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不良之作 第10章

果然是妹妹，所以是蓝白胖次嘛，话说御坂又在期待什么？！

不自然的撇过目光，最后之作支起上身，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第15节 第十五章 不，御坂的生命才不是廉价的！

片刻后，好似想起什么，最后之作突然向御坂01666号问了一句。

“御坂01666号你是从那过来的？”

对了，这个时候，御坂妹妹们还在参加那个所谓的绝对能力者计划，进行着有死无生的死亡实验。

最后之作意识到了这个残酷的现实，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顿时就没有和御坂01666号拌嘴的心情。

“御坂是从商场那个方向来的，御坂伸出手指示意。”御坂01666号一如既往的说道。

“商场？”不是研究所嘛？最后之作疑惑着。

“采购，为编号靠后的御坂个体，采购日常的贴身内衣内裤。虽然没有几天御坂01666号以下编号的御坂个体，都会被处理，销毁掉，但是御坂还是要给靠后的御坂个体，保持好必要的随身换洗的衣物，御坂回复御坂20001号。”御坂妹妹拿起手中的纸袋，用着平稳的口气说道。

听了御坂妹妹最后一句话，最后之作心里面不由的一紧，脱口而出。

“为什么要参加这个随时都会失去生命的实验？御坂问道。”

“do.....御坂不解，御坂们创造出来不就是为了实验的计划所存在的吗？”御坂01666号歪着脑袋，深色的眼眸正毫无焦距的盯着最后之作，露出很不解的神情，“保证实验的顺利实施，是御坂所要的任务。”

这样的御坂妹妹们就像不知道反抗的机器人一样，任那些研究人员随意制造、随意抛弃......是啊，当初制造出来，就是这样当着一个实验的道具角色而已。

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无限克隆出来的御坂妹妹，当道具在合适不过了，所以不是意义上的人类吗？没有所谓的人权，没有所谓的自由，只要乖乖的听话，完成实验，生命就可以落幕了。

这就是御坂妹妹们的悲哀。

看着御坂01666号平静的目光，不由得一股愤怒的情绪在最后之作心中蔓延。

对于制造御坂妹妹们的人们憎恨着。

同时也对这个外表看似光明的学园都市表示厌恶。

“御坂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你们都无所谓嘛？难道御坂01666号不对这个实验表示反感吗？”最后之作越说越是很生气，娇嫩的脸蛋上露出愤慨的表情，或许是受到了脑海中死亡的御坂妹妹们潜意识的记忆所影响，感同身受般。

“这样随意的杀害御坂们的生命，剥夺御坂们的自由，每天的生活就是毫无反抗的去送死，值得吗？御坂很生气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后之作眼光灼灼的盯着御坂01666号那三无面容，希望从中看出什么微妙的变化，可是御坂01666号却丝毫微变，依旧是无动于衷。

“虽然御坂不知道上位个体20001号情绪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怎么急躁，但是御坂的出生不就是为了实验而存在的吗？如果没有实验御坂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所以御坂为什么要感到反感？......御坂01666号表示对上位个体20001号的问题表示疑问。”

是嘛，如果没有这个实验，也不会诞生御坂妹妹这个群体嘛？难道还要感谢那些制造御坂妹妹出来的人员吗？

不知为何，听了御坂01666号这种很机器般的回答，最后之作心里很难受，头上的呆毛也垮了下来，一点干劲都没有了。

御坂01666号停了一下，接着又道，“御坂是只要有足够的材料，和器具就可以无限的生产，御坂01666加以说明。御坂的心是借来的，御坂的单价是只有18W日元的产品，在研究所库存还有一万多个库存。御坂01666号对20001号进行补充说明。”

正因为是单价不过18万日元的，只要一动手指就能创造出无数个的生命，所以就被赋予了这样畸形的价值吗？

真是可笑啊！

生命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廉价？

生命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

混蛋啊！这是对生命的肆意践踏啊！

御坂妹妹也有活下去的权利！

“住嘴！”最后之作紧紧握着拳头，因为情绪激动连御坂的口癖都没有说出来，大声的对眼前御坂01666号质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想活下去吗？难道就不会想想有人回来救你们吗？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死了也会有人伤心，也会有人流泪的吗？”

这时，最后之作忽然想到原著中炮姐知道这种实验时，是多么的绝望与悔恨。

“会有这种人吗？御坂死了会有人流泪吗？御坂01666对有这种人感到惊讶。”

“真是笨蛋啊~！御坂当然会流泪，会为你们伤心.....如果是炮姐的话....也会的啊！”最后之作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段伤感的话，心里面很难受，垂下眼帘。

御坂01666号，眼睛疑惑的眨了几下，沉默片刻后，说道，“御坂不知道为何，20001号上位个体会这么在乎御坂们，不过御坂还是很感激20001号个体......”

如今看来，却没有办法从御坂妹妹的眼神中感受到任何事情。

没有感情的人类嘛？

御坂妹妹无神的眼神像能直视着天上耀眼的太阳一样。

现在的最后之作，眼中所见的全部都是刺眼的光影，不经意间的移开了目光，心情格外的沉重。

“小御坂~！”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泪子的声音。

“do......御坂的室外采购已经完成，准备回研究所，御坂在此与20001号别过。”御坂妹妹毫无拖泥带水，转身离去了。

最后之作本想叫住御坂妹妹，可是却欲言又止。

“啊，那孩子是......”

佐天泪子来到最后之作身边，看到了渐渐走远的御坂妹妹，疑惑问道。

“......嗯，那是一位很可爱的大姐姐，御坂如此说道。”最后之作脸挤出一丝微笑，对着佐天泪子，说道。

“哦，是嘛！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

与初春分别后，佐天带着最后之作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

......

一方通行，学院都市230万人的巅峰，七名Lv5中的No.1。

同时，也是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主角。

经过学园都市超级计算机“树形图设计者”精密演算，学院都市中的七名超能力者中只有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有机会进化为绝对能力者（Level6），但是需要二百五十多年的一般课程训练才能进化为绝对能力者（Level6）。

因为没有能使人能够活二百五十年的方法，因此「树形图设计者」有找出了另一种方法，那就是利用实战来促进能力的增长，即准备好特定的战场，让战斗依照计划进行以掌控“实战中能力增长”的方向性。根据「树形图设计者」的演算结果，只要准备好一百二十八种战场将超电磁炮杀害一百二十八次，一方通行便可以进化为绝对能力者（Level6）。

但是因为无法准备一百二十八个超电磁炮，所以实验将目标锁定在同时期进行的「能力者量产计划」中的「妹妹们」，由于量产型的「妹妹们」具有的能力不及其素体超电磁炮的1%——也就是「Level2」的程度，因此根据“树形图设计者”的演算结果，只要准备好两万种战场及两万名「妹妹们」也可以达到相同的目的。

这就是所谓的像是玩笑般的杀怪升级的绝对能力者计划。

真是令人作呕的计划。

按照前世某宅的记忆，绝对能力者计划就是个幌子，真正的计划御坂妹妹们，是作为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营造人工天界的媒介，假借绝对能力进化实验的失败而被送到世界各地，从而构建覆盖全球的AIM网络，使原本只存在于学园都市内的虚数学区，扩张到全世界的范围，用以对抗魔法阵营。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对于这个庞大的计划，御坂真的感觉很无力，哪怕有前世某宅的记忆也很难对付幕后的黑手，连御坂本身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刚刚逃出研究所，连自身难保，更别说拯救御坂妹妹了，真是任重而道远。

“御坂在想什么？”

最后之作被泪子满溢慈爱的声音叫回现实，抬头看着黑长直的泪子，缓缓开口问道。

“御坂很疑惑，如果一个人类的生命只要18万日元就能制造出来，那么，他们存在的价值是什么？”

“咦？怎么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抱歉！御坂，问了奇怪的问题。”

“~~不过，虽然我不知道小御坂你是怎么想的。”泪子露出一抹微笑，想了想，开口说道，“但是我认为出生的生命价值不应该和那些所谓的金钱与物质上挂钩，因为每一个诞生的生命，本来就是无价的啊！”

是吗，生命本无价。最后之作若有所思的想到。

第16节 第十六章 一方通行与御坂妹妹

学院都市某家不为人所知的大型研究院。

在被浑厚的混凝土所封闭的四角地下空间里面，一名少年踏着脚步，慢慢悠悠的来到这里。

那是一名头发、肌肤都白得可怕的少年。而且他的白，并不是那种让人联想到清洁、干净的白，而是极度浑浊的白。再加上如同强调这宛如已经腐败的白色般，少年的衣着全是黑色的。

还有他的瞳孔。

红得如同鲜血、如同火焰、如同地狱的双眸。

少年来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周围空荡的环境，口中不由嘟哝了句“无聊”。

至于来这里多少次，少年已经记不得清楚了？反正是很长时间了.......

脚踩在厚实的地板上，有些麻木的看着四周一如既往明亮的环境，一切显得很干净，很整洁，只有少年自己知道，在这墙壁与地面上不知染了多少红色的血液，那种深深的血腥味，不是清洗就能祛除掉的，此刻那深深的、浑浊的如同铁锈般的气味，刺激着少年敏感的神经。

真是相当令人不爽啊！

少年不由的皱了皱眉，使用能力不得不过滤掉那污浊而又血腥的气息。

在他的能力面前，就算是雾霾的pm2.5，也得败下阵来。

刹那之间，少年就能反射掉空气中的一切有害的物质气体，保留下够自己呼吸的标准的自然清晰氧气。当然少年的能力不仅仅体现在反射空气，而且只要是接触的物质或物体，能够在计算能力范围内操纵各种已知的矢量的“方向”，可以改变一切已知的矢量方向，连核弹都可以反射，其实力可以说达到了能毁灭世界的程度。

少年他名字叫一方通行，学园都市排名第一的超能力者，拥有着操控一切矢量的不可睥睨的实力。

不过每次从这里面走出去，那种血腥的味道就会不知不觉中增加一分。

哈，这种无聊的日子？谁知道本大爷在干什么？！

现在的一方通行已经开始模糊了日和夜的时间观念。不过，这个其实不成问题，四周日光灯发出的光线充溢着整个大房间，少年就这样双手插兜，他站在里面，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

这里是一个宽大的实验场地。

房间长度有五十米，看起来很大，没有任何的阻挡物，整齐平整的地面就像足球场一样。在这个房间正上方的位置是一个玻璃的大窗口，里面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人头攒动，不时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

切~！

不快的啐了一口，一方通行对于那群身穿白衣服的研究所人员，有着天然的厌恶，接着，很不耐烦的叫道。

“喂！本大爷来了，快点让那个实验开始吧！”

一方通行的话，在这个空旷无一物的大房间中产生了一丝丝回音。

“计划目标人物已经到位........绝对能力者计划，第1666次，实验正式开始！”

片刻后，随着上面的录音广播中响起的女性声音，一道钢铁的大门打开了，从中走出了一位手持突击步枪，眼睛上带着军用护目镜的御坂妹妹。

一方通行，饶有兴趣的望向她。

只见，御坂妹妹面无表情，盯着一方通行缓缓的开口说道。

“御坂现在开始记录：任务地点，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任务环境，室内。任务状态，良好。时间晚上20时9分钟，58秒、59秒、60秒，第1666次以远程武器对目标实施攻击，现在实验开始，御坂编号1666将执行本次实验........”

咔嚓一声，冲锋枪已经上膛，御坂01666号以一个标准的军人膝卧姿势，瞄准着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咧嘴一笑，张开双手，露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又是这么无聊的实验，说了多少遍了，像你手上拿的那种玩具，对本大爷来说，可是完全无效的哦！有时候，也该换一下新玩具了吧。”

“do.....目标的认知错误，御坂手中拿的不是玩具，而是最新型的突击步枪——F2000R“玩具兵”(ToySoldier)能够以红外线瞄准目标，并且拥有即时调整弹道的电子控制机能，可以“让子弹最有效率地击中目标”，御坂冷静的说道。”

“是嘛！”一方通行嗤笑着，“那就拿着你手中的玩具什么兵之类的，看看是不是像你所说那样有效的集中本大爷！”

“.....虽然御坂不太能理解你这句话中的某些意思.....但是，御坂还是以消灭目标为首要完成任务....”说着，御坂01666还是紧紧握住手中的突击步枪。

抵在腰间的F200OR枪口，如同要冻结仲夏的炎热般，瞄准了一方通行。

紧接着，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噼里啪啦~！

将冲击力道与发射的声音都静静“吃掉”的步枪，枪口伴随着爆竹般的微弱轻响，将五点五六厘米的子弹准确地朝着一方通行的要害喷出。

看到御坂01666开枪的瞬间，一方通行嘴角上扬一个弧度，没有进行任何的防备与躲避，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五点五六厘米子弹，若是朝汽车的侧面开枪，子弹甚至会贯穿车子从另一侧射出。

如此威力惊人的子弹打在一方通行身上，竟然一瞬间便往四面八方弹开。简直像是拿小型手枪朝战车正面装甲开枪一样。

“.........”

一轮硝烟过后，御坂01666的身体惊讶得僵硬，对于这种状况她很是不解，数据库中没有对目标的能力进行说明，这一切都是以不确定的实验模式进行实验，这样是为了保证实验的完整性。

“是不是在想你手中的玩具能击中本大爷，为什么我还没有倒下吗？”一方通行性格很恶劣的说道，“想知道吗？.....可本大爷却翩翩不告诉你。”

御坂01666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后，重新给了突击步枪上了新弹夹，对着一方通行。

“哎呀，真是的。”见状，一方通行很是烦恼的挠了头，“这样一模一样的人偶，为什么总是都杀不完！”

“对于目标的自大，御坂也会在这里杀掉你，御坂面无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