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单向的一方通行 第7章

“…我本来不想再浪费电了的。”

他也没有相对应的密码，所以，只能选择暴力拆除。

他再度点开了脖子上的电极。

嘭————！！巨大的爆炸声贯彻了整个研究所。

这道密码门就这样子被一方通行随随便便的一脚直接踢开，大门犹如导弹一样飞进了房间内部，整个房间内的情况直接便是映入眼帘。

第一位拄着拐地走进了房间内。

但才刚迈入房间，他就被眼前的事物震撼到了。

“这什么玩意？”

他一边朝着走，一边将目光紧盯在面前的机器上。

一个巨大无比的，至少也要有两米以上的庞大机器伫立在了他的面前。

机器表面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平台一样不起眼，但周围却连接着许多样式的电路，所有的电路犹如蛛网般交错，最终便是延伸到了唯一的一个源头。

那是一台中央控制的电脑。

然后，一方通行看见了，在电脑的前面坐着一个人。

“……我就知道会是这种计算结果。”

那个人转过了身来，嘴里还冒出了些许的烟来。

一名研究员，看起来大概二十六岁左右，白色的大褂和常见的眼镜并没有什么，不过，这名研究员的身上倒是充满了生活气息。

桌子上有着咖啡机和热气腾腾的咖啡，嘴里还吊着一根很名贵的香烟，看起来才刚刚点着，就连他的眼神都显得十分不一般，与一方通行印象里那些只懂得数据计算的书呆子研究员们区别很大。

“根据我的计算，『集团（Group）』全员到达这里来的几率是13%，『集团（Group）』其他成员到达这里的几率是17%。”

“而你一个人到达这里的可能性，是70%。”

一方通行眯起了眼睛，就像是在看怪人一样地看向了这个研究员。

“你是什么人？该不会你就是『路标（Sign）』那群家伙所说的博士吧？”

“博士啊，看来那些人是这样子称呼我的呢，明明只是我在单方面地利用他们而已。”

“啊？”

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邪乎？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

“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先简单地聊一聊吧。”

研究员将手中的香烟用右手夹住，自己则是吐出了些许的烟雾来。

“叫我驱绳节泽就好，我的身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名单纯要为了目的而不择一切的科学家而已。”

“要说的就只有这么多？告诉我你开发这些鬼玩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方通行抬起了手枪，将枪口狠狠地对准了驱绳节泽的脑袋。

但对方甚至连表情变化都没有出现。

“你知道吗？第一位的超能力者，现如今的学园都市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科技国家了。”

“对于人们来说，学园都市就是奇迹的代名词，过去曾经一度被认为是科幻的事物在这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就连你们这样子的奇迹结晶——超能力者都能够被制造出来。”

“但是在我看来，这还完全不够，没错——既然是奇迹的代名词，那就应该完成真正的奇迹才对。”

他站起了身子，无视了一方通行手中的手枪。

“我想要做到学园都市现如今一直都没有开发过的项目——改变时间与空间。”

“我的目的不为别的，仅仅只是想让学园都市获得更加庞大的科技，就此距离真正的‘奇迹’更进一步而已，仅此而已。”

“你丫脑子秀逗了吧？”

一方通行如同耻笑一般，毫不留情地低语道。

“学园都市现在不就在开发时间和空间相关的玩意吗，为了未来必定会出来的玩意而冒着么大险搞了这么一出，你该不会真的是说梦话说太久了吧？”

“原来如此。”

驱绳节泽很随意地抽了口香烟，然后，很平静地笑了起来。

“看来你完全不知道，那全部都是骗人的。”

“什么？”

就在同一时刻。

巨大的囚笼，一口气将一方通行的身体直接关在了其中。

嘭——！！由上而下的情况直接爆发，在一方通行的注视下，巨大不透气的铁笼就这样子直接将他的身体关押了起来。

但他却丝毫不慌张。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就不该奢望这种垃圾能挡得住我才对。”

“你搞错了一点，操控矢量的能力者。”

驱绳节泽笑了笑，抬起了一只手。

然后轻轻地按在了一边桌子上的红色按钮上。

“这仅仅只是开始。”

下一个瞬间，一方通行看到了，在这囚笼当中的空气都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

是火焰。

温度高达一万摄氏度以上的，如同等离子体一样的超高温火焰瞬间包围了一方通行的身体。

囚笼并没有因此而报废掉，它还能稍微支撑一段时间，但是，毫无疑问，作为人类的一方通行在那之中是没办法抗衡这一切的。

驱绳节泽再度抽了口烟。

“一方通行，你是学园都市最强的超能力者（Level5），排名为第一位，而你的能力，则是矢量操作。”

“我想但凡是上过高中物理课的人都应该知道，矢量究竟是什么概念才对吧？”

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温度并不被包含在矢量之中，也就是说，这已经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

“或许单纯的火焰是没办法烧死你，但若是超强烈的高温呢？你的能力仅仅只能够操控单纯的矢量而已，根本没办法做到操控标量级别的——”

“一口一个矢量矢量的，你该不会连小学都没毕业吧？”

嘭————！！！

爆炸声传了过来。

但是，在囚笼里的人影完好无损。

学园都市第一位的怪物，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被伤到地站在了原地。

“怎么会…？为什么？你能够操控标量……？”

“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我的能力究竟是什么玩意。”

白发的怪物挑起了一根手指，很懒惰地讲解道。

“谁告诉你我的能力是矢量操作了？”

什么？

驱绳节泽彻底露出了完全无法理解的神情来了。

“或许你是确信了外面那些大众所说的杂七杂八的话，但不好意思，我的能力从一开始就不是矢量操作，而是——能够操控所有能量方向的能力啊！”

操作所有能量的方向，那才是一方通行的能力。

在大众看来，学园都市的第一位应该是等级5的矢量操作才对，但是不然，矢量也好，标量也好，那仅仅只是被包含在了一方通行能力当中的区区一种而已。

一方通行的能力，是能够操控一切能量方向的力量。

不管是什么，只要还是能量的定义，有传递和方向的向量，那么就全部都能随意操控。

这就是最强能力者的真正力量。

驱绳节泽从一开始要打的牌，就已经是输了的。

“那么还有什么遗言吗？博士先生啊。”

咔嚓。第一位已经将手枪对准了对方的脑袋，脸上满是一副嗤笑的表情。

“连敌人的能力根本都没能搞清楚就来玩这种下三滥的游戏，你的恶可真是弱爆了啊。”

他不会留手。

第一位的能力者眼前只有该杀和不该杀的人而已，只要对方踏入了黑暗，不管对方究竟是什么理由都不会随意将他放过。

这就是现在的一方通行，这就是一名真正的恶党。

但是。

“随你便吧。”

即便是在这种近距离的状况下，驱绳节泽也只是随意地吸了口烟。

他继续说道。

“反正，机器已经启动成功了。”

——？！

一方通行瞪大了眼睛，飞速地看向了他的身后。

不知何时起，亮白色的光芒已经开始闪耀了起来。

轰————！！巨大的风暴瞬间就将驱绳节泽吹飞了出去，即使一方通行没事，但他依旧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很不自然。

其中只有一种是他所见识过的能量方向。

“……不错，利用你的能力，我成功地启动了这台扭曲时空的机器。”

倒在墙边的驱绳节泽嘴流鲜血地呢喃道。

“不管你的能力究竟是什么，你的能力本身是可以操控方向的力量，这一点我在之前就已经认定了，然后，依靠你这种力量的AIM扩散立场的话，就可以将时空的方向性进行扭曲。”

“虽然只有很微弱的一部分，但是……依靠我的机器就可以……扩大数十倍，甚至更高的效果……只要一次，就好…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

声音彻底断掉了。

这个到死为止都无所谓自己生命的科学家，仅仅只是想要制造出这种暴乱级别的事物而已。

这家伙才是真正的疯子。

“啧！居然给我留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

第一位的能力者目视向面前的机器，试图朝着它走过去。

但是，那其中只有一种能量是他曾见识过，并操控过的。

那是空间，而时间，这位最强的超能力者还未曾见识过相关联的事物。

轰————！！！

一方通行的身体都被稍微影响的同时，巨大的风暴直接炸开。

他感觉到了，一股不同于物理性的吸力正在不断地将他代入进这巨大的事物当中。

那是黑洞？还是虫洞？一方通行没办法搞清楚，那玩意很有可能已经超越了物理法则，甚至还在不断膨胀着。

很快它就会增长到一个吓人的地步。

到那个时候，或许不单单只是一个学区，一个学园都市的问题了，有可能整个大陆，甚至是行星都会被吞噬掉。

那可一点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混账…那个小鬼就在这附近啊！”

噌——！一方通行的能力，向量操作独有的特殊音效瞬间响起。

他的身体直接朝着风暴冲了进去，双手张开，妄图就此控制这一片完全未知的向量。

但是，办不到。

就算他可以保证自己没有问题，可他依旧没办法完美地控制这股力量，它时刻都在膨胀着，很快就会吞噬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