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的我被辣鸡系统忽悠去搞事情 第267章

作者:胖喵不吃鱼

  刘蝉气愤异常,以至于他竟然直呼盖聂的名字。

  盖聂看到此时的刘蝉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他柔声安抚着“师弟,你别生气,师兄我开始的时候确实不知子楚去过翠玉阁,我也不知翠玉阁是背后人是你,吕相让我进翠玉阁,他知说了翠玉阁是赵国达官显贵经常去的地方,让我留意一下”

  盖聂的安抚并没有使刘蝉冷静,他眼神冰冷的看着盖聂,轻哼一声又说道:“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赵国所有人都认为翠玉阁的背后是蔺相如,翠玉阁死了一个舞姬,还死的那么不是时候,有心人一宣扬,这事就和蔺家脱不了干系,可蔺家杀个舞姬干嘛?当然是因为这个舞姬发现了什么,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子楚要逃。

  赵王当然不会因为一点猜测就对蔺相如下手,一来蔺相如就是个文官,二来政事离不开蔺相如,但是不要忘了,蔺相如和廉颇的关系,廉颇与秦国的战事节节败退,赵王已经对他不满了,再加上这个事情,你觉得廉颇的结局会怎么样?吕不韦那老贼真是一手好算计”

  听着刘蝉的分析,盖聂面色如常,显然他已经猜到了,而卫庄却面露少有的震惊,随后眼露寒光。

  刘蝉看到他这样,他就明白自己的二师兄肯定也被蒙在鼓里了,他对卫庄说:“二师兄,我不知道你和吕不韦有什么交易?但是你还是小心点,这老贼忒不是东西”

  卫庄没有回应刘蝉,他直接转身离开,都没有和盖聂打招呼。

  看着卫庄的背影,刘蝉微眯双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蝉收回在卫庄身上的眼神,他又看向盖聂,指着地上的孩子女人笑嘻嘻的说道:“大师兄,这两人我带走了,或者这个女人给你,但是这个孩子我必须带走”

  盖聂思索了片刻后叹了口气,无奈的一挥手“算了,随你吧!就当师兄向你赔罪了”

  说着话盖聂背起子楚就要走,这时刘蝉叫住盖聂“师兄等等,有句话师兄替我带给吕不韦那老贼,你就告诉他,我刘蝉能在赵国重重防卫下劫人,也能在秦国的防卫下杀人,让那老匹夫小心点,这次的算计我记下来了”

  盖聂没有说什么,他背着子楚转身离开了,刘蝉看着盖聂有些萧瑟的身影,他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和他发脾气。

  刘蝉对盖聂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秦时中那个无所畏惧的大侠身上,他觉得盖聂就应该是那样子,但是这次刘蝉发现盖聂竟然也参与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中,刘蝉觉得自己生气更多的是盖聂和他印象中的不一样。

  其实细细想来,现在的盖聂也是身不由己呀!

  刘蝉摇摇头,企图把内心中的感叹甩出去,他又拎起地上两人,身影一跃,往邯郸城方向而去………

第111

  〖有时候两个人的命运看似是两条平行线,但其实在某个时刻已然交错在一起了〗

  …………………………………

  邯郸城,翠玉阁中。

  刘蝉坐在李四专门给他准备的房间里,抿着茶,听着李四关于任务的汇报。

  当听到李四说夜幕成员死伤过千,刘蝉一阵心疼,又听闻李四说赵国官员死亡数十人,士兵不计其数,赵国官僚体系接近崩溃时。

  刘蝉一口茶水喷出,紧接着大骂李四“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把官员杀光了,咱们翠玉阁从哪挣钱?又找谁庇护?”

  李四感觉今天自己这漂亮的主子心情似乎很不好,李四心里默默嘀咕“我得小心点,别再惹他了,这货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

  李四故意做出一副委屈样,轻声解释道:“公子,您别生气,听我给您详细说说”

  “我是这样想的,赵国那些官吏看着和咱们关系不错,但是他们其实一直在欺压咱们,咱们翠玉阁按照公子您的吩咐姑娘们是卖艺不卖身,但是总有一些位高权重的人想………每当遇到这事,我都想尽一切办法先保住自己人。

  但是这也只是抵一时,要想改变咱们翠玉阁的地位就要扶持咱们自己的人,把他们推上高位,而公子您突然间下的命令让我看到了机会,所以我就擅自做主………”

  李四说话声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李四明白任何一个高层者都不会允许手下人私自做主,李四其实在赌,他在赌自己清楚的摸到了刘蝉的心意。

  听着李四的话,刘蝉的一双秀眉渐渐皱起,李四一看到刘蝉皱眉,他心里一激灵,随后刘蝉说的话又令他松了一口气,只听刘蝉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既然给你权力,那么我就是信任你的,夜幕是你一手创立,只要你对我忠心,你永远是夜幕的直接领导”

  刘蝉的话李四听懂了,他只是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的看着刘蝉,李四没有表忠心,他知道刘蝉不需要他表忠心,只需要他用能力说话。

  刘蝉看着李四又说道:“李四,我给你一个任务,我要你在未来三年内让夜幕的眼线势力遍布七国,你怎么做我不管,我只要一个能笼罩七国头顶上的【夜幕】。你首要任务是先在秦国建立眼线,我需要知道秦国一切事情,能不能办到?”

  “能,公子等我消息就行”李四坚定的回应完刘蝉后,他又有些欲言又止。

  刘蝉看他这样子,刘蝉直接说道:“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公子,恕李四多嘴一问,公子到底想干什么?请公子明确告知李四,李四好提前准备”

  李四的这话竟然把刘蝉问住了,他当然明白李四的意思,可问题是刘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

  起初刘蝉就是想建立一个势力,能给自己提供一些消息,但是刘蝉没有想到李四太能干了,他竟然整出来了夜幕组织,得知夜幕竟然是自己手下创立的,刘蝉一度很纠结。

  本来刘蝉是报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而现在李四把话挑明了,刘蝉就不得不给李四一个答案了…………

  刘蝉想了许久后对李四说:“我不想什么封王拜相,也不想要什么金山银山,当初让你建情报组织也只是想有双“眼睛”帮我看看这天下罢了。而如今夜幕越来越强大,我的想法也要改变了,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想让这七国永远的在我眼中,即使我无一官半职在身,我也希望在关键时候我可以一言震诸侯。”

  “切,公子你说的那么模糊不清,其实说白了不就是希望翠玉阁或者说是夜幕永远超脱于世,安则天下息,怒则诸侯惧!话说这和鬼谷派的思想不谋而合呀”李四满脸笑容的和刘蝉打趣着。

  刘蝉听着李四的打趣,一脸心虚的着看着他,此刻的他们并不知道,未来的夜幕就因为他们二人今天的对话而成为多少人的噩梦…………

  砰砰!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随之一个人在门外说道:“四爷,那两人醒了”

  “行,知道了,你进来吧”

  听到李四的话那人推门而入,他刚进屋刘蝉一看到那人的脸就立马惊愕,李四刚想向刘蝉介绍这人,刘蝉一摆手打断的李四的话,随后刘蝉面无表情的问那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看到组织中的“四爷”对眼前这个绝美的人很是恭敬,他就知道这人应该就是夜幕的真正主人了,他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属下白亦非”

  听到那人亲口承认自己是白亦非,刘蝉眼神一变,随后修为运转一股强大的气息向白亦非袭去。

  白亦非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承受一股巨大的压力,这压力仿佛要把他碾碎。他流着冷汗奋力的抵御这股压力,正当他感觉要抵御不住即将跪倒在地时,压力瞬间消失。

  他听到刘蝉松软的声音中带着彻骨的冰冷“我不是很喜欢你,但你既然加入了夜幕李四又让你见我,这说明你很不错,但是你要记住,夜幕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也同样可以摧毁你,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要忤逆我”

  白亦非彻底心惊了,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美丽的人,修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白亦非心里明白刘蝉刚才是真的想杀他,至于为什么没有动手?白亦非不想去思考,总之自己活了下来。

  白亦非单膝跪地,刚想表忠心的时候,李四直接来了一句“公子不需要你表忠心,用事实来证明你的忠诚,你下去吧!”

  白亦非听到这话,他起身向刘蝉李四拱手告别。

  他走后刘蝉眼中依旧是寒光闪烁,刘蝉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杀他,刘蝉当然知道这白亦非后来成为了什么样的角色,他更知道这人未来给自己的二师兄带去了何等威胁。

  片刻后,刘蝉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算了,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既然如今夜幕是我创建的,那么就应该能规避夜幕和以后流沙的矛盾。区区一个韩国,让给师兄又如何!况且我又没有打算争霸天下”

  如今的刘蝉就算再聪明,再算无遗策也不会预料到这世上的事不是不去做就可以避免的,生逢乱世往往是那般的生不由己……………

第112

  〖有时候影响未来的对话以及会面其实往往都是戏剧性的〗

  ……………………………

  白亦非走后不久,刘蝉就去见了子楚的老婆孩子,也就是著名的赵姬以及嬴政。

  赵姬和嬴政被刘蝉安放在翠玉阁中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在翠玉阁底楼,说是房间其实就是个柴房。

  刘蝉这么做倒不是他抠门,不想给人家好地方住,按照刘蝉的话来说,最不起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绝对是个借口,刘蝉的本意其实就是想把这母子二人关在柴房,他其实想看看未来的秦始皇在恶劣的环境下会表现出什么样子?

  刘蝉走进柴房时看到这母子俩人正抱在一起,赵姬显得很害怕,嬴政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刘蝉看到此时的嬴政瘦瘦的体型,他知道这几年子楚一家在赵国过的颇为艰辛。

  嬴政看到刘蝉表现的很镇定,但那双看似平静却深藏着恐惧的眼神是瞒不过刘蝉的。

  刘蝉故意表露出奸邪的神色,冷笑着对赵姬和嬴政说:“二位好,你们的夫君、父亲被秦国人带走了,他扔下了你们,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知道你们在赵国的处境吧!我可以护住你们,但是你们要为我做事。”

  “谢姑娘救命之恩,我想问一句姑娘为何救我母子?”

  刘蝉看着赵姬虽然害怕但还能问出关键问题,刘蝉暗自心想:不愧是日后能和吕不韦狼狈为奸的赵太后,果然不错。

  刘蝉懒得和赵姬解释自己的性别问题,他直接说道:“救你们是因为公子子楚欠我的东西,我需要把你们攥在手里,还有你们别太高兴,如果子楚不来把你们带走,你们就将是我的奴隶。”

  说完话后刘蝉就要转身离开,到门口时刘蝉又回头说道:“对了,我这里是歌舞坊,前两天一个舞姬死了,夫人你最好能顶上,另外小公子你最好能做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明天会有人来接你们”

  说着话刘蝉就出了柴房,刘蝉无所事事的在翠玉阁中晃悠,正巧看到了这两天在翠玉阁待的乐不思蜀的雪女,雪女一看到刘蝉,她就跑过来拉着刘蝉的手亲昵的说

  “流流,我想在你这翠玉阁做一名舞姬,可不可以嘛!”

  雪女那娇柔的声音听的刘蝉一阵心猿意马,刘蝉心想:“辛亏我不喜欢你这类型,要不然………话说雪女姐姐你总是这样勾引我真的好吗?”

  心里话刘蝉当然不会说出,他轻轻挣脱开雪女的手,调笑道:“堂堂蔺家嫡女给我当舞姬,这真是太好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太好了!流流最好了!”雪女开心的蹦蹦哒哒,俨然一副小女孩样。

  刘蝉看着笑颜如花的雪女,他突然间有些思绪万千,秦时中的雪女和刘蝉现在亲眼看见的雪女在性格上是完全不一样的,刘蝉很喜欢他眼前这个无忧无虑的雪女,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永远快乐下去。

  毕竟她是我的徒弟嘛!

  刘蝉暗自笑了笑,他忽然发现命运有时候真有趣,他竟然成了雪女师父。

  “阿雪,从明天开始你帮我教一个人赵舞,还有礼仪,一天就教一个时辰就行,还有她会是你在翠玉阁期间的侍女”

  “行,我答应你了”雪女正沉浸在可以住在翠玉阁的喜悦中,她都没有问是什么人就满口答应了。

  刘蝉想把赵姬变成一个舞姬,更多的原因他在尝试可不可以改变一些事情,比如把后来的赵太后控制在自己手里…………

  第二天一早。

  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了刘蝉,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嘴唇微嘟,迷茫的看着四周,那迷糊样可真是能男女“通杀”

  “公子,那个孩子我带来了”

  门外是李四,此刻他带着嬴政来见刘蝉,刘蝉听到李四的声音,他揉着眼睛下床,也不穿鞋就赤脚走到门前去开门。

  门开后李四看到刘蝉那副慵懒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动了一下,虽然已经知道了刘蝉是男儿身,但是没办法,谁让刘蝉太美了,李四每次见他心中都有异样的感觉。

  李四定定心神,把嬴政交给刘蝉后就离开了,小嬴政进了房间里,他眼露好奇看着刘蝉。

  刘蝉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让小嬴政坐,他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小嬴政。

  小嬴政并没有喝,他直接开口问了刘蝉一个问题,那略带稚嫩的嗓音,听在刘蝉耳中却如一个惊天霹雳。

  只听嬴政问道:“我如何能坐上王位?”

  听到嬴政这话,刘蝉差点没让一口茶水呛死,他咳嗽了几声后问嬴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嬴政轻轻喝了一口茶,声音平静的回应说:“我父亲和秦国吕不韦的谈话我听到了,我也知道父亲是想扔下我们,我听到他们说了翠玉阁,我虽然不是很懂他们说的事情,但是昨天你说我父亲欠你东西,我忽然间发觉了你对我父亲还有吕不韦很生气。

  而你却救了我和母亲,你既然生气为什么要救他儿子和夫人?这只能说明我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想来想去只能是你希望我以后登上秦国的王位,所以我故意说出那话,其实就是在试探,现在看来我的猜测没错”

  嬴政的话外人听来会觉得迷糊,且有些地方还逻辑不通,但是刘蝉听懂了,听懂了后刘蝉不自觉的就感叹。

  我靠!这孩子逆天了,这货真的是个十岁的孩子吗?

  刘蝉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茶,随后看着嬴政问道:“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听到刘蝉的问话,嬴政思索着许久后,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能给,我只能保证我会永远记住你帮过我”

  嬴政的话令刘蝉微微一笑,然后刘蝉举起手里的茶杯,嬴政同样举杯,两杯相碰,刘蝉率先开口说道:“我叫刘蝉”

  “嬴政”

  “愿意让我教你怎么做好一个皇帝吗?”

  “愿意,不过皇帝是什么意思?”

  嬴政好奇的问刘蝉,刘蝉眼神坚定的看着嬴政回应说:“功盖三皇,德压五帝,是为皇帝。”

  “皇帝!好称呼,请教我怎么能成为皇帝!!”

  那一年是周赧王五十三年,刘蝉在度过赵国的第一年。

  那一年刘蝉一十七岁。

  嬴政一十岁。

  两个注定不平凡的少年,在赵国邯郸城一间歌舞坊中,许下了惊天的誓言………

第113

  〖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血与火铸就的〗

  …………………………………

  时光匆匆,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已是俩年光景,而刘蝉也在赵国度过了第三个年头。

  今天的翠玉阁较往日相比颇为冷清,不是达官显贵转了性子,而是秦赵之间的战争到了关键时刻,赵国在战场上的局势颇为凶险。

  整个赵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谁也不知道赵国的命运将会如何。

  赵国处于危急存亡之秋,但这些似乎和刘蝉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依旧如往常一样,斜躺在床上,身边站在赵姬,赵姬为他轻轻的扇着风,他不远处坐着雪女和小嬴政,雪女正在轻笑着和小嬴政说着什么。

  这屋中的气氛格外的宁静温馨,过了片刻小嬴政开口问刘蝉“先生,您对于秦赵之战怎么看?”

  听到小嬴政的问题,刘蝉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回应说:“赵国必败”

  “流流,这怎么可能?我听说赵国集结四十万大军由赵括将军亲自领兵和秦国决战,怎么可能败?流流,你不要乱说!”

  雪女显然不认同刘蝉的话,她嘟着小嘴有些生气。

  刘蝉淡淡一笑,并没有和她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