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鸣子才不要当火影 第183章

作者:二货中二

“那么,又要说再见了呢~”

“昂。”

目的不同本就不可能同行,不论是鸣子还是羽竹都深知这一点,只是双方多少都能理解对方的心思。

但只有一丝,鸣子依然能够听出羽竹的语气好像有少许的落寞,或者说更像是不安。

“呐,鸣子?”

“嗯?”

鸣子回头。

“我想再问一次,你会阻止我的复仇嘛?”

鸣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羽竹在担心什么,笑道:

“如果复仇让你这么痛苦的话,我会阻止哦~~如果你觉得你复仇后一无所有的话,来找我聊天也不是不可以哦~。”

羽竹愣是笑了笑。

“哈,这算什么...嘛~该说再见了..”

红发的少年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鸣子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撒,我也要出发了...”

后记

第五卷也就此完结了,我觉得我把鸣子出逃的原因写地还是比较合理的吧。

而且现在我也把许多的坑给填上了,羽竹的仇人和佐助相同,这也是羽竹最初为什么会在波之国找上佐助的原因。

或者说羽竹一开始接近的人是佐助,而不是鸣子。

至于羽竹靠近鸣子是因为鸣子是九尾的人柱力。

羽竹有着从大蛇丸那边得到的知识,他是清楚‘晓’的存在的。

而羽竹在和鸣子学习飞雷神之间的那次其实并不是偶遇,是羽竹特意去寻找鸣子的。

因为鼬回村了,而知道‘晓’的目的是尾兽的羽竹,动身去打听了鸣子的下落,却发现鸣子再开开开心心的逛街。

同时,在中忍考试阶段,使用木遁的人也是羽竹,我有特意写过与羽竹的右手缠绕着绷带,是想表示羽竹的右手其实是被移植了柱间细胞。

而在中忍考试结束,羽竹的右手血淋淋的状况也是因为木遁使用过度的原因。

那么现在,鸣子出村了,其实完全改变了一个历史性的转折点,也就是从现在开始不需要在被杂七杂八的主线给束缚了。

或者说接下来会是鸣子的‘疾风传’吧。

鸣子会怎么在外游荡?会不会被人找回来?佐助和羽竹又会成为怎样的对立关系?我爱罗和大蛇丸能够起到怎样的作用。

喜欢本作品的读者们,就期待一下吧,虽说我其实对自己写的文章没什么信心,但是在剧情设定上应该还是能让各位大吃一惊的。

对了,接下来会是几章番外,羽竹的番外。以后我就把番外卸载每一对应卷的末尾好了,直接发道前面的番外卷,会导致很多读者先看了番外就知道身份了。

比如若叶,想必后来进来看的很多读者早就知道若叶已经死了,才看第二卷的吧,这样多没意思啊~

还有,雾知的番外还没写完,我差点都忘了...虽然我觉得你们可能不是特别想要知道他的过去发生了什么..

最后,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番外,羽竹(一)

天空不管到哪里基本都是一个模样,除了因为天色而改变也不会在这么一个普通的村庄产生什么奇异的变化吧。

“呐,爸爸。”

“嗯?什么事情啊?”

“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呢?”

绯红短发的少年歪着脑袋,注视着自己蹲在自己身边被问的一脸懵,不停挠着后脑的父亲。

“哈哈,大概应为它本来就是蓝色的吧。”

“嗖?可是晚上他就变黑了啊....”

男孩显然对于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但是他的父亲却颇为无奈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哈哈,这只能怪太阳了,抱歉,其实我也不清楚了..”

男孩闭着一只眼,同时用另一只眼瞪着自己的父亲,好像对自己父亲的行为也不是很满意。

然而也许是为了补救,他的父亲冲着他笑了笑,同时又将视线重新转向了天空。

“天空为什么是蓝的我不知道,但是羽竹你知道嘛,天空宽广哦~可以说是无边,是自由的。”

“自由?为什么?”

“哈哈..因为有鸟儿能够自由的飞翔不是嘛?和你的名字一样...”

“我的名字?”

少年愣了愣,不能理解这和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而作为父亲该有的宽厚手掌也再一次落在了他的头上,脸上更是说不出的宠溺...

“欸..”

.....

“寇拉!!”

嘭!——

木制的马车被刷大的银刃据成了两段,而刀身却径直的坠入了地面,以马车的底部为中心出现了夸张的龟裂!石块也从地表炸裂而出,纷纷散落向四周。

“哇啊啊啊啊!!!——”*N

随着周遭的人群传来的尖叫,深红已经溢出了开裂的马车,连确认都不需要确认,里面的人物就算不死也是半残...可现在谁又顾得上这些,只是坐着无能的逃窜!

十字刀疤刻在男人的右脸颊,在他本就凶悍的脸上更是增添了几分恐怖的形象。深红的竖形条纹宛若利齿一般烙印在他的脸上,格外的狰狞,诡异。

“哈,真无聊,难道连一个护卫都没有的嘛?”

哐——

沉重的大刀被男人一脸轻松的扛回刀了肩膀的位置,周围逃窜的人群他也没有空闲去理会,只是粗暴的将马车给完全踹了个散架,暴露出里面被血红色洗礼的惨状,。

在确认里面的家伙已经死透之后,才回头看了看与自己同行的‘伙伴’。

“喂,鼬啊,悬赏榜上的是这个家伙吗?”

深黑的褂袍,而严厉的火云却然漂浮在这黑暗之中,黑发的青年好似听到了自己队友的呼唤,微微的侧过了头将视线转移到和自己同样行头此时正晃着手中大刀的男人。

这当然不是为了确认自己队友的安危,也只是单纯的为了确认马车内的人物是不是自己此次的任务目标。

——枇杷十藏,这个作为原‘忍刀七人众’的家伙,如果连这种清扫杂鱼,或者说杀这种连杂鱼都算不上的平民都会受伤,那就真的笑掉大牙了,何况就算受伤了他也不会在意就对了。

血红色已经将死者的脸颊染灰,但是鼬依然点了点头肯定道。

“昂。”

说罢,回过了头,而同时他的同伴也利索地朝着他地方向走进。

“啧,什么嘛?上头指派的都是这些清扫杂鱼的任务嘛?”

“没办法的事情吧,没什么好抱怨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虽然确实无趣,但是他们现在是在为阻止赚取行动的经费。

而作为叛忍的他们最合适的任务就是去进行这种高风险高回报的悬赏,毕竟名人的脑袋可不是一般的值钱。

可是时间长久下来未免让这位恶人觉得无趣。

“呐,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鼬。”

鼬斜眼扫了一眼身边的十藏,也清楚自己身边的这位不喜欢去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任务,只是一时的贪图厮杀带来的快乐。

“我记得是泷之国的叛忍平月和一个村子吧。”

“村子?”

“欸。”

又简单的回答道。

“喂,两边的路径差距大不大?”

枇杷十藏不耐烦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虽然不是走累了,但是他依然觉得这样的旅途显得太过无聊。

而察觉到了十藏的异样,鼬也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有什么问题嘛?”

“有啊,我不是问了嘛?真麻烦!”

鼬能够理解对方所说地‘麻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又和他什么关系?

而此时琵琶十藏却莫名一笑。

“呐,砍杂鱼什么的我已经玩腻了,那个泷隐的叛忍交给我,你去把搞那个什么村子的任务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村子吧。”

鼬认为十藏的提议是毫无意义,他也看不出十藏脸上的笑容到底想要代表他此时怎样的心情。

可这也不影响双方的行动,就算组织是希望两人一个小组行动,但是也正如十藏所说,就现在这种程度的家伙两人组其实都完全是多余的。

他这不是自负,其实鼬敢肯定不管现在自己遇到了谁,就算没有得胜的打算,逃跑也是有着绝对的抱我,何况他本身就没有去争夺强弱的观念就已经免去了许多麻烦。

“无妨。”

冷漠的回应了一句,鼬就不再理会和自己同行的十藏,转身前往了村子的方向。

高山之上,清风扬起了鼬的些许发丝,他眺望着脚底下这片不算繁荣的村庄,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这个村子没有恶人,也没有什么英雄,这里是火之国的边境,与泷之国和草之国相近。

如果说真要给这个村子一个定罪的理由的话,只能说他成为了一个碍眼的存在...

就算身处边境,可这块地域依旧处于火之国的境内,虽然村子里的生活算不上富裕,但十分的和平。

可就算是在这个没有战争的时代也依然存在着暗处的争斗,就算只是为了一点点虚荣的面子和点滴的利益,都可以让一块区域化作小型的战场。

而作为边境的区域发生这种事显然是太过平凡,如果是为了推卸责任这就在简单不过,像他这样被称为叛忍的存在,不就是最好的武器嘛?

而且这点小小的亏损又怎么回引起一个大国真正的关注呐?

番外,羽竹(二)

“欧尼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这个人不管是穿着还是面容对于自己来说都极为陌生,黑色的长袍上编绣着火云,不知道是否是关于什么的象征,抑或只是一个地域的普通打扮。

这里是后山,除了一片有一片的树林基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对于孩子来说这可能会是一个玩乐的天地。

羽竹只是单纯的好奇,而鼬也是听到了男孩稚嫩的声音,不假思索的转过头去。

深邃的眼眸与那对天真向冲,同样的漆黑让他不禁陷入回忆,但这样的回忆也只是停留片刻便被他自己打断。

可这并没有什么好回想的,他看了看少年,却也没有理会的打算,扭头便打算离开。

而羽竹见这人也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也只是看了几眼鼬离开的背影便同样不再理会,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也同样没有认识的打算。

他能够注意到的便是鼬头顶的护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护额之上多了一道横形的刀痕,但是他听自己的父亲讲过,那是身为忍者所会佩戴的东西。

曾经有过忍者来到过他们的村子,但是充其量也只是路过,他不明白忍者意味着什么,也不想理解,因为他清楚,这应该是和他无缘的东西。

他现在是在寻找和他有缘的东西,如果说‘羽’代表鸟的话,那‘竹’的意思就太过简单了...

名字之中给予着父母对自己的希望,在明白其中的意思后,莫名就会有所向往。

天空开始暗淡,小小的变化无疑能让男孩意识到自己停留了多少了时间,轻松的拍打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肉眼看不出的灰尘,也打算回到的自己的归处。

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经历,他一如既往地仰望着天空,说实话其实他不是特别明白,只是当他感知刀已经迫近自己的村庄时,灰暗的天空却异样的彰显出红光...

这是他不曾见过的光景。

在这个傍晚,天空本该还并未灰暗,可在意外的光线下就显得格外阴沉,太阳依然存在,但是他所居住的村庄正燃烧着比那暗淡日光更加灼热的光与热...

随手当作万物的小根枝干被丢开,原本漫悠的脚步也切换成了奔跑,向前方燃烧的景象迫近。

嘭!——

木制的房屋在火焰的摧残下坍塌,灼热的气流和不可见的烟尘让羽竹的双眼感到莫名的刺痛,除了火焰燃烧的所传来的噼啪声响,就连惨叫或是呼救他都不曾传出。

根本不想去在意这到底时谁做的,因为现在这都不重要,因为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自己的家是否依然平安。