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苟道人
李雨摇头:“这里是沿边,是临韩,是自治州.
夏所长你你难道不顾及大家的情绪么民怨,这可是大忌!”
“大家的什么情绪民怨那是什么怨”
夏逸笑了笑.
指着地上躺着的那群人:“你让我顾忌他们的情绪还是说那些和他们沆瀣一气的人的情绪”
“你一点都不在乎!”
“为什么要在乎呢”
“可这种事情很敏感!”
“敏感归敏感,但也不是挂在他们身上的免死金牌.
好人不会和他们站一起.
和他们站一起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而既然不是好人,那就是坏人呗.
我认为好坏之间不存在绝对灰色的区域.
而对付坏人自然就需要更坏的人,对不对我亲爱的见习调查员李雨小姐.”
“你说什么!”
李雨听到了这个称呼后脸色大变.
夏逸没在意她的脸色,一口气喝光了瓶子里的冰红茶后,感受着口腔中的酸甜,有些回味的砸吧砸吧嘴.
接着下了台阶,一步一步的站在了她面前.
不知何时,无处不在的微风已经化作了一团旋转的气流包裹住了两个人.
杜绝了一切声音传出的可能.
看着短发女人,夏逸笑道:“我说了,恶人自须恶人磨.
对付这种坏人,自然要比他们更坏的人来.
恰巧,我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合作伙伴.
李雨小姐,愿不愿意成为临时征召的见习调查员呢你也好,那只小狐狸也好,还有金芸女士也好.
从今天开始,就是...临韩治安管理所直属管辖的见习调查员了.
而任何和你们作对的人,就是...和我作对,也是和沿边调查分局,吉省调查分局,甚至是燕京调查总局作对.
哦对了,我朋友也不少,他们还等于在和东北马家,东北五仙,武当山掌教归臻道长门下大弟子青河道长等一些人在作对.”
看着脸色开始逐渐变得:凝重,思索,最后变成若有所思的女人,他亲昵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这人对朋友,一向很坦诚的.
在我们刚见面时,我记得我就说了,坏人这东西,就像韭菜.
韭菜太多,那就割一茬,割完了就能消停一段时间,然后等他们长成了,在割一茬就是了.
把一些事情想复杂了反倒会庸人自扰,不是么”
话音落下,狂风散尽.
尖锐的警笛声响起.
夏逸拿起了手机.
6分30秒.
勉强合格吧.
188.黑帝北归(求订阅!!)
同为深夜.
比起凉爽中甚至还有些冷的东北,燕京的五月就显得尤为燥热了.
燕京某地,某处宅子.
正门开启.
带着黑猫面具的文大人和一个身穿普通衬衫长裤的中年人一齐走了出来.
到了门口,中年人便说道:“文兄留步,天色已晚,不必远送了.”
听到他的话语,文大人点点头:“如此,便不送杜兄了.”
“改日有空,一齐喝茶.”
“当然.
杜兄慢走.”
“再会.”
目送杜姓的中年人离开,文大人关闭了院子的房门,穿过了两晋,来到了后院.
后院之中,头发就剩下几缕的老者正躺在躺椅上,手持那把青玉所制的文人扇在纳凉.
一如去年.
来到了老者身边,文大人恭声说道:“大人,杜处是带着总局的意思来的.”
“三元交泰,虚危成龟蛇.
龟首向南蛇冲东北肃杀之象,万物枯落.
啧啧啧”
老人看着满天星空,眼神有些飘忽.
压根没有理会文大人的话语.
而在他眼中,周天星斗俱清晰无比,尤其是北方玄武之属.
斗,牛,女,虚,危,室,壁.
斗宿为北方玄武元龟之首,由六颗星组成,状亦如斗,一般称其为南斗,它与北斗一起掌管着生死大权,又称为天庙.
代表天庙的斗宿与代表清庙的室宿两星最亮.
状如牛角的牛宿刘星拱卫在斗宿之旁.
三颗星宿组成了一副三元交泰的卦象.
此卦象寓意凛冬将至,加院固墙.
而三星之下,寓意死亡和不详的危宿,虚宿一片肃杀,以龙龟相争之局合并一处.
以天庙为主,掌管生杀.
下以虚宿天节为基,寓意不祥之兆.
“好一副玄蛇北望杀尽天敌之象.
啧啧啧快要两百年没看到过了吧.”
老人满脸的唏嘘.
听到他的话语,文大人也不接话,只是在旁边静静的耐心等待着.
他等了好久,老人的目光才从天空之中收回,看向了他:“那小子已经到东北了吧”
“已经到了.”
“嗯”
老人手中的扇子一收,从躺椅上慢悠悠来.
文大人赶紧过去搀扶着,人摆摆手拒绝.
仰望星空,他的声音有些空荡.
“玄武主北,此去,便是回正位.
玄鸟那老小子不吭不响的把那小子调去东北,想来动的也是这方面的心思.”
文大人听到这话,想了想,低声问道“大人,东北这些年时局稳定,就算那临韩有些乱但咱们的边境线又何时太平过总局为何会执意让小武去那边小武那性子表面看起来虽是纯良,可内心却极为暴躁,他去临韩,总局就不怕他把天给捅破了”
老人微微一笑.
“你猜不到”
“大人恕罪,我真的猜不到.”
“呵”
老人看着天空,声音有些空旷.
“其实也谈不上执意.
玄鸟那小子派人来是什么意思”
“维稳.”
“如何稳”
“现世,不能乱.”
“呵呵呵”
老人听到了后笑的更开心了.
“糊涂!蠢材!”
也不知道他在骂谁.
“太阴化生,水位之精.
虚危上应,龟蛇合形.
周行六合,威慑万灵.
这卦象都出了,如何稳真武乃黑帝之精,若是那白帝前去,怕是还稳得住.
可偏偏,那小子的心却是黑的,哈哈哈想难喽.”
似乎有些得意,老人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不少.
晚风吹佛,他头顶的那几缕头发随风摇摆,还真有几分火云邪神的既视感.
笑了一会,他忽然说道:“不过那老家伙的面子确实要给.
小武这孩子啊也不是傻子.
他从夜海出去的时候,余年那个小丫头就休书一封送入了东北.
对嘛,扯虎皮谋大旗,竟然有优势就要能抓得住,这才像话.
你也跑一趟东北,去拜会几个堂口.
告诉他们,咱家孩子要是不懂事,那就多担待点.
但要是被我知道了有人吃着皇粮干着吃里扒外的事情,那就别怪老夫翻脸无情了.”
听到这话,文大人嘴角上扬:“您这是给小武找麻烦呐...!!!.”
“哈哈哈他可是老夫个大人情,找点麻烦,帮他修剪修剪枝杈,应该不算事.”
“那玄鸟大人的意思”
“维稳嘛,挑事的刺头都死了,不就稳定下来了”
老人挥了挥手,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消失在了黑暗的房门之后.
“阿嚏!”
夏逸揉了揉鼻子.
“夏队,您没事吧”
饭桌前,一个有些酒糟鼻的中年人关心的问道.
他叫朴元吉,高句丽族人.
一级觉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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