塌上,双腿并拢又搓开,慵懒至极地趴着说:“请画下那样的我。”

“...这TM叫我怎么画。”

“给你看多少次都行,拜托了。”

“如果我画给你了,你要干什么?”

问到了这个问题,海老名突然怔住,不再回答了。

“你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一之濑抽过那张椅子坐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略微沾湿的发丝。

海老名默默摇头。

“所以你干嘛要在我面前做那种事情?你是露出狂么?”

“我觉得我还挺正常的,完全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身体的兴趣,但如果只在你面前的话,我甚至巴不得把心脏都挖出来给你看,心、肺、内脏...”

“或者是撬开颅骨给你看我的大脑,用血液让你做颜料,让我永远活在你的画里,你那支画笔蘸水了吗?你可以稍微沾点儿水之后塞进我里面,然后用那里的液体帮你调色,或者不用蘸水,直接在外面蘸就行...要么你把我子宫拿出来给你当笔筒?”

海老名伸出手直够了够他,她眼中尽是痴迷与沉醉,仿佛这只要能触碰到他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一般。

能把“我的子宫给你当笔筒”这话说出来,一之濑觉得这姑娘已经没救了。

“呃啊...”一之濑扶额直叹气,最后也只能说:“好吧...我给你画行了吧?我可没有拿画笔捅女孩子那里的兴趣,但你得告诉我,我给你画完之后你要干什么?”

“...”海老名收回了要去够他的手,用那寂灭般的声音说:“我在不给你添麻烦的地方烧成灰烬,因为我会在你的画里永远活下去...你到死都会一遍一遍地看我,看遍我身体每一个角落。”

“你他妈!”一之濑扯过海老名的头发便给她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是真的气得不行了,海老名的眼镜“呱啦啦——”地滚落到了木质地板上面,一之濑扇过后甚至还想再扇一次,海老名蜷缩着身体急促地呼吸着看着他,然后,她缓缓摸到了自己迅速发红发肿的脸,笑了。

她真的笑得好自然,好开心...

第272话 搂着我跟我睡一晚吧【第三更】

“就是这样,用巴掌也好用椅子也好用棍子也好,吃了我也好烫死我也好,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把○液喷在我脸上也好让我怀孕也好砍掉我的四肢也好咬断我的手指脚趾也好——,继续吧,来,继续!更多、更激烈地让我感受你!”

海老名坐了起来,用仿佛在看神灵一般的目光注视着他。

害怕疼痛是人生来的本能,是身体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如果有谁能享受真正的殴打式的疼痛,那不得不说她可能神经方面有些问题,或者是精神方面有着严重的偏执。

那已经不是能被称为受虐狂的程度了,一之濑觉得称呼英梨梨为抖M受虐狂没什么问题,但海老名...他感觉她简直是在找死。

说真的,一之濑现在已经极度生气了,海老名这家伙可以说是戏耍了自己一天,而后又拿某些人的魔女身份来威胁他让他给她画一百幅画,然后又像是狂信徒一样说要把血液给他拿去画画,子宫给他当笔筒,期间还给他看她在那里自爱,到现在,一之濑给了她一巴掌,她居然还求打。

一之濑回应了她的期待,他希望那能让她稍微冷静一些。

现在,海老名躯干和四肢上布满了一块块青紫,她每动弹一下都会疼得直倒吸凉气,但她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喜悦的,就像是中世纪那些鞭笞自己以忏悔罪恶的苦修士,可她比苦修士更进一层, 苦修士好歹是自己抽自己,她是求一之濑打她。

要控制着不打断她的骨头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晚上九点半,一之濑抱着身上盖着一大块画布的海老名走进了2101号房间。

她那套“户部连衣裙”等等的衣物还在隔壁的画室里,一之濑先把她给安顿到沙发上才去画室里又取回来,连同内衣一起烦躁无比地尽数扔到她身上。

锁好门,一之濑晃了晃现在还在发抖的双手,打开冰箱开了一罐零度啤酒靠在那里在喝。

“呃...啊啊啊...嘶嘶...新竹同学、你还真是...够温柔的呢。”

海老名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她身上被扔着的那些衣物也几乎全都掉落了到了茶几和沙发的空档里,只剩下Bra还挂在手臂上,也被她给捏下来扔了过去。

浑身上下除了脸上,小臂和小腿之外,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当然,不同区域的疼痛等级也有区别,就比如腹部只是闷痛,而腿上和胸部背部则疼得厉害,每动弹一下痛觉神经都会牵动面部的肌肉,让海老名摆出一副扭曲的笑脸。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我感觉你简直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我明明、咳、明明是在侮辱我自己的人格...不过你千万别道歉嘶嘶——,要是你连我腹部也狠一点下手就好了,别用板子改用拳头,拳拳到肉最棒了...干嘛要手下留情?”

“腹部打得重一点儿你现在就爬不起来了,动都动不了,只能说还好是用板子,用拳头,你现在指不定要被我打得子宫脱垂了。”

“那不是挺好嘛,干脆一并拉出来给你当笔筒,或者你切了炒个炒菜吃掉也行,我孕育生命的地方...真是好想让你吃掉。”

海老名扔掉了那块大画布,将自己浑身是伤的身体给显露出来,她拿手抚弄着每一条伤口,忘情地在那里享受着独属于她的疼痛。

“你丫的已经疯了,一开始进门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害怕?”

“只面对你一个人的话我怎么都承受得下来,而且嘶嘶、愉悦得要命,我可没打算在其它人面前也...嘶——,也脱。”

“不去医院能行么?”

“骨头都没损伤,不需要上药...我要自己慢慢恢复...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地享受你对我的回应。”

“唉...好好地干嘛讨打...你觉得你现在还美吗?”

一之濑觉得其实现在的海老名也是美的,所谓伤痕美学便是这么一回事,不知道她怎么理解了。

“别说是用拳头和木板打我了...呃...嘶——,你、你就是用刀子割花我的脸我都无所谓...但求你满意。”

“我满意了我满意了,我真的已经非常满意了。”

一之濑今天晚上都不敢在这里住了,他觉得海老名甚至能做出在他旁边自杀这种举动来。

睡一晚上然后旁边躺了一具尸体,一之濑对艺术的追求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对他来说这也太偏了吧!

“啊...但是我现在觉得还稍微差点儿意思...”

海老名躺在沙发上侧过身,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热切地瞧着他。

“你还想干什么...我的天呐你饶了我吧,今天应你的约出来真是我年度黑历史NO.1。”

啤酒的苦涩渐渐绽开在舌尖上,一之濑也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好想更深层次地感受你...求你让我感受吧。”

“先说好我今天绝对不再打你了,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事情。”

一之濑本来还说“我跟你不熟”,但现在,他觉得海老名就像是Youtube上那个用拍打机器去拍打牛排以此让牛排变成五成熟的小哥,在伤痕和暴力中,他与海老名迅速就“变熟”了。

“那就来睡我,狠狠地睡我,不要顾忌我身上的伤痕,啊...感受你殴打我的痛苦竟然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为什么我不早点儿鼓起勇气找到你? 所以我想那件事情更能让我快乐起来吧,我已经不能满足于在你面前自己做给你看了,求你跟我结合,把那些东西注入我体内。”

“滚,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睡你。”

一之濑大翻白眼,把喝空了的啤酒罐给捏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